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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37章 洞房要什麼正經 文 / 樂顏

    「本王告訴你,你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呆在上官泓的身邊,幫本王探聽情報,不然,本王救了你又有何用?」夜西陌冷冷地說道。

    栗姬點點頭,「王爺的事情妾身心上自然是放在第一位的。」

    「本王看你是把找舊情人重歸於好還有剷除情敵放在第一位的吧!」夜西陌冷笑道。

    「王爺認為妾身有這樣的可能嗎?」栗姬臉上異常冰冷嚴肅地說著這個問題。

    她和司馬睿,再也回不到從前,司馬睿不會,她也不會,從她離開東陵的那一天,她就對這裡的所有人所有事都死了心,唯一能夠倚靠的人只有自己而已。

    而如今回來,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復仇而已,拆散司馬睿和慕思言就是他的目標。

    「放心,王爺的那塊肉,妾身不會吃了它,因為妾身知道讓它和碗分離比吃了它更加好。」慕思言是那塊肉,司馬睿是那個碗,讓慕思言和司馬睿分離,比讓她死更加讓她痛不欲生,這就是她相當於重新重生為栗姬的復仇計劃——

    俗話說,人生兩大喜事,金榜題名時,洞房花燭夜。

    而今的司馬睿可真的是愛情事業雙豐收啊,真是人生一大贏家啊!

    喝了幾杯酒的司馬睿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洞房裡。紅艷艷的色彩映入了自己的整個眼簾,讓自己的眼裡心裡滿是這樣喜慶的顏色。

    當初恍惚也是有過這樣的洞房花燭夜,然而,誰都沒有當做真心,如同過家家一般,而今,竟然又是一樣的場景。當初的惆悵現在已經化成了濃濃的喜悅。

    幸好,當初他沒有放開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不然,她或許早已成為別人的新娘,成為了別的孩子的母親。

    司馬睿望著在床邊安安靜靜坐著的那個人,心中一笑,踉踉蹌蹌地朝著那個人走過去。

    慕思言嘴巴中的一塊糕點在嘴中囫圇了好幾下,終於才吞了下去,司馬睿這廝,怎麼突然就出現了,害得她都沒好好準備一下。

    蓋著蓋頭的她只能望見司馬睿的鞋,大紅繡金的靴子,象徵著身份與地位的金龍熠熠生輝。

    司馬睿靠近了她,她隱約好像聞到了司馬睿喝酒了,身上有股酒氣。

    「你喝酒了?」慕思言問道。

    「嗯,喝了三杯。」司馬睿說道。

    「哦。」慕思言點點頭。

    司馬睿望著蓋頭裡一動一動地晃動著的頭,笑著說道:「言兒,我來了。」

    說著解開了蓋頭,抬起頭來的是一張凝望著自己的笑臉,唇紅齒白,明媚動人的笑臉,笑得那麼好看,一點也不矜持。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嘴角邊卻有一絲糕點的碎末。

    就是這美中不足卻讓他覺得這樣的她在他的心中是完美的,既美麗又可愛又傻傻的,毫不掩飾真誠的她,這樣的她才是與所有的人都不一樣的她。

    他愛的,從來就是這樣的她。

    「怎麼?我臉上有東西嗎?」慕思言見司馬睿一直盯著自己的臉問道,然後伸出手去抹自己的臉,一抹就摸到了自己嘴角的糕點碎末。

    額……暴露了。

    慕思言吶吶地解釋著:「我等了你一會,太餓了嘛,就吃了點東西嘛!」說著這話的時候驀然就羞紅了臉,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

    司馬睿望著一向厚臉皮的慕思言因為這樣的事情羞紅了臉,望著那張如同紅蘋果一樣的臉,更加覺得可愛。

    上前摟住了慕思言,滾燙的臉靠在她的脖子裡,蹭著,「言兒,你是我的了。」

    暈……她早就是他的了好不好,這個洞房也就是形式上的洞房好不好。

    想來覺得他們也是蠻搞笑的,竟然是結了兩次婚,也沒有離過婚啊,就莫名其妙結了兩次婚。不過嘛!和司馬睿的想法一樣,第一次有種不算的感覺,只有這一次才真實地感覺到了兩個人是真真正正地成過一次親。

    不過,司馬睿身上的酒意和醉意,她深切地感受到了。

    「不是說只喝了三杯酒嗎?怎麼三杯酒醉了麼?」慕思言吐槽道。司馬睿的酒量該不會這麼差吧!

    司馬睿笑著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望著你就醉了。」

    嘻嘻……聽到司馬睿這話,慕思言也是醉了,心醉了。

    司馬睿靠著慕思言,聞到她身上醉人的芳香,就完全沉醉在了其中。

    「你好香。」司馬睿說道,說著說著就一把撲到了慕思言身上,迷離的雙眼,認真地望著她,鼻尖在她的身上蹭,似乎真的是認真地在聞著她身上的味道。

    這樣的動作明明很猥瑣的呀,可是司馬睿這樣做就像是純潔無暇,無辜無害的感覺。慕思言吶吶地想著司馬睿這廝可不像是純潔無害。

    「司馬睿,你正經點啦!」慕思言說道。

    司馬睿笑著道:「咱們的洞房花燭夜,要什麼正經。」

    想了想也對,洞房花燭夜不就是這樣嗎?兩人之間什麼都經歷過了,彼此都很熟悉了,也不像人家新婚夫婦說不定洞房是第一次見面也不一定,而且一起睡覺也是第一次,所以害羞又扭捏。

    可是她和司馬睿不一樣啊,兩人之間啥事都已經做過了。慕思言想著,其實最關鍵的問題不在這裡,關鍵在於感覺本來該在今夜的洞房昨天晚上就提前進行了,司馬睿實在是凶殘地不像話,所以今天她沒有打算要怎樣,就想安安靜靜地,有點經不起司馬睿的折騰了。

    「那個,我們都還沒有喝交杯酒。」慕思言很機智地轉換了話題,而且也起到了作用,司馬睿一聽這話猛地點頭,「對的,交杯酒還是要喝的。」

    然後坐了起來歪歪扭扭地走到了桌子邊,然後倒了兩杯酒,又拿到了床邊。

    「言兒,我們喝交杯酒。」司馬睿說道。

    慕思言點點頭,然後拿起了酒,和司馬睿的手臂交織在一起,一口喝下了這杯交杯酒。

    喝下了酒的慕思言覺得有點暈暈乎乎的,酒下了肚,火辣辣地就在肚子裡面燒,然後身體驀然就暖和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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