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的心臟簡直要爆裂了。倏地如箭矢般飛去,一把抱著女孩,衝出水面,破開波浪朝涼亭方向游去。五秒後,他蹭的竄出水面,直接衝到涼亭中,隨即將女孩倒臥著放在涼亭左側石凳上,開始運氣催逼她的胃部。
很快,女孩的肚子裡被逼出大量的積水。但或許溺水時間較長,心臟竟然已經停止跳動,這讓公孫羽一驚非同小可,連忙開始施行心肺復甦法進行急救。
很幸運的是,公孫羽在急救方面有著異常豐富的經驗,在按壓數百次,呼氣十幾次後,女孩的心臟終於開始跳動,咳嗽著,呼吸也有了。
「咳咳!」或許呼吸道入了水,女孩不斷咳嗽,閉著眼睛「嚶嚶」哭泣,淚水從眼角沁出。淌在蒼白的小臉上。
公孫羽心中微微一酸,伸手過去為她抹去淚水。然而女孩卻猛地一巴掌將他的手打開,側身過去,背對著他。很不幸的是,她那件絲綢睡衣被水打濕後,整個嬌軀在月光下簡直就如同**裸的一般。
男人的心跳微微加,忽然起身走出涼亭。女孩的嬌軀猛地顫抖一下,哽咽聲倏然停歇,甚至連光著的如蠶寶寶般的腳趾也微微彎曲起來。
原來他真的不在乎我!一陣夜風吹過,渾身濕漉漉的女孩頓時哆嗦起來,淒苦的淚水流瀉在臉孔上,隨著梢的水珠一起滾到脖子上。心已經裂開,世界一片灰暗,渾身如同陷入冰窖般,凍得血都凝結了。
就在女孩最絕望地自怨自艾的時候,忽然一支溫熱的大手扶在她的腰間,隨即整個人被舉起來。就在她即將出尖叫的時候,一團手帕塞住她的小嘴,隨即**的睡衣被除下,一件厚實的寬大風衣將她整個包裹起來。
「嗚嗚!」女孩不斷掙扎著。
男人終於取下她嘴裡的手帕,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
「你……你混蛋,竟敢塞我的嘴巴!」女孩哽咽著罵道,又咳嗽了幾聲。
公孫羽苦笑起來,輕輕地在她背後拍了幾下,忽然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女孩嬌軀一震,在他的胸口使勁地捶了一下,啜泣道:「不是討厭人家嗎?這個時候裝模作樣地討好我。是不是怕我死了沒法交代?」
公孫羽苦笑起來。在某一剎那,確實有這個念頭,這個女孩誠然聰慧。看到他貌似默認的模樣,女孩臉色大變,倏地站起來,又待飆。公孫羽一把將她揪著坐下:「能不能不脾氣?」
「就要!」女孩又捶了他一下,然而風衣卻散開了,露出剝殼荔枝般鮮嫩雪白的**,她不由羞得伸手揪住衣襟,垂下小腦袋。
「你很美。」公孫羽抱著她忽然道。
「我不美,至少沒有晏舒美。」女孩昂起小腦袋不領情,表情依舊憤憤然。
公孫羽不由失笑起來,寵溺地揪了她的小臉蛋一下:「吃她的醋了?」
女孩捶了他一下道:「我……我憑什麼吃醋?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你,剛才我不是說了嗎?我根本就是討厭你,討厭你這個自以為是的花心賊!」
「那還尋死覓活的?」公孫羽笑了,親了她那冰冷的臉頰一下。
女孩語塞,骨碌著眼楮強嘴道:「雖說我尋死覓活了?我那是……呃,那是熱不過,跳到水裡去涼快一下。哼,我才不在乎你呢,為你死。值嗎?」
「這張小嘴怎麼這麼可惡啊!」公孫羽忍不住輕輕地揪了她的小嘴一下。
女孩臉一紅,嬌哼一聲,傲然道:「我又不是晏舒,哪裡有人家那麼乖巧,討你喜歡,將我們兩個趕出去,就留她一個。哼,簡直是一對姦夫淫婦!」
公孫羽氣得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話都敢說!還說不是吃醋,幹嘛攻擊人家晏舒?難道不明白我為什麼留下她?否則是留下你呢,還是留下瑤瑤?」
