姜劍鋒和龍均天的言將汪強徹底逼到了牆角上。最新章節haoshuk肖正平雖然默然。但他顯然不會反駁幾乎一直以來同一陣營的姜、龍。
如果否定二人,最近以來的蜜月將徹底不復存在,東海政壇再次被撕裂,東海政局將再次進入戰國時代。
汪強上面不是沒人,但公孫羽身後顯然站著白路強。白路強已經注定在三年後接任總理職位,是一位絕對的權臣,就算汪強上面的人也得賣他幾分面子。
更何況,汪強甚至知道現任賈總理對公孫羽也有某種特殊的感情。這是一個年紀輕輕,但絕對不容輕侮的男人,但也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
犧牲趙達華?汪強不禁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汪,「既然達華同志涉嫌犯罪,我認為不必姑息養奸,這件事必須馬上通知志峰書記。」
汪強的眼楮頓時一跳。肖正平終於表態了,而且是異常嚴厲的表態。泛肖系現在的常委數量異常之多:肖正平、姜劍鋒、莫北雄、龍均天、余昊、張家凱、高猛,足足佔有七席,完全可以操控常委會!
餘下汪強控制的不過是趙達華、高峻、舒輝岳而已。
至於羅志峰,沒人能控制;剩下一名是新近從中組部下來的組織部長石邦。
「我也同意將案件交由志峰書記處置。」姜劍鋒和龍均天雙雙表態。
汪強沉重地點了點頭:「既然大家都贊成,我也同意。趙達華酒後失德是其一,傷人是其二,勾結閘北分局試圖枉法是其三。」
肖正平、姜劍鋒、龍均天和公孫羽分別相視,紛紛點頭。
在離開酒吧時。公孫羽故意拖後走在汪強身邊,低聲對他道:「汪書記,謝謝您的鼎力支持,我公孫羽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汪強澀然一笑,拍拍他的肩膀道:「說句大實話,老弟你這是將我一軍,砍斷我一支臂膀啊!你也知道我直到現在還是弱勢書記……」
公孫羽淡淡一笑,低聲道:「汪大哥,您放心。既然組織部長從北京調來,難道下任宣傳部長就不能從福建調來?您在福建的親信……」
汪強眼楮一亮,隨即苦笑搖頭:「東海市委常委是由中央考慮並決定的,我們就算建議,也不可能提到省外,否則還不將本地官員全部得罪光?」
誠然如此。要知道東海有副廳以上幹部近兩千,副部以上幹部(包括人大、政協)近百,然而市委常委不過十三人,就像過獨木橋般,後面的路越來越窄,每前進一步都得使出全身解數。而只要有了一個肥缺,人人都眼巴巴地盯著,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
譬如有個副部肥缺,至少三十名副部閒職盯著,試圖換個位置——他們還理直氣壯,我也不求組織上提拔,不過平調而已,不難吧?
兩三百名正廳幹部自然也如老饕似的虎視眈眈,從他們中間提拔是正途。
至於數量更龐雜的副廳級幹部甚至也寄希望於領導慧眼識英雄。能夠越級提拔自己,使自己能坐上火箭,一飛沖天……
而且這些人本身就屬於某個派系,上面有某位權臣,可謂牽一而動全身。
公孫羽對這種情況自然清楚,他淡淡一笑,低聲道:「汪大哥,這個你放心,我和中組部郭部長還有些交情。如果是中組部直接調派,根本不經過東海市委,我相信東海本地官員沒有任何挑刺的餘地。」
汪強聞之一喜。趙達華雖然一心投靠他,但這根牆頭草一直待價而沽,這樣的人著實不牢靠,如能從福建換一名多年忠心耿耿的部下過來,實在是得大於失。
一名市委常委、副部級高官的命運,就這樣決定於私下交易。
◇◇◇◇
三天後,中紀委正式宣佈對趙達華雙規。同時被市紀委雙規的還有閘北區區長周偉正、閘北公安分局局長胡偉,這二人被紀委以包庇罪調查,結果很快查出更大的問題,貪污受賄、曾與洪幫有染,甚至涉嫌強*奸……
這兩起事件在有心人的處置下。在媒體上顯得不鹹不淡的,沒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佟系剛剛被打倒,人們以為這不過是地震餘波而已。
至於牽涉其中的姜峰,也被免職。然而事情並未到此為止……
在姜峰免職的當日,淮海路忽然生一起兇殺案,一歹徒持刀連傷數名路人,被警察當場擒獲。讓人震驚的是,此人正是姜峰,他的狀態極其不堪,貌似吸毒後的狂暴症狀。警方立即對其獨立居所進行搜查,很快在其中搜到數量相當令人震駭的毒品——如果按律法處置,足夠判處死刑!
