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孩子的爹是誰?
黑影黯然的看著房間的燭火漸漸熄滅,窗戶上倒映的兩個人的影子也慢慢的歇停了,整個夜晚萬賴俱靜了。
這才默默的轉身,腳尖輕點槐樹枝頭,施展輕功離開了。
樹枝搖曳,黑影離去的方向正是鳳欒殿。
【鳳欒殿】
傾國一個人看著床上傾瀉下來的帷幔失神,她無法忍受以後每個晚上都要一個人寂寞的守著房間。
披上披風,掌燈來到梳妝台前,看著鏡中不再滋潤的自己。
不禁盛怒的將桌上的珠寶首飾一掃到地上!
「辟啪!」
潔白的珍珠滴落了一地,灑在地上,繼而彈起又墜下。
「娘娘這是為何發火呢?」
一個戲謔的聲音在傾國的身後響起,黑影從窗戶一躍,來到房間裡。
「什麼人?!膽敢夜闖鳳欒殿?!」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傾國驚慌的叫了一聲。繼而厲聲的喊道:
「來人啦,有刺客!」
「唔!」
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一雙纖長細嫩的長給摀住了。
「娘娘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們的賤情嗎?」
熾熱的氣體噴灑在傾國的耳垂邊,惹得她一陣戰慄。
這才得以清楚的看到來人的模樣,傾國不禁驚喜的說道:
「是你!」語氣中的驚喜與雀躍展露無疑。
繼而撲到來人的懷裡:
「我還以為你走了,不會再來了呢!」
「哼!」
妖月冷冷的說道,眼底滿是憤怒:
「軒轅墨把浩夜國都給滅了,我能走去哪裡?!他現在到處在通緝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絕對想不到,我就藏在他的皇宮裡!」
「那你就不怕本宮向軒轅墨告發你?」
傾國媚聲的說道,手指不忘輕輕的在妖月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調起妖月的渴望。
「告發我?那誰來陪你共度良宵?」
妖月迫切的抓住傾國在他身上點火的手,一把將她扔到床上。
連衣服都沒來得及脫,就將傾國壓下身下,幾乎是撕扯著將傾國的衣服扒下。
「哈哈。」
傾國放縱的笑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這般的急了?這回好像沒有中魅藥吧?」
「想你這身體了唄!」
妖月吧唧了一下嘴巴,三兩個的褪下自己的衣物,很快兩人便赤誠相見了。
一時間,空氣中充滿了淫靡的氣息,男子沉重的喘息聲和女子放肆的申吟聲交匯在一起,經久不絕。
**過後,傾國勾著妖月的脖子,嬌媚的問道:
「你今晚來找我,不只是因為想我吧?」
「如果我說只是因為想你呢?」
妖月雙手不老實的在傾國身上遊蕩著,邪魅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晴浴。
「你不是喜歡我妹妹嗎?」
傾國不屑的說道,她明白他們的關係,互相利用,互相慰藉,除此,再無其他。
「你不是想做皇后嗎?」
妖月並不回答她的話,只是反問道。
「那次的交易還算不算數?我們可以繼續合作,各取所需!」
傾國趴在妖月的胸膛上,柔聲的說道
「當然算數!」
妖月朗聲的說道,這於一個這麼好的扳倒軒轅墨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嗯,過幾天就是冊封大典了,到時軒轅墨會擺宴,你趁機將傾城帶走,到時我會協助你,在宮裡給你安排好人手。」
傾國一開始還在頭疼要怎樣才能轉變時機,現在妖月的出現,真是讓她精神大振,腦子一轉,便想出了這個主意。
「真是個幹大事業的人,只可惜,是女兒身,不然只怕這北斂國又得改朝換代了。」
妖月不禁對傾國開始刮目相看了,
「你別亂說,這話要是給有心人聽到,止不定出什麼亂子!」
傾國忙捂著妖月的嘴巴,眼底充滿了警惕。
「聽說軒轅墨擬旨冊封傾城為皇后,那你是什麼啊?」
妖月嘲諷的問道,對於這個他早已經知曉的答案,他還是想從傾國口裡再聽一遍,想看看她是怎樣的氣急敗壞。
「哼!」
果然傾國憤怒的哼了一聲,這才說道:
「別提了,一提本宮就心煩,他軒轅墨一個瑞娘娘就想打發我,沒門!」
傾國恨恨的說道,拳頭忍不住狠狠的砸了一下。
「唉喲!」
妖月痛呼了一聲,捂著胸口說道:
「我的姑奶奶,你也不必拿我出氣吧!」
傾國這才意識到,她剛才那一拳正不偏不倚的打在妖月的胸口上,不禁嬌嗔著說道:
「我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妖月悶聲的說道,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利用價值,剛才她打在他身上時,他差點就要了她的命了!
