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這聖母便是女媧,是我們人族的創造者,是她給了我們生命!」比干在壽王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比干七竅玲瓏心,可以說是過目不忘,一目十行,這也使得他能讀更多的書。
加上他是皇叔更是皇室宗正,所以皇家內閣也對其開放,自然瞭解的比別人要多,知道女媧的身份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湛樂准聖中期的修為,自然不可能聽不到比干的細語,如今人族知曉女媧身份的人幾乎沒有,當年女媧的偏向之舉,讓很多人都不願提起她聖母的尊稱,那一代死去也就形成了斷層,一代一代的隔下去,已經沒有人記得女媧的這層身份,只有一些珍貴的古籍中記載過,如此湛樂再看向比干的眼神中也多了份讚許。
「那豈不是我們所有『人』的母親,叫聖母也貼切,不過為什麼大商如今沒有聖母廟呢!」現在女媧的廟宇還是有的,畢竟女媧也是位聖人,可是這些廟皆叫做媧皇廟,而不叫聖母廟,這讓壽王很是不解。
「這是因為……因為……!」湛樂遲疑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說出來。
壽王見湛樂不說,也知道他又難言之隱,也就不再詢問,「湛樂長老,可否讓寡人進去參拜一下!」壽王道。
「當然可以,人皇裡面請。」湛樂揮手道。
「湛樂長老先請。」壽王謙讓道,說完就跟在了後面。
壽王稍稍減緩了步伐,向身後的比干悄悄的問道:「比干知道為何麼!」卻是壽王對於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
「陛下,我瞭解的也不是清楚,好像是我們這位聖母,在那次大屠殺中,扮演了很不好的角色。」對於上古時期的事,就算古書也記得不是太詳盡。
隨後幾人便進了聖母廟,忽地湛樂好像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眉頭一皺,「人皇先自行參拜,貧道先行離開,片刻便會!」說完就起步消失在了大殿。
湛樂走後,壽王就帶領著群臣參拜女媧,給女媧上香,就在壽王認真的祈禱著大商國運昌盛,綿延子孫時,忽地眾人感覺整個女媧廟一暗,接著就恢復了原狀。
「砰!砰!砰……」
就在此時,壽王心跳突然加速,頭腦變得昏沉,神色也變得逐漸茫然,一絲絲漆黑深邃魔氣漸漸從心臟滲透而出,向著壽王的整個身體開始蔓延,每一僂魔氣都彷彿蘊含著重重異度空間,幻化出無數幻像,隱隱傳出一種種誘惑的魔音,讓人深陷其,當然這些魔氣眾多大臣是看不到的。
在魔氣的侵蝕下,正在女媧像前祭拜的壽王精神漸漸開始變得恍惚,雙眼發赤,整個人如墜雲裡霧內。
「呼!」
無巧不巧,一僂寒風掠過女媧宮,將遮擋在女媧神像之前的幅帳捲起,直接露出女媧那神聖高潔、蓋世無雙的容顏。
剎那間,壽王整個人就愣了,雙眼直勾勾地瞪著女奶的神像一動不動,沉迷於女媧的無雙容顏之。
雖然,壽王后宮之也有佳麗三干,可謂美女如雲。但是,任憑你凡間女子如何美麗,又如何比得上女媧這等聖人。無論是清冷、艷麗的容顏,還是神聖、高潔、高屬眾生之上的氣質,這些部不是凡俗女子能夠擁有的。
也怪肖華做的女媧像太過逼真,這女媧像乃是肖華以煉器的手段造化出來的,神色與氣質與女媧一般無二,而且這女媧像堅固異常,就是攻擊類的先天靈寶也不見得能再這金身上留下痕跡。
仙衣輕飄,蓮花微步,一顰一笑,翩躚起舞,玉手遮面……。魔氣幻化出的女媧在壽王面前做出種種姿態,勾動壽王心的潛藏,直接將壽王拉進無盡深淵。
壽王此刻喘氣如牛,雙目盡赤,一隻手竟然已經按在女娼神像的右臂上。
「陛下!陛下!陛下……」
皇叔比乾等文武大臣在壽王身後,見到這種情況,心神大駭,再也顧不得君臣之別,硬生生地將壽王喚醒,這時那魔氣也漸漸收斂,壽王也恢復了原狀。
「嗯,爾等正在幹什麼,難道是想謀反嗎?」
壽王被比乾等人從無盡美景之拉了出來,感到無限的失落,心升騰起一陣滴天怒火,目光暴戾,右手指著比乾等大臣斥責道。
「陛下,這是人族聖母,女媧娘娘的聖像,萬萬不可褻淡,萬萬不可褻瀆。」這種情況容不得比干退卻,只能硬著頭皮勸試道。
「哼!」
壽王滿臉不爽地冷哼一聲,回頭對侍衛道:「取來房四寶!」
此時壽王心不悅,侍衛那裡敢忤逆壽王的命令,乖乖地按照吩咐,取出文房四寶。
