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臥虎噩耗
一聽是漠然來了,韋笑風親自帶人下山來接他。
見到漠然拍著他的肩大叫
「兄弟,你可想死為兄了,」
「韋大哥,我也想你們,可軍務煩忙,早想來看你們卻脫不開身」漠然也有些激動的說道,說實話漠然屬於俠,喜歡這種江湖俠義之情。
「兄弟啥也別說了,來看大哥,證明心中有我,哈哈,走,上山喝酒」
一路聊著漠然知道了李子雄不在山上,山中又來位三當家。一行人等進了聚義堂,剛安坐,韋笑風就叫人備酒,並拉過一個精壯的三十來歲的漢子介紹說。
「漠然,我介紹下,這位是入門不久的三當家,鐵臂螳螂楊洪林,」
「見過三當家,」漠然拱手行個禮
「早聽大哥提起過你,四處也流傳著你的傳說,今日一見,果然是少年英雄啊,幸會」楊紅林口裡這麼說,心裡還有些不服。漠然和他心中所想大有偏差。他也不認為一個毛頭小子能有多大作為,不過是運氣罷了。漠然也從他的眼中看出了這些,他並不在意。
這時韋笑風走到分身邊,小聲附耳說道
「兄弟,你怎麼又換了個老婆,一個比一個漂亮」
漠然看看他拉過美玲說道
「這位也是我們八路軍三營戰士,李美玲」美玲向眾人點點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可她並未顯得羞澀,反而是落落大方的笑著回應眾匪們的目光。三當家的眼都直了,從山下見著美玲他就一直盯著,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他到是沒什麼殆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大哥,我這次上山一來是看看大哥二哥,二來有件事情想向大哥打聽下」
「就知道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什麼事」
「山下那輛車,大哥你知道是被誰劫的嗎?」
「這個……」一聽這事韋笑天就知道壞事了
「我,我劫的」楊紅林到是很爽快的應著
「三當家,那輛車是友軍部隊送給我們八路軍的裝備,還望高抬貴手」
「漠然,真是你們的?」韋笑風問道
「大哥,真是我們的,隨車還有幾個弟兄,他們現在何處」
「哈哈哈,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啊,一場誤會,來人放人,」韋笑風爽朗的笑著。
「大哥,不能放」楊紅林阻止道
「三弟,我們有山規,不劫八路的東西,你忘了」韋笑風說道
「可憑什麼說他們是八路啊,沒證據,大哥,那可是一大批軍火啊,就這麼放了你不心痛我還心痛呢」楊紅林大聲說道
「放肆,漠然是我兄弟,」
「可我不服」
「三掌櫃,那你想怎樣」漠然看著楊紅林他心裡也來氣,本身搶了別人的東西,他道有理了。三掌櫃望著漠然想了半天,一口衝出
「你贏得了我,我就放你們走」
「好,君子一言」
「快馬加鞭,我說道做到」直楞楞的話也顯出他的爽快。
「好,好久沒見漠然兄弟的身手了,正好再睹風采」韋笑風說起話來還像個讀書人
「請」楊紅林帶頭朝演武場走去……
來到演武場,周圍已燃起了幾十個火把,將演武場照的如同白晝。王小兵他們也被放了出來,見到漠然他們都高興極了,本想著不知要關多久呢,沒想到漠然這麼快就到了。漠然也同上官劍寒暄了下,上官劍也是一肚子火,他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虧呢。
「隊長,又要比武,好好教訓下那個傢伙,提你的名字他都不賣帳」李二寶悄聲道
「住嘴,這不是說這種話的地方,你們注意點」漠然盯了李二寶一眼,他不吱聲了。
漠然看到楊紅林已進了場中,便走過去拱手道
「三當家,如何比法」本來漠然是準備讓美玲跟他比的,一想不妥,這江湖人都好個面子,面子比命還重要,讓美玲比輸了,他會記恨一生。以後有個什麼想法也難服他。
「比拳,拳能贏我,就算贏」
「好:漠然將龍鳴刀交給美玲,走向前
「請了,三掌櫃」
