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重逢與解毒
「傾城,我要得到你,不惜一切代價的得到你!」
妖月貪婪的目光緊盯著傾城墨綠色的肚兜。
不顧傾城的反抗,伸手欲扯下那抹耀眼的鮮綠。
「彭!」
正在這個時候,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重重的砸落在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妖月還沒抬頭,就感覺到了來人滿身的殺氣騰騰。
輕輕點住傾城的穴道,在她耳邊廝摩著:
「小樓,等我解決了他再來,你忍著點。」
便起身下床,抬眼便看到了外面癱倒在地的隨從,不由得暗罵了一句:
「一群廢物!」
「你是護衛軍?」
打量了一下男子身上的侍衛服裝,感受到男子強烈的氣場,妖月不禁好奇的問道,護衛軍怎麼會忤逆軒轅凌的意思呢?
「放了她!」
男子只是一臉陰鷙,冷硬的語氣讓妖月猛的想了起來:
「你是晨!你還殺了我的四大護法!你怎麼在這裡?!你混進護衛軍裡,就不怕我向軒轅凌告發你?!」
「你廢話太多了!」
晨見被他認出來了,也不再多說什麼,提起軟鞭便襲向了妖月,凌厲的鞭子夾雜著呼嘯的風聲。
妖月也不敢大意,「倏」的拔出掛在床頭的劍,芒白的劍身在並不寬敞的房間裡散發出卓目的光澤。
很快,芒白的劍光的暗黃的鞭影便交織到了一起,兩人都小心的避開床上的傾城,以免傷到她。
傾城被妖月點了穴道,毒素雖然逼得自己難受,但是意識已經漸漸的清醒。
不由得一陣著急,晨出現在這裡,那墨呢?墨一定就在附近!
想到這裡便摒氣凝神,以便衝破那穴道,就像上次被軒轅凌點住穴道一樣,都是可以衝破開來的。
屋內一陣凌亂,凳椅都被兩人強大的內力吸附上了空中,在空中懸浮著,搖搖欲墜。
傾城焦急的聽著房內的動靜,只聽到「噗」的一聲,衣帛被撕裂的聲音,還有空中的凳椅碎成很多塊的爆炸聲。
房內的打鬥越來越激烈,桌上的茶杯被晨捲起,擊向妖月,卻被妖月巧妙的躲閃了開來,茶杯就這樣直愣愣的朝著傾城的面門擊來。
晨和妖月兩人都急忙掌風扇向茶杯,只聽「彭」的一聲,茶杯脫離了原來的軌跡,並沒有撞向傾城,而是撞到了旁邊的床柱上。
晨和妖月還沒來得及緩一口氣,便又糾纏到了一起,只是他們都忽視了床上的情況。
已經涼秀透了的茶水全部灑在傾城的臉上,甚至有茶杯的碎片還劃破了傾城的赤裸在外面的手臂上。
冰涼的茶水讓傾城的意識清醒了一大半,手臂上的疼痛刺激著傾城加快了穴道的衝破。
狹小的空間讓晨的長鞭沒有得到更好的施展,但是妖月和長劍舞得游刃有餘,晨漸漸的佔了下方。
只聽「噗」的一聲,晨的身上又多了一個傷口,長長的血痕在衣服上暈染成爛漫的血紅。
手一用力,長鞭依舊朝著妖月揮去,妖月也不躲閃,而是揮劍迎向晨的長鞭,以這種同歸於盡的方式撕殺著。
兩人側身躲過對方的武器,同時空出的手狠狠的擊向對方。
沉悶的碰撞之後,兩人都分了開來,妖月往後面退了十幾步才勉強站住,手捂著胸口被擊中的地方,憤恨的看著晨。
晨只住後面退了五步,但是他卻「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勉強扶著桌子才能站定穩妥。
沒來得及緩解內傷,晨便不要命的似的,揚鞭向妖月襲去。
「好一條忠心的狗!」
妖月不屑的罵了一句,也不得不提劍迎了上去,兩人又撕殺到了一起。
傾城餘光看著晨不顧身上的不斷流血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揮鞭襲向妖月。
不由得心裡一陣愧疚,同時也感到欣慰,軒轅墨有一個對他這麼忠心的侍衛也是一種榮幸吧。
隨著「彭」的一聲巨響,晨被妖月一牚擊飛倒在地上。
「我們倒是可以好好的打一場,只是我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就送你一程!」
妖月看著重傷在地的晨,歎惜著說道,眼底劃過狠狠的殺意。
晨看著帷幔後面傾城模糊的影子,掙扎著想起來,可是胸口的重創卻讓他提不起力氣。
只得黯然的在心裡說了聲:「王爺,對不起,晨無能為力。」
傾城看著妖月長劍揚起,準備刺向晨,在心裡焦急的大聲喊了一聲:「不!」
