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翩翩咳嗽了好一會兒這才恢復了正常，用帕子擦了嘴角的水漬，這才說道：「剛剛一不小心被嗆到了，我一直很粗心，讓你見笑了。」
「我也不細心，有什麼好笑的，不過翩翩姐，你可得小心一點，臉上的妝都花了。」
千千很快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她現在哪有心情笑啊？
最多也就是幸災樂禍一下而已嘛。
蘇翩翩似乎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接著，蘇翩翩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想起自己根本沒有化妝，可她剛剛的手勢，明明就是去整理自己的妝容的！
蘇翩翩立馬有了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又被楊千千給坑了！
「其實那個人是認錯了，但是嘛。」千千清了清嗓子，「我還知道你有另一個身份，你想不想知道？」
那個身份就有點見不得光了。
千千覺得，自己根本不想說，賣身，賣笑，或者說是三陪女？
蘇翩翩乾笑著說道：「我能有什麼身份？以前就在家待著，哪兒還有別的身份？」
這個該死的千千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蘇翩翩不由詛咒著，這會兒她的臉都要被氣歪了！
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根本搞不清楚她想表達一點什麼！
「怎麼會沒有呢？翩翩姐，其實你就是紅牡丹是不是？」千千眨了眨眼睛，逗得差不多了，她也就不想繼續了，因為那個女人一直在否認，這樣很沒意思呢。
不就是百花樓的當家花旦嘛，也沒什麼呀。
千千尊重每一個職業，就算是花樓裡的女人，那也是靠著自己身體吃飯的不是？這也算是勞動所得，非偷非搶，也不錯嘛。
不過，這只是在蘇翩翩跟楊家扯上關係之前，但之後，那就有很大的關係了。
孫翩翩手裡的茶杯滾落在地上，頓時陶瓷四散，碎片散落了一地。
如果這會兒她還不明白，她就是傻子了！
楊千千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她知道自己曾經是百花樓的姑娘了，而且很肯定！
蘇翩翩的眼睛四處轉著，趕緊想著補救的辦法。
可是，蘇翩翩慌得不行，腦袋裡一片混亂。
「蘇翩翩，大家都是聰明人，如果你不想面子上太難看，我覺得你還是自己離開的好，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千千認真地說道，她從從來沒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
別人欠了她的，她一定會要回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
蘇翩翩固執地問道，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可是誰能想到來京城還不到半個月，就已經被發現了，而且在這之前，她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她是不是太失敗了？就在剛才，她還以為自己要成功了！
千千輕笑一聲：「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你可以裝，但是你本性就是那樣，你的眼睛也騙不了人，貪婪無恥，還有，就算你在官府托了關係，找了人，那都沒用，因為認識你的人太多！」
如果不是紅牡丹的名聲這麼響亮，錢如風的人根本不可能這麼快就得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