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道士的眼光一下子讓雪麗絲吸引了過去,全部仰頭看著她,以為陳夕也是一起飛向了空中。
就在他們看到空中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已經感覺到一股巨大力量襲擊了過來。
陳夕普眾那裡學來的「菩提風」跟安格斯的風系法術有很大的不同,「菩提風」完全是以「諸法無相」之力使出,具有非常大的威力。
「菩提風」剛剛捲了過來,那些道士們就已經感覺到了,他們趕緊回身防衛,所有的劍同時刺了出去,形成十幾道利刃破向那股菩提風。
陳夕將諸法無相的佛功之力逐步提升,手心釋放出的菩提風更加凌厲,已經從幾個方向向那些道士包圍過去。頓時,那些道士眼睛裡面開始露出恐懼之色。
「鏘鏘」幾聲,那些道士們手裡的劍已經把持不住,全部飛了起來,互相撞擊,向著一元觀裡面的院落飛去。
緊接著那些運功相抗道士們全部被菩提風捲到一起了,然後拋向了空中。
陳夕也是暗暗驚訝,上次在紐約幹掉那幾個日本人的時候,一式菩提風就將數間客房全部摧毀,現在他們幾個人居然能夠堅持住。
他不知道那些道士們更加的驚訝和羞怒,他們沒有想到陳夕這樣一個年輕人會有如此功力,一時大意想要翻盤已經來不及了。十一個人被對方一個人一招全部打敗,這樣的話要是傳了出去,一元觀可真的沒有一點面子了!
看著那些道士全部被甩進入了一元觀裡面,雪麗絲從空中落了下來,站在了陳夕身邊,笑著說道:「老是你動手,讓我沒有鍛煉的機會,下一個我來!」
陳夕笑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過於輕敵了,這水平別說跟一葉道長比,就是跟青松道長比也是相差有一定距離的。」
兩人說笑著向一元觀走去,反正已經來到這裡,自己又不知道如何出去,何不乾脆進去,看看他們的主事之人如何給個答覆,也跟他們把問題說清楚,省得遭到他們的追殺。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從後面院落裡面忽然升起了十幾個人,正是剛才那些道士們,他們全部腳踏飛劍,凌空而來。
這次他們為了報復、為了面子全部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領,十一個人在空中圍住了陳夕他們兩個。他們開始祭出自己修煉、師傳的法寶來,一下子空中出現了或劍、或拂塵、或缽等十多個閃閃發光的法寶。
「好玩!這次我來!」雪麗絲露出了笑容,身上橘紅光芒加盛。
陳夕已經看出有點苗頭不對,這些傢伙似乎開始動真格的了,這樣下去,一定會有人受傷!面對他們這麼多法寶,陳夕也無法把握好分寸,只能跟他們拼,如果把他們全部毀了,從此就結下深仇大恨了。
他伸手拉住了雪麗絲,搖頭說道:「不要跟他們打,他們現在都有了很厲害的武器。」
陳夕又對著空中的道士們說道:「我再說一次,我們並不是西洋教廷來侵略的人,大家不要誤會。」
空中那些道士們見到陳夕的樣子,以為他怕了他們的法寶,心裡不禁得意,更加囂張地說道:「給了你明路你不走,現在求饒已經遲了!」
陳夕也是少年心性,對他們說他求饒,不禁心裡有氣,冷冷地說道:「誰求饒了?修行不易,我只是怕毀了你們這些蠢材的修為!」
「什麼?蠢材?」空中道士們開始惱怒了,他們一向自認為是年輕一代中的精英,聽到陳夕說他們是蠢材,如何不怒?
「一葉道長光明磊落,紐約一元觀的道士們也個個率性不羈,沒想到他的師門卻都是一些如此沒有眼光、行事齷齪的蠢材!」反正梁子已經結下了,陳夕乾脆冷笑著嘲諷到底。
「放肆!」
「找死?」
陳夕又冷笑著說道:「你們的養氣功夫呢?一說就怒,這就是你們的養氣水平?」
「說得好!」
空中響起了喝彩之聲。
「你們這些真的是蠢材,修心養氣的功夫一點都沒有精進,隨便一激,就暴露無遺,比之普通人還不如!」空中的聲音繼續批評說道。
空中的道士們,聽到批評,都低下了頭,沒有爭辯什麼。
陳夕微微吃驚,聽聲音不是一葉道人,這個人可以鎮住這些道人,只怕輩分要比他們都高,功力修為也肯定更加厲害。他釋放出神念,去尋找說話之人所在的位置。
「他們如何行事齷齪了?你們真的不是西洋教廷的人?大家有事慢慢商量嘛。」陳夕忽然發現說話之人已經從門口出來到了前面,自己竟然沒有看清楚他是如何過來的!
