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羽所猜不錯。門外聽床的誠然是柳丹嫣。他所不知的是,當時熟美的妖嬈女人衣衫半褪,一隻雪白的小手伸在肥美的下面輕輕捻動,惺忪的星目朦朦朧朧,粉紅的舌尖不斷在乾渴的嘴唇上焦躁地舔舐。
門內的*吟聲和大床的律動聲讓**無法自抑,更何況那個男人是她三十年來最心儀的一個,雖然二人年紀差了幾歲,但柳丹嫣較之榮蓉甚至都要小上幾歲。
女人想像著大床、上臥著的是自己,而那具壯實如雄獅的身軀在自己的妖媚的嬌軀上縱橫狂飆,秀眸中頓時噴射出熊熊火焰,小手的動作也在加快,而另一隻手不知不覺中**上半掩的**,雪膩的*峰跌宕起伏中。
如此春色,就算鐵人見了也會心火沸騰,但卻綻放在這寂靜的夜空中。
不到十分鐘,女人終於洩了出來,拖著疲累的身體回到沙上,小心翼翼地從茶几上抽出紙巾,塞進下面輕輕拂拭。然而敏感的下面再次有了反應,尤其想到房間內的戰鬥猶自正酣,心火再次勃。
柳丹嫣無奈地苦笑。將毛毯蓋上凸凹起伏的嬌軀,側耳凝聽房內的生息。
那個男人……真的好強大!
雖然曾經戀愛過,但生性保守的柳丹嫣至今卻仍舊保持著處*之身,而平日便是依靠一雙小手解決**。然而今晚卻有些異樣,已經洩過的身體仍然在蓬勃燃燒,貌似剛才的**不但沒有洩去身體的**,反而引燃多年匿藏的地底下的黑色暗火。
這暗火如同地底煤層的自燃,兇猛而熾烈,貌似要將這具熟美到極致的嬌軀燃燒成冷冷的灰燼才算數般。
女人在沙上不斷扭動著嬌軀,雙腿使勁夾著手掌,試圖以摩擦消除心火。然而她卻遠遠低估了心火的熾烈程度,簡單的摩擦如同火上澆油,**如潮水般將她淹埋,迸濺出的火星甚至讓她的雙眼黑。
公孫羽,我要你!
女人在心中如此狂呼,手死死地揪住自己嬌嫩的下面,即使生疼也不在乎,而*峰更是狠狠地擠在沙上,凝雪的*肉在月光下流溢著晶瑩的白光。
眼角沁出一抹淚花,女人鬆開手,因為自*已經遠遠無法解決問題。她癱軟著嬌軀,劇烈地喘息著,如同沙灘上即將渴死的魚……
男人,我需要男人。她忽然這樣想,世間又不只是公孫羽一個男人。
於是,腦海中忽然走馬燈般閃現自己認識的無數男人,萬花筒般轉換著。然而一輪之後。男人冷峻的臉容清晰地浮現在腦海中。
女人苦惱至極。難道世間真的就公孫羽這個男人了嗎?柳丹嫣,他和你是不可能的,他甚至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你!