想想這個世上,除了傾城之外,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夠弄傷自己。
想到傾城,想起窗戶上看到的燭火中的倒影。妖月不由得憤怒的將傾國壓在身下:
「不是故意的也要重罰。」
說著便挺身進入了她的身體裡,沒等傾國適應他的巨大便肆意的律動了起來。
「啊!」
傾國難忍的輕吟了一句,便努力的迎合著他。
一室春色……
「唔!」
傾城緩緩的睜開眼睛,軒轅墨正在穿衣服,健壯的後背,讓人忍不住想要去依靠。
拾起桌上的衣服,輕輕覆在他的身上。
「你醒了?」
軒轅墨回過頭來,關切的問道,繼而抱起她輕柔的放在床上:
「乖,再睡一會,天冷。」
「為何不把早朝的時間推遲一點?」
傾城疑惑的問道:「有些住的遠的官員,豈不是要起得更早?」
然後自顧自的嘀咕道:
「這麼早就要從香軟的懷抱,溫暖的被窩裡鑽出來,他們肯定對這制度不滿很久了。」
「哈哈。」
軒轅墨輕笑道,在傾城的額上印下一個吻,這才說道:
「先祖們制定的這個規矩,就是限制君臣們貪戀美色,縱浴過度。」
然後軒轅墨一臉壞笑的盯著傾城說道:
「要是像你說的,每天日曬三竿了才早朝,你說我們晚上要什麼時候才睡?」
「你……」
傾城羞赧的用被子捂著臉:
「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軒轅墨掀開她的被子,打趣的說道:
「只是隨口說說啊,我還以為你是想要……」
「想你個頭啊!」
傾城猛的用枕頭捂著他的嘴,不讓他繼續說下去,臉早已紅得像爛漫的山茶花。
軒轅墨癡癡的看著一臉緋紅的傾城,只見她素淨的臉上,未施粉黛,清澈明亮的眼睛裡寫滿了羞澀,卻更是別樣的風情。
自然捲翹長髮,因為剛睡醒,隨意的散落在胸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
裡衣在剛才的扯動中,上衣的扣子鬆了開來,露出修長潔白的脖子,大片雪肌,上面佈滿了昨日歡愛留下的粉嫩痕跡。
軒轅墨的眼神不禁變得迷離,傾城看著軒轅墨的樣子,不禁羞赧的吼道:
「還看!再看我對你不客氣!」
「我竟不知,你什麼時候成了一隻爪牙鋒利的小貓咪了?」
軒轅墨伸手捊亂傾城的頭髮,冰涼的髮絲打在他的臉上,帶著她的芬芳。
「給我綰髮吧!」
聞著傾城身上的芳香,軒轅墨輕輕捊著傾城的頭髮,溫柔的說道。
「好!」
想起中國自古的一句話「結髮夫妻」,想來北斂國也有夫妻互相結髮的習俗,傾城鄭重的應答著。
拿起梳子,認真的梳著軒轅墨包烏黑的髮絲,彷彿在做一件世間最重要的事情。
以前在馬戲團的時候,她的髮型都是自己弄的,來到這裡,她也很少讓小兆給自己打理頭髮,都是自己適弄。
靈巧皙長的雙手,在軒轅墨的頭上飛快的轉動著。
「慢點,我想和你多呆一會。」
軒轅墨享受般的輕輕說道,傾城的手法很輕柔,輕柔到他都感覺不到她在給自己綰髮。
「好。」
傾城這才慢慢的梳著軒轅墨的頭髮,明亮順直的髮絲,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柔順細膩。
「這麼好的頭髮,你用的什麼牌子的洗髮水啊?」
傾城不由得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話。
「洗髮水?」
對於傾城偶爾吐出的怪異的詞語,軒轅墨已經見怪不怪了,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洗髮水是什麼水啊?」
「咳咳。」
傾城清了下嗓子,在軒轅墨的身後吐了下舌頭:
「就是一種神仙水,用那個水洗頭髮,頭髮就會像你這樣烏黑發亮咯。」
「稀奇古怪,真不知道你腦子裡都裝了什麼?」
軒轅墨寵溺的說道,便不再和傾城糾結這洗髮水的事情。
「還差多久早朝啊?」傾城不禁問道。
「現在是四更,還有一更的時間。」軒轅墨向窗外看了看,推算道。
「還早啊,我給你來個頭部推拿吧。」傾城靈機一動,說道。
「頭部推拿?」
軒轅墨終於忍不住笑了,回過頭來,抬手在傾城的頭上揉搓著,將她的頭髮弄亂:
「你還有什麼新鮮的東西啊?」
「啊!你別亂動,頭髮都亂了!」
傾城無語的看著自己悉心梳的頭髮在軒轅墨的轉頭間,散落了下來,又得重新梳。
「算了,反正都亂了。我先給你推拿。」
傾城讓軒轅墨平躺在枕頭上,纖長的雙手放在他的太陽穴上,輕柔的按壓著,一邊講解道:
