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迷亂(3)
當北宮靈雨和關玉雪、北宮靈霜幾個發生衝突時,某個男人早就從湖的另一端上了岸。
朱若蘭所不知道的是,男人的內息修煉最近正遇到某種相當麻煩的變故,而她提供的這種藥物對男人的修煉卻恰如烈火澆油,於是一切遂不可收拾!
炙熱的火流如地底的岩漿,並沒有因為冰冷的湖水而凝固,反而有種暴發的趨勢,整個人的身體貌似充溢著火焰,每一個毛細孔都意圖往外噴吐熱力。
然而這些火焰和熱力卻怎麼也噴吐不出去,在他的體內不斷來回衝蕩。男人已經逐漸失去了理智,整個人渾渾噩噩超前踉踉蹌蹌地跑著,唯有耳中還在響著師傅那巨大的聲音:
「三九之初,歷劫如新!」
「師傅!」男人低低慘叫一聲,突然身形暴突起來,隨即虎軀一振,全身衣衫竟然盡皆片片碎裂!
隨即他飛身一躍,直接越過整整三米多高的院牆,落在了莊園外,隨即飛奔起來,在黑暗中就像一道白色閃電般。
不到數百米,突然前面隱隱傳來亮光,那是新建成了一個別墅區,而且貌似裡面現在入住的戶數極少。男人一陣迷糊,飛身越過圍牆……
「雲姐,我給你介紹的這座別墅不錯吧?風景秀麗,附近除了幾個小村子就連一家工廠都沒有,比市內的公寓強多了!」
某座剛剛交付使用的豪華別墅內,絕世妖嬈的女警正用毛巾撫弄著短髮,雪白晶瑩的修長**暴露在空氣中,吸人眼球之極。
而另一位女郎穿著相當暴露的睡衣,正半躺在沙發上看電視。烏黑亮澤的披肩秀髮散落在胸前背後,髮絲纏繞在雪白的肌膚上構成了惑人的圖案;細長的丹鳳眼半瞇縫著,睫毛濃密,其間忽閃著一點水樣光線,如深潭迷霧般濛濛迷離,給人某種難以言喻的刀鋒一般的冰亮美態,使人不能或忘。
「環境倒還可以,不過這裡好冷清,安全方面……」
雲姐從沙發旁的茶几端起紅酒品了一口。
「有本小姐在怕什麼怕?」
女警強悍地一個高踢腿,很不幸地露了底,淡粉色的小可愛讓雲姐看了個准。她不由失笑起來:「菱菱你現在還穿凱蒂貓小褲褲啊?好幼稚哦!」
女警嫵媚的俏臉頓時微微一紅,連忙並住筆直的雙腿,嘻嘻笑說:「偶爾穿穿啦!像你那種丁字褲,我才不要呢!」
佳人也玉臉一紅,拂了拂秀髮:「我也只是偶爾穿穿啦,你知道穿晚禮服或貼身絲綢裙子的話,如果穿普通的褲褲會印出很明顯的痕跡,那才尷尬呢!」
「切!那種衣服我才不穿呢!」女警不屑地昂了昂小腦袋,隨即也坐到沙發上,舉起另一杯紅酒灌了一口。
「菱菱,你最近好像心情不好……」
「誰說啊!」女警嘻嘻地笑了起來,拍拍挺拔的胸部,「本小姐不知道心情多好呢,最近放了大假,可以美美地休息,雲姐你又從杭州入駐東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笨丫頭,撒謊都不會!」佳人寵溺地揪了揪她的小鼻子,「就算是笑,你的眼睛都含著酸楚!」
「姐姐!」女警終於再也無法維持假面,將螓首伏到雲姐豐腴的大腿上,嗚嗚咽咽地抽泣起來。
一個多月以來的抑鬱,七八天以來的傷痛,還有今天在會議上受到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盡情迸發,無法掩藏,也無須掩藏。
那個該死的傢伙,竟然那樣對待自己,而自己卻還這麼沒用地牽掛著他!
最重要的是他的神情,那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神情深深傷害了自幼就是嬌嬌女的她:在你眼中,我就那麼不屑一顧?我的感情對你來說真的只是一種負累和多餘?
雲姐輕柔地撫摸著她的短髮,雪白的小手和漆黑的秀髮對比起來,分外妖嬈。
「菱菱,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是個大壞蛋!」女警哽咽著說,「壞死了他,我……我恨不得咬死他!」
雲姐不由莞爾,隨即幽幽一歎:「菱菱,看來你是真的戀愛了。初戀,畢竟是刻骨銘心的!」
「雲姐,你想起了以前的那個他?」女警一怔,低聲問。
雲姐微微搖頭:「不,他早就從我的心裡驅趕出去了,那樣的男人不值得去愛。菱菱,你愛的人,值得你去愛嗎?」
「他?」女警骨碌碌轉動著黑眼睛,一時竟然癡在那裡,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不值得去愛嗎?但這句話如同生硬的鋼鐵,卡澀在胸口就是無法說出口;值得愛嗎?可他對自己……
「壞蛋,我……我才不稀罕他呢!」女警再次被巨大的委屈擊倒,嬌軀伏到蜜友腿上,削瘦的肩膀隨著抽搐而輕輕聳動。
愛情,總是這麼傷人至深!