於是再換,然而下輪走馬燈後,所有男人的模樣都迷迷糊糊,但公孫羽那冷峻的俊臉卻再次無比清晰地浮現出來,那深邃的黑眸貌似在盯著半裸的淑女。
女人終於絕望了,徹底閉上眼睛,認命地幻想著與他的歡愛,心火依然在燃燒,**依然在升騰,對男人日積月累的好感和淡淡的愛意也在迸中。
第二天絕早,公孫羽便前往德勝樓購買燕窩粥。當他回來的時候,北宮靈雨便笑瞇瞇地在門前等候,瞅著他暖暖地笑:「又收了一個?」
公孫羽放下燕窩粥,上前輕輕地擁住她:「雨兒,對不……」
但北宮靈雨迅捷地伸手掩住他的嘴,淡淡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道歉。不是說過了嗎?只要你稀罕的,我都喜歡。而且,我願意生活在一個大家庭裡。羽,別對我心存歉疚。我需要的是愛,別讓你的歉意替代了對我的愛。」
公孫羽悚然一驚,負責她的肩膀仔細凝視著那張清麗無雙、貴秀絕倫的臉龐,決然地搖頭:「雨兒,生命不息,愛你不止。」
北宮靈雨甜甜一笑,依偎在男人的懷中,嗅吸著他濃郁的體味,醉了。
在吃早餐的時候,北宮靈雨盯著雨柔和柳丹嫣忍不住失笑。二女全都變成了熊貓眼,尤其柳丹嫣更甚,而雨柔的走路姿勢則有些怪怪的。
「柔柔,你們這裡養貓了嗎?」小口地吞嚥著燕窩粥,北宮靈雨忽然抬頭問雨柔。
雨柔一怔,詫異地搖頭:「沒有啊……」
北宮靈雨一臉不相信,自言自語道:「那我昨晚怎麼聽到小貓在哼哼唧唧的叫啊?奇怪了……」
雨柔差點沒羞得暈厥過去,小臉紅瑩瑩的,瞟了男人一眼,垂下小腦袋,幾乎不敢抬頭,忸怩著支支吾吾道:「那個……雨姐,不是小貓啦!你,你一定在羞我,我……我……」
羞怯的女孩終於再也說不下去,眸子蒙上一層薄霧,放下燕窩粥,起身捧著小臉暈乎乎的就待往內間跑,但剛剛猛然抬腿,下*身卻傳來一陣刺痛。
北宮靈雨一把將她拉住。隨即擁入懷中,嘻嘻笑道:「傻丫頭,知道羞了?柔柔,以後我們就是真正的親姐妹了!」
雨柔羞得嬌軀劇烈顫抖,將小腦袋藏在手中不敢露面。而正在磨咖啡豆的男則不由苦笑起來,但他對北宮靈雨很放心,知道她是一個極有分寸的女人,絕對不會為難一向視若親妹的雨柔。
「嫣姐,昨晚你睡得很差嗎?」果然,北宮靈雨並沒有乘勝追擊,而是奇怪地扭頭問柳丹嫣。
柳丹嫣的俏臉倏地變成燃燒的紅燭,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連忙將燕窩粥挑進櫻紅的嘴裡,垂下螓讓絲瀉下將燒的臉頰遮掩。然而在某個瞬間,她卻不由自主地瞄了男人一眼,正好碰到那雙亮晶晶的黑眸若有所思地盯著她。女人的嬌軀頓時猛然一震,手中的燕窩粥差點都掉落地上。
北宮靈雨瞧在眼中,似笑非笑,忽然道:「嫣姐,你記得前天過來的我的學長榮世健嗎?」
柳丹嫣一怔,點頭道:「記得,不就是紅頂商人榮氏的後裔,華夏通信集團副總裁嗎?就榮氏而言。他倒是個可塑的人才。」
北宮靈雨嫣然一笑道:「嫣姐對他的感官不錯嘛!榮學長也算得上是美男子,家世尊榮,學識淵博,為人處世方面也相當不錯,是個不可多得的男人。嫣姐,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看那天他對你的印象也很好啊!」
柳丹嫣俏臉更是緋紅一片,就連脖頸、小耳都浸染著濃郁的紅霞,她呸了一聲笑道:「既然他那麼好,你何必不自己留著用?」
「我有了小羽,世間任何男人可都看不上了!」北宮靈雨甜甜地笑著,放下燕窩粥。深情地凝視著公孫羽。
柳丹嫣的秀眸閃過一抹艷羨之光,她切了一聲道:「哦,你看不上就往我這裡推是吧?我成了垃圾回收站?」
北宮靈雨和程雨柔都忍不住失笑。北宮靈雨道:「嫣姐,你純粹是冤枉人呢,我說過榮學長很出色嘛。當然和小羽比還是差點,不過也算得上是人中豪傑啊!」
「嗤,這種世家子弟,外面光鮮,肚子裡的貨色,我看不見得怎麼樣!」柳丹嫣不屑道,「那個榮世健,至少有三十五歲左右了吧?他交過多少女朋友,靈雨你雙手雙腳能數得過來嗎?」
北宮靈雨笑了,拍拍雨柔讓她坐直身子,指著公孫羽道:「我們家小羽,稀罕他的女子我雙手雙腳也數不過來呢。嫣姐,你不會也稀罕他,所以才……」
柳丹嫣的俏臉上剛剛消褪的紅霞倏地浮現,如香山紅葉,層林盡染,這次嫣紅色甚至貌似透入的秀目和素手,熟媚的女人幾乎跳了起來,顫聲道:「不……靈雨,你瞎說,我……我才不稀罕你家的花心男……」
「原來不稀罕啊!」北宮靈雨若有所思地點頭,「我還準備給你們牽線呢……咦,小羽,你的臉怎麼也紅紅的?」
公孫羽忽然起身頷道:「我去給你們煮咖啡。」