市委副書記姜劍鋒的頭幾乎一夜之間泛起花白色。雖然對這個不爭氣的傢伙恨不得一腳踢死,但姜峰畢竟是他的唯一的兒子,這個打擊對他是沉重的。
兩個小時後,葉祥東罕見地通過葉紅菱約見公孫羽,二人在葉紅菱的辦公室進行了歷史性的會面。
「是不是你做的?」葉祥東見面便冷冰冰地盯著公孫羽問。
葉紅菱正送茶水上來,聽了不禁撅起小嘴嗔道:「爸爸,你也將公孫羽想像得太厲害了吧?警察已經查明姜峰吸毒史已經有五年多了,難道五年前公孫羽還能逼著姜峰吸毒不成?他砍人,難道也是公孫羽捉著他的胳膊?」
葉祥東一時語塞,鼓著腮幫瞪了女兒一眼,端起杯子就喝,不料卻被滾茶給嗆了一口,氣得將杯子往桌子上一頓:「難道連一瓶礦泉水都沒有?」
葉紅菱知道父親的脾氣,不由抿嘴一笑,轉身取了一瓶礦泉水,倒在杯子上,端給了父親:「爸爸,事實上姜峰不但吸毒。(網絡etn)而且一直與洪幫勾結,販賣毒品,從中牟利。根據調查,姜峰賬戶上有萬的巨款,這些錢是哪裡來的?全部是毒資!如果這件事情披露出來,姜峰必死無疑!而這些被公孫羽給攔下來,就是因為姜峰是姜伯伯的兒子,他不忍看到姜伯伯老無所依!」
「這些是真的?我怎麼不知道?」葉祥東臉色緩和了一些。
公孫羽頷,送上一張光碟:「這是全部的證據,其它的我已經銷毀,請伯父交給姜書記,讓他看了以後銷毀掉。姜書記一直以來對我的幫助和支持,公孫羽銘記在心。不過,姜峰必須為他所做的事情得到教訓,否則他會變本加厲,最後我們想挽救也沒能力了!」
「想看看嗎?」葉紅菱送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
葉祥東插入光碟,默然觀看了大約五分鐘,取出光碟,「啪」的一聲將電腦關上,閉上眼楮,半晌後點頭道:「這件事我會去和老薑說的。嗨,小時後看那孩子挺實誠的啊,怎麼長大就變成這副德性?」
葉紅菱淡淡一笑。給父親輕輕按摩肩膀,道:「姜峰是在大人面前老實罷了。爸爸,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口咬定要當警察嗎?就是為了不受他們姜家的欺負!姜峰和他媽,還有他那個姐姐姜文佩,從小就忒喜歡欺負我!」
葉祥東默然點頭,但看了看公孫羽,眉頭卻又皺起來:「你不喜歡姜峰我可以理解,但你也不能喜歡這個混小子!簡直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公孫羽苦笑,坦誠地說:「伯父,對於我這種情況,要讓您接受確實很難。甚至就連普通的家庭也不能接受。不過,我和菱菱的感情您也看到了,我們離開了誰都絕對不會幸福。所以,希望您能夠摒棄對我的成見……」
「我那不是成見!」葉祥東截斷他的話頭,「我不相信哪個父親能真正接受女兒和你的這種關係,讓女兒一輩子做你的地下情人!」
「不,不是地下情人!」葉紅菱否定道。
「不是地下情人是什麼?難道你能和他光明正大地舉行婚禮?難道你能在法律上證明你是他的妻子?」葉祥東冷笑起來。
「能。」葉紅菱嫣然一笑,凝視著公孫羽的黑眸溢滿了深情,「我的男人對於我來說是人,他無所不能。事實上,爸爸所說的他都能辦到。」
「怎麼能?」葉祥東譏笑起來,「你以為他能為你放棄北宮靈雨?你以為他真的是人,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公孫羽淡淡一笑:「伯父,如果我能做到的話,您能將菱菱嫁給我嗎?」
「好……」葉祥東憤然一拍桌子,轉念一想,卻又道:「且慢,我這個人有些衝動,是不是墮入你們的陷阱?菱菱,你是在為爸爸挖坑啊,要是你媽媽知道我答應這麼莫名其妙地答應了,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公孫羽,如果你能說服菱菱媽,我絕無二話!」
「君子一言——」葉紅菱連忙板上釘釘。
「駟馬難追!」葉祥東也毫不猶豫。對妻子的固執,他更加清楚。
當然,葉紅菱不是不清楚,但她對公孫羽的魅力和智慧更有信心。
在和葉祥東會面不久,姜劍鋒親自來到市檢察院,過問了兒子的案件,並當場大義凜然地表示:作為一名黨員,必須做到大義滅親。姜峰觸犯法律,該怎麼判處就怎麼判處,一切以事實為依據,以法律為準繩,法不容情!
