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夕的話,這個東正教的柏拉圖牧師沒有更好的借口,只能訕訕地嘟噥了幾句。
「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破事算不算是談完了,要是談完了,是不是應該安排我們睡覺了?」阿穆特搖頭說道,「這個破地方一點都不好玩!」
柏拉圖有點尷尬,趕緊說道:「這是在比利時和法國交界的山區,比較偏僻,是沒有什麼好玩的。我們的合作已經談完了,不是嗎?合作已經邁出了成功的第一步!我剛才已經讓人安排好各位休息的地方了,請跟我來。」
陳夕無奈於阿穆特的狂妄魯莽,只能低聲對柏拉圖道歉說道:「對不起,牧師,我這個朋友比較粗魯,也沒有什麼見識,野蠻人一個,希望您不要介意。」
「哪裡,哪裡,這位朋友很直爽呀!還沒有請教如何稱呼呢?」柏拉圖一直沒有留意阿穆特,因為阿穆特的功力高得離譜,要是不見到他施展功夫,很難以想像和感知他的力量。
阿穆特剛要問陳夕為什麼說他是野蠻人,陳夕伸手拍了他一下,他趕緊住口了,跳到了雪麗絲的後面,因為被電了。
「我們不要理他,走吧!」陳夕沒有回答柏拉圖的話,更沒有為他引見。開玩笑,要是讓他知道這個埃及怪物比自己更厲害,比自己更好利用,他們還會把自己奉為上賓嗎?一定要跟自己搶阿穆特了!
柏拉圖也沒有在意,他感應不到阿穆特的強大力量,以為他只是一個怪老頭而已。
回到住處,柏拉圖離開之後,陳夕神念探視確定他真的離開,沒有人監視的時候,才連哄帶嚇地把阿穆特說了一頓,讓他服服帖帖的跟著自己,老老實實的不再亂說話。
第二天中午,陳夕帶著大家告辭。
由於這裡地勢偏僻,他們實在不知道如何走出於,柏拉圖還是叫帶他們來的那個牧師,把他們送到了跳車的那個草坪,等到一輛開往法國的跨境列車經過的時候,讓他們上去了。
不過,從上面下來容易,在下面要打開正在高速行駛列車的車門上去,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幸好這些牧師經常搞慣了,雖然有點驚險,但還是讓他們三人上去了。
阿穆特有點費解:「你幹嗎不讓我自己上來呢?憑我的本事,還要這樣上嗎?我想要上來就上來了!」
陳夕誇獎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阿穆特的本領最大了,但是那個牧師不知道呀!我們不能把本領顯露給這些東正教的牧師看到了呀!」
「嗯,有道理。」阿穆特點點頭。
「那就請走吧?」陳夕示意趕緊進去,找個位置再補票。
阿穆特又問道:「可是……我們為什麼不能讓他們看到了呢?」
陳夕不禁歎了一口氣,大聲說道:「你不是說有道理嗎?幹嗎還問?」
「是好像有道理,但是我搞不清楚是什麼道理。」阿穆特嘀咕著說道。
「你相不相信陳?」雪麗絲問道。
阿穆特點點頭:「相信。」
「那你相不相信那些東正教的人?」
阿穆特猛搖頭,「不信。」
「那那些東正教的人相不相信陳呢?」
「我怎麼知道?」阿穆特怪眼一番,似乎有點怪雪麗絲問這樣一些問題。
雪麗絲笑著說道:「從你剛才的回答,就可以找到答案了。你相信陳,但是不相信東正教的人,東正教的人也肯定不相信我們。他們可能會對我們不利,所以我們必須要保留我們的實力,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阿穆特是那麼的厲害,這樣才可以嚇到他們呀!」
阿穆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有道理,有道理,讓我好好想想。」
陳夕又好氣又好笑,「快點走,進去找位子!」為這樣的問題浪費口水,實在是太無聊的事情,要不是這個傢伙力量超強,怎麼會帶著這樣一個活寶呢?
阿穆特提著行禮進入了車廂裡面,看到的也是一個上等臥鋪車廂,他馬上伸手推開了其中一個包廂的們,闖了進去。
陳夕探頭一看,裡面左右兩張床下面的位子已經有人了。
正準備叫阿穆特走,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阿穆特已經在裡面說話了。「車票,拿出來!」
他的樣子有點嚇人,神情肅穆,讓那些旅客以為是列車的乘務人員,而且還是不用穿制服的高級乘務員,全部坐了起來。
仔細一看,陳夕和阿穆特都差點罵了出來!