壽王接過紫毫,心立刻就充滿了女媧的身影,直接跨前一步,在粉壁上提筆寫道:
風鸞寶帳景非常,儘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山飛翠色,翩翩舞柚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葯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
「陛下,褻瀆神明,是獲罪於神聖,還請陛下用水將它洗掉,以免被人看到,有損陛下的名聲!」比干急忙說道。
「哼,你不用說了,吾作詩,不過讚美聖人的絕世之姿罷了。」壽王見到比干又要再次勸告,心一怒火,直接頂了回去。接著再也不給比干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了聖母廟。
「哎,罷了,罷了,君王如此,奈之如何!」
比干遠遠望著壽王的身影,心一陣苦澀,卻也不敢再勸,因為他已經察覺了壽王眼閃過的殺機,若是再開口,恐怕就人頭落地了。
至於其他大臣,看見首相比干勸告都不起作用了,他們當然也不會自討沒起,何況,他們也未必會有比幹這麼幸運,說不定一不小心就會喪失性命。因此,都只是無奈歎了一口氣,卻不知為何壽王突然性情大變。
湛樂回來後正巧壽王出來,也就隨著壽王將其送出了軒轅閣,回來之後才看到聖母廟裡面的淫詩,頓時狂怒,提起靈劍就要衝出去,可是被趕回來的晨曦和方勇攔住。
畢竟如今壽王乃是人皇,湛樂如果殺了他,那他們可就結了大因果,到時候,說不得好要在天劫中走一遭。
媧皇天之,女媧正一臉陰沉地坐在大殿之上,鳳目含煞,殺機瀰漫。一旁侍候的楊嬋此時也膽驚心顫,不敢作聲!
「壽王這無道昏君,區區一個凡夫俗子,竟然也敢欺辱於我,真是罪該萬死!」女媧這時卻想起自己對人族的虧欠,女媧又變得有些猶豫。
可是一想起女媧宮粉壁之上的那首淫詩,以及自己神像手臂上的淡淡手印,女媧胸就升騰起萬丈怒火。
想她女媧,身為無上聖人,地位高貴無比,洪荒之,無論是那一個大神通看見了皆以禮相待,何曾想過竟然會被眼視為螻蟻的一個凡人相辱。這件事傳出去,恐怕整個洪荒都在笑話她。
「哼,雖然不宜親自出手,但如此就饒了他,卻是免談!」
女媧眼寒光一閃,手掌一揮,一道散發著五彩華光、恐怖靈壓的幡橫空飛出,卻正是妖族招妖幡!
芊芊玉指驟然向著洪荒一點。
「嗖!」
招妖幅順著女媧的一指,直直的落到了軒轅墳上,頓時三個要族被吸了進去,卻是那狐狸精、頭雅雞精和玉石琵琶精,吸附了三妖後,招妖就被隔空拉回了媧皇宮。
女媧坐在上面淡淡掃視三妖妖之後道:「成湯氣數已盡,你們三人可以於宮隱藏身形,惑亂君心,事成之後,我自然讓你們得到正果!」
軒轅三妖那裡敢違背聖人的命令,只能俯首聽命。
而此時的壽王卻腦袋昏昏沉沉,性情大變,回到朝歌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納妃,見過了女媧的天容,壽王對於美色的渴望達到了極致。
壽王選妃之後,倒是有很多女子慕名而來,畢竟現在的壽王還算是賢明,很快壽王就有了三宮六院妃,眾多大臣現在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壽王自從拜過了女媧像,脾性一天比一天暴躁,對待大臣不是打就是罵,回來沒幾天就不再上朝,如今聞仲遠征北海,眾多大臣也就沒了主心骨,加上如今壽王暴躁,根本沒人敢卻勸慰他。
如今朝堂大亂,只有一人看出了些端詳,確是那七竅玲瓏心比干,雖然比干也看不到壽王週身的魔氣,可是比干卻看出壽王眼神中的魔動。
察覺異常的比干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向壽王請病回了府邸,畢且招來了眾多大臣,因為比干乃是皇族宗正,所以也有著一定的號召力。
「眾位大人,想必你們也察覺到了陛下的異常了,這次來我便是為了這件事。」比幹道。
「比干大人有何辦法,還請快些說吧,陛下如此我們也甚是心急!」眾多大臣急切的道。
「我想要前往軒轅閣,請求湛樂大長老為陛下驅魔!」比干決然道。
「驅魔!」眾多大臣頓時大驚。
「是的,我觀陛下神色異常,眼中黑氣湧動,定然是有魔物附體,才使得陛下性情大變!」比干凜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