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他不會傷害你們。」莫憶兒對他們擺手說著。盡量讓自己笑的溫柔、友好一些。第一次見小絨球獅身的人難免嚇得魂不附體。
「你是莫憶兒。」一個年紀約在二十歲左右的男人強裝鎮定的問。他的面容有些熟悉。應該是在大收祭祀的時候見過。
「是的。我是莫憶兒。你既然認識我。就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他真的不會傷害你們。」
莫憶兒的話得到了這個男人的信任。他仍畏懼的盯著小絨球好一會兒。才對幾吶部落的其他族人說:「不要怕。她就是首領所說的莫憶兒。她不會把金獅帶來傷害我們的。」
族人們雖然很害怕。但見小絨球許久都沒有動。還有他們族人的保證。他們漸漸的安定下來。隨即便是用非常好奇的目光打量莫憶兒。他們這裡面有好幾個人都沒離開過幾吶部落貧瘠的領地。自然也沒見過皮膚如此白皙。身上有肉的女人。(莫憶兒不胖。但幾吶部落領地的女人瘦的連胸部都木有了……)莫憶兒深深的吸引了他們。
莫憶兒也任由他們打量。對他們露出最為友好的笑容。問剛剛認出她的那個男人:「你叫什麼名字。我們是不是在大收祭祀上見過。」
「是的。我就站在我們首領的身邊。我叫細水。」男人微微低下頭。耳根微紅。顯得有些害羞。
「細水你好。你們大家好。」莫憶兒和所有人問好。並且靠近他們幾步。想要和他們拉近關係。
「莫憶兒。你是專程來我們幾吶部落嗎。是因為有什麼事情。」冷靜下來之後。細水問出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畢竟他們這個貧瘠的部落。沒有重要的事情是絕對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是首領部落要通知什麼消息。也是告訴他們附近部落的族人。再由他們轉告。
「是有事情。我帶了肉乾來和你們交換。能帶我去你們的山洞找你們的首領談談嗎。」
「好。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你這就跟我們來吧。」細水馬上答應下來。原本就是同一個部落聯盟的人。細水沒有什麼戒心。何況莫憶兒言明是帶著肉乾而來。這對他們來說太寶貴了。現在是溫暖的季節。他們有時都會挨餓。若不存儲起來一些肉乾。大冷天他們會全部餓死的。
莫憶兒帶著小絨球和彩翎兒不遠不近的墜在他們後邊。往幾吶部落的居住地去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這幾個族人都十分好奇。不時的回頭看一下小絨球和莫憶兒。就連彩翎兒也受到了關注。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鳥兒。如果把它的肉烤來吃……絕對非常的美味。只是。莫憶兒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嘗一嘗彩翎兒的肉罷了。
幾吶部落的居住地離這個水源處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距離。小絨球說。居住地附近。就這個水源最近。可見幾吶部落的生活用水是有多麼不方便。
莫憶兒想到這裡的時候。打量了一下前面跑著的幾個族人的身影。他們的身體被太陽曬得很黑。不僅如此。他們的皮膚粗糙、暗沉。比莫憶兒初到這原始社會時看到的坎內部落族人還要邋遢。想必由於遠離水源。他們許久才會洗臉、洗澡吧。
幾吶部落人口很少。第一時間更新山洞自然也小。即便這樣。這幾個男人狩獵回來還是被女人、小孩和老人們迎接。
見到了幾吶部落的女人和小孩。讓莫憶兒心裡頓時不是滋味。女人同樣黑瘦。頭髮枯黃如雞窩堆在頭頂。皮膚和莫憶兒的白嫩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尤其是小孩子。他們瘦瘦小小的。大大的腦袋、黑漆漆的眼睛露出怯懦與渴望。就像是二十一世紀非洲忍受著飢餓的兒童一般。
小絨球則是帶來了再一次的恐慌。在莫憶兒和細水幾個男人的安撫下。大家安定下來。但女人們對小絨球的恐懼還是無法消除。莫憶兒只能讓小絨球飛的遠一些。讓女人和孩子們安心。
莫憶兒自己走到山洞中。打算和幾吶部落的首領交談一番。
山洞中有些草藥混雜的味道。第一時間更新細水把莫憶兒帶到一堆篝火旁。把一個躺在獸皮上的男人介紹給她:「莫憶兒。這就是我們部落的首領河旱。」
「你好。河旱首領。」莫憶兒打著招呼。已經發現這個首領是病著的。他漆黑的面容上微微泛紅。目光渾濁。在細水的幫助下坐了起來。「是莫憶兒。神靈啊。你這麼到了我們的部落。」河旱雖然是病著。但對莫憶兒說話懷揣著一百分的敬畏。
「我。我來找你們談一些事情……不過。先說說河旱首領您這是這麼了。」
「傷到了。年紀大了。不中用了。」河旱哀傷的說著。顯然很氣自己的沒用。
「哪裡傷到了。你似乎在發熱。」
「是的。首領他發熱有兩日了。好在溫度不是太高。」河旱身邊一個女人哭著說道。她懷中還摟著一個孩子。有四、五歲的樣子。不過幾吶部落的人都營養不良。這孩子應該比看起來年紀大一些。因為他的目光不如四、五歲小孩子的懵懂。而是非常心疼的看著河旱。他的面容和河旱也有幾分相似。想來應該是河旱的兒子。
「不要哭。」河旱大聲的叱喝了女人一句。然後歉意的對莫憶兒笑笑。
莫憶兒搖頭。表示沒關係。心裡有了揣測。看河旱的樣子。應該是受傷導致傷口感染了。「能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嗎。」
「莫憶兒。你願意幫助我們首領嗎。太感謝你了。」細水非常激動。馬上在莫憶兒身邊跪了下來。
「你起來。我當然願意幫助你們。可我不至多能否幫得上忙。你們不要這樣。」莫憶兒歎了口氣。把細水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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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河旱也是有些激動的。不過因為他病著。精神有些萎靡。而沒表現的太過明顯。剛剛說話的女人並沒有把河旱的叱喝放在眼中。直接把河旱的獸皮掀了起來。露出傷口給莫憶兒看。
傷口不大。在腳踝處。目測是被利器劃傷。只不過周圍的肉有些腐爛。膿水往下流著。獸皮掀開的時候便有些腐臭味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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