著他便迅步朝內間而去,內間除了休息室、洗漱間外,另有一個小廚房,小廚房之外甚至還帶著一個外置陽台,功能十分齊全。
「嫣姐,你……真的不稀罕我們家小羽嗎?」北宮靈雨繼續追問,伸手在雨柔的秀上**一下:「我並不是一個氣量很窄的女人,柔柔你說呢?」
「嗯!」雨柔的羞意尚未消褪乾淨,此刻又開始漲潮,微微點頭。女孩的耳朵都已經紅透,但心底卻甜滋滋的。
柳丹嫣卻開始平靜起來,澀然一笑:「不稀罕。靈雨,你幹嘛這樣問?」
「因為昨夜我也醒過來了。」北宮靈雨淡定地凝視著柳丹嫣道。
柳丹嫣終於徹底崩潰。如果說聽門是一件羞恥的事情,那末一邊聽門,一邊yy,同時自我解決的話,簡直是一件讓人恨不得眼前忽然出現火海,躍身而入,讓焚身烈火徹底將自己化為灰燼的無比恥辱的事情!
女人忽然笑了,含淚的笑,臉色慘白一片,她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沒有分辨,沒有言語,就那樣朝內間而去。
北宮靈雨和雨柔倒怔住了,呆愣愣地跟在她後面。
女人穿過內間和小廚房,公孫羽奇怪地看著她,但她雙目毫無準星地凝視前方,對男人視若無物,逕直穿過廚房朝小陽台走去。
北宮靈雨吃了一驚,叫道:「羽,抓住她,她……她可能要跳……」
「別過來!」女人已經靠近陽台,淒然一笑。
「嫣姐,你……你在幹嘛?」北宮靈雨焦慮地叫道。「我只是開玩笑,真的沒有諷刺你的意思!」
女人淒然一笑:「靈雨,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自己是一個無恥的女人。你也看到了吧?我在自瀆,幻想著男人自瀆。一直以來,我都生活在空幻當中,三十一年了,媽媽的事情讓我對男人有一種戒心,不敢將自己交給別人,所以雖然有過戀愛,至今卻依然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
「嫣姐,對不起!」北宮靈雨已經是淚眼朦朧。
嬌弱的雨柔更是啜泣起來:「嫣姐,你……你別做傻事,別丟下我!」
女人也淚流滿面,搖頭道:「靈雨你不用道歉,小柔你也別哭,你有人照顧的。我……一直是個多餘的女人,不祥的女人,我的出生本身就是個錯誤……」
這時公孫羽突然上前一步,冷冷道:「柳丹嫣,你的身世我也算得上略知一二。你這樣做。對得起辛辛苦苦撫養大你的母親嗎?」
女人慘然一笑道:「公孫羽,你不知道。雖然母親對我很好,甚至可稱得上寵溺,但每次看到我的時候,她總是在忍耐一種神色,你知道那是什麼嗎?厭惡,甚至深惡痛絕。其實,打心底我也厭惡自己,厭惡我的出身,厭惡我的父親可能是某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厭惡我給母親帶來痛苦!」
公孫羽淡淡道:「柳丹嫣,你錯了。你是在將時代的罪孽和那些畜生的罪孽加諸自己身上!」
柳丹嫣淒楚地一笑搖頭:「公孫羽,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對靈雨說的話反應那麼大嗎?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至今還保留著處子之身嗎?因為……因為我是一個陰蕩的女人,我父親是一些陰邪的畜生,我的身上帶著他們的傳統……」
公孫羽的臉色肅然:「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女人努力地試圖拭去淚水,但湧泉般的珠淚源源不絕,她放棄了,淚流滿面地笑道:「我說的是真的。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自瀆是十五歲。結果被母親現了,她當時一言不,但那種目光讓我毛骨悚然……」
女人咯咯地笑了起來,但那笑聲中卻蘊含中某種痛徹心扉的酸楚和淒涼,催人淚下。北宮靈雨和程雨柔已經泣不成聲,她們萬萬不曾想到一直以來看似大姐姐的柳丹嫣,心底竟然有如此多的傷痛和裂痕。
女人笑得花枝亂顫,但隨著晨輝飛揚的淚水卻破壞了一切美感,讓天地貌似都蒙上一層淒然之色。良久女人才喘息著停下,續道:「母親那次罕見的喝醉了。晚上。她醉醺醺地闖進我的臥室,指著當時只有十幾歲的我說:你是畜生的孽種,你是個天生陰賤的婊子!」
眾人的心神巨震。他們能想像得到這句話對當時才15歲,正因為自瀆被母親抓住而痛苦、羞辱的女孩的影響,更何況說出這句話的是她唯一的親人,一向寵她、愛她,給她無限溫暖的母親!
