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映照在冬日的草地霜稜上煥發出璀璨彩光時,別女性倏地睜開眼睛,入眼的是自己和葉紅菱那**嬌軀和被摧殘得不堪入目的下體,還有床上那兩朵刺目的桃花和大片污漬。
女人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昨夜的事情一幕幕地在腦海中重現,晶瑩的熱淚從眼眶中迸濺,順著玉嫩的臉頰緩緩流下。
良久,她坐了起來,強忍著下體的劇痛輕輕挨到床邊,探出一條雪白渾圓的**,隨即將床邊的一件完好的睡衣披在自己的嬌軀上。
當勉強站起來時,她幾乎一個踉蹌,貌似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觸,被那頭野獸折磨了整整一夜,身體實在太虛弱了!
恨恨地盯了那頭**裸的野獸一眼,俏臉卻同時一紅,野獸下體那壞東西竟然依舊直挺挺的昂揚在空氣中。他是人嗎?女人思忖片刻,忽然艱難地挪著腳步朝桌子摸去。
三分鐘後,女人中已經握住一柄閃爍著寒光的匕首,她看了依然酣眠中的葉紅菱,淒然一笑:「菱菱,對不起,我最不能原諒的就是這種強行奪取我的清白的男人。你知道我母親是怎麼去世的嗎?」
再次挪近床邊,男人依舊著眼睛。以往極其警醒的他此刻卻如死人般躺在床上,並不知曉利刃即將加諸自己的**。
當利刃倏:插下,即將捅向男人心臟部位時,突然一支纖纖玉手呼地握住了利刃,炙熱的鮮血頓時順著匕首淋漓而下!
「菱菱!」雲姐吃了一驚。
「不要!」
曾經倔強冷傲地女警。這時卻柔弱得同嬰兒波中儘是淒楚地哀求。
「你放手。菱菱!」雲姐秀眉皺成一團。
「不。雲姐你先殺了我吧!」雖然在哀求。女警地神情卻堅決如鐵。
鮮血在流溢。滴在床單上。鮮艷地色彩在迅速擴大自己地地盤。雲姐無奈鬆開手。葉紅菱將匕首丟出老遠而這個動作牽動了傷口。她地俏臉不由微微抽搐起來。
「你!」雲姐氣得眉毛豎起來。鳳眼狠狠地盯了她一眼只得勉力起床找到藥箱為她那血流如注地手包紮。
「雲姐。饒了他吧。就當菱菱欠你一條命!」
包紮完後,葉紅菱倏地跪在洛雲面前,淚流滿面。「他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平素他很冷靜,很君子的!」
洛雲的俏臉寒冰凜然輕而決然地搖頭:「對不起,菱菱。我不能饒他,他強行奪取了我最寶貴的東西,你讓我怎麼原諒他?」
「不!雲姐,看在我們十幾年的交情份上,你饒了他吧!」葉紅菱抱住她的腿苦苦哀求。
洛雲也流下晶瑩的淚水:「菱菱,你我一直情同姐妹,如果別的事情這樣求我算讓我傾家蕩產姐姐也在所不惜。可這件事,我不能答應!」
「姐姐,你就那麼狠心?」葉紅菱坐在地上抹去淚水。
女人再次堅決地搖頭:「菱菱,如果是我的愛人強暴了你,你會怎麼樣?」
葉紅菱嬌軀一震。以她的烈性子果發生那種事情,絕對不可能善罷甘休或許同歸於儘是最好的選擇!
她默然站起來,將地上帶血的匕首拾起頂在自己**的胸膛上頭淒然一笑道:「雲姐,你告訴他個女人愛他,願意替他死!」
「菱菱!」洛雲倏站了起來。
「雲姐,一命換一命,用我的命來補償你的失去,饒過他好嗎?」葉紅菱淒然一笑,「這樣的話,雲姐你也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是我自殺的!」
「你……你這個笨蛋!」雲姐氣得鳳目圓睜,「什麼一命換一命,蠢丫頭你以為這樣能解決問題?快將匕首放下!」
「那你是不是不殺他了?」葉紅菱追問。
雲姐艱難地點頭。
「噹啷!」
匕首掉在地上,女警捧著受傷的手修眉皺了起來,剛才她情急之下用傷手握住了匕首,直到這個時候才感覺到鑽心般的疼痛。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會去法院起訴他,相信十年牢獄少不了。」雲姐一字一頓地說。
她有能力做到,這一點葉紅菱相信。作為浙江第一豪門繼承人、浙省商會會長的女兒,作為浙省省委書記的世侄女,如果她想要懲治一個犯,很顯然沒人能阻攔。
葉紅菱的臉蒼白起來。十年牢獄,對於一個曾經的特戰之王,或許這種折磨更甚於死亡!
