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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五十章 梨花帶雨 文 / 若迷

    第五十章梨花帶雨

    漠然背著首長,帶著武小鼓疾奔。墨藍的天空掛著一絲彎月,滿天星光卻清晰地閃著金色的微光,遠處一片漆黑,近處的樹影都是大塊大塊的墨色,分不清枝葉,漠然的迅度很快,這條路他探過,而且他的夜視能力比貓狗差點但遠強於普通人。平原地勢平坦,漠然一口氣跑了十多里地,可有龍陽神功護體,依然精力十足,可小鼓卻不行了。雖然他當兵也訓練,可那有這種跑法,他感覺腸子都快跑斷了。他簡直不敢相信漠然跟他一樣是個人。自己只背著桿槍,可漠然卻背著個人,跑起來像風一樣,自己跟本跟不上。小鼓是拼了小命的跑可還是越來越遠的被甩在後面。

    小鼓跑到漠然跟前,漠然已經休息大半天了,小鼓一頭栽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漠,漠然哥,你,你,你跑太,太快,我跟,跟不上」小鼓話都連不成一句了

    「是啊,少年英雄啊,果然不同凡響,漠然啊,你的體能太好了,在你背上我都累了」三號首長說道

    「對不起,首長」漠然敬了個禮

    「漠然,不要那多禮術,我還不知怎麼謝你呢」

    「首長,應該的,您不用謝我,我是您的兵」

    「哈哈,二碼事,一碼是一碼」

    「再有二三里,就能見到接應的同志了」

    「漠然哥,到時我跟著你,你要教我武功」

    「你跟不上啊,什麼時候跟的上我就教你」

    「好,漠然哥,你說的,我一定能跟上你」

    三人休息片刻就上路了,這次漠然放慢了速度,一來是讓小鼓能跟上,二來是便於分辨周圍的環境,越是接近地點漠然越謹慎。行了三里來地便進入一片林子,跑了一會漠然停了下來。放下首長說

    「他們已經到了」

    小鼓和首長看著黑乎乎的樹林,他們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漠然做了一聲狼的嗥叫聲,卻把小鼓嚇的一激靈。

    「漠然哥,你別嚇我,我怕狼,你叫的太像了」

    漠然笑了,他最喜歡狼這種動物,孤傲兇猛,可成群可獨行,狼的叫聲雖然帶著淒歷但卻也震撼人心。但人們對狼卻是存在著種種偏見。因為人們都怕它不瞭解它,漠然處於深山久了,自然有他自己的看法。

    不一會周圍閃動著數十條黑影向他們這邊慢慢圍過來。

    「冷同志,首長救到了吧」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漠然辨出是前天他聯絡過的地下黨。

    「救到了」漠然回應到,他沒感到殺氣。很放心。

    「太好了,」說話間黑影們來到面前,還是看不清對方的臉,漠然突然想起自己口袋的手電,他摸出來打開,漠然相互介紹了下,也感到了他們臉上的興奮表情,其中有個區長,3號首長還認得,這下更好了。

    「這太好了,首長,我們馬上派人通知鄧團長,他們早派部隊等候著呢,收到消息會馬上派就近部隊前來接應」那區長緊握著3號首長的手說道

    「好,那這也不是久留之地我們邊走邊說」

    「好,擔架過來」那區長命令道

    漠然走上前行個軍禮

    「首長,你們先走,我還得回歷城」

    「回歷城,那多危險啊,不行,你得跟我們走」首長說道

    「首長,我還有點事沒辦完,必須得回去,現在有區長他們在我也放心了」

    「什麼事,有那麼急嗎,能跟我說嗎」首長有點急

    「私事,很急必須得辦」漠然說

    「可是,敵人最多天一亮就會發現,到時全城戒嚴,你怎麼辦」

    「放心吧,首長,我會有辦法的,事情急我得走了」漠然行個軍禮就要離開。

    「漠然哥,我跟你一起去」武小鼓叫道

    「不行,你陪首長回獨立團,到時我會去找你」漠然說完就消失在叢林的夜色裡

    「漠然,你回來,」首長叫道,可他知道他不會回來,不知怎麼他感到這個年輕人非同一般。

    「首長,要我們去追他嗎」區長問

    「不用,你們追不上他的,他就是鬼子傳言的『太行神刀』」首長搖搖頭說道

    「太行神刀,」區長有些吃驚,這名字他太熟悉了,最近八路軍,游擊隊中都牛背村一戰,他僅一人之力執冷兵器斃敵一百多人,多麼驚人和瘋狂的數字啊。簡直不敢想像。

    「我們走吧」3號首長說道

    「首長,這次是他一人救你出來的嗎」

    「不,還有這位小兄弟」首長在擔架上拍了拍跟在身邊的武小鼓。

    「我不是,我也是漠然哥救出來的」武小鼓急著說道。

    「奇人啊」區長自語道……

    漠然飛速的向歷城狂奔,他要去救一個人,如果她死了他又會良心不安的。她是個妓女,所以在首長面前漠然不曾提起,也不想提起。他怕他們誤會,也更怕因為解釋擔誤時間,現在對他來說,他快一秒她的危險就少一秒。救她的意願甚至大過救首長。

