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喻於義,小人喻於利。中國與日本如同君子比小人,想想你小日本你們人從那來的,文化從那來的,中國人講的是以德報怨,而小日本講的是恩將仇報。大象終有覺醒的一天,小日本鬼子遲早會被趕出中國,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中國有血性的男兒何止千千萬,我殺的鬼子比你身上的骨頭加起來還多,你想下,你們小日本一共才多少人,現在娃娃兵都上陣了,很快會被我們殺的毛都不剩,只可惜那一天你也看不到了,不過你到是現在可以想想,絕種後的日本會是個什麼樣子。」
「隊長,跟他廢什麼話,一刀劈死他得了。」楊思遠在後面喊道,雪林也發出嗚嗚的嗥叫聲,似乎是同意楊思遠的觀點。
「哈哈,太行神刀,你最好看清形式,中國被征服是遲早的事,像你這樣的精英如果歸順我們大日本帝國,至少是個將軍,英雄不妨為自己的前途考慮下。」籐田雄為了多磨時間,軟硬兼施,明知道不可能的話也說了出來。因為到了太陽落山,天色黑了,他逃走的可能性就越大,他現在就一個思想,活著出去。
「哈哈哈哈,我冷漠然的心中從來沒有歸順二個字,一天不把鬼子趕出中國,我龍鳴刀就一天要飲鬼子的血,今天它要喝的就是你的血。」
漠然說完,龍鳴刀一轉映著夕陽的餘輝,騰身直刺向籐田雄胸口,籐田雄大驚,雖然他一直盯著漠然,但餘光也散像後面的楊思遠與雪林,他自己偷襲成性也時刻防著別人的偷襲。
他萬萬沒想到太行神刀會說打就打完全沒有一絲前兆,跟本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好像從眼神已經洞穿了自己的想法,這正是太行神刀最可怕的地方。
籐田雄不敢硬碰硬,起刀一格,腳一用力向後方躍去,他要避開漠然突擊的鋒芒,因為他此刻的想法已經改變,由開始的博命拚殺改為退縮式打法,他想活命,想活著離開這裡,再說一個太行神刀他已是力不從心,現在要面對的是三個對手,殺下去他只有一死。
中國的一句古語在他的腦海中轉了好久「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自已這樣死太不值了,武士道的精神完全在他的身上喪失的一乾二淨。
籐田雄退的快,漠然的刀進的更快,被格開的龍鳴刀瞬間又閃向籐田雄的脖頸,籐田雄極力輪刀格檔著漠然的這一輪瘋狂的進攻,可是無論他怎麼跳怎麼閃,龍鳴刀就像一條無法躲避的赤練蛇緊緊的追咬著他的要害不放。
漠然是憋著一口氣發起的猛然衝勢,籐田雄同樣也無法喘息的封擋著漠然暴風驟雨般的進攻,漠然靠著融陽神功大為延長了吐息時間,自然面不改色,但籐田雄在數十刀的強攻之下,臉已變成豬肝色,那是憋的,漠然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籐田雄也知道,自己一但洩了這口氣,必然影響到手中刀的速度與姿勢,即使是略微的影響但在高手的對決中也是致命的。籐田雄也深知道漠然同樣也憋著口氣,漠然一喘息自己即刻可以轉守勢為攻勢。
籐田雄在等,可等到的是龍鳴刀一刀緊似一刀的劈、斬、挑、刺,卻遲遲不見漠然換氣,籐田雄不停的退擋著,雙手執刀拚命格擋著漠然的進攻,朱紅色的臉皮上已佈滿豆大的汗滴,他感到從喉嚨到肺到腹部都是亦常的乾涸,像是發裂的土地,突然一股東西從下面向喉頭直湧上來。
這時候,漠然卻突然停止進攻,跳出二米開外看著籐田雄。
籐田雄立刀於地,眼緊盯著漠然,本想立刻張大嘴巴呼吸,可一股帶著鹹腥味的液體已塞滿了他的嘴,他知道那是血,來自身體內部的血。籐田雄不想讓漠然看到他吐血,因為吐血會引來太行神刀更為凜冽的下一輪攻勢。
籐田雄想強嚥回這口血,可身體中的血卻依然在湧向喉嚨,缺氧也使他有些頭昏眼花,終於顧不上再看漠然,張開大嘴,一大口鮮血噴射出一米多遠,接是是第二口,第三口,連吐了三大口血,籐田雄才緩過氣來,但感覺週身氣力像是突然被散去大半,抬眼再看漠然時,除了恨與怕,那種力量的精芒已不復存在。
漠然看著籐田雄臉色由豬肝色轉白,看著他掛滿血污的嘴臉和無力的眼神,只是微微的笑著。這個結果也是漠然所預料到的,只是沒想到籐田雄憋了那麼久,為了不受外傷而把自己弄成嚴重的內傷。
這一招本是師父在教授龍陽神功之時所傳授的一招,因為龍陽神功本有緩息之法,所以師父傳授時也說過這是遇強敵必勝之法寶。不過漠然還從來沒試過,如今在籐田雄身上小試,沒想到效果如此驚人。
如果籐田雄知道有這麼一招,在感歎中國武術博大精深之外,剩下的只有悔青腸子了。漠然看著看著心裡突然感覺籐田雄很可憐,不過是一隻被主人所利用的狂吠亂咬的狗,如今主人不在身邊,也只有挨打的份了。
「隊長,你真神了,一口氣就解決戰鬥了,剩下的交給我吧,我上去挑了這狗娘養的小鬼子。」楊思遠帶著雪林跑上前來興奮的說道。
漠然擺了下手說道:
「籐田雄,現在給你二條路,你可以選擇。」
「說。」籐田雄惡狠狠的盯著漠然,這時候氣息已經平緩了許多,眼中又生出了殺氣,他不相信漠然會給他活路,但他的內心也渴望活著,所以他也等著漠然的回答。
「隊長,不能放過他,他手中可是沾滿了咱們弟兄的血啊。」楊思遠有點急了,大聲對著漠然喊到,雪林也衝著漠然嗚的一聲長嗥,漠然疼愛的摸了摸雪林的頭,看著楊思遠詭秘的一笑說道:
「我知道。」
接著又轉向籐田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