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感覺這不是御膳房師傅的風格啊?」慕思言吃完之後抹了嘴然後問道。她來這西越也是有一段時間了,但是這裡的食物口味呢,始終還是不對她的胃口。
她覺得她也不算挑食啊!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
呵呵……某爺要是知道某女說自己不挑食,打死他都不信。某女的口味本就刁鑽,在天下第一廚的滋養下,口味更加是刁鑽,更何況西越與東陵的食物與口味本來就有偏差。
「嗯,因為是我們東陵的風格。」司馬睿自豪地說道。是東陵特色名小吃,所以當然是這西越吃不到的口味啊!
「東陵?」慕思言嘀咕了一下,然後終於後知後覺地想到這裡的東陵人不就是司馬睿嗎?再回憶起司馬睿說這是他精心準備的愛心早餐,不免得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結論——這早飯該不會是司馬睿做的吧?
「這這……該不會是你做的吧?」慕思言張大著嘴問道。
「嗯嗯。」
司馬睿等了半天,終於等到這丫頭後知後覺發現這個問題,感覺到非常自豪。某丫頭以前不是說要封他當廚夫嗎?現在他是實至名歸啦!
要問為什麼以前那次做麵條那麼難吃,某爺肯定會說一回生二回熟,上次是第一次,這次是第二次,所以這次成功一點。充分說明了他在廚藝上是很有天分的,所以,遍嘗名菜的他,大概做做還是像樣的。
而不像慕思言,她是著實一而再再而三證明了自身對於做飯實在是沒有天分。估摸著也就只有火燒廚房的天分了。
慕思言聽到這回答驚訝地簡直是可以吞下一個雞蛋了。司馬睿這廝居然親自做飯。本來這古代就是男尊女卑,男人做飯可謂是開了先河了。更何況還是司馬睿這樣的人。
慕思言內心震驚了一把的時候,又深深地感動了一把,這真是太難的了。不過,於司馬睿而言,在慕思言的教導下,更多驚世駭俗的事情都做了,根本不差這一件兩件。
可慕思言因為失憶了現在是古代人的思想,所以還是感到了深深的震撼。並且由衷覺得司馬睿真是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好男人啊!
徹底顛覆了她對於男人的看法,特別是呆在這後宮之中對於男權的看法。原來男人也可以為了他喜歡的女人寵溺到這樣的地步。
不過,若是切換到二十一世紀的思想,她慕思言肯定就會說,「這有什麼了不起啦!現代社會不是大把大把的家庭主男嗎?洗衣做飯帶孩子樣樣精通。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謂之新世紀的好男人。」
然而,這是古代,而且是男尊女卑的封建王朝。所以,這樣好男人的概率大概是萬分之一吧!
「嗯嗯,好好幹。」慕思言笑著拍拍司馬睿的肩膀,心中想著,一定要將好男人進行到底啊!
吃飽了站起身來,進行了一下簡單的運動,扭了扭身子。然後突然想到了很重要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突然想到,是她昨晚夜不能寐還在想的事情。當然,這是誇張的說法,她不過想了一下下就睡著了。
那件事情就是她要整一下上官蘭兒。
上官蘭兒在找來虢角夫人想要弄死她的寶兒這件事情上可謂是功不可沒啊!她遭受了那麼多屈辱,受盡了委屈和傷害,都是因為有這麼個人挑撥離間,不然哪裡會有這麼多事。
後宮女人的爭寵、是非爭端,她慕思言真的一點都不想參與,她對這個上官蘭兒也沒有與之爭奪的心思,對夜西幻也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壓根就沒有什麼爭寵的心意。
她就只想安安穩穩、平平安安地生活,即便是寶兒沒有爹爹,她這個娘親也會把寶兒養得好好的。可是,別人連這點平靜都不給她。
對於主動挑起事端的人,主動傷害她的人,她呢?絕對不是軟柿子,不會任由別人這樣捏來捏去的。否則,還真的以為她是病貓呢,她要發威看看她其實是隻老虎,還是隻母老虎。
「司馬睿啊!這個……你的言兒這麼聰明,我昨天還聽你說她整了那個什麼紫儀啊,還有小妾什麼的,她有沒有什麼好的整人的辦法?」慕思言像一隻貓一樣溫順地望著司馬睿,然後諂媚地笑著說道。
原諒她昨晚輾轉反側想了想但是還是沒有想到好的計謀。聽說人懷孕了會變笨,她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所以,她是因為寶兒智商降低了,是因為寶兒變笨了。
慕思言在這樣安慰自己的時候,很快就睡著了。於是,到現在都沒有想到好的計策。不過,自己想不出,可以從別人那裡淘點嘛!此刻她就是在做著這樣的事情。
司馬睿一見這丫頭的神情,還有這問題,就知道她一定又想搗什麼鬼了。
「你想整誰?」司馬睿問道。
慕思言翻了翻眼睛,司馬睿這廝明明就是明知故問。看他那陰險的笑容,就知道他心中有數了。
「你猜?」慕思言笑道。對方跟她玩,她也就跟著玩玩!
「猜不到。」司馬睿說完就轉身。走的時候臉上還滿滿的都是笑意。
呃呃呃……「好吧!我告訴你。」慕思言看到司馬睿這廝這傲嬌的小背影,終於還是妥協了。
「你說說,那個蘭夫人是不是長得很可恨,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就明刀明槍地來,老是在背後放暗箭,我看她非常不順眼。所以,這次……哈哈……你懂的。」慕思言賊兮兮地笑著說道。
司馬睿也笑,他懂,這丫頭的心思,他哪裡不懂,只看一個眼神就知道這丫頭心裡在想什麼了。
若是司馬睿的想法,他肯定就是明刀明槍地來,用個什麼暴力手段就對付了。可是慕思言的招數,永遠都是他想不到的。
「那次,你整紫儀的時候,你用我的名義邀請她來,然後又騙她說我在哪裡,愣是讓她繞了整個王府一圈。然後她被蛇咬了,明明是沒毒的蛇,你騙她說是有毒的蛇,還給了她解藥,讓她對你感激涕零。」司馬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