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營救行動二
漆黑對漠然他們來說顯然是相當有利的,他倆像貓一樣悄無聲息的摸近大門處,因為只有大門處有一挺九二式重機槍,會對他們的營救行動帶來極大的不利,如果讓它封死大牢的門,根本就沒有可能出的來。所以漠然並不急著摸進大牢,而是首先要摸掉對他們產生威脅的九二式哨位。
大門處的十個鬼子偽軍已經被幹掉八個,只剩這二個守著九二式有掩體的鬼子,正當漠然他們摸近九二式掩體準備下刀時,四周的燈卻突然亮了起來,原來有個鬼子啟動了備用電源。二個鬼子跟漠然他們近在咫尺,相互看著對方,他們驚訝的表情無疑像見到了魔鬼一般,沒等他們會過神來,漠然和美玲的刀已經連續割開他的的喉管,刺入了他們的心臟。
二人迅速拉開他們的屍體躲入掩體,這時候他們的行蹤卻被右角的崗亭上的鬼子發現,子彈也向他們射了過來,左邊的崗亭也在向他們射擊,營房中的鬼子偽軍也都跑出了營房,根據崗亭槍聲的指引他們也很快找到了漠然他們的隱身之地,子彈也朝他們射過來。
最有威脅的是二邊崗亭的交叉射擊,他們的視線廣,子彈逼的漠然和美玲跟本無法抬頭,當前最緊要的就是要幹掉二邊崗亭上的鬼子,有後備電源也是漠然沒有想到的,現在別說救人,自己都處在極危險的境地當中。
美玲看著漠然,眼中充滿了柔情和信任,不管在任何情況下她都相信漠然能逢凶化吉。
漠然的腦子在不停的轉著,因為死亡隨著鬼子的靠近也越來越近。二邊崗亭的鬼子也很狡猾,你一槍,我一槍的射著,相互交替著上子彈的時間,重機槍就在身邊卻不能直起身來用。當漠然的眼睛刷到身邊二具屍體時,他計上心來。
他在美玲耳邊輕聲說了幾句,美玲會意,兩人悄悄把身邊的鬼子屍體拉近,默數了三個數一起將屍體向左方拋出去,子彈果然被二具屍體吸引過去,漠然乘著這個機會,迅速起身,毛瑟二十響的一排隊子彈射進了左邊崗亭鬼子身體上,他身體連抖了數下,從崗亭上翻落下來。
漠然又快速蹲在重機槍邊,一拉槍拴,掉過槍口,重機槍怒吼起來,將右崗亭的鬼子連同探照燈一起打的稀爛,而崗亭鬼子的子彈卻只擊在重機槍的槍體上,擦出一片火花。漠然又將槍口拉正,重機槍噴射著火焰,子彈向著正靠近他們的鬼子偽軍掃去。頓時便有四五個鬼子偽軍倒在重機槍的子彈下。
戰局的優勢立刻倒向漠然他們這邊,鬼子偽軍一看架式不對,都迅速返身向營房和大牢跑去,重機槍的子彈也追著他們的屁股將他們一一放倒。
「美玲,上子彈。」
漠然喊著,一排子彈很快被打完。
「我不會,怎麼上啊。」美玲見過重機槍可從來沒有玩過,她那知道怎麼上啊。這九二式重機槍的子彈是一排排的,需要有個人在旁邊不停的喂彈。
漠然拿過子彈箱取出一排子彈,三言二語教會了美玲,重機槍又重新怒吼起來,子彈瘋狂的撲向營地,將兩個營地的窗戶門,打的支離破碎,後面的二外崗亭也沒逃過重機槍的肆虐,整個崗亭都被射蹋了。
漠然停止的射擊,他看到城南邊的天空都被大火映紅了,爆炸聲也不斷的傳了過來。鬼子可以已無心理會這裡了,或者說是跟本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
漠然帶著美玲跳出掩體直撲向鬼子和偽軍的營地,他要殺完這裡的鬼子,他們首先靠近鬼子的營房,裡面的鬼子已被重機槍打的只有趴在地上保命的份了,這會重機槍停止了射擊,他們才敢慢慢起身,卻不敢往門外沖,這時候二顆手雷丟了進來。一個鬼子反應極快,飛身從窗戶中竄出,但是沒等他落地,腦袋已經被子彈擊穿。
「轟轟」二聲爆炸聲響過,漠然和美玲迅速閃進屋子,龍鳴刀跟短槍毫不留情的將受傷未死的鬼子一一獵殺,在漠然眼裡對鬼子從來不留俘虜。鬼子淒慘的叫聲只能換來漠然對三營戰友們一點安慰。
對偽軍漠然和美玲依然是同樣的方法,因為他們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即使有錯殺,在戰爭中也是不可能避免的。解決完外圍的鬼子偽軍。漠然讓美玲在大牢外守著,自己隻身下了地牢。地牢鬼子的守衛不多,但是也有好幾個鬼子偽軍躲避重機槍時逃進了地牢。
漠然悄悄一步步向地牢裡走去,這地牢他是非常熟悉的,曾經還在這上過一周的班,所以什麼位置能藏人,鬼子偽軍可能出現的位置他都一清二楚。
走到一拐角漠然停住了腳步,掏出一顆手雷,撥銷一磕,等了幾秒才順著拐角丟了進去。果然隨著爆炸聲,二聲驚叫聲傳了過來,手雷正好丟在一鬼子的懷裡,他剛把它抓到手上,就爆炸了,兩人的身體被威力強勁的手雷炸的支離破碎,殘肢斷體散射在四周,碎肉跟內臟也貼滿了牆壁,濃濃的血腥氣味頓時瀰漫在入地牢裡。
漠然快速閃進地牢,還有一道彎他就可以進入值班室了。拐角處,漠然微一探頭,迅速收回,一顆子彈打在拐角的牆壁上,這一眼也讓漠然看清了對面守著的一個鬼子和偽軍,他們正端著槍蹲著瞄準著這裡。漠然從地上撿了條大腿丟了出去,二顆子彈射了過來,漠然沒等他們有機會換彈,急閃出身『呯呯』二槍,二顆子彈便在他們的眉心點出二朵小紅花,他倆眼睛向上翻直接為他們的天皇效忠了。
漠然奔上前正想過拐角進入值班室,便傳來一個聲音。
「我投降,別殺我。」是一個偽軍的聲音,漠然也怕有詐,靜在一邊聆聽。
「八格,膽小鬼。」一個鬼子的聲音傳了過來,緊接著是一聲慘叫聲,漠然聽到了刀入肉切骨的聲音,這聲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