原來兩張下床不止是兩個人,兩張床上面都是一對男女,剛才以為是一個人,是因為男的都是伏在女的身上,正在這窄小單人床上面做著「運動」,上面用被子蓋著。
現在他們還是用被子蓋住光溜溜的身體,然後尷尬地尋找車票。
「**!去死吧!」阿穆特一聲怒喝,把那兩對年輕人嚇得發抖。其實他們也不是那麼害怕的,只是因為正在那個,突然被撞破了,難免尷尬和心虛。
陳夕看到他們都是一些年輕人,看樣子可能是結伴出遊的大學生情侶,將心比心,他冷靜了下來。「阿穆特,算了吧,我們去另外找一間。」
阿穆特瞪了他們一眼,向外面退了出來。
就在這時候,匆匆走過來幾個乘務員,陳夕趕緊說道:「請原諒,還有沒有臥鋪包間?我們想要找一個包間?」
「非常感謝你們乘坐本次列車,能不能麻煩你們不要站在過道裡面,這裡實在太狹窄了。」其中一個乘務員很客氣地說道,他們顯然有事在身,邊說邊讓陳夕他們進去包間裡面。
「很抱歉,沒有其他的包間了,連普通三層的臥鋪都已經滿了。」另外一個乘務員抱歉地說道:「不要換了吧,就算有一個陌生人,又有什麼關係呢?麻煩了。」
他們說完就匆匆忙忙的走了,讓陳夕他們氣得半死。
阿穆特沉聲說道:「把裡面兩對淫蕩之人趕出去,我們坐這個位子。」阿穆特就是昨天做過一次火車,對於位子他只認識這種。
陳夕探頭進去看了一下,見那兩對年輕男女還是縮在被子裡面,露出一個頭,看著門口的他們。剛才乘務員經過的時候,他們幾乎要用被子蒙住臉了。
陳夕一拉他們兩個,進入了包廂裡面,把已經被阿穆特推壞的門掩上。然後讓雪麗絲上去其中一個上床,接著自己也上去了,讓阿穆特睡另外一個上床。「將就一下,不用多久就到法國了。」
「對不起,上面兩個位子是我們的。」下面有一個男的看到他們三個把他們的床佔了,小聲地說道。
「你說什麼?信不信我把你們四個全部光著屁股趕出去?」阿穆特大聲喝道。
下面的人不敢出聲了,有個女孩子趕緊抱歉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你們坐沒關係。」
雪麗絲現在才明白底下兩對男女在幹什麼,臉上不禁一紅,和陳夕靠坐在上床。
阿穆特不滿意這樣的臥鋪,倒在床上,然後意識脫離身體,開始進入了練功狀態,不再理會周圍的事情。
下面的兩對不敢再有任何的動靜,只是摟在一起低聲說話。
陳夕聽到他們說的是法語,不由暗暗感歎,第一次來法國,還沒有到,就感受到了他們的浪漫和激情。
他和雪麗絲靠在一起,也低聲說話,後來坐著不舒服,陳夕側躺了下去,將雪麗絲摟在懷裡,讓她靠在自己身上。兩人不再說話,閉目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被一陣響動驚醒,看了看下面,原來是下面的兩對男女終究按耐不住了,聽到上床沒有了動靜,再過了一陣,又開始繼續未完成的事業。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淫蕩,畢竟正在一起做「那個」的男女,做到一半被打斷了,雙方都不好受。大家又還是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火熱的接觸,怎麼能不點燃火焰呢?他們一直在苦苦壓制,後來還是忍不住了。
「不要,他們還在上面。」有個女孩低聲說道。
「沒關係,他們都睡著了,我們小聲一點。等下你不要叫那麼大聲就可以了!」男生說完,兩人笑了起來。
陳夕和雪麗絲都已經醒過來了,他們側睡在上床,可以看到對面下床的動靜,只見那個女的身體向下爬去,掀動了被子,讓陳夕隱約看到了幾下雪白的身體,和晃動的雙峰。陳夕當即有了反應,下面彈起頂住了懷裡雪麗絲粉嫩的翹臀。
雪麗絲忍不住掐了他重要部位一把,怪他看到別人的身體有反應。陳夕這會兒真的是有苦難言,不敢說話。
他們繼續留意,發現那個女的竟然全部鑽入了被子裡面,男的改為躺著了。正在納悶,突然被子有節奏的上下聳動了起來,正是那男的下身部位。
陳夕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貼著耳朵輕聲告訴了雪麗絲,雪麗絲馬上臉都紅了,不再看下面。
過了一會兒,下面開始響起了粗粗的喘氣聲音,以及女子壓抑的呻吟。陳夕看到那個男的已經把女孩壓在床上瘋狂運動了,從對面上床的角度,陳夕可以從撐起的被子口看到那個女孩跳動的肉球。女孩正咬住脫落的內衣,讓自己的呻吟不那麼大。而他們底下的一對受到影響,也開始瘋狂起來。
雪麗絲偷眼看了看下面的戰況,粉臀感受著陳夕的磨蹭,忍不住伸手向後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