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還沒等他眼中的好奇色消失,利箭已經慣穿他的胸膛,看著前胸突的出現半尺多長還滴著鮮血的尖木棍,鬼子剛明白那是自己的血,眼球一暴,手還沒有抬起便直直的倒了下去,他正倒在一個鬼子尉官的身上,胸前的金剛箭正好沿著鬼子尉官的耳朵根部刺入了他的頭部,鬼子士兵倒下的力量倒是很大,半尺多長的箭正個沒入了鬼子慰官的頭部,他死的比鬼子士兵更快,漠然也沒想到這一箭能一箭雙鬼,正張弓搭箭等待著被壓鬼子起身。
鬼子的另一尉官也被這一震驚動了,他松一捏在女子胸上的雙手,莫名其秒的看著二個倒在一起的鬼子,因為箭尾已經沒入鬼子士兵的身體,他一時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直到看清尉官嘴中流出的血漫上了女人的白晰胸脯,才驚覺起來。
可是晚了,他抬頭的一剎那一枝利箭已經飛射而來,從他的右眼處穿入了他的大腦,他大叫了一聲,雙手捂著箭尾,雙腿左右擺動了幾下,似乎是想走動,可腿已經不受他的大腦控制了,死亡很快降臨他慢慢向後倒了下去。
漠然只是刷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她被二具屍體壓著動不了,胸腹之間都是鮮血,她又驚又渴望的眼神看著漠然,漠然飛快的上前一腳踢開二具屍體,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向著最後三個鬼子跑去。
這三個鬼子中有一少佐,另二個士兵正分別按住地上女人的手腳,他正肆無忌憚的解開女人的衣物狂摸著女人年輕而豐挺的身體,他沒有用手去撕扯而是用刀挑開衣物。後面鬼子的叫聲也驚動了他們,他們站起身卻看到漠然正飛奔過來。
鬼子少佐忙向腰間掏槍,剛掏出槍還沒舉起,一枝利箭便射穿了他的手腕,槍掉落在地上,這一箭是漠然飛奔之中射出的,之所以不射死他,漠然認為一個少佐應該瞭解更多的歷城的情況,比自己親自去打聽要更好,所以他選擇留他一條狗命。
二個鬼子士兵看到這一切也慌了,但步槍都被他們丟了,現在赤手空拳看著眼前這個身著便服,手握長弓,眼中殺氣騰騰的年輕漢子有點發傻。
「消滅他,殺了這個支那人。」鬼子少佐捂著手腕命令到。
二個鬼子相互看看,向前圍了過來,他們也看到現在不是弓箭的射程,大膽的上前想用拳腳制服漠然。
漠然將弓箭一丟,向他兩招招手,蔑視的眼光激怒了二個受日本軍國精神影響的傲慢自大的性情,兩人狂叫一聲揮拳朝著漠然打將過來。
漠然一閃身劈指往一個鬼子腹間一截,鬼子臉上立顯痛苦之色,身體也不動了,漠然腳也跟著飛起,另一個鬼子著實著了一腳,身體向後飄去,倒在地上竟然幾次沒爬起來,嘴中的鮮血也一陣陣的湧了出來。
漠然跟本沒去看那個鬼子,反手指間扣住鬼子的咽喉,用力一捏一擰,只聽見骨碎的聲音,小鬼子的頭立刻軟了下來,漠然將他一推,便死豬般倒在地上不動了。
此時鬼子少佐已經忍痛將手腕上的箭撥出,用布條纏好了,並將戰刀握在了手中,高舉著,怒目看著漠然,他有些恐懼,瞬間靠赤手擊殺二名士兵是他做不到的。
漠然笑了笑依然用右手做了個手勢讓他放馬過來,這種帶挑逗和污辱性的動作再次激怒了鬼子少佐,他狂叫一聲撲向過來,手中的刀對著漠然狂劈亂砍起來,毫無什麼章法可言。
漠然臉上始終帶著笑,接連劈開他劈過來的刀鋒,看準了出手用指在他腕間一點,他的刀便掉落到地上。鬼子少佐更驚了,傻端著雙手看著漠然發呆。
漠然笑了笑,腳一勾將刀握入手中,轉過刀把,又將刀遞給鬼子少佐。
「不要給他。」幾個女人此刻已經來到附近,她們看著漠然高聲叫道。
「來,接著砍我。」漠然轉頭看了看她們焦急的目光笑了笑,雖然把刀遞給了鬼子少佐,並做了個手勢笑著說道。
鬼子少佐瞪著眼幾乎不相信漠然的舉動,同時漠然這一舉動也深深傷了他的自尊,他握起戰刀狂叫一聲凶狠的朝著漠然劈頭砍來,漠然卻連閃都不閃,幾個女人都尖叫著閉起雙眼不敢看到這血腥的一幕,可就在刀接近漠然頭部時,刀卻突的飛上了天空四五米高。
是被漠然一腳踢飛的,他明白眼前這個少佐的刀法實在是很差,才有膽試他一刀,刀在空中轉了幾轉,閃著寒光向著漠然頭頂落下。
「小心,刀。」幾個姑娘又大聲叫了起來,鬼子少佐眼看了下刀落的位置,臉上一笑對著漠然說道。
「好漢,你想怎麼樣。」他起轉移漠然的注意力,生硬的用漢語說道,他看準了刀尖朝下正直插向漠然的頭部。
「我想帶你回去。」漠然依然對他笑著,眼見刀尖就要落入頭頂,這時候漠然突然出手,手指在刀鋒上一彈,刀立刻改變了方向,刀尖朝上方回轉而去,漠然一伸手握住刀柄,刀尖指向鬼子少佐的咽喉。
「好。」幾個姑娘大聲叫了起來,這一幕對她們來說太驚險了,在她們看來,漠然就像一個神,專門來救她們的神。
鬼子少佐看著眼前這個讓他不可思異的年輕人,心中充滿的恐懼和敬佩,但他不是不會輕易曲服在一個支那人的手裡的,想到這他往前猛的一挺,可漠然早防著他這招了,刀尖一偏,只在他的下巴邊上留了道血痕,接著用刀背在他腦袋上一拍,鬼子少佐便二眼一翻白被拍暈過去了。
漠然利落的抽了一個鬼子兵的鞋帶,反過鬼子少佐的胳膊將他的手指緊紮了起來,細繩扎人即緊又牢,這也是師父教給他的。之後在他身上踢了一腳,這傢伙卻並沒有醒過來,也許那一拍力道大了點,漠然看著鬼子少佐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