紫蝶撅起小嘴嬌哼一聲道:「為什麼不能留下我?難道晏舒能做到的我就不能做到?我也是女人!」
「你是女孩,不是女人。」公孫羽道。
「我是!」紫蝶倏地打開衣襟,露出雪玉一般的嬌軀。
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伸手為她攏上衣襟:「幹什麼呢?誰不知道你是女性不成?或許你身體育比較好,可這不代表你成熟了。」
「晏舒成熟了嗎?」女孩氣呼呼地問。
「阿曼達成熟了。」公孫羽苦笑道,「小蝶,你應該知道阿曼達的事情。再說,我和晏舒的事情,是在某種特定場合生的特定關係,不是由我掌控的。」
「那我呢?」女孩不滿地說,「我的身體也成熟了。」
「你嗎?我希望能和你循序漸進,最終水到渠成,這才攫取你這朵絕世名花。」公孫羽淡淡一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就像你雨姐姐一樣。」
女孩的身體猛地一震,抬頭驚喜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我在這裡給你承諾。」公孫羽微笑道,「怎麼,還吃醋嗎?」
女孩羞澀地笑了,隨即又嘴翹翹的道:「瞎說。誰吃醋了?我說了嘛,剛才是熱了,才跳到水裡去涼快一下,沒想到碰到一條大魚,被嚇暈了。」
「是這樣嗎?」公孫羽笑了。
「就是這樣!要是你膽敢對別人瞎說,我一輩子都咬死你!」女孩凶巴巴地說,隨即又忍不住笑了,偎依到男人的懷中,有些小幽怨的道:「其實,剛才出來的時候,我恨不得地下有一條裂縫將我吞進去。尤其是你因為晏舒讓我閉嘴的時候,心都刺破了,血淋淋的……」
到此處,女孩又回憶起當時的場景,身體微微震顫一下,委屈的淚水甚至都忍不住流了出來。
愛情令人敏感,尤其是女性,有時候一點小誤會都會讓她如同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公孫羽很無奈地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摩挲著她依舊有些濕的頭,道:「其實當時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嗨,你受委屈了,別哭。」
男人的口吻就像哄小孩,紫蝶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能不能補償我一下。你看,我的嘴唇都咬破了,還差點淹死了。」
公孫羽一怔,遲疑一下點頭道:「好啊,你說我怎樣補償?」
紫蝶想了想,道:「你不能反悔啊,我的要求可很苛刻呢,要是反悔你就不算男子漢大丈夫,我一定鄙視你一輩子!」
公孫羽在她的小腦袋上敲了一下:「胡咧咧什麼呢?不合理的要求我自然會拒絕,難道我會跟你一起胡鬧啊?」
紫蝶撅嘴道:「才不是胡鬧呢,是絕對的人生大事?」
「什麼人生大事?」公孫羽詫異了。
「你先答應我。我就說。」紫蝶抱著他的胳膊不斷搖晃,「公孫羽,答應一次好不好,我叫你好哥哥呢。嘻嘻,這樣叫是不是有些肉麻?」
公孫羽苦笑點頭:「是有些肉麻。那個,我還是不能答應,看你的表情,好像即將偷到母雞的小狐狸一樣。是不是有什麼不良企圖?」
「瞎說,才沒有呢。」女孩臉頰忽然一紅,嬌嗔地捶了他一下,「還罵人家是狐狸,臭公孫羽。哼,還企圖呢,人家差點連命都沒了,企圖什麼啊?」
公孫羽心中微微不忍,抱著她道:「你也知道差點命都沒了啊?你是我內定的女人,以後不准這樣胡鬧了,聽到沒有?否則革出莊園,回你的蝴蝶幫去!」