「推拿可以促進人的腦部血液的循環,緩解疲勞和壓力,舒緩心情。有很多功效的,還可以延年益壽!」
軒轅墨舒適的哼了一聲:
「是不錯,手法也輕柔,很舒適,讓人神清氣爽。」
繼而不屑的撇撇嘴:「按摩就按摩唄,硬要說成是什麼推拿,我還以為是什麼稀奇東西呢,哼!」
「好啊!你敢取笑我!」
傾城在軒轅墨的腦門重重的敲了一下,嬌聲埋怨道。
「我這不是在讚揚你手法到位嘛,你這也打人?」
軒轅墨捂著額頭大聲叫屈,也不甘示弱的去敲傾城的腦門。
一時間,床上枕頭被子衣服亂飛。
「我錯了,饒了我吧。哈哈。」
傾城被軒轅墨撓著大聲笑道,腰部是她的敏感地方,一撓就癢得直笑。
「饒了你?」
軒轅墨將傾城壓在身下,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罪不可恕!」
「不要!」
傾城抓住軒轅墨在她身上遊蕩的手,羞赧地說道:「現在是白天啊!」
「是嗎?」
軒轅墨將傾城的頭偏向窗外,天空一片漆黑,只是幾個燈籠在朦朧的月色中散發出曖昧的光澤。
「你看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啊!」
軒轅墨熾熱的氣體噴灑在傾城的耳垂上,惹得傾城不禁一陣顫慄。
小腿隱約感覺到軒轅墨身體起了明顯的變化,傾城這才正視著他說道:
「別玩了,還要早朝呢!我可不想那些臣子們說你,貪戀美色,縱浴過度。快起來!」
「好吧!」
軒轅墨這才在傾城唇上印了一個吻,戀戀不捨的從她身上離開,輕輕刮了下傾城的鼻子:
「不過這可是你欠我的,晚上得還回來!」
「你真是欠揍!」
傾城羞紅著臉,將枕頭摔在他身上。
「好了,快點來給我綰髮!」
軒轅墨並不想就此放過她,將梳子放在她手裡,往她面前一坐,將一頭烏黑亮麗的青絲瀉下來。
「唉!」
看著軒轅墨健康的頭髮,傾城不禁羨慕的歎了口氣,便仔細的給他梳理頭髮。
靈巧的手在頭上翻騰著,綰出一個精緻的髮髻,用皇冠固定好,插上金釵,這才滿意的打量著自己的成果。
「好了!」
傾城得意的端詳著軒轅墨,眼底滿是知足小女生的迷戀。
軒轅墨從床單上取出一根掉落的頭髮,意味不明的看著傾城。
「我,你,對!你頭髮太脆弱了。呵呵!」
傾城愧疚的為自己辯解到,剛才不小心弄斷了他的一根頭髮。
「啊!好痛啊!」
傾城痛呼了一聲,只見軒轅墨不客氣的從她的頭上拔下一根頭髮。
將兩根頭髮緊緊的打了個結,兩根髮絲緊緊的纏繞在一起,軒轅墨這才將頭髮慎重的放進自己的荷包裡,臉上的表情滿是慎重。
傾城訝異的看著他,這才說道:
「我竟然不知你還喜歡這些小女生玩的東西?」
軒轅墨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一代帝王,被她說成了小女生。
「啊!」
傾城得意的大聲說道:「軒轅墨你臉紅了!哈哈!」
話還沒說完,軒轅墨就曙住了她的嘴。
「唔唔!」
傾城從這個霸道的吻中掙扎脫開,不滿的說道:
「哼,說不過人家就用強的!」
「乖乖睡覺!我去上早朝了!」
軒轅墨輕柔的替傾城蓋好被子,溫柔的說道。
「軒轅墨!」
待軒轅墨走到門口處,傾城又大聲的喊住了他。軒轅墨只得回頭疑惑地看著她。
「其實你臉紅的樣子∼」
傾城狡黠的眨了下眼睛,大聲的說道:「真的好可愛啊!哈哈!」
「你!」
軒轅墨欲衝來狠狠的「教訓」下傾城,可是五更的更聲響了起來。
「回來再好好的罰你!」
軒轅墨只得留下這句話,快步走了出去。
留下傾城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偷笑。
「小姐,等下就是冊封大典了。」
小兆一邊替傾城整理頭上的髮飾,一邊囑咐道:
「這華服雖然繁重,可是多少人盼著能夠穿上啊,就這一次,你不要再挑啦!」
「好吧,今晚隨你怎麼折騰!」
傾城只得無奈地頂著沉重的腦袋說道。
「啊!玉如意呢?我明明放在盤子裡的啊!」
小兆驚呼著在房間裡翻著。
「一定是來的時候掉落了!」
小兆慌忙跑出去尋找。
傾城無聊的盯著桌上排排的首飾發呆。
「倏!」
一支玉如意準備的落在傾城的面前,上面夾著一張紙條:
「想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來後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