姜書記的表態贏來了檢察院工作人員的熱烈掌聲,看著這位頭花白的父親,有的女同志甚至眼楮都不由自主地溢出了淚花。
一個月後。姜峰的案子在浦東新區中級人民法院第一審判庭開庭審理,根據種種證據,最終姜峰攜帶毒品、接受賄賂罪名成立,一審宣判處以十年有期徒刑。
姜峰案,姜劍鋒由於是父親。並沒有介入,而且曾經多次在多個場合下指示:要加以嚴懲。但公孫羽的暗中介入,販毒變成了藏毒,而且受賄金額下降了十倍。
檢察院相當配合,東海高檢檢察長李智周在與公孫羽會面的時候親切異常,弄得公孫羽莫名其妙。直到後來與辦案人員接觸時才清楚:原來公孫羽打倒佟系,相當幫了李智週一把。
在佟系時代,李智周雖然是檢察長,但檢察院卻幾乎被佟系幾個爪牙把持。副檢察長安銓、熊越軍,市二分院檢察長葉小民,他們勾結在一起,氣焰囂張到在檢察院大會上公開和李智周頂牛,氣得李智周病了整整一個星期。
但佟系被打倒後,檢察系統的佟系爪牙迅被繩之以法,李智周終於揚眉吐氣,徹底控制住檢察院。
也正因如此,李智周對公孫羽才有幾分香火之情。更何況,公孫羽雖是一介平民,但卻炙手可熱勢絕倫?賣他一個面子,絕無壞處。
姜峰案件正式宣判後,趙達華、閘北區區長周偉正、閘北公安分局局長胡偉的三人也相繼出庭。並迅宣判。趙達華被判處有期徒刑16年,周偉正有期徒刑15年,胡偉有期徒刑8年。
趙達華聽到自己被判處16年,當場便大鬧起來,咆哮如雷,大罵汪強和公孫羽,包括肖正平、姜劍鋒。罵公孫羽是無惡不作的黑老大,滅洪幫是為了取而代之。罵汪強勾結黑老大,出賣自己。罵肖正平是公孫羽豢養的一條狗,人品低劣。罵姜劍鋒為了求公孫羽這個黑老大的歡心,連自己的兒子都往監獄裡送……
事實上,這是一個秘密庭,這個傢伙就算再如此撒潑放賴,也影響有限。網絡etn。
公孫羽是黑老大,還真是冤屈了他。公孫羽現在正在幫助警方對江浙滬兩省一市的黑道進行全面整頓,東海的黑道已經全面在漂白中,金邦已經是樂邦倉儲公司的董事長,他手下大批小弟都被強迫訓練成員工。
而斧頭幫也組建了大型娛樂公司,不再經營那些非法場所。
英雄社的改造是最徹底的,一部分和軍刀社合併組建飛雲信息公司,一部分加入蘭盾公司,另外一部分創建了一家貨運公司。
宋英傑是信息公司的老總,石矢志是貨運公司老總,安子介是蘭盾公司老總,而吳昊卻被斧頭幫許老爺子請去就任威士達娛樂集團的老總。
服這些幫派的頭目實施漂白容易,但說服那些幫眾卻並不容易。一直以來,這些人都過著大碗吃肉、大碗喝酒。衝動起來揮刀亂砍的日子。如今要他們從良,過著緊巴巴的日子,奉公守法,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公孫羽做到了。他將這些人集中,以軍事化管理進行教導,以自己的人格對他們進行潛移默化,給他們講道理,談人生。
這些人大多沒讀多少書,他們的人生一直渾渾噩噩地度過。公孫羽以樸實的言語刺穿籠罩在他們渾噩生活上空的那層厚重的陰霾,讓陽光透露下去。
「轉型是必然的。如果繼續生存於灰色地帶,等待著你的將是什麼?輕則牢獄之災,重則在火拚中死亡,或被警方槍斃。為什麼不能生活在陽光下?所以,我將這個計劃稱之為『陽光計劃』,希望能為那些跟隨我的人,打造一個光輝燦爛的人生。有房住,有車開,有妻有子,十年內這些目標我都將帶著你們實現。相信我,就跟我走,否則我會每人分十萬遣散費。你們回老家做些小本生意!」
