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睿愣了一愣,「我怎麼沒有和你一起睡啊?」他晚上都是抱著她一起睡的啊!
慕思言撇撇嘴,他還偷換概念,嗚嗚嗚……她想了下就嗚咽了起來,司馬睿真是太過分了。
「乖言兒。」司馬睿默默她的頭,一把攬入懷中,低頭親了親她的頭髮。「傻丫頭,哭什麼呢?」
慕思言感受到了這份寵溺,突然就變得更加矯情了,嗚咽道:「你就是嫌棄我不漂亮了吧!所以都不和我那個啥了。」
那個啥?司馬睿腦中打了一個問號,然後聯繫到了之前說的話,才想到了那個啥是什麼意思?想了想心中突然一陣沸騰,心火在拚命地燃燒。
臉上露出了妖冶的笑意,看著慕思言問道:「你想和為夫那個啥?」
慕思言紅了臉,怒道:「誰想要和你那個啥,我們現在討論的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你不要轉移話題。」
司馬睿的手伸出去攔住了慕思言的腰,手在腰上遊走。
在慕思言的耳邊道:「那為夫就用實際行動證明,好不好?」他一直都想做什麼來著,日子過了那麼久,也很想念她,但是一直抑制自己的**,是因為她值得好好珍惜,值得等待。
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衣服,手在她的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很快就撩撥起了她的敏感之處。
正想張口罵司馬睿大灰狼,就被堵住了嘴唇,溫熱的舌尖纏繞在一起描繪出一幅美麗的圖案。
慕思言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掙扎了,也想不起之前到底是在爭論過什麼,這一刻只是沉浸在這樣久違的溫暖之中。
司馬睿認真地體會這這久違的味道,慢慢地品位著。太久沒有感受到這想念的味道,身體交融在一起的時候只覺得太美妙了。
一晚上的甜蜜,早上醒來的時候,慕思言望著司馬睿,他的眼睛緊閉著,睫毛上閃動著,越發感到魅惑人心。
「言兒。」司馬睿睜開眼就看見一張望著自己探究的臉,柔柔地喊道。
「嗯。」慕思言答道。
司馬睿把她攬在懷中,然後緊緊地抱住,這就要分離了。心中縱使萬分不捨,然而終究還是要分離。
起身穿好了鎧甲,對著慕思言的額頭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道:「我先去練兵了,你等會就起來。」
「嗯。」慕思言點點頭。心中還盤算著她就賴在這裡就不走了,司馬睿今天要是走了,她就賴在這裡等著司馬睿。
等到中午的時候,司馬睿回來了,然後陪著慕思言一起吃飯。
一起吃完了飯,司馬睿突然說道:「言兒,我已經安排好了,下午你就和墨星闌一起走,他正好也要回去。送你走之後,我們就要出兵了。」
終於還是要來了,看來默默地賴在這裡是做不到了。但想著為了讓司馬睿安心,於是點點頭說道:「好吧!」
便說的時候,心中還在盤算著大不了走了之後,再悄悄地回來不就好了嘛!反正司馬睿已經走了,也沒有什麼,所以心中打著這個算盤,就很爽快地答應了。
「真的?」司馬睿疑惑地問了一下。這還真是他意料之外的結果,沒有想到這就一晚上的功夫就改變了注意,跟這丫頭的行事風格不太像。
「嗯。」慕思言點點頭,看了看司馬睿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於是拍了拍他的手說道:「睿睿,其實我不過也就是擔心你嘛!所以才會不辭萬里來到這裡,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也就安心了,然後我也知道你會擔心我,我呆在這裡確實不合規矩,讓爹爹和你都為難。而且,我也知道你會擔心我。」
然後一臉聲明大義地道:「你娘子我是如此聲明大義的人,也不是蠻不講理的人,所以,我能夠理解。真的,睿睿。」說完還睜大了眼睛非常堅定地看著司馬睿。
司馬睿將信將疑地看著她,等到看到慕思言心甘情願地和墨星闌一同踏上回去的路程,才終於相信她應該是真的想通了。
離別時刻,慕思言和司馬睿膩膩歪歪了好久才終於上了馬車。想著雖然她還會回來,但是誰知道司馬睿會什麼時候回來呢?萬一不順利怎麼辦呢?想著便對著司馬睿說道:「我給你的荷包中有護身符,你一定要帶在身上。」
所謂護身符,其實就是她在寶華寺求的那支困龍得水簽,她不信佛,卻莫名相信這支籤是有天意的,相信這支籤上所寫的,司馬睿以後的路途一定會越來越順利,未來一定都會好起來的。
「嗯嗯。」司馬睿點點頭。心中也心疼無比,但是為了她的安危,還是咬著牙目送她離開了。
馬車噠噠噠地運轉著。慕思言看著墨星闌閉著眼睛在養神,想著司馬睿他們應該出發了,出發了然後晚上偷襲西越,若是成功了,應該不用幾天就可以回來了。
於是悄悄地撩開簾子,然後小聲地說道:「陳伯,我想去方便一下。」
陳伯停下了馬車,慕思言對著陳伯說道:「我先去了,不要吵醒老墨。」說著指了指墨星闌。
陳伯會意地點點頭。
慕思言趕緊地踏著步子走,跑到了林子中間,看到似乎覺得應該可以了。然後回過頭朝著軍營的方向開啟了馬力跑。哎!還想著走遠一點,結果人力果然是比不了馬車啊!
累得氣喘吁吁,一雙腿越來越不聽使喚。「媽呀!就只有大學的時候跑過兩千米。這輩子都沒有跑過這麼多的路了。」
然後在前面路口看到有一輛馬車,一時覺得自己好幸運,哇!終於可以坐馬車回去了嗎?好幸福啊!
正想走上前去看能不能順帶載自己一程,但是看到那車伕的時候,徹底傻眼了。納尼?居然是陳伯。不要告訴她她又穿越了,還是時光倒退了嗎?陳伯不是走了嗎?為什麼她倒退回來了還能遇到陳伯他們。
抬眼便看見一襲白衣的人站在那裡,那樣的人兒,玉樹蘭芝。對上那雙清澈見底的眼睛,她瞬間就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