話聲一落,楊紅林腳步一擰走,一招『螳螂捕蟬』右拳勾起直擊漠然胸口檀中穴,速度極快。漠然看到他的步法暗熟,深知此人螳螂掌功夫非同一般,有道是「一經粘上,則神手難逃」,看招式來勢兇猛,一式龍雲手中的翻雲式,左手格開其右臂,並不施於還手,楊紅林見一招擊空,腳靈活一轉一招斬首劍左右拳勾起直擊漠然的頭部百會穴。
『來的好』漠然心裡叫著,一招分雲式化解了楊紅林的攻勢,二招被輕易化解,楊紅林有點急了,步法更快的轉換,一招接著一招的向漠然週身大穴襲來,漠然格其雙臂,果然硬如鐵石,不油得暗提出融陽神功,雙臂也時如豎冰,時如烈火,楊紅林多次的拉拽,擊打並無實質作用。
接連數十招漠然並示還手,楊紅林看久拿不下,晃身而上用左手從右臂下隱蔽插入漠然中門,采住漠然右肩臂向左下拉拽,同時進左螳螂步,並用右拳勾擊漠然胸口。這一招正是螳螂拳中的中堂手,也叫玉環步,是螳螂拳中的絕招,有『一經粘上,則神手難逃』之稱。
可楊紅林這一拉並未拉動漠然,漠然像塊巨石紋絲未動,而楊紅林右拳的勾擊距離增大,正好給漠然一個機會,他暴長雙臂,一個鎖雲式右手搭住楊紅林左臂,左手格開他的右拳,身體疾進,側貼住楊紅林,一個大背,將楊紅重重摔在地上,這招還是不久前跟團長學的,用在這裡正好。
楊紅林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漠然,有點不相信這一切,他也沒想到漠然會用摔跤的方法摔他。李二寶高叫道「好」美玲他們都跟著笑了起來。楊紅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一個螳螂步中的疾進,快速向漠然攻來,漠然不慌不忙,左右閃躲格擋他鐵臂的砍碰,抓住機會又來個背身一摔,楊紅林再次在空中劃個還算優美的弧線,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次他爬起來卻不急於進攻,開喊了
「你怎麼就會這招啊,太損了吧」
眾人聽了是一陣哄笑,漠然也從心裡笑了出來。
「老三,比武就比武,還管別人用什麼招啊,哈哈哈」韋笑風笑的特別爽朗。
「這招太損,不准再用了」楊紅林叫道
「好,我不用這招了」漠然覺得這楊紅林挺搞笑的。
兩人又混殺在一起,漠然卻將從旅長那學的幾招跤術都用在他身上了,經過多次的大摔,楊紅林被摔怕了。
「不打了,你贏了,這那是打架,就是摔跤,盡趕我不會的來,可我還是不服」楊紅林叫襄著,心裡覺得這次比武特憋曲,有勁使不上,鐵臂也沒發揮多大作用。
「承讓了,三當家」漠然不想比了,不服就不服唄,認輸就行了,他可不是那種喜歡表現自己的人。
「行了,老三,願賭服輸,不服以後再比,走喝酒去,今日我也大開眼界了,哈哈哈」韋笑風笑道
席間,漠然問道師父的事,因為土匪們也屬江湖中人,江湖中的事比他聽的更多。可這次,漠然問了二遍韋笑風都一言喝酒帶過,不像他從前,提到師父時是一臉的敬重,關於師父的話說也說不完。
「大哥,我問你好幾遍了,你有師父的消息嗎?」
「哎,漠然」韋笑風臉色沉重起來
「我本不想告訴你的,昨日聽說師父在霧峰山遭仇家伏擊,消息不知是真是假,正準備明日探明,去找下師父呢」
「這是真的嗎,是什麼樣的仇家」漠然一下子站起身來,面露悲滄之色。
「漠然,你先別激動,這消息不知是否屬實」韋笑風又將得到的消息重複一遍給漠然聽。當他說道黑鷹幫時,漠然一振,他知道這不是傳言。師父是真的被這幫人給殺了。他的淚水頓時模糊了雙眼,他渾身抖動著,嘴角亦在不停的抖動。
「漠然哥哥,你怎麼了」美玲從來沒有見過漠然有過這般表情。
「師父,……」漠然發出一陣悲滄的叫聲,眼淚從他的雙目中奔湧而出。
沉默,四週一遍寂靜,只有漠然和美玲的抽泣聲,眾人各自低頭,漠大的傷感觸動了他們每一個人。
很久漠然才回過神來,他擦乾眼淚,說道
「大哥,霧峰山在什麼地方,黑鷹教在什麼地方」
「漠然,你先冷靜下,」韋笑風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他心時知道,漠然跟他師父的感情,他又怎麼可能冷靜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