打擊,徹底的打擊一定撕裂了脆弱、單純女孩的神經,讓她痛不欲生……
「我是一個無恥的女人……」女人茫然看著眾人,嘴角情不自禁瀉出一抹媚笑,「我真的是!母親那樣說我,我羞恥到差點從樓下跳下去。可……可當晚我竟然做了生平第一個艷夢,夢見自己赤身**地在大庭廣眾下跳舞,無數男人盯著我的**,獰笑著,向我伸手……」
女人的臉孔忽然扭曲起來,嬌軀劇烈顫抖,臉色煞白,貝齒將沒有血色的唇咬破,一絲鮮血順著唇線溢出,緩緩爬滿圓潤的下巴。
「我夠無恥吧?」女人淒然笑道。「醒過來後,身體麻酥酥的,我……我竟然情不自禁地將手伸到下面,生平第二次自瀆。從此以後,自瀆成了我的必修課,我放棄了,我崩潰了,我知道自己天生就是個陰賤的女人……」
女人失神地喃喃著,「雖然我的身體至今沒有經過男人,但那是我用刀子阻止的結果,你們看!」
著她捋起袖子,一道道殷紅的淡淡傷痕佈滿了潔白的手腕,「我記住母親的遭遇,不願意隨便將身子給男人,但夜裡卻綺夢連連,於是只好……」
「我很無恥,很陰賤吧?」女人痛楚地笑著,抹去淚水,翻過陽台的欄杆,閉上眼睛毫不猶豫地一頭朝上百米的樓下撲去。
「嫣姐!」北宮靈雨、雨柔慘聲大叫起來。
然而一支堅定有力的大手將輕生的女人撈起來,公孫羽冷冷道:「在我面前,請你收起可憐相。柳丹嫣,自瀆很可恥嗎?根據科學家的調研,自瀆的男人佔據7o左右,自瀆的女人也在一半以上,那末大家都該死了?」
雨柔搶上來一把抱住柳丹嫣,急忙叫道:「是啊,是啊!我……呃,我也那個……經常自瀆的!在國外。女孩子自瀆非常普遍,我的那些室友一個個還珍藏了很多假……反正就是那些東西!」
北宮靈雨也點頭道:「是啊,嫣姐,自瀆確實是很普遍的事情。我的那些英國女同學不自瀆的很少,有的甚至當著大家的面都自瀆,自然不得了,倒是我們這些看著的人很尷尬……」
柳丹嫣的嬌軀劇烈地顫抖著。良久後她緩緩睜開閉上的眼睛,盯著公孫羽冷冷道:「為什麼救我?」
公孫羽正待回話,北宮靈雨卻搶著道:「因為他愛你!」
「愛我?」柳丹嫣淒然一笑,搖頭道:「人老花黃,他會愛我?」
公孫羽訝然下正待說話,北宮靈雨卻上來捅了他一下,笑道:「嫣姐,小羽才是個變態呢!榮蓉姐年紀比你還大好幾歲吧?他都視如珍寶呢!嫣姐,你說他是不是有些戀母情結?」
公孫羽終於無法忍受了,臉色微微一變,盯了北宮靈雨一眼,但苦於此刻北宮靈雨正在安慰精神徹底崩潰的柳丹嫣,只得暗自忍耐不已,心底卻下定決心,回頭一定找回場子,至少要在女皇大人那嬌嫩渾圓的香臀上打上十記!