絕大多數人都相信這位戰無不勝的羽爺,跟隨羽爺走入陽光人生。也有十幾位拿著十萬的遣散費回家,這些人同樣對羽爺感激不盡。
十年之內讓跟隨自己的人有房住,有車開,有妻有子,這是一個相當高的標準,但這一點公孫羽有信心做到。
誠然,東海的地價很高,房價很高,不少地區樓板價就達萬元以上,但公孫羽並不是妄言,畢竟金鼎就是地產公司,解決住房問題相對便宜很多。
◇◇◇◇
累了一天,回到莊園時已經轉點,女人們都已經入睡。
公孫羽匆匆洗澡後,回到房間。房間內空蕩蕩的,今天沒有人在床上等著他。他有些奇怪地向門外瞧了瞧,剛剛抖開絲被,一張鑲嵌著水鑽的精緻卡片卻跳了出來。他一怔,撿起來一看,卻是這樣幾句話:
是什麼樣的過去,造就我的魔性?
是什麼樣的幻影,操縱我的靈魂?
我只能走在幻夜的路上,即使四周明亮如晝,那也僅是假象。
就算與你共度的每個夜晚都是幻夜,我也願為你化身為影,至死不渝!
公孫羽仔細看了看字跡,嘴角沁出一抹微笑。這是魔女的字體,這小詩是日本小說家東野圭吾寫的。稍有改動,他在學習日語時課本正好節選過。
帶著笑意,公孫羽將卡片放在枕下,倒在床上熄滅燈光,準備安眠。
忽然房門「啵」的一聲開啟,一個黑影悄然走到床邊,怔怔地凝視著男人。公孫羽悄然啟目,心中猛然一震:原來她竟是一直在住院的花幽蘭!
很顯然,花幽蘭是北宮靈雨從醫院接出來的。最近一段時間,經過公孫羽每週的治療,她的身體已經康復了大半,臉頰都紅潤起來。
這個女人年紀並不大,她15歲跟的北宮歸,16歲時就生下紫蝶,至今也不過34歲而已,甚至較之榮蓉都要小上一些。由於保養得當,加之天生麗質,她全身的膚色依然如白雪一般細嫩,沒有絲毫瑕疵。
更誘人的是,她有一股天生的體香。在醫院為她施術時,每當她的肌膚透出汗漬時,一股濃郁的芬芳就自腺體散,馨香而清冽。這是習練太霞功後。身體出現的特有症狀。在明清時代,白蓮教的聖女就是習練如此功法,身體散芳香,繼而被人當做神聖膜拜。
女人突然雙手一揚,身上披著那件睡衣隨之而落下,一具脂白玉般毫無瑕疵的美麗**瞬間灼傷了他的眼楮,那對高聳入雲的傲人雙峰牢牢吸引著他的目光。很難想像,一個有著十八歲女兒的女人,歲月居然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絲一毫的痕跡,白晰的肌膚還是那麼的柔滑。
雖然一切寂靜如故,但公孫羽卻聽到了自己那劇烈的心跳聲。對紫蝶的許諾。和北宮靈雨的應承,讓他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這段時間他已經用種種理由推脫,但現在人家卻已經自薦枕席……
女人拂拂頭上流垂下來的大波浪秀,悄然摸上床,湊到公孫羽身邊。成熟女子的**芬芳混合著kenzo清泉香水的淡雅味道撲鼻而來,妖媚的軀體彷彿散著驚人的熱力,讓公孫羽一時簡直汗流浹背。
她沒有驚動公孫羽的意思,靠在他身邊躺了整整五分鐘。但五分鐘後,她忽然鑽入絲被中。公孫羽睜開眼楮,好奇地盯著她的背影。她想幹什麼?