雲姐苦笑著在她的肩膀上輕輕拍動,思緒卻情不自禁地飄蕩到過去。
「姐姐,他為什麼那麼壞?人家對他推心置腹的,那次還得了病……他,他一點都不念著我的好,壞死了!」
「他很俊嗎?」
「嗯,第一次看到他,我的心就怦怦的跳,氣得我凶了他。可他很傲,就是那種天下捨我其誰的傲氣……」
「嗤,就這樣你就被他收服了?」
「才不呢!是後來幾次接觸,還有濠江那件事情以後,我才……姐姐,當時我的腦海裡全是他,一眨眼就看到他,就像中邪一樣!」
「愛本來就是中邪!」雲姐微微一歎。
「這次我一定要忘記他!哼,換手機號碼,再換住處,明兒再換工作單位……我讓他再也找不到我!」
「忘記他也好,既然他心裡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何必強求?菱菱,我們浙江自古多俊傑,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浙江小伙子?」
「才不要呢!」女警倒羞了,「雲姐你可是浙江第一美女,有好小伙子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吧?」
聊得幾句,雲姐也沒有看電視的心思,於是二女收拾一下來到臥室裡。
輕輕一按,一切沉浸入黑暗中。
一張俊朗的臉孔再次浮現在女警的腦海中,拂不去,趕不走。
壞蛋!壞蛋!女警嬌屈地盯著他在心中恨恨地罵著。
大約十分鐘後,那個臉孔不但沒消逝,反倒越發清晰起來。女警煩惱地坐了起來,悄然看了看蜜友,她已經入睡,氣息十分平緩。
輕輕地下床,披了一件外衣打開陽台門,一陣冷風侵襲,讓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寒噤,縮了縮嬌軀,但還是走了出去。
晚風很冷,夜其實並不晚,遠處那座莊園依然燈火通明。
「壞蛋,你知道嗎?我勸雲姐買這座別墅就是為了離你近一些!你這個狠心薄命的傢伙,卻對人家那麼冷漠!」
忽然一道黑影從遠處一閃而近。女警的視力很好,恰巧看到:咦,那是什麼,難道是什麼野獸?人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然而那道黑影竟然直接朝陽台電射而來,甚至身形帶著某種輕微的利嘯聲!
「誰!」女警將身上披著的衣衫丟棄到地上,擺出狙擊的架勢。
呼!那黑影一腳跺在地上,整個人頓時冉冉升起,瞬間侵入陽台!
雖然光線很暗,幾乎什麼都看不清楚,但女警還是看到那影子竟然一個**裸什麼都沒穿的男人!
「變態!」女警勃然大怒,惡狠狠地一腳朝那傲挺著的下體襲去。
然而這迅疾的一腳卻踢了個空。不好!女警心底頓時大驚,往後就退。然而一切都晚了,那人身形一閃,嬌軀已經被他抱在懷中!
女警大怒,正待一拳擊在他的臉孔上,打爆他的眼珠子,不料就著微光卻看清楚了抱著自己的男人,登時露出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神色,嬌軀一軟。
「公孫羽,你……你怎麼……」
「熱!」男人使勁抱緊懷中妖嬈的女體,一絲冰涼氣息從她的嬌軀傳來,讓他心中一喜。
二人拉扯間卻從陽台的房門處跌進了房內床鋪旁邊。
這時房中的雲姐也被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模模糊糊地看到如此情景,大驚失色,正待尖叫,卻被女警一把摀住小嘴:「雲姐,別叫,是他!」
「他?就是那個木木的保鏢?他……他好像是光著身子!」
雲姐驚得簡直要暈厥了,這麼一個光身子的男人在自己的別墅房間裡抱著蜜友,成什麼體統?
雖然熱流有所宣洩,但體內依然沸騰,男人急不可耐地朝她那鮮花一般嬌嫩的香唇吻去。
「壞蛋!不要,唔……」
女警象徵意義地推拒一下,隨即獻出自己的初吻,在幾番逗弄後甚至吐出粉色小舌頭送到男人的大嘴中,畢竟她早已不是小女孩,已經23歲了……
男人的**在不斷升高,炙熱的體溫蒸發出的雄性氣味讓女警嬌軀哆嗦不已,好像整個人都在急劇融化。
「不要,壞蛋,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