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府裡被她搞得烏煙瘴氣,可是她還不滿足,還來她的府上鬧騰。
是不是太過分了!
錢二夫人卻是抵死不認:「大嫂,原來你還知道咱們是親戚啊,你這麼冤枉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剛剛悅然口不擇言,詆毀我這個叔母,我沒跟她計較,我知道悅然傷心過度,可你倒好,倒是先說起我的不是了!」
她很生氣,可這怒火讓人覺得她在心虛。
蔣氏扭過頭去,不願意跟著女人一般計較。
隨便她怎麼狡辯怎麼掩飾,以後她一定會減少跟錢家的來往。
有這樣的親戚,她也是欲哭無淚。
本來都已經給錢悅然想看了人家,雖然人家是庶子,但上進,還是進士出身,家裡也簡單,可偏偏這個節骨眼上,鬧了這麼一出。
她錢家養了一個庶女,總得讓她為錢家做點什麼吧。
而那邊,錢悅然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二姨娘趕緊扶著她。
母女倆低低地交流著,這算是垂死掙扎吧,但想讓她們就這麼認輸了,那絕對不可能!
這件事一定是被別人陷害的!
二姨娘突然擦了擦眼淚,一個箭步衝到鄭成旁邊。「鄭少爺,麻煩你去找找,是哪個丫鬟給你送的書信,只憑這一首詩,根本不能說明什麼!」
剛剛錢悅然說,這不是她做的。
她是派人去請了錢如風來,屋子裡的熏香也是為他準備的。
可錢如風只說了幾句話就走了,錢悅然只以為熏香是假,便沒有在意。
再後來,她渾身燥熱,難受地躺在床上,然後她只感覺一個男人進來,她一直以為那個人是錢如風。
知道嬤嬤進去把她拎出來,她才發現毀了自己清白的人是鄭成。
所以,這件事一定是被人設計的!
「那什麼才能說明呢?」
鄭夫人不悅地問道,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二姨娘肯定地點點頭:「我相信我的女兒,這首詩是金科狀遠袁青山的成名作,婦孺皆知,悅然閒來無事寫寫也正常,肯定是有丫鬟搗亂,要不然,我的女兒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管為什麼,鄭成去了男客不該去的後院,還毀了錢悅然的清白。
這事兒可不能算了!
「肯定是這樣,你們相信我!」
錢悅然看到了一絲希望之後,也不再那麼頹然。
她根本沒有給孫成書信,那她為什麼要認罪?
她想進宮,想當貴妃,想當皇后,想讓自己的父親,嫡母和妹妹跪在自己的腳下!
因為這些人都瞧不起自己,可她錢悅然的出生是自己能選的嗎?是她想自己變成庶女的嗎?
「公主殿下,你可得為我做主,錢悅然房間裡都點了熏香,肯定是她設計好的!見現在事情敗露,又想推卸責任!」
鄭成直挺挺地過了下來,反正他就是不娶這個女人。
現在他後院的女人都相信相愛,他覺得挺好,可多了這個心計深沉的女人之後,以後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鄭成自認是好男人,可捨不得自己的寶貝們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