很快,公孫羽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她伸手剝落他的褲褲!那帶著一絲冰涼的滑嫩柔軟小手摸在他的肌膚上,讓他的下體竟然昂揚起來!
近在咫尺風情萬種肉香撲鼻白皙嬌嫩的女人,她在下面想幹什麼?
忽然小龍被那只冷冷的小手捉住,公孫羽的呼吸頓時停止。五秒鐘後,小龍的前端進入一個炙熱而柔軟的腔體,隨即一個軟綿綿的東西在其上不斷觸碰。
不,不會吧?公孫羽一時簡直暈厥過去。他過往經歷過的女人,一般都很含蓄,就算奔放的關玉雪也絕對不會作出這樣豪放的動作!
下體因這從未有過而更加亢奮,堅硬得隱隱生疼!
公孫羽再也無法隱忍,一把將女人拖了上來。女人披散著大蓬秀,**著的身體在不知何時升起的淡淡月光輝映下顯得如牛奶般純淨。
「我去洗洗嘴。」女人微微沙啞著喉嚨道,顯然在剛才的嘗試中她也很不好受。說著她靈巧地跳下床,就這樣**裸的奔向洗手間,那挺翹的胸部波濤因之而洶湧,圓潤的豐臀也扭出了世間最曼妙的弧線。
三分鐘後,女人迅回來,撲倒在男人的身上。她的眼神火熱,如狼似虎,腮紅似血。吻,糾纏。舌,舔噬。
女人的丁香舌尖在男人的唇間、臉頰、眉宇、鼻尖不停的滑動,很快二人就進入了狀況。
公孫羽閉目享受著,下身開始柔緩地衝擊。如此的溫柔纏綿,讓他不禁有點雲深不知處的感覺。
她的身體漸漸從冰冷道火熱,而公孫羽的腿根觸碰竟有了些溫潤感覺。
這個千嬌百媚的女子,甚至可以說是男人的恩寵。身材、樣貌、學識、性格無不有著過平常人太多的優勢。但卻曾經有著辛酸的過往。
和花幽蘭合歡的過程中是一種嶄新的經歷。就算是關玉雪、葉紅菱,雖然狂野,但尚算保守,嬌哼吟喘間還是鮮有羞人的話語。她的敏感、火熱總是有跡可尋。但這個女人卻變化無方,時而激進,時而柔緩,時而放浪,時而嬌羞,似乎在過程中不停的變化,讓公孫羽大受刺激。
曾經是一方梟雄。矜持尊貴,神秘冷艷,寶相莊嚴。而如今卻裸身赤體,在男人面前纏綿承歡,恩愛萬分,嬌柔似水。這兩種形象交織在一起,絕對是**之火的刺激良藥。
不久女人的下體開始強烈的蠕動起來,男人卻停止了律動,默默地感受著。
「壞蛋……壞弟弟……你、你就知道折磨我……嗚嗚,我咬死你……」
情知女人的感觸,公孫羽終於爆了,瞬間的衝擊力簡直讓女人雙目翻白,眼楮金星飛舞,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陷落。
五分鐘後,男人依然如此狂暴粗野,女人終於徹底崩潰:「絲絲……我叫你哥哥呢……你好厲害……饒了我吧……我不行了……」
公孫羽正自得意間,忽然耳中傳來隱隱的腳步聲,很快兩具火熱的身體從後面圍了過來。這時身體下本已崩潰的女人忽然再次亢奮起來,豐臀如蛇般左右擺動著,星目半瞇。嬌喘連連,酥胸波濤洶湧,漏*點滂湃。
三秒鐘之後,公孫羽便從身後二女的皮膚和氣息窺探到她們是誰。紫蝶和北宮靈霜,這對姐妹花竟然雙雙聯袂而至!
難道是她們姐妹的到來能給女人別樣的刺激?或許吧!女人當年經歷坎坷,平常普通的**已經不能帶給她更多的刺激了?