    天濛濛亮,黃胖子就被副官猛烈的敲門聲吵醒,他一肚子火,昨夜跟姘頭鬧了一宿,剛睡下沒幾個小時。

    「誰呀,他媽的,再敲老子斃了你」

    「團長,是我馬副官,出大事了,快點」馬副官的聲音都變了

    「出他媽什麼大事比老子睡覺還重要啊」黃胖子嘴裡雖說,但也起身穿著睡衣去開門

    「團長,出大事了」一見到黃胖子副官馬上哭著臉說道

    「什麼鳥大事啊,看把你嚇的,快說」

    「監獄被人劫了,具體情況不明,聽說死了好多人」

    「什。什。什麼,真的」黃胖子雙手無意識的緊抓著副官的衣服

    「真的,團長,你快去看看吧,憲兵隊也往那趕呢去了,」

    黃胖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到,進門,手腳發抖地坐在床頭穿衣服,姘頭也醒了。

    「天還沒亮呢,你要去那陪人家多睡會嗎」她伸出赤裸的手拉著黃胖子撒嬌道

    「滾,滾一邊去」黃胖子將她的手打開,穿好衣服衝出門

    「集合,」黃胖子叫道,

    「團長隊伍集合好了,等你發話呢」

    「出發,歷城監獄,快點,給老子快點」監獄是他的防區,出了事麻煩可就大了,光山崎那裡就不好交待,再說那關押了許多重犯。

    「怎麼得到消息的」

    「巡邏士兵抓住個犯人,說的」

    黃胖子趕到監獄,山本的憲兵隊也到了,他們有車隊。他們馬上封鎖了監獄各處帶人衝進監獄,四處搜查後的結果讓黃胖子心都寒了。日本兵全死了且多數被砍了頭,自己的人到是沒死幾個,可堂弟黃三卻也被砍頭,而且犯人跑了一大半,剩下的多是傷重膽小的。

    他從被綁的士兵口中得知,大鬧監獄的是『太行神刀』,還有武小鼓,黃胖子不知道武小鼓是誰,立馬派人去他家抓,可武小鼓本人就是個孤兒,戰前在一家酒樓端盤洗碗,日本人來後,酒樓關門了,他東一頓西一頓混不飽飯吃才當了兵。有人告訴了黃胖子。

    黃胖子又細問才得知那太行神刀就是自己前些時日介紹過來的趙明。他氣急敗壞

    「賤娘們,敢害老子」他咬著牙

    山本更是氣急敗壞,他鐵青著臉,命人將s體都抬出,蓋上白布,看到日本兵死的慘狀。再看看偽軍卻沒死幾個,他忍不住了,命人將偽軍拖也來,全部擊殺,幾十個偽軍被一陣機槍步槍聲射殺在院內。黃胖子看的心驚肉跳,他不敢阻攔。不然那瘋子說不定氣頭上將他也斃了。再說了殺了他們就沒人知道那個趙明是自己介紹來的。他還有點慶幸。

    他看到黃三的頭也被砍了,於是哭著臉上前說道

    「山本太君,我弟弟黃三頭也被砍了,剛才我問過了,是那個『太行神刀』干的」黃胖子

    「八格,又是那個『太行神刀』我要將你碎屍萬斷」山本咆哮著,這段時間這個名字太多傳進他的耳朵了。

    「太君,具情報說,他有個姐姐就在歷城」

    「真的嗎,那裡的消息」

    「剛得到的消息,太君,卑職一直在派人打探他的消息」

    「那還不快點去抓」山本惡狠狠的盯著黃胖子說道

    「是,卑職馬上去,」心裡卻說小梨花老子這次抓到你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等等,叫你的人去搜捕逃跑的犯人,他們一定還沒出城,我已經通知山崎聯隊長,全城戒嚴了,另外你帶些人叫小田隊長跟你一起去抓那個『太行神刀』的姐姐」山本叫過小田吩咐了一下,小田「哈依」了一聲鞠下躬跟著黃胖子出了門。黃胖子安排好搜捕的人後帶著小田等人直撲小梨花的住所。無人他又帶人直奔萬花樓。

    漠然一路急趕,到歷城天都快亮了,他剛爬進城就聽見刺耳的警報聲,壞了敵人發現了,他飛似的向梨花家跑去,他想梨花這時候應該在家。周圍日軍和黃協軍也都滿街跑起來,一時間搞的雞飛狗跳的。漠然身上還穿著偽軍服,也沒人理他。

    距梨花家不遠就看見門是開的,他走近看看裡面沒動靜悄然閃進,進門就看見東西被扔了一地,顯然是被翻過,不好漠然心裡想,來晚了。他其實就晚了十分鐘,他沒有停留快速向萬花樓跑去。

    到萬花樓一看,裡外全是鬼子偽軍,萬花樓的前門被封鎖了。漠然也管那多往裡衝去,看到鬼子就說找黃團長,鬼子看到他一身黃皮也就放他進去了。漠然進門正看著梨花被黃胖子帶著正準備下樓,妓女們都驚恐的站在一邊。原來今天有客要點梨花包夜,所以梨花沒有回去。

    其實這以前漠然有暗示梨花叫她早點離開,可她就是不肯。

    漠然看到梨花被反綁著,滿臉是淚,臉上也被打了好幾個手指印。可她傲氣地昂著頭。

    「臭b子,差點害死老子」黃胖子又打了梨花一個耳光,打的梨花頭重重的偏向一邊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她眼上也充滿的怒火。漠然奮怒了,他顧不上許多,向上衝去,梨花首先看到他,驚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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