「不,雲姐,你不能這樣做!」
號稱浙省第一美女的洛雲冷冷盯了蜜友一眼:「菱菱,難道你就知道有他,不要姐姐了?」
「他不能去監獄的,如果那樣的話,命運也未免太刻薄了!」葉紅菱哀婉搖頭,「雲姐,我用自己的命換取他的自由,好嗎
「菱菱,你這是在逼我!」洛雲臉色鐵青。
葉紅菱直直地盯著她:「雲姐,你知道我葉紅菱言出必踐。」
「他就那麼值得你去愛?」洛雲痛心疾首地問。
「是。」葉紅菱不假思索地點頭,「雲姐,他值!」
洛雲閉上眼睛片刻,慘笑說:「你贏了!」
葉紅菱頓時全一鬆,坐倒在地上,兩顆碩大晶瑩的淚珠溢出眼眶。剛才實在太緊張了,如果洛雲不答應,這個倔強的女人或許真的會豁上自己的生命!
「謝謝你,雲姐!」
洛雲走了過去,將她扶起:「菱,他能有你這樣的女人愛著,是他一輩子最大的福分。不過,他已經另外有了女人,真的值得嗎?」
「雲姐,我沒;過值不值!」葉紅菱淒然一笑,隨即撫著自己的胸口說,「可當他受到任何傷害,我這裡都疼,疼得裂開了!」
「傻丫頭,你真夠蠢,我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笨啊!」洛雲臉上淌滿了熱淚,將嬌軀冰冷一片的她抱進自己的懷中。
女警在她的懷中孩子般哭了起來。
洛雲微微一歎,隨即起身為她找了件睡衣。
女警才意識到自己一直**著嬌軀,俏臉不由一紅,覷了男人一眼,不由訝然:「雲姐,他怎麼一直沒醒過來啊,按說我們……」
洛雲也有些詫異,才她們鬧成那樣,就算是昏睡也該驚醒過來。取過一條嶄新的被單蓋在男人的身上,隨即拍打他的臉頰幾下。
「雲姐,你輕點!」女警嗔怨地白了她一眼,隨即伸出完好的左手在男人的肩膀上推動:「公孫羽,公孫羽!醒醒!」
然而男人隨著手掌擺動幾下,依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她的臉色頓時大變,倏地將手伸到他的鼻翼下。然而氣息卻平緩而悠長,沒有任何異樣。
「咦!」
女警的左手加了幾分氣力,「公孫羽,起來啦!」
然而男人依舊沒有任何反應。她的臉色微微蒼白,抬頭問:「雲姐,他……他這是怎麼啦?昨晚他不是還生龍活虎的……」
洛雲過來在男人的人中狠狠一掐,然而他什麼反應都沒有。她想了想,讓葉紅菱幫忙將男人拖到床邊,垂下兩條腿,隨即在他的環跳穴上踢了幾腳。
然而男人依然一動不動。
「難……難道是那個……」葉紅菱喃喃說。
「哪個啊?」洛雲倒訝異了。
「傳說,有人會在女人身上……就是那個馬上風!」
洛雲倒是略略懂些醫學理論,聞言簡直哭笑不得,輕輕拍了女警一記:「胡說八道什麼呢?還警察,簡直就是女流氓!他這麼年輕,而且身體也很強壯,怎麼可能那個呢?」
葉紅菱羞得小臉緋紅一片,縮縮腦袋,不服氣地說:「怎麼沒可能?昨夜他那麼瘋,簡直就像野獸一樣,下面瀉得太多……」
「越說你還越流氓了!」洛雲瞪了她一眼,「給他將衣服穿好,我們再將他抬到客廳去,然後打120。你的手也必須去醫院看看,傻丫頭!」
「哦。」葉紅菱點了點頭。
二女換上日常衣衫,然後葉紅菱開始給男人著衣。然而她的手上帶傷,根本搬不動男人的身軀,急得滿頭大汗。
「雲姐,幫幫我!」
洛雲過來看她束手無策的模樣,不由得苦笑出來。
「這個傢伙,身上怎麼那麼多傷疤?」
由於之前情緒十分極端,一直沒注意到,這時給男人穿衣,洛雲無意中目光落在他那**的身軀,這才駭然。
「他以前是特種部隊的軍官,為國家執行過很多任務。這些,都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留下來的。」
葉紅菱癡迷地撫摸著男人那一道道傷疤,「雲姐,他曾經是一個英雄,是特種兵心中的傳說。他很驕傲,骨子裡透著自信和驕傲。如果你讓他以犯的身份去坐牢,會比殺了他還難!」
「他昨晚怎麼……」洛雲有些奇怪了。
這個男人此刻的臉上平靜如嬰兒,怎麼也和昨晚那頭狂暴的野獸聯繫上。
二女含羞配合著將**的男人穿好衣裳。萬幸這裡還存了洛雲父親的幾套衣衫,不過很不合身,尤其褲子甚至連鏈子都拉不滿,唯有用皮帶扣著。而手、腳都伸出袖子、褲管一截。
勉力將男人抬到客廳後,二女休息了一會,這才開始打120。2c鍾後,120的急救車來到,將男人拉走,二女跟著去了。
洛雲雖然心底依然暗恨這個男人,但卻放心不小女警,畢竟她的手上還帶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