如此貶低男人,非但公孫羽暗自動怒。就連雨柔和柳丹嫣都不忿了。雨柔性格柔弱,沒有吭聲,只是抗議地瞪了她一眼。柳丹嫣卻忍不住道:「靈雨,你怎麼這樣說公孫羽?他……他是個很好的男人!」
北宮靈雨默然點頭,忽然正色道:「嫣姐,你也覺得他很好啊?我們做姐妹吧!剛才在辦公室裡我是試探你的心思,不料竟然觸到你的傷口,對不起!」
柳丹嫣苦笑搖頭道:「不用說對不起,就算你不碰觸,這傷口早晚會惡化,要了我的命……」
公孫羽淡淡道:「正是。這般膿瘡早點擠出來也罷。柳丹嫣,每一個人都必須正視自己,自瀆很可恥嗎?那好,請從此以後戒除,我相信你能做到。其實,就科學來說,自瀆也並不是大不了的事情!」
北宮靈雨補充道:「嫣姐,你的處*之身還保存著,說明你僅僅只是輕微自瀆。有不少女孩,處*之身就是毀在自己的手上!」
柳丹嫣被眾人說得俏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歎道:「知道了。這次我也算是死了一回,從此再也不傻了!」
「真的?」雨柔驚喜地叫道,她依然死死地抱著她不放手,生怕她會做傻事。
柳丹嫣堅定地點頭:「不了。其實,縱身而下的那一刻,我就後悔了,我不敢睜開眼睛,全身都在簌簌顫抖,是因為恐懼。只有在跳下去才知道,活著其實比什麼都好!」
雨柔嘻嘻笑道:「嫣姐,你這種論調過了哦?革命時期你一定是個大叛徒!」
柳丹嫣被女孩說得尷尬不已,只得澀然一笑了之。
一件對臣仕集團後果相當嚴重的事情就這樣消弭在一笑中。
事後,北宮靈雨單獨找到柳丹嫣,正式向她道歉。柳丹嫣接受了,並且表示二人之間的姐妹之情不會有任何改變。
「姐妹之情嗎?」北宮靈雨淡淡一笑道,「嫣姐,你認真考慮我的建議沒有?其實,小羽對你不是沒有好感。我看你與其孤獨煎熬,不如……」
柳丹嫣苦笑道:「靈雨,你家小羽確實是個難得的奇男子,要不然你們這些東海最優秀的女子也不會一個個愛上他。不過,經過這件事情後,我還有臉面繼續和他共處嗎?」
北宮靈雨怔怔盯著她,良久低聲道:「嫣姐,你的心結還在……」
柳丹嫣澀澀一笑道:「或許吧!不過,瘡疤雖然被揭開。膿瘡雖然被擠出,不過傷口還是沒有復原。靈雨你放心,我不會再做傻事的!」
北宮靈雨道:「我相信。嫣姐,你的事情小羽已經給我講過了,那些畜生們受到懲處了嗎?」
柳丹嫣點頭黯然道:「程董已經懲處了他們。靈雨,程董死得很冤,我……我沒有能力為他報仇,枉他待我如親生女兒!」
北宮靈雨沉靜的黑眸閃過一抹亮晶晶的光芒,冷笑道:「嫣姐你放心,小羽並麼有放棄,他已經初步掌握了一些證據。該受到懲罰的人,上蒼都不會放過他們,程董的仇我們會報的!」
柳丹嫣的秀目中霧氣迷濛,她哽噎道:「代我謝謝你家小羽。」
北宮靈雨忽然似笑非笑地說:「嫣姐,這個我就不能代勞了。聽說你的紅酒肋眼牛排做得很有特色,今晚你不如煮一道菜向小羽道謝吧?」
柳丹嫣聞言,微微蒼白的俏臉忽然悄然飛上一抹輕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