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師慕容和雪白在短暫的對罵過後也開始了無聲的對戰他們均靜坐閉幕嘴唇快速動著無聲的念著什麼咒語莫憶兒想要趁此機會攻擊可那棕狼卻左躲右閃還試圖攻擊
只是那小蟲子的威脅暫時解除這傻貨正左看右看一會兒望向自己的主人一會兒看著那癟癟的果子垂涎
眼見著天色漸明太陽欲要升起……巫師慕容的心更加的急切起來最後一發狠直接咬破自己的舌頭一口血噴向那個小蟲子這傻貨終於乖乖的溜回巫師慕容的口袋不再對著癟癟的果子流口水
而吐出這麼一丁點血的巫師慕容不知道怎麼了整個人看起來疲憊的很在天邊升起一個鹹蛋黃的同時棕狼那發狂的跡象也消失不見那只發紅的眼睛眼色暗淡了許多卻依舊妖異
巫師慕容忙念驅狼之音竟是要逃走
莫憶兒自然不肯折騰了這麼一個晚上她和小絨球均是傷痕纍纍怎麼可能就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們誰知恢復的棕狼膽子小的要命逃跑的速度快得讓人發指他們沿著山腳下快速奔去小絨球緊隨其後卻在一個轉彎之後失去他們的蹤跡
「真是見鬼了」莫憶兒和小絨球搜尋一番過後氣悶的吼著
眾族人也都紛紛爬下樹幫忙搜索可都是毫無蹤跡就連他們的腳印也是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這……簡直太詭異了有的族人惶恐的議論著說巫師慕容是魔鬼說棕狼是妖孽
雪白卻道:「巫師慕容這人不簡單一定是他用了什麼手段」
「好了我們先找地方休息一下吧」莫憶兒喘著粗氣身上流出的血都已經被凍住這樣冷的天氣傷口一不小心凍壞了後果不堪設想
「對先休息一下」幡戈心疼的走過來攙扶莫憶兒滿眼都是莫憶兒受傷的傷口心痛到不行他把莫憶兒扶著靠在一棵大樹坐下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小獸皮袋子裡面找出草藥
因為已經被巫師慕容發覺所以他們也就不在乎生起篝火被發現了紛紛去拾了一捆乾柴回來升起篝火大家圍坐在一起烤火準備食物
幡戈動作快速利落十幾分鐘就把莫憶兒的傷口處理好止住了血莫憶兒都是皮外傷胳膊和腿上好幾處但並不好威脅到性命這會兒雪止住了又喝了兩口融化的雪水舒服不少她看向臥在自己不遠處緊閉雙目的小絨球對幡戈說:「你去看看小絨球他也受傷了」
幡戈有些不願:「他不是人類身上的傷口自己會好」
莫憶兒沒料到他會這麼說就是其他人都沒料到一個個瞪大了眼睛看他幡戈不以為意:「我說事實而已素來傳聞金獅厲害非凡可昨夜他竟然沒有保護好你……」
「夠了」莫憶兒大吼一聲喝止了幡戈的話小絨球一定也在為這件事情自責而且他也受傷了幡戈為什麼還要這樣說現在的幡戈和她以前所認識的幡戈完全不是一個樣子莫憶兒沒再理財幡戈掙扎著站起來去給小絨球包紮因為草藥都在幡戈那裡所以只能用獸皮來做簡單的包紮她邊做這些邊流淚心裡痛的要命
幡戈走了過來臉色極其陰沉遞給莫憶兒一把草藥
莫憶兒有些猶豫若是她自己她定賭氣不要這草藥可現在是小絨球受傷她不能為此賭氣而耽擱了小絨球的傷勢幡戈其實說的沒錯小絨球的傷口的確會自己恢復但他現在能量不足傷口一定會恢復的很慢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於草藥但幡戈的小氣讓莫憶兒對他失望
莫憶兒接過草藥用石頭砸爛再敷在小絨球的傷口小心翼翼的樣子像是在對待稀世珍寶一般
幡戈立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心中滋味無法言喻
處理好小絨球的傷口莫憶兒找到雪白問起巫師慕容的事情畢竟雪白也曾經是外部落的人他對巫師慕容肯定有瞭解以前莫憶兒並沒想到這一點但現在一定要把巫師慕容瞭解透徹才行因為他並不像是一個普通穿越者
普通穿越過來的人只會頭腦靈活一點知道一些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但這驅狼之術和毒術以及蠱術卻不是普通人可以知道的莫非他以前曾經是個什麼隱士高人這些莫憶兒都想從雪白那裡得到答案
兩人說起莫憶兒發現其實雪白並不願意提起巫師慕容這個人也難怪就是因為巫師慕容讓雪白的母親巫師萍姨沒辦法在外部落做巫師而且還逃命來到了淌崖部落還使得他們父子藏於人臉山一年之久每日藏身於地洞之中那辛苦定是常人無法忍受的
不過雪白還是強忍著自己的心傷把自己所知道的巫師慕容的事情說了出來
雪白和巫師慕容的年紀相差不多從小就在一個部落裡可謂是瞭解不少據說巫師慕容從小就是極其聰慧的人別的小孩子都還流著鼻涕大哭纏著阿母的時候他就跟著阿父和阿兄學習狩獵了
不僅如此巫師慕容還喜歡去上一任巫師那裡問東問西上一任巫師其實並不喜歡他但因為是當時首領的兒子只好給點面子耐心以對而就憑藉著巫師慕容的死纏爛打竟然讓他從上一任巫師那裡偷偷學到了不少東西這也就是他能夠在做不成首領之後竟然能做巫師的原因
除卻這些巫師慕容很小的時候也開始喜歡和動物打交道和白雪、雪白不同的是他喜歡的都是兇猛、惡毒的動物這裡面就有狼、蟲子和毒蛇居多
這些東西普通族人都是不喜歡的所以從小開始小孩子們就不喜歡和巫師慕容一起玩有一次他甚至因為一個孩子不和他玩兒而打破了那個孩子的頭差點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