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天津之行四斧頭幫二十五
當北原柳子從電話中得知太行神刀晚上去過何府時,很是興奮,她立刻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籐田雄,而籐田雄正在房間裡喝悶酒,他本想叫二個慰安婦陪酒,但因小泉剛死,自己也不能太過份,所以只好一個人喝酒。
柳子的消息也讓他很是興奮,不過看到柳子身穿和服,身上還散發著剛洗完澡的女人香味,他也有些按耐不住了。
「來,柳子,陪我喝幾杯。」說完倒上酒也不管柳子同不同意將酒杯遞到她的面前。
北原柳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看男人單從眼神中就看的出他們的**之火,她已從眼前這個看起來差不多可以做她父親的人眼中看到了這種**,她微微一笑,笑中的嫵媚之色已然讓籐田雄混身上下的血液狂奔起來。
「老師,那我就陪你喝幾杯。」
「好,來乾杯。」籐田雄仰頭將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接著目不轉眼的盯著柳子,那眼神像是在一層層的剝著柳子的衣衫。
「老師,來,我敬你一杯。」柳子喝完後又斟滿二個杯中的酒說道。
「柳子,等這裡事完了,我帶你去上海。」籐田雄解開衣領的扣子,喝完杯中的酒說道。
「謝謝老師,我也想去上海,聽說那裡比東京還熱鬧。」
「上海真是個好地方,什麼都有。」籐田雄在上海待了多年,也很迷戀上海的生活。
「老師我給你跳個家鄉的舞吧。」柳子說完起身,打開留聲機伴著日本舞調開始跳起了日本舞。
柔美的舞蹈,秀美的身姿,隱而閃露的結白的腿,胳膊,加上柳子勾人心魂的媚眼無刻不讓籐田雄的慾火越燒越旺,他不停的喝著酒,舔著發乾的嘴唇,眼一刻不離直勾勾盯著北原柳子身上的凸起部位。
終於他再也忍不住慾火的煎熬了,丟下酒杯,站起身來,歪斜著幾步衝到柳子的身邊,一把抱起她,手在她的豐滿胸部開始肆意的狂抓,滿是酒氣的嘴也開始吻向柳子雪白的脖頸。
「老師,你喝醉了。」柳子想推開他,此刻還那裡推的開,籐田雄像久未食肉的惡狼般將柳子放倒在身下,沒有受傷的手也伸進她的衣襟裡,瘋狂的抓捏著她的胸脯。力量很大,北原柳子痛的皺起了眉頭,她喜歡征服男人,也喜歡被征服,但這種暴力的征服對她來說只有在受訓的時候才有過,但她也不敢反抗,但是心裡很反感,淚水從這個冷血的女人眼中湧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屈辱。
籐田雄不僅是她的老師,而且軍街比她高出一大截,女人給上級亨樂在日本部隊裡也好像是天經地義的事。
籐田雄此刻已被慾火燒的發了狂,柳子在他眼裡,不再是一個好的學生和部下,而只是他洩慾的一種工具,他瘋狂的撕開她的衣服,那只好手也瘋狂的在展現在他眼前雪白年輕極具誘惑的身體上留下道道指印,他進入的很快,變換著各種招式充分亨受著這個在他看來極完美的女人。
北原柳子的眼淚沒有停過,她為自己的誘惑行為後悔了,一種莫名的屈辱從她的內心油然而生,她接觸過非常多的男人,行屍般的身體讓她早已經沒有這種感覺,而這次卻是她自受訓後感到屈辱後的第一次,她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覺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受辱的時刻,那情景是那麼的相似。
其實她的二次都是同一人所為。
籐田雄終於軟倒在她的身體旁,柳子面無表情的直直的看著天花板,這個身體好似早已經不屬於她了,而她此刻突然想到了美玲,她也是一個日本女人,卻跟她有著不同的命運。有人愛著她,關心她,呵護她,而自己只是一隻被人玩於股掌的棋子,沒有愛,只有利用,只有恨。她還想到了一個女人,那就是林曉雨,只有她像愛護妹妹一樣的關心過她,而她確死在自己的雙手下。
想到這裡北原柳子忽的爬起來,飛快的穿好已經扯破的衣衫,飛似的奔了出去,籐田雄的喊聲她不再去理會。
她直接衝向洗澡間,放滿水用力柔搓著自己滿是傷痕的身體,想是要把整層皮搓下來似的,瘋狂過後,她終於放聲大哭起來,自從當上特工以來,她就不知道什麼叫哭,原來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哭了,哭只是為了完成任務的假哭。而這次她才真正知道哭的真正含義。多少次她看著哭泣的中國人眼中顯露的都是鄙視,她會毫不猶豫的殺死那些還在哭聲中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子。
第二天一早籐田雄便帶人去了何府,而北原柳子去蝸在特高課沒有起身。籐田雄沒有免強她。
何金堂並不認識籐田雄,日本軍部的命令只是讓籐田雄暫代特高課長官一職,一周後便會派新任長官任職。但是何金堂卻認得日本軍服,他知道這個人的軍銜要高過小泉,心裡不舒服,但面子還是要給的,必竟他何金堂還要在日本人眼皮下面混飯吃。他不讓下面人跟日本人接觸,但也不想得罪日本人,更何況因為何玉雯的事他還忐忑不安,不知道這個日本人的來意如何。
一陣寒暄後何金堂把籐田雄讓進大廳。
「不知籐田長官來寒舍有何賜教。」何金堂心裡有事,所以不如先開口問個究竟。
「哪裡,在下只是早聞何先生的大名,這次來天津特地登門拜訪。」
「哦,閣下不是來天津任職的嗎?」
「在下只是暫在特高課任職,還望何先生多多指教。」
「哪裡,指教一說只能是在下向籐田長官請教。」
「哈哈,不過我到是聽說一件事,想向何先生求證下。」
「籐田長官客氣了,有事就直說,如果我能幫忙的,一定效力。」
「好,那我就不轉彎了,聽說何先生昨晚有見過太行神刀,我想知道他在那裡。」
「太行神刀,有聽過這名,沒見過。」何金堂心裡一驚,但是他是老江湖了,面上的顏色卻一點沒變。
「何先生你也知道,最近的襲擊憲兵司令部和特高課的都是這個人,這個人可是皇軍的要犯,包庇他的後果何先生想必也是知道的。我們大日本帝國向來把何先生當做是朋友,希望你能幫朋友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