也不知道是紫蝶還是北宮靈霜用火熱灼人的嬌軀貼在他的後背,綿軟但彈性十足的雪峰開始不時的擠壓摩擦,挨來蹭去,素手在臉頰上遊走撫慰……
迅即,另一雙纖纖玉臂從男人腋下伸出,抓住了女人的臂膀,一帶動,三人緊密地擁在了一起。後面火熱的身軀開始輾轉磨壓,男人甚至能感覺到股臀處被嫩膚碾磨的麻癢。
女人半閉的眼楮裡蓄滿的嬌膩水波似要漫溢出來,婉轉承歡。
白皙雪玉般的身子似乎渲染著艷麗的紅暈,脖頸間、鼻歙處,香汗微現,如清晨綻放的花瓣上鮮嫩的露珠,讓她本已嫵媚之極的嬌容充滿驚人的誘惑力。
忽然靈蛇般舌尖在男人的耳垂舔舐著。公孫羽倏地扭頭。北宮靈霜的那張如花容顏正在他的肩胛骨處廝磨,面若桃花,宛如粉荷滴露般的麗色讓他深深震撼。
而另一側,紫蝶一頭濃密的長青絲,此刻有點雜亂地披散在**裸的柔嫩玉肩之上,充滿活力,蓬鬆之中,襯著她那靚麗的紅暈滿臉的嬌顏。
最讓人**蕩魄的是,二女水盈盈的妙目中流露出一絲風流放浪的神采。
感受著姐妹倆**的摩擦。才體味到她們肌膚極致的稚嫩和瑩潤,清楚地感受到肌膚的柔軟與彈性。
或許,任何男人在這種境況下都會血脈賁張,睜目欲裂吧。
「就算與你共度的每個夜晚都是幻夜,我也願為你化身為影,至死不渝!」
北宮靈霜在男人耳邊輕輕念誦,炙熱的氣息弄得他耳朵麻酥酥的。
這一夜,雖然沒有吃掉這兩個小妖精,但公孫羽卻已經足夠**,被兩個小色女迷得靈魂蕩漾。而花幽蘭也顯示出強韌的耐久力,乎公孫羽的想像。多次崩潰,卻又多次復活,如涅槃的鳳凰一般。
或許是因為她曾經習武,身體素質極佳的緣故,在能有這份持久力吧?第一次男人在僅僅經歷一個女人,便達到了巔峰狀態……
「給我,公孫羽……我要給你生一個孩子,我們的孩子,小蝶的弟弟……」女人在男人噴薄而出時,雙腿伸得筆直,整個人都僵硬起來。她死死地抱著他的身體,在他而耳邊氣喘吁吁地低語。
我們的孩子,小蝶的弟弟?公孫羽雖然處於極樂狀態,貌似靈魂已經出竅,但仍然被這句話給雷得回到了現實。這個孩子叫小蝶該叫什麼?
或許很好解決——姐姐。那麼日後小蝶的孩子該叫他什麼?舅舅?雷倒!
公孫羽感到自己的思維徹底短路了,這個世界變得虛幻起來。
月光不知什麼時候隱去。幻夜,格外的寧靜,窗外繁星點點高掛,星空那樣的靜謐深遠。
男人在半醒半夢中,似乎總是抹不去飄浮於眼前的兩個妖精一般的小仙女,似水晶的淡淡汗珠沁入妖艷的肌膚,那霞光樣嫣然的水粉色,像枝頭剛盛開的玫瑰花,帶著一抹嬌羞不禁的澀然之意。輕輕搖曳時脖子上也流漾著薔薇色的韻味,美得讓人不忍凝望。
◇◇◇◇
第二天。公孫羽將金邦和吳昊叫來。
「在做良民之前,你們必須做一件歹事。金邦,你找幾個可靠的人,我會讓司法局的人安排一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金邦一聽,興奮地點頭,齜牙咧嘴道:「媽的,趙達華那個傢伙,早就該搞定他了,留他在世界上,豈不是為禍人間?」
公孫羽淡淡道:「這種新藥是剛剛研出來的,是世界創,沒人能檢驗出來。不過,趙達華不是一般人。他的猝死,上級肯定會過問,所以手腳乾淨點。」
金邦將胸口拍得山響:「羽爺,就交給我了!我手下還有幾個貼心的兄弟,就算讓他們上刀山、下火海也絕對不皺一下眉頭!趙達華這個雜種,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陰陽怪氣的,竟然禍害了韓二小姐,我靠!」
