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巫師慕容你也是讓人無法小覷這麼短的時間就能識破所有陷阱安然闖入我首領部落啊」莫憶兒冷笑著回敬了一句話讓巫師慕容臉色變了變之前他們見面的時候幾乎沒有過交流所以並沒有發現莫憶兒的言辭中有什麼不同這麼一聽他心裡不由得嘀咕起來
他怨毒的眼中微冷帶著探尋和審視的目光看莫憶兒然後問:「莫憶兒那陷阱是你所想」
「你不是都知道了還問這些作甚」
「哼他們都以為你是神靈的人我可不信你這些是否是從其他地方學來的呢」巫師慕容開始懷疑什麼而且想要問出來莫憶兒自然知道他的擔心同時她自己也是擔心的
「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我若不是神靈的人你以為這些是從哪裡學來的呢那麼你那陰毒的毒術又是何處學來」
兩人打著啞謎讓一旁的罪人桑聽得雲裡霧裡完全不懂
「哼果然不是個好對付的」罪人桑自從和莫憶兒說起話來心裡就不痛快他自從到了原始社會這許多年沒有人比他聰明且工於心計可面前這個女人說話滴水不漏讓他有挫敗感正如第一次見她他便覺得危險想要馬上把她毀掉「莫憶兒首領不如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莫憶兒呵呵一笑指了指天她的確是從上面掉下來的然後又問:「你呢」
巫師慕容有些氣急敗壞:「明人不做暗事還想蒙騙於我嗎」
「我說的是真的我真的是從天上掉下來有坎內部落的族人親眼所見也能為我作證想必你早就聽他們中的一些人說過吧」莫憶兒不氣不躁顯然面對有些氣急的巫師慕容她氣度上更甚一籌這個人很多方面都像是穿越而來的但也有些地方讓莫憶兒捉摸不透
「真的是天上掉下來的難不成真的是神仙」巫師慕容喃喃自語心中思緒亂如麻他害怕莫憶兒是神仙如果和他一樣的來歷他倒是不怕了可莫憶兒明顯不是他不敢如以前那樣輕舉妄動了
他的聲音雖小以為隔著很遠的距離莫憶兒聽不到豈料全被莫憶兒收入耳中於是莫憶兒越發的擺出高深莫測的樣子來笑問:「現在該你告訴我你來自哪裡了」
「哈哈你即是神靈的人還用問我嗎自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莫憶兒明白他的意思他覺得若是神仙就該自己占卜出來莫憶兒也不記著解釋只是淡然道:「你不告訴我也罷左右一個普通人而已即便多知道了些東西又能如何你那些個歪門邪道總不能勝了正義」
這話讓巫師慕容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顯然他也明白邪不能勝正這話可有些事一旦開始就無法回頭況且他本身也不想回頭他心中頓時竟生出一種遇神殺神之意目光更加陰冷、怨毒:「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你真以為你那幾個破陷阱就能抵擋得住我那無數的大軍嗎」
「哈哈我沒這麼想過只是你那大軍此刻竟被大雪抵擋住了哈哈」莫憶兒大笑這個穿越而來的人也是笨先是相信自己是神仙又想不到在雪地取暖和行走的辦法真真是……等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
莫憶兒大笑思考的同時巫師慕容被氣的發狂卻又無法反駁他的確是沒辦法過這大雪地更加害怕雪化之時的雪水會將他的大軍都凍死只得找到高處暫且休養生息但他之前也從罪人桑那裡聽到一些消息知道莫憶兒的厲害那些個防水牆和排水渠還有冰車冰鞋都是他想破頭也想不出來的
他有些後悔前世的時候不應該只是習得毒術要再多一些其他東西就好了
在莫憶兒和巫師慕容對峙的同時那匹碩大的棕狼卻躍躍欲試狼是一種十分記仇的動物莫憶兒曾經讓它一隻眼睛瞎掉那刻骨銘心的痛讓這個低等生物記恨到現在若不是主人沒下達命令它真想馬上衝上去把莫憶兒給撕爛
狼還是很敏感的動物巫師慕容的暴怒讓它有所感它的四肢開始不安的躁動起來希望主人能馬上下達命令它要為自己那逝去的眼珠子報仇
這種危險的氣息一旦散發出來就被身為主人的巫師慕容所察覺但他在猶豫他有所顧忌……現在的巫師慕容謹慎許多要麼不出手若是出手就一定要一擊擊斃莫憶兒才行
而莫憶兒和他又何嘗不是同一種心思呢再動手之前一定要先保住罪人桑的性命才行「罪人桑你回來」莫憶兒張口便喊怕他聽不清還打著手勢
於此同時自己腳下也發力快速朝他們滑過去
他們動的同一時間巫師慕容和棕狼也發現了
巫師慕容不能輕易去動莫憶兒但面前這顆棋子他還是可以去弄死的嘴巴動了動發出一陣驅狼之音棕狼就朝著已經跑出去好幾米的罪人桑撲去
要說棕狼現在又變大了好多倍攻擊性強了不少但也有缺點就是爆發力沒有身輕的時候好他超前撲的同時罪人桑又靈活的跑走好遠畢竟是中田部落的前任首領身手比普通族人要好上許多
棕狼一撲不中奮起再撲眼看著就要葬身狼爪……一直帶著千萬寒光的鞭子直接抽過來攔在了棕狼面前
這鞭子便是帶有無數刺蟲厲刺兒的鞭子和莫憶兒之間也磨合了這許久如今舞動起來就像是自己的肢體一樣順從且帶著無盡的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棕狼只得硬生生的停住腳步把雪地中硬生生滑出一條溝渠才停了下來這個空檔罪人桑已經躲到莫憶兒身後呼哧帶喘全身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