雖然貌似責罵,但男人對她的關切卻溢於言表,以至於女孩不但沒有委屈的感覺,反倒心中甜滋滋的,甚至連挑刺的話都說不出口。
眼睛咕嚕嚕一轉,忽然幽怨道:「知道我是你的女人,而且今晚因為你受了這麼大的苦,還不願意答應一個小小的要求。」
公孫羽抱著她起身,道:「什麼要求以後再說,現在至少都三點多了,先回去睡覺才是正經,小心著涼了。」
「不走,一定要答應我的要求!」女孩卻伸手抱著旁邊的欄杆。
公孫羽被這個任性的小丫頭給折騰壞了,簡直有種筋疲力盡的感覺,不得不屈服道:「你肯定自己的要求是合理的,而且不違反道德?」
女孩忽然笑了:「道德這種東西,不過是服務於統治階級的武器,你會在意嗎?我看,不違反良心才是你的底線吧?」
好犀利的一句話。直接擊中了公孫羽的要害。誠然,他絕對不是一個被所謂的道德所羈縻的人,那些世俗的道德倫常,其實有時候一文不值。他更注重的是良心,是人性最根本的價值標準。
可以沒道德,但絕對不能沒良心。道德只是某個階層的價值取向,其觀念並不一定正確,有時候甚至誤導百姓,違背人性。譬如三從四德,譬如守節,再譬如對皇帝的膜拜……
女孩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一句話便擊中要害。公孫羽看了看她,很無奈地點頭:「好,只要不違背良心,我答應。」
「立誓!」紫蝶伸出小拇指。
公孫羽苦笑著也伸出小拇指,二指相勾連,隨即大拇指頂在一起。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女孩誓道。
果然還是個幼稚的女孩。公孫羽微微一笑,這樣的立誓他從未有過,他的童年是煎熬過來的,從來沒有與同齡小夥伴玩耍的機會,有的只是在冰雪中背著數百斤鉛塊飛奔,有的只是負重在懸崖峭壁賭命攀援,有的只是在瀑布下忍受著上千斤巨力的數小時的衝擊。
公孫羽道:「好了。拉鉤上吊,板上釘釘了。什麼事,說吧?」
紫蝶忽然扭轉小腦袋朝水面上看了一眼,低聲道:「公孫羽,我想將自己的第一次在水中獻給你,現在。」
公孫羽愕然,扳過她的小腦袋盯著她道:「女孩子家家的,怎麼沒半點羞恥心?說這種話也不知道害臊!」
「為什麼要害臊,這可是我一輩子的人生大事。」女孩傲然道。
公孫羽無奈了,輕輕揪了她的臉皮道:「真夠厚的!」
紫蝶臉孔微微一紅,打掉他的手撅嘴道:「厚又怎麼樣?還不是被你逼的。再說人家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有隱衷的嘛!」
公孫羽倒詫異了:「隱衷?什麼隱衷說來我聽聽。」
紫蝶臉色微微一沉,遲疑一下低聲道:「我媽媽,最近很不好,她……她身體都要垮了,可你卻一直不管不顧的。上次和辛西婭姐姐商量了一下,她說想辦法。可後來她也很沮喪,說沒辦法對付你這個油鹽不進的傢伙。前天,她甚至在酒吧喝醉了,一宿都在念叨你的名字,還罵你……你知道她罵你什麼嗎?」
公孫羽苦笑搖頭:「呃。這個你不必轉述了。」
女孩咯咯一笑,促狹地說:「我偏要說。她說:gongsun,rfiveyyou!you』11besorry……」
公孫羽氣得摀住她的小嘴,在她的腦袋上彈了一下:「我不是梅管家想罵我,是你想借梅管家的嘴罵我吧?」
女孩嬌哼一聲道:「如果我想罵你有這麼便宜?多文雅的罵詞啊,我再也受不了了,我永遠不會饒恕你,你會後悔的。唯一嚴重一點的就是說你腦子有病,呵呵,這一句我舉雙手雙腳贊同!」