緊接著丹田處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湧出,衝破了被曙住的穴道,那股強大的力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內。
手腳得到了釋放,情急之下,傾城猛的一掌擊向妖月。
妖月正是背對著傾城,準備一劍結束了晨,再和傾城慢慢溫存,卻沒想到的後背受到了重重的一擊,
加上剛才和晨的撕殺中已經耗費了大量的體力與內力,已經沒有多少功力來抵抗傾城這一掌了。
強大的震動讓他手中的劍都握不住的掉落到了地上。
傾城眼疾手快的衝上去撿起地上的劍,架在妖月的脖子上,冷冷的說道:
「我不想殺你,你最好放了我們倆個,否則我手中的劍絕不會留情!」
妖月緊捂著胸口,臉上是的表情是一臉的痛楚:
「小樓,你每次都是這樣用劍指著我的,可是以前你都沒有真正殺我。」
「那是以前,我已經不是你的小樓了,我是驃騎王妃,淵傾城!」
傾城一字一頓的說著自己的名字,她不管之前的淵傾城和妖月有什麼關係,她現在只想見到墨,她也一定要救晨。
手上的力度加深了一分,劍身刺入了妖月的脖子裡,一道血流湧了出來。
想到這些天來,都是他每天來煩自己,讓自己在這深宮裡不再煩悶。
但是晨也是一定要救的!
傾城只得狠狠心,真氣匯聚於掌心,一掌擊向妖月。
「碰!」
妖月本來就受了重傷,在傾城的掌風下,完全沒有半點反抗的餘地,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落到地。
傾城這才轉過身來「晨,你怎麼樣?」
「我沒事。」
經過剛才短暫的休息,晨的內傷已經得到了初步的修復,便強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脫下自己的衣服,罩在傾城的身上。
傾城這才意識到自己幾乎是半裸著的,全身只著了一件單薄的裡衣,和一條薄衫的底褲。
但是傾城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她焦急的握著晨的雙臂:
「晨,軒轅墨在哪裡,他怎麼不來救我?!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
晨正在想要怎麼開口,傾城卻已經急不可耐的問著了:
「羽霖呢?她去省城找你了,你有沒有聯繫到她?軒轅墨人呢?」
傾城因激動而顯得語無倫次,晨等傾城慢慢的冷靜下來,這才開口說道:「我帶你去見王爺!」
便帶著傾城從側門走了出去。好在夜色很深,宮宴還沒有結束,大家都在大殿上,路上的人也沒有幾個。
晨勉強施展著輕功來到軒轅凌的寢宮外面。
確定了裡面沒有人,這才將傾城帶了進去,逕直來到了密室。
「皇上,你好好休息。」
傾國將咳嗽不止的軒轅凌扶回房間,太醫們忙替軒轅凌把脈,診斷。
「金太醫,怎麼樣啊?」
傾國焦急地詢問著為首的太醫。
「回娘娘,皇上只是最近操勞太多,才導致肺部氣血淤積,並沒有什麼大礙,待微臣開幾副藥方給皇上服下,不出幾日,便可痊癒。」
太醫給傾國投了一個會心的眼神,對著軒轅凌說道。
傾國滿意的點點頭,金太醫是她父親手下的謀士,並且好賭,好色,他有很多把柄在傾國的手上,
這次傾國正是以此來要挾他,替皇上診斷的時候,就說皇上的病情沒什麼大礙。
「小林子,還不快去隨太醫抓藥?」
傾國嚴厲的對著一旁的小太監說道。
「皇上,喝了藥,就早點休息吧。」
傾國細心的給軒轅凌蓋好被子,軒轅凌臉色蒼白的問著傾國:「愛妃,你要去哪裡,夜色已晚,你不陪朕就寢?」
「皇上,浩夜使者那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臣妾帶些人過去看看。如果咱們的計劃成功了,我們就可以以此要挾他,將和戰的主動權轉到我們的手上!您就安心睡個好覺,我馬上就回來。」
傾國在軒轅凌額上輕輕吻了一下,便走了出去。
事實上,她並沒有帶人,而是一個人去了妖月的方夼殿,她更想一個人看看傾城是怎樣的狼狽,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嬌喘。
夜,涼如水,沒有一丁點的月色,路上只有幾個巡邏的衛兵。
傾國也不覺得有什麼害怕,隨著離方夼殿越來越近,心裡也不由得得意了起來。
我的好妹妹,你現在在幹什麼呢?
