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悲之前奏
人生存在社會中,就像一個個的熒火蟲,一閃一閃發著自己的光,一個熒火蟲的光亮是有限的,但一群熒火蟲就能照亮一大片的空間。八路軍就像是一群群的熒火蟲分散在祖國的各地,給人民帶來光明,帶來希望。
三天後,漠然的傷已經有了很大的好轉,每日他都運行龍陽神功療傷,調息,以至王亞茹檢查他傷口癒合情況時,十分吃驚。一般人要一周後看傷情才能拆線,但是漠然三天傷口癒合的比別人一周還好。她十分的不解。看著漠然,像是盯著一個外星怪物。
「王隊長,有問題嗎。」漠然有點不解。
「沒有,我只是感覺你好的太快了,我有點不相信。你知道嗎,你傷口的癒合情況非常好,今天就可以拆線了。」
「是嗎,那太好了。」我早想回隊裡了。
「但是一般人最少要七天才可以拆線,為什麼你三天就可以做到。」
「為什麼,我那知道,我不是一般人。」漠然對王亞茹的問話不知如何回答。
「曉雨姐,拿拆線的東西來。」王亞茹對旁邊的曉雨說道。
曉雨臉上露出笑容,轉身跑去。她進衛生隊後,話語也少了,只知道專心的幹活,學習急救常識,除了面對戰友的時候也很少笑,只有看到漠然的時候才是她最高興的時候。漠然不惜冒著生命危險救了她的命,而且帶她脫離了那種屈辱下賤的非人生活。而且漠然對她就像對待自己的親人,沒有一絲看不起她的地方,另外在三營也沒有人知道她的歷史。正是她選擇重新生活下去的理由。三營的戰友都對她很好,但她內心深處只裝著漠然,雖然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她同樣願意為漠然去做任何事,那怕是犧牲生命。看著漠然和美玲,她為漠然高興,但同時自己也很傷感。現在她只有一個願望,就是能和漠然在一個部隊生活下去,能看著漠然幸福的生活。每次漠然的出行,她的擔心絕對不比美玲少,但這一切卻要放在心靈深處。
「漠然,你是用什麼方法讓傷口好的這麼快的。」王亞茹仍然想知道原因。當她給漠然做手術的時候她就有過驚訝。如今看一這一幕更讓她不能理解。
「這個,可能跟我練的龍陽神功有關,師傅說過,龍陽神功可以幫助傷口快速癒合。」
「龍陽神功是什麼。小說裡的那些大俠用的功夫。」
「龍陽神功就是一種內功的修練方法。哎,一下子我也說不清。」
「那你可以教那些傷員們練啊,叫他們早點好起來。」
「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我都練了十幾年了。小時候師傅就教我練了。」
「原來是這樣,還有這樣的功夫,真讓人不可思異。太神奇了。」
這時曉雨把東西拿來,拆線很容易,幾分鐘就完了。
「漠然按你的傷口癒合速度,半個月你就沒事了。你明天可以回部隊了。不過不能運動,還得修養一些時候,這樣你二三天來一次,我幫你檢查。」
「真的,那太好了。」他看著美玲和曉雨小孩子般笑了。
「漠然哥哥,你真歷害。你好了要教我。」美玲說道。
「龍陽,男的練的,你不能練。師父說了。」
「行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王亞茹雖說也想多待會,可看到美玲,她很有節制的走了。
「漠然,好好養傷。我等會來看你。」曉雨輕輕幫漠然蓋好被子說道。
「曉雨姐。謝謝。」漠然看著曉雨雖然有很多的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說什麼。
「謝什麼,應該謝王隊長才是。」
「那你幫我謝謝王隊長,不行,我好了自己去謝她。」
曉雨出了門。美玲卻不走,她的任務好像是職業照顧漠然。
「美玲,你沒事嗎。怎麼天天都在這呢。」
「是營長叫我照顧你的,所以我只照顧你一個。」
「美玲,我不用照顧了,你去照顧其他人。哦對了今天周神通怎麼樣了。」
「我剛才去看過他,很好,亞茹姐說他過了危險期,沒事了。現在自己能吃東西了。」
「是嗎,那叫楊思遠卻弄幾隻雞來,給他補補身子。走去看看他。」
「有補了,每天汪營長都叫人送雞湯來呢。」
二人來到周神通的病房,周神通看到漠然來了,想起身,被漠然按住。
「別動,怎麼樣。今天看起來臉色好多了。」
「隊長,我都說沒事了。他們非讓我住這。」
「哈哈,你現在動都動不了,還說沒事。」
「隊長,我能動,可王隊長她不讓我動。」
「好了,神通,在這裡就要聽王隊長的,好好養傷。」
「隊長,你的傷怎麼樣了。」
「我的,沒事了。今天拆線了,明天就可以回隊裡了。」
「那為什麼不給我拆。我手術先做的。」
「哈哈,你傷的重啊,子彈打的深,當然要晚幾天。不過你放心,我每天都會來看你,好好養傷,好了還有重要事等你做呢。」
第二天神風小隊的隊員全部來接漠然,得知漠然回隊消息可把他們樂壞了。漠然回到營裡卻沒有見汪明龍。他奇怪。忙問道。
「營長去那了,今好像一天都沒見著。」
此時的汪明龍正帶著二個戰士往團部趕。他是接到團部的命令去團裡開會,順便匯報下三營的工作。也想把漠然的事匯報一下,提一下漠然跟美玲的婚事。他到是希望漠然有個家,有人管著,心裡有牽掛做事就不會那麼的蟒壯。
沒想到團長和政委一研究答應了他,並將漠然他們的功績上報,但同樣也給汪明龍上了政治課,他們知道漠然這個兵不好帶,但是有這個兵給三營甚至整個獨立團帶來的不僅僅是士氣。團長還送了二餅好酒給汪明龍。可把汪明龍給樂壞了。
返回的路上,他想去看看孫嫂和原駐地的鄉親們,反正路過,不是太遠,可這一看卻讓他肝膽懼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