「另外有件事情,那個……」公孫羽微微遲疑道,「晏舒,以後就不用找了。既然找了一個多月都沒能找到,說明她著意在躲著我……」
金邦和吳昊相視一眼,齊齊默然點頭。
公孫羽又道:「耗子,斧頭幫那邊你多擔待一些。那些傢伙在黑道廝混久了,桀驁不馴是肯定的,如果有不聽話的,請金銀銅鐵幾個幫忙做工作。如果金銀銅鐵也扯後腿的話,一是和許老爺子打招呼,二是和我聯絡。待斧頭幫那裡走上正軌,我另有安排。」
吳昊點頭道,爽朗一笑道:「行,沒問題!既來之。則安之。我還不相信,手中握著兩柄尚方寶劍,還不能降服那群兔崽子!」
公孫羽道:「另外,通知你一個消息,郝勝文昨晚在地下室死亡,他的屍體我們已經進行了處置,以免落人口實。」
吳昊臉色微微一變,默然點頭,但公孫羽卻窺見他眼角淚花一閃。
「郝勝文犯的錯太嚴重了……」公孫羽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
吳昊慨然道:「郝勝文那個禽獸不如的傢伙,背叛兄弟情誼,殺害兄弟、盟友。我恨不得親手剮了他。老大,對不起!」
公孫羽道:「吳昊,對不起就不用說了。一日兄弟,一輩子兄弟!」
吳昊感動,雙手按在公孫羽的手背上,點頭不已。
送走二人後,公孫羽駕車來到韓香居所。韓香居住在二姐的家中,最近一直沒有上班。一個月前,二姐韓瑜被喪心病狂的趙達華從樓梯間推下亡故;半個月前,心懷愧疚的大姐韓芸在家中自縊身亡。
僅僅15天時間,從國外回來的女人便孑然一身,舉目無親!
在門上敲了整整五分鐘,但女人一直沒開門。難道她不在家?公孫羽試著撥打她的號碼,但手機處於關機狀態。
公孫羽撥通跟韓香走得相當近的朱綺霞的號碼,她回說韓香應該在家,昨天她還曾經去她家看望過。
難道她覺來訪者是自己,故而不願意開門。不過,貌似門後面並沒有聽到腳步聲。這麼說來……
公孫羽四下察看了一會,覺得附近並無行人,而且也沒有安裝攝像頭,於是從露台猛地竄了出去,腳尖一點,矯健如鷹隼般掠到韓家的陽台上。
從陽台進去是餐廳。這裡顯得很凌亂,看來近一個月韓香都不曾收拾過。公孫羽小心地穿過地上堆積的垃圾,向前走去。餐廳外是一個小走廊,左右兩間房門都張開著,裡面一間看來是韓瑜生前居住的,顯得很整潔。還有她的大幅藝術照,藝術照下供著幾根已經熄滅的香燭。另一間應該是韓香的臥室,與廚房同等凌亂,到處丟滿了衣服,包括一些香艷的內衣。
然而兩間房內都空無一人,這讓公孫羽不禁詫異起來。
繼續進入客廳,忽然回中,卻看到女人正蜷曲著身體蹲在一個角落。她穿著一件極其窄小的背心和一條小褲褲,露出雪白的大腿和細幼的胳膊,頭凌亂地披散在**的肩膀上。烏溜溜的黑眼楮受驚般盯著公孫羽。
眼窩有些下陷,甚至眼圈青紫紅腫,整個人顯得相當憔悴。
「你蹲在這裡幹什麼?」公孫羽愕然。
「噓——」韓香忽然在嘴唇上豎起一根手指,指著韓瑜的臥室低聲道:「大姐和二姐在吵架,她們都說我是壞蛋,要吃掉我!」
賣糕的,不會吧!?難道她……
朱綺霞不是說她昨晚曾經來看過她嗎?
公孫羽試著問:「韓香,剛才為什麼不開門?」
韓香骨碌碌地轉動著眼楮,連連搖頭:「不能開門,門外有姐夫,他拿斧頭站在那裡,只要我一開門,他就會跳出來砍死我!」
公孫羽的精神幾乎崩潰。這個女人竟然因為兩個姐姐的相繼身亡,以至於精神漸漸陷於錯亂中!
前段時間只覺得她一直默不著聲,只以為是她的內向性格使然。但今天看來,當時她的情緒就已經不對勁,只是眾人沒有察覺。手機看本書請上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