來到院門口,傾國卻被此時眼前的場景給嚇了一跳。
只見眾多侍衛都癱倒在地上,嘴裡冒出不斷的呻吟聲,顯然是被高手給打的。
傾國自知事情出現了變故,忙跑向妖月的臥房,只見房間裡一片凌亂,到處都是打鬥後留下的痕跡,連房門都被拆了開來。
「使者?」
傾國看著倒在地上的妖月,忙將他扶了起來:「發生什麼事情了?什麼人竟敢在皇宮裡打傷使者?」
妖月眼神迷離,並沒有理會傾國的問話,他此時只能分辨男人還是女人。
反手握住傾國的手,感受到手臂的纖細的嫩白,這才淫笑著就了句:「女人。」
「使者?」
傾國奇怪的看著妖月,卻沒料到妖月一把抱起她,踉蹌的將她扔到了床上。
「你想於什麼?!」
意識到妖月的動機,傾國忙嚇得大聲的吼道:「我是北斂國的貴妃,你敢對我做什麼事,我滅了你們浩夜國!」
妖月卻不理會傾國的反抗,一把撕開她的衣物,眼睛因晴浴而變得緋紅:
「我有什麼不敢做的?!這藥是軒轅凌給我下的,那就讓他的妃子來給我解!」
傾國素來嬌氣慣了,哪有力氣來反抗妖月,只得任他三兩下的脫光了自己的衣物。
傾國閉上眼睛,任憑妖月的雙手在自己身上輕輕撫摸著,漸漸的卻喜歡上了這種感覺,男子濃烈的陽剛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垂上。
加上這些日子,軒轅凌中毒這麼深,每次都是力不從心。不能夠讓傾國盡興。
漸漸的,傾國也慢慢的回應著妖月,雙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了妖月的胸膛,迫不及待的解開他的衣裳。
一時間,氣溫急驟攀升,一屋子春光無限。
整夜都能聽到男子沉重的喘氣聲,和女子歡愉的申吟聲。
【密室裡】
傾城忐忑的跟著晨穿過一條條幽暗的走廊,一想到就要看到軒轅墨了,內心無比的激動,又充滿了忐忑。
軒轅凌將她的墨關在這麼陰暗的地方,不知道是怎麼的折磨他。
「娘娘,進去吧。」
來到最深處的一個暗房裡,晨便宜在門口停住了,而是讓傾城一個人進去。
傾城整理了下衣襟,將晨給自己的衣衫裹緊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便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她以為自己此時已經是非常狼狽了,卻沒想到再見到軒轅墨的時候,他會是這個樣子。
只見軒轅墨也如她一樣忐忑的站在那裡,兩隻手不安的揉搓著身前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凌亂破爛不堪。
身上的血跡斑駁,晨已經替他解了鎖,但是還是能隱約看到手腕上的勒痕。
傾城不禁心痛的淚水湧出了眼眶:
「你要站在那裡把你的衣服搓爛嗎?」
「傾城∼」
軒轅墨這才哽咽著喚著她的名字。
「墨!」
傾城再也忍不住的奔向軒轅墨,不顧他身上的血跡斑斑,緊緊的抱住他,淚水婆娑的湧出眼眶: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我就知道你不會拋下我的!嗚嗚!」
軒轅墨也緊緊的抱著傾城,聞著她身上的芳香,這重逢,就像做夢一樣,讓他們害怕醒來。
「墨,我是不是在做夢?」
將臉埋入軒轅墨的懷裡,傾城這才不敢置信的問道。
「不是做夢,是真的,你摸摸我的臉,你看!」
軒轅墨將傾城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柔聲的說道。
傾城輕輕撫摸著軒轅墨,手指停留在他的嘴唇上,輕輕湊上去,重重的吻住他的嘴唇。
軒轅墨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熱烈的回吻著她,就像兩條乾渴了太久的魚,急需在對方身上尋找力量的源泉。
兩人忘情的擁吻著,雪凝丸的香味逐漸漫延開來。
清新的香味,讓軒轅墨逐漸清醒了過來,意識到傾城有孕在身,便放開了傾城。
誰知道他的嘴唇剛離開,傾城便不可抑制的抓緊他,不肯放手。
看著傾城迷離的眼神,軒轅墨不禁感到詫異,伸手替傾城探了下脈博,不禁憤恨難忍:「該死的!他們竟然給你下魅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