公孫羽一把將她翻過來,在屁屁上拍打幾下,冷笑道:「贊成是吧?看我懲罰你這個小傢伙!竟敢罵你的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女孩屁屁挨打,嬌媚地「唉喲,唉喲」叫著,忽然鬆開抓住衣襟的小手,不顧身體裸露,翻過來一把抱著公孫羽的腦袋,親了上來。
公孫羽正待躲閃,然後那股溫熱的馨香卻讓他的心神微微蕩漾一下。就這麼稍稍恍惚,女孩就已經獻上熱吻。
二人已經不是第一次接吻,女孩熟練地將小粉舌探入男人的大嘴中,向那條大舌頭進攻,在其上點、刺、挑、繞、舔、磨,讓男人的氣息迅變得急促起來。
在此前和晏舒的**中。公孫羽並沒有滿足,而是大幅壓抑著自己的**,此刻被女孩挑逗,心火不由起來了,吻著吻著就開始撫摸她那雪白滑膩的嬌軀。女孩身體猛地一震,遲疑一下,隨即小舌頭更靈活地攪動起來,鼻息咻咻間雙手插到男人的衣服內,不斷撫摸著他那結實而疤痕處處的胸膛。
終於,她再也不能忍受,猛地將他拉低,挺著飽滿渾圓的雪峰送到他的嘴裡:「我的男人,我願意將自己的全部奉獻給你,靈魂、**,還有媽媽……」
媽媽!?呃,這個……公孫羽渾身一震,一股清涼的氣息從腦門貫穿而入,頓時清醒過來,吐出口中的粉色小櫻桃,倏地用風衣包裹住小白羊似的身體。
「為什麼!」女孩羞惱交加,憤怒地盯著他叫了起來。
「忘記我說的了嗎?我必須在水到渠成的時候。才能攫取你這朵名花,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公孫羽伏低腦袋,吻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
「可是,可是我媽媽她不能等的!」女孩情急之下叫道。
「原來你獻身給我,只是為了媽媽?」公孫羽聲音忽然一冷。
「不,不,絕對不是!」女孩連連擺手,焦急得光潔的額頭都皺了起來,「不單單是為了媽媽,我是心甘情願的。可是媽媽她……」
忽然看到男人眼中露出的溫暖笑意,她心中頓時一寬,然而被戲弄的委屈卻同時湧了上來,伸手在男人的胸口猛捶幾下:「壞蛋,明知道我的意思,就是故意逗人家,壞死了!」
公孫羽捉住她的小拳頭,歎道:「小蝶,你媽媽的事情我會解決的。這樣吧,明天……不,後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她,再給她檢查一下,研究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徹底根治她的病症。」
「沒那麼簡單吧?除非你讓媽媽和我一樣成為你的女人……」
公孫羽搖頭苦笑:「現實嗎?你想我的脊樑骨給人家戳穿是吧?再說了,你媽媽和靈雨、靈霜之間的複雜關係,如果收了你媽媽,讓我如何面對她們?」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媽媽一向戴著面紗,極少人知道她的相貌。如果你不說,我不說,還有辛西婭、六位姐姐不說。誰也不知道她就是我媽媽。」
公孫羽搖搖頭:「就算這樣,也有十個人知道她是你媽媽了。世間沒有所謂的秘密,就算再機密的事情,日子久了也會暴露。畢竟我們之後會一起生活幾十年,不是短暫的幾天。一旦靈雨她們得知你媽媽的身份,我如何解釋?我永遠不會欺騙你雨姐姐,包括每一個愛人,其中也有你。小蝶,難道你希望我日後也這樣欺騙於你不成?」
「你確定不那樣就能根治我媽媽的病?」紫蝶狐疑地凝視著他。
公孫羽啞然,這個他不敢保證。其實最近與女孩的親暱,也是他放開心懷的結果。畢竟給她療傷階段,至少一年之間二人會長期親密接觸。與其日後尷尬,不如現在先培養感情,水到渠成後再行施術治傷。
「那個……先觀察一下,給你療傷後,積攢的經驗再給她治傷。呃,對了,小蝶,今晚的月色如何?你怎麼哆嗦一下,很冷嗎?走,我們回去。」
