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之前的霸氣,卻不乏俊逸。還是風流倜儻,俊逸不凡的金獅。
幻化成獅身之後,小絨球的精力好上許多,他伸了個懶腰,頭臥在莫憶兒的膝頭。
這麼大小的獅身,莫憶兒還是第一次見,不得不說,小絨球真是個百變的傢伙,自從與他相識,他都不知道變化出多少樣子了。
絲末拉拿著食物回來的時候,看著這樣的小絨球一愣。「怎麼又變回獅身了?」
「為了給小絨球節省能量,他身體太虛弱了。」莫憶兒代為解釋,然後接過食物,一點點的餵給小絨球。並且比昨晚的時候,讓他多吃了一塊肉。
絲末拉點點頭,小絨球為莫憶兒所做的一切他都看在眼中。並且記在心裡,這個同伴,他從心裡佩服和感激,並且對待小絨球,也越來越好。在絲末拉心中,已經把小絨球當作自己的親兄弟了。「莫憶兒,明日我中午會回來給小絨球送食物,他現在需要能量,就每日四餐吧!」
「四餐?」
「是的,早上,中午,晚上,還有夜裡莫憶兒吸食過你血液之後。」絲末拉掰著手指頭說。
「這會不會太麻煩!」其實,許多時候小絨球都會餓,但他沒有出聲,只是和莫憶兒他們一起用飯。
「不會,你為莫憶兒做了這麼多,我們願意為你做點事情。」絲末拉是說的心裡話,不為小絨球多做些事情,他心裡不舒服。
「就這麼說定了吧!不過睡覺前吃太油膩不好,夜裡的那一餐,就吃果子和堅果吧!中午就麻煩絲末拉你了!」莫憶兒做了決定,他們每次出來,都會帶一些堅果,以往是給莫憶兒食用的,這一次就都給小絨球。
「好,就這麼定了。」絲末拉和莫憶兒愉快的商定了,讓已經變成獅身的小絨球心中一陣溫暖。越來越多的人類情感出現在他的心中,讓他很不適應,眼中有些澀意。但是,這樣真的很好!
夜裡,莫憶兒把堅果什麼的都從獸皮袋子裡找出來,放在小絨球的附近,又趁著月色去附近摘了一筐子的野果。她現在體力好的很,即便是一兩天不睡覺,也不會有絲毫問題。
這些好體力原本都是小絨球的,現在通過她的血液,都留到了莫憶兒的身體裡面。
第一次吸食獅身小絨球的血液,果真像小絨球說的那樣,非常不舒服。毛茸茸的爪子裡面流出的血啊!好在小絨球的身體,包括毛髮都滴血不沾,否則那獅爪豈不血呼啦啦的?
莫憶兒依舊像以前那樣,每日少一點點的血量。但為了不反噬,不敢少太多,所以對小絨球的身體,幾乎沒有幫助。
莫憶兒決定,以後每天去訓練,都抽出一點點時間為小絨球弄點吃的。鳥蛋也好,野雞也好,都是那麼一點點的心意。
次日,莫憶兒像往常一樣出了山洞準備去訓練,可在門口卻聽到男人們在議論什麼。莫憶兒便抓住一個男人問:「一大早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啊?莫憶兒啊!是泥卡和石寒,他們兩個要決鬥!」男人回答完之後就興奮的跑去看決鬥了。
莫憶兒扶了扶額,很是無奈的樣子,眼底卻閃爍著興味。這正是她想看到的不是嗎?於是,她興沖沖的往剛才男人跑著的方向去了。
山洞前的一塊空地上,已經為了裡三層外三層的人了。正中間正是泥卡和石寒,只見泥卡非常沉著、冷靜的站在那裡,目光也異常的沉著,他正對石寒說:「石寒,我要和你決鬥。你打贏了我,才能做泰梨莎的男人。」
泰梨莎也站在一邊,就這麼看著,什麼都沒有說。
莫憶兒嘻嘻一笑,剛要攪局,就聽到石寒沒骨氣道:「我不要和你打,我又沒想做泰梨莎的男人。」
莫憶兒聞言滿頭黑線,這個死男人,太窩囊了。
泥卡卻不理這些:「你不打也得打!」泥卡表面看似冷靜,其實心底對石寒這句話已經火了。在他認為,石寒就是要追求泰梨莎,才和泰梨莎走得那麼近的。做都做了,卻不想決鬥,他不配做泰梨莎的男人。
「我才不要打!」石寒縮了縮脖子,眼珠一轉,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莫憶兒。於是,他胸膛又挺了挺,不想在莫憶兒面前表現得那麼丟人。
莫憶兒扶額,但還是張口了:「泥卡,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石寒要不要做泰梨莎的男人,也和你無關,你憑什麼和他決鬥啊!你不是說你已經不喜歡泰梨莎了嗎?」
「莫憶兒,我沒要做泰梨莎的男人啊!」聽到莫憶兒這麼說,石寒忙要解釋。
莫憶兒轉頭瞪了他一眼:「你閉嘴!」石寒覺得冤枉,卻也只能閉嘴了。
只是,泰梨莎卻火了。「泥卡,你和莫憶兒說過不喜歡我?」這樣的問話,簡直讓泰梨莎心碎,更多的是惱火。
泥卡低下頭,不去看泰梨莎,也不回答她的話。他實在是沒有勇氣對著泰梨莎說這樣的話啊!
「泥卡,你說啊!」泰梨莎差點淚崩。
莫憶兒連忙安撫:「泰梨莎,你聽話,先去只花部落那邊的集合地等我。」
泰梨莎卻不想走,只是瞪著泥卡,想要一個答案,即便心碎,也要弄清楚。
「泥卡,你說,你說啊!怎麼?和莫憶兒就能說,對著我就不能說了嗎?你忘了嗎?我是你孩子的阿母啊!」泰梨莎的淚水不停的往下流,一個原本任性、刁蠻的女人,變成了今天這樣楚楚可憐。瘦弱的笑臉本就讓人心中生憐,又哭得這樣淒慘,更是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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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忍看到。
圍觀的男人紛紛相勸:「泰梨莎,你不要哭了,泥卡不要你,我要你啊!」
「對啊對啊!跟著我,以後就留在淌崖部落。」
「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就是,跟著一個殘廢有什麼好?」說這話的男人也是順嘴,話沒經過腦子。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泥卡苦笑一聲:「他們說的對,跟著我這樣一個殘廢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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