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的身份被確定,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慌亂之中,就連首領楚炑的手也在顫抖,他們都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武器,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過了許久,那金獅也沒有動上半點,族人們卻已經被自己的汗水洗禮了一番。
莫憶兒反而放下了心,楚炑就在她的身邊,大半個身子都擋在她的面前,彷彿金獅一有任何動作,他就會拼了命護住她一樣。她輕輕的拍了拍楚炑僵硬的身體,摸到了一手的潮濕:「放鬆點,它這麼許久沒有動,想必是不會傷害我們的。」
莫憶兒這句輕聲的話語,讓族人們放鬆了不少。可是他們不敢再睡,所有人的眼睛只在黑暗中密切的注視金獅的方向,以防萬一。
金獅發著金光的瞳孔微微變了變,應該是瞇了瞇眼,莫憶兒猜測著,距離這麼遠,她竟然能感覺到這是一直比較慵懶的金獅。
天邊漸漸有了一絲光亮,族人們的警惕越加的放鬆了,白天他們可以看清楚野獸,也就沒夜晚那麼害怕。
莫憶兒卻緊緊的盯住金獅的方向,想要在白日來臨之時,見一見這會爬樹的獅子。
只是,她能看清楚事務的那一刻,金獅忽然一個轉身,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尼瑪,是翅膀!莫憶兒發誓,她看到了一對金色的翅膀,在晨光中揚灑出漂亮的金色光暈,好美好美……除了翅膀,她什麼都沒看到。
她略有興奮,抓住身邊楚炑的手臂,一邊搖晃一邊問:「楚炑,原來金獅是有翅膀的嗎?」
「是……吧!」他們之中無人見過真正的金獅,只是聽老人說金獅的眼睛是發出金色。
而金獅的離開,讓他們的心放回了肚子,整個人都跌坐在樹籐上面,想虛脫了一樣。
莫憶兒看著他們,發現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的,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有點害怕,後來竟然是一種聽天由命的態度。
族人們這樣歇息了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楚炑才第一個站起來,抱著莫憶兒跳下樹,然後喝了口水對族人說:「我們必須馬上離開,真想不到還沒走出我們領地的叢林就遇到了金獅。」
「是要馬上離開,不知道下次再遇到金獅有沒有這麼幸運了。」八金也贊成,於是所有的人都喝了一口水,恢復了一下體力準備離開。
族人們昨晚都沒睡好,莫憶兒有些擔心他們。不過他們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還是聽楚炑的沒錯。她又一次被綁在了楚炑的後背,略帶汗水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的鼻端,讓她不自覺的臉紅心跳。暗罵了自己一句,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於是沒多久她又在楚炑的背上睡熟。
不得不說,楚炑的後背是一個非常溫暖的搖籃。
這一次,他們『飛』和奔跑的速度遠遠比不上昨天,為了保持良好的體力晚上警戒,他們早早的就停下,在一處看起來很安全的空地升起火堆休息。
不遠處就有一條河水,留下八金保護莫憶兒,其他人去取水,連帶看看周圍有沒有什麼小的獵物可以抓來做晚飯。帶著的烤肉不多,如果可以狩獵,族人們更願意自給自足。
其他族人一離開,莫憶兒所處的草叢就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八金忙抓起手中的武器,緊盯著拿出草叢。莫憶兒也好奇的看過去,應該是一隻小動物在那裡,草在不停的抖動。
「嗷嗷嗷啊……」八金不安的衝著草叢吼了幾聲,因為昨晚被金獅嚇到,所以並不敢輕舉妄動。
許是草叢裡的東西被嚇到,一下子竄了出來,這是一團毛絨絨的小球。棕黃色的絨毛很長,幾乎把它的眼睛都擋住。它很小,就想一隻貓咪,八金和莫憶兒都放下了心。
「這是什麼東西?太小了,晚上烤了吃?」八金對著小絨球研究著。
小絨球似乎聽懂了八金的話,對他呲了呲牙,然後抬起圓滾滾的腦袋看向莫憶兒。
莫憶兒這才看到它的眼睛,濕漉漉的、黑漆漆的,一眨一眨,竟很惹人生憐,讓她不捨得吃掉它。鬼使神差的,莫憶兒對著小絨球招了招手,小絨球立馬朝她奔去。
八金連忙擋在莫憶兒身前,不許小絨球過去。「莫憶兒,我從沒見過這種動物,你還是不要靠近它,也許會有危險。」
「沒關係的,你看它並不怕人,應該也不會攻擊人。它這麼小,怎麼傷的了我?」莫憶兒被那團小傢伙黑漆漆的眼睛看得心軟塌塌的,特別想要親近它。
八金沒辦法,只有僵持著。誰知道那小絨球別看圓滾滾的,速度倒是不滿,得到了莫憶兒召喚的眼神,直接從八金身邊竄了過去,快到八金反應不及就鑽進莫憶兒的懷中。
「喲,這小東西抱著軟綿綿的,真舒服。」莫憶兒沒想到小絨球對她這麼親密,一下子就鑽進了她的懷裡,還不停的嗅啊嗅,拱啊拱……咦?似乎有色狼的懷疑,這小傢伙怎麼往莫憶兒的胸部在拱?
莫憶兒一把揪住它,看著它略帶萌呆的黑眼想了一會兒:「它不會是餓了吧?」(餓了也不會找你這種扁平的胸部好不好?)
八金在一旁臉有些發紅,他現在竟然開始羨慕這一團毛絨絨的小傢伙了。
「誒呀,真是不好意思,我沒奶餵給你!」莫憶兒戳了戳小絨球的頭,對它表示道歉。八金的臉更加紅了,目光非常不地道的在莫憶兒胸前掃來掃去。
還好,莫憶兒身上穿著小羊皮背心,否則都要被看光光了。
「啊唔~啊嗚~」小絨球十分賣力的掙扎,目標還是莫憶兒的胸部,它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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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什麼有奶沒奶,那裡軟軟的最舒服了。
楚炑和族人們已經取了水回來,楚炑的身上乾乾淨淨,顯然已經洗了澡,其他人便沒有這個習慣,依舊一身的塵土。
楚炑看著莫憶兒懷中的不明生物,眉頭皺緊:「這是什麼?莫憶兒放開它,它也許很危險。」
「怎麼會危險?它這麼可愛!」沒多少功夫,莫憶兒就被這團小傢伙征服了,堅決認為這小傢伙是個可愛的好孩子。
楚炑則相反,他有一種很堅定的直覺,這個小傢伙太危險,和他似乎是天生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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