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阻殺特攻隊一
美玲帶著柳小紅去營房,柳小紅卻東瞧瞧西看看顯然對部隊充滿了好奇,天很黑雖然看不到什麼但她依然表示出了她想瞭解部隊的心情。
「美玲姐,我們去那兒。」她嘴巴道是挺甜,美玲也不會比她大,但有人叫姐也心裡舒服。
「去我們住的地方,衛生隊。」
「哦,美玲姐,那排房子住的是誰啊。」柳小紅指著黑暗中看的不是很清楚的一排房子。
「三連」
「那裡呢。」
「那是一連」
「那救我的大哥他住在那裡啊。」
美玲沒出聲,美玲對她的到來本來就不是很高興,如果不是她,自己可以和漠然多待一會,可現在卻要領她去安排她的吃住,美玲只想快點把她交給曉雨姐,自己再來找漠然。對她的問話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最後問的她有點煩了。
「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我沒來過部隊,好奇。」
「別問了,一會到地方吃點飯早點休息。」
「嗯,謝謝美玲姐姐,我們這個地方叫什麼名字啊,我從來沒有來過。」
「看你又來了,過幾天你就會知道的。」美玲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了。
「那個救我的大哥真歷害。連鬼子的巡邏車都搶來了。」
「巡邏車?你說的是那個鐵殼子車?」美玲問道
「嗯,」柳小紅心裡有點慌,她沒想到美玲連巡邏車都不知道。
「救我的大哥叫漠然吧,我剛才聽你這麼喊他的,你們很好吧。」她岔開話題。
「嗯,當然好了。」提到漠然美玲就興奮了。
「他真歷害,看都沒看一槍就把天上飛的小鳥給打下來了。把土匪都嚇跑了。」
「那當然,你知道他是誰嗎?」
「不知道。」
「太行神刀你應該聽過吧。他就是。」美玲話說完,柳小紅振住了,一下子忘了走路,天黑也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直到美玲走了好幾步轉身喊她她才緊跑二步跟上去。
「怎麼了。」
「沒,沒怎麼,有個小蟲撞到我眼上了。」她說著擦拭了下眼睛。
「快到了,前面就是了。」
「原來漠然大哥就是太行神刀,難怪那麼歷害。」
「你也知道太行神刀?」
「我們那人都知道。」
「曉雨姐」還沒到營房門口,美玲就開始喊起來。曉雨從裡面跑出來。
「什麼事啊,美玲。不會進屋說嗎。」她看到美玲帶著個人,又問道。
「這位姑娘是……」
「她是漠然哥哥半路上救的,叫……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柳小紅,鳳崗山柳家莊的。」
「曉雨姐,漠然哥哥叫你帶她吃點東西,安排她睡的地方,那我就交給你了,我走了。」說完一溜煙轉頭跑了。
「死丫頭,自己的事找我頭上了,」曉雨看著美玲跑沒影笑著自言道。
「來,小紅進屋吧,外面冷。」
「嗯」柳小紅跟著曉雨進了屋子/。
美玲跑到營部時他們已經喝上了,汪營長把團長送他的好酒拿了出來。幾個人正盡興的喝著。美玲跑了進去。
「營長,我也要喝酒。」美玲興奮的說道。
「美玲,你來幹嗎,我們有正事說呢。」漠然起身對美玲說道。
「來來美玲,正好趕上,來喝一杯。」汪明龍叫道。
美玲瞪了一眼漠然笑著跑過去坐了下來。田貽富已經給倒了小半碗酒。美玲端起來就喝了一口,卻辣的她張著嘴只打哈哈,整個五官都變了形。弄的大家哄笑起來。
「營長,這酒一點都不好喝。」說完挾了一大口菜吃了起來。
「這酒不好?這可是團長送我的,平時捨不得喝的好酒。」
「反正不好喝。」美玲叫道。又弄的大家笑了起來。
「美玲,來。」漠然喊了她一聲就往外走去。美玲跟著他走了出去。其他人都望著他們的背影,搖頭笑了。
「美玲,你先回去,等回我們還有正事要說。」出了門漠然說道。
「漠然哥哥,人家想你了嗎。」美玲顯然很不高興,情緒一下子低落下去。
「嗯,我知道,我也想你,明天我去看你。」
「真的,漠然哥哥,你說話得算話。」
「嗯,保證去,那個姑娘安排好了嗎。」
「我把她交給曉雨姐了。」
「也好,你先回去吧。」
「那,我走了。」美玲一臉沮喪。卻突然跑上前來在漠然的臉上親了一下,轉身飛快的跑了。漠然摸著被親的臉頰看著跑遠的美玲心裡也湧起一陳幸福的感覺。他返身進了屋子。
「怎麼,小尾巴走了。」汪明龍開著玩笑,幾個人都樂了起來,弄得漠然有點不好意思。
酒瓶子很快見底,漠然也說出了他想阻擊鬼子特攻隊的想法。
「漠然,我看這幫鬼子是在打探我們的指揮部所在,你們去蹲守可也不一定碰的到啊。」
「可那幫鬼子的戰鬥力我們都知道的,萬一真讓他們接觸到我們的指揮部,那後果也不堪設想。」田貽富說道。
「可是這阻擊很有可能十天半個月都碰不到鬼子。」汪明龍接著說道。
「營長,如果我們打死的真是鬼子的大佐,鬼子一定想報復。說不定這幾天就會行動。」
汪明龍點燃一根煙猛吸了一口,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裡噴了出來。其他人都在等著他的回答。
「漠然你準備帶多少人去。」
「十二個,多了也容易暴露。」
「好,這事明天你準備一下就行動,我派人去打聽下鬼子的動向,另外去團部匯報下這次的戰果,漠然,你要寫份詳細點的戰鬥經過,楊思遠你跟漠然一起寫。」
「是,營長。」
「可是營長,我不會寫鋼筆字,只會寫毛筆字,師父就教過我寫毛筆字。」
「毛筆字也行啊,寫的具體詳細點。」
「是,營長。」漠然答道。
「好了,這酒也喝完了,大家下去準備吧。」
漠然跟楊思遠回到狼魂,大家又嘰哩哇啦一陣。都睡了。漠然叫過楊思遠。
「思遠,你寫過報告沒有。」
「沒有。」
「這報告怎麼寫,我只寫過檢查。」
「要不我們不管形式,只寫經過。」
「你去把弄筆墨紙硯來,我今天要展示一下書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