這是一個老道士,身材不是很高大,很瘦,一副輕飄飄的樣子。
看到那個老道士過來,空中那些道士們站不住了,趕緊收劍下來,站在了老道士後面,有的叫師傅,有點叫師伯。
陳夕見他的身份果然不同,原來是高一輩的人物,沒有再那麼放肆,恭敬地說道:「我是外人、又是後輩,實在不敢批評各位道長,那只是我一時氣話而已,請不要介意。」
老道士微微笑道,「這是我們一元觀的弟子有錯,老道士不會袒護他們的。兩位既然是朋友,可否賞臉到觀內喝杯茶?」
有了剛才那個道士的經驗了,陳夕不再相信他們了,自己削了他們的面子,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觀裡面埋伏?說不定他們是一丘之貉,還是離開他們的地盤放心一點。
「道長客氣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兩個是一葉道長的朋友,跟他一起回來的,現在我是想來找他,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不過,既然一葉道長不在,那我們還是先去別的地方吧,你也知道,報信之事刻不容緩。」陳夕委婉地解釋了一遍,同時告辭。「還望道長開啟山門,讓我們出去。」
那個老道士呵呵笑了起來:「小朋友是不是怕我跟他們一樣在裡面又找你們的麻煩?」
陳夕沒有尷尬,一副無辜的模樣,表示自己沒有這樣的意思。
「唉……名聲就是這樣被你們毀壞的。」老道士回頭對那些道士歎道,然後又對陳夕說道:「老道士叫飛鶴,是一葉的師傅,你可以信得過一葉,還信不過我嗎?」
陳夕聽到他是一葉的師傅,不由肅然起敬,趕緊點頭說道:「當然,大名鼎鼎的飛鶴道長,我當然信得過,不過實在不獎愣嗦櫸炒蠹搖!輩還??率瞪纖??久揮刑??珊椎拿?幀?
飛鶴道人擺了擺手,「一葉回來之後,已經和幾位師弟趕往蜀中各派通報,現在這會兒也差不多該回來了,兩位就先到裡面休息一下吧。」
陳夕知道再說下去就不愉快了,只好答應了,告訴了雪麗絲,自己則暗暗小心。
兩人隨著飛鶴道人到了一元觀裡面,參觀了一下整個一元觀,然後休息喝茶。
過不多時,一葉道人果然帶著幾個師弟回來了,他是飛鶴的大弟子,一元觀最優秀的弟子都隨他出去報信了,畢竟這麼重要的事情,如果派一個沒有一點知名度、不重要的弟子去報信,自然也不會引起對方的重視。正因為如此,所以剛才陳夕遇到的那些都是功力、能力不那麼強的弟子。
見到陳夕和雪麗絲,一葉道人很高興,簡要述說了一下這幾天已經去通報說服了哪些門派,基本上都是四川境內的各派,下一步將要繼續通報全國各地宗派,而且他已經邀請蜀中許多門派的同道,要他們幫忙通報這個消息。
陳夕說了普眾法師已經離開東林寺的消息,他應該也已經用同樣的方式從江西一帶通報。
「難道所有的宗派互相之間沒有聯繫的電話嗎?現在發展到了這個年代,通訊那麼發達,還要自己跑路過去,實在落後呀!」陳夕忍不住發出感慨。
一葉道人笑道:「不是落後,是有一定的難度,天下修行之士,可以分有兩大類,一顯一隱,顯的就是各地的門派、道觀寺院、修行人士等,他們是入世或者半出世的,大家可以找得到的;還有一些隱藏起來修練的,是完全的出世,很少管世間事情、普通人也找不到、見不到他們。」
「就好比你們這裡將山門隱藏起來一樣?」陳夕恍然。
「沒錯。」一葉道人點點頭,「你想想我們這裡可能找人來裝電話嗎?現在除了全隱的宗派,一般的都有現代通訊設施了,不過他們的聯繫方法也是只有交好的門派或者有淵源的門派才知道。所以這幾天我們拜訪了蜀中佛、道、民間各派的翹楚,讓他們聯繫能聯繫到的宗派,同時派人幫忙。」
陳夕想了一下,佛、道修行人士最多,但是按照宗派脈絡,想要聯繫應該不難,應該很快就會將消息傳遍全國,只有一些隱藏修行的小門派可能通知不方便。
「道長,既然已經拜託各派互傳消息,那你就不要再去傳信了。」陳夕提議說道。
一葉道人一愣,為什麼不要自己去傳信了呢?這是刻不容緩的事情,怎麼能偷懶?
「事情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想我們更應該去瞭解敵人的情況了。幾天的時間,如果是坐飛機的話,幾乎能夠到達國內任何的地方了。」陳夕不無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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