紫蝶氣得秀目圓睜,瞪了他一眼,扭過小腦袋道:「阿咧。你顧左右而言之的本事還挺高的哩。我不回去,屋裡熱,我要乘涼。」
「還乘涼?你看看自己的身體都冷得像根冰棍一樣。」公孫羽道。
紫蝶幽怨地說:「就算是冷病了,也是你害的。咳咳,我就和雨姐姐說,是你想強*奸我,我拚命抵抗,跳湖自殺,這才躲過你的迫害。」
公孫羽笑了:「嗯,編故事的本事不錯。請繼續,繼續編。我很樂意聽。」
女孩無奈了,盯著他問:「怎麼,你不怕雨姐姐不成?」
公孫羽仰頭看著明月道:「你雨姐姐對我的信任,乎你的想像。再說,她是何等的聰慧,你這等小把戲能瞞得住她?」
女孩看出他眼中蘊藏的無限深情,無奈地屈服了。
◇◇◇◇
在安頓好女孩子後,公孫羽剛剛準備回房,一個黑影卻撲過來,跳在他的背部,咬著他的耳朵小聲道:「怎麼,剛剛又偷吃了一個青澀的小桃子?」
公孫羽苦笑道:「瞎說。我是那樣胡鬧的人嗎?對了,你怎麼醒了?」
「沒你抱著,心裡空落落的。嗨,我在想呢,要是以後大家都聚在一起,我該怎麼辦?一個月輪到一次?那一定會鬱悶死我,我好想每天都躺在你的臂彎裡,抱著你的腰安安心心地睡覺。」
公孫羽沉默了,良久歎氣道:「對不起,這個我沒法給你。」
「我知道。不過,這種生活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也從來沒有埋怨你。蟠桃一口甜蜜一生,白水一缸灌爆肚皮。和你一起呢,就像吃蟠桃一樣,雖然有時候不免若有所失,但看到你心裡就甜滋滋的。」
公孫羽莞爾,抱過她,親了一下。
女人心中一暖,看了看手錶,低聲道:「現在離天亮還有三個小時,我們去偷歡,怎麼樣?」
公孫羽不由失笑,譏笑道:「三個小時,你能支持嗎?三分鐘好不好!」
「你小看我,至少也三十分鐘!」女人用自己飽滿的酥胸在男人的胳膊上挨蹭著,俏臉上溢滿了不服。「要不試試?」
本就在晏舒身上沒有得到滿足,其後又被紫蝶挑逗一番的男人心中頓時一熱,一聲不吭地抱著女人朝樓梯間向上迅步而去。
「咱們去哪裡啊?」女人湊到他耳邊低聲問。熱熱的氣流讓男人心癢難搔,腳步更快了。
「到了就知道。」男人低聲答道。
十秒後,他抱著女人來到綠色別墅的頂部。這是一間小小的玻璃植物園,大約兩百幾十平米的地方,中間有幾把寬大的綠色座椅。
公孫羽抱著女人走了過去。五秒鐘後,二人已經還原了最原始的模樣。
女人搖晃著滿頭順滑的青絲,清亮的鳳眼凝注著他,咧開的小嘴兩排細密的牙齒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閃爍著珍珠般的光芒。她毫無忸怩之色,笑盈盈地問:「羽,我為你留長了頭,好看嗎?」
「好……看。」公孫羽已經低頭噙住她雪峰上的櫻桃。
她笑了,愛戀地撫弄著他頭上硬邦邦的黑,在上面親了一下。
一分鐘後,他坐在綠色椅子上,抱著身上的玉人;而她綻開勻稱修長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得意地搖蕩著,在他耳邊癡迷地呢喃:「好美,好美!羽,你是我最愛的坐騎,我要一輩子騎著你呢!」
看著貪婪而胡言亂語的女人,公孫羽簡直哭笑不得,一怒之下奮勇反擊,於是在幾分鐘後,女人循例崩潰,開始苦苦求饒。
「一輩子騎著我呢?」男人大義凜然地斥責。
「不,不是啦,是一輩子騎著我呢!」女人討好地匍匐在他胸口,舔舐著他胸口的一處處傷疤,鳳目瞇縫成新月,討喜地眨動著長長的睫毛。
公孫羽這才哈哈一笑,放過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