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楊戩揮汗如雨,一邊的四女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上前勸說肖華。
「肖華你不要練壞了小楊戩身子!」平心已為人母之女,首先看不下去眼。
「是啊,楊戩他還小,來日方長!」其他幾女也附和著說道。
肖華看了她們一眼,卻向那楊戩問道:「要停下來麼,你要是不想練就停下!」
「小楊戩不要練到了,歇一會吧!」一旁的玉兒勸慰道。
「對,小楊戩不要管那傢伙,我帶你去外面尋寶去吧!」月月白了眼肖華說道。
誰知楊戩那小子,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打的更加的賣力,弄的幾女都用瞪著眼睛看肖華,都以為是肖華逼的小傢伙。
「你們不用這麼看我,是那小子自己自己要我這麼訓練他的!」肖華苦笑著解釋道。
「那也是你蠱惑的,哼,姐妹們走不理他了!」菱兒拉著幾女就離開了,想來肖華今晚是很難進他們的房了!
雖然這鍛打煉體很苦,可是效果也異常的突出,肖華其實每時每刻都在楊戩的週身施放了,微弱到難以感知的回春細雨之術,就是這回春細雨之術,讓楊戩疼痛而不疲憊,傷筋卻不動骨。
小楊戩的身子在鍛打之下,瘋狂的吸收著紫霄宮內的靈力,一個月便煉體完成,肖華看著都有些羨慕,想當年肖華煉體,可是用了近一年的時間,當時自己可沒有紫霄宮這等修煉聖地,更沒有人為自己施展回春細雨之術。
煉體完成的肖華就叫楊戩停了下來。
「楊戩啊,現在有兩條道讓你選,一條比較輕鬆,斬三屍證道,洪荒聖人都是以此證道,而另一條就是以力證道的路子,這條路幾乎是一條無底的路就連開天的盤古大神,都沒能借此成聖,怎麼你要選那一條!」肖華看向小楊戩,等待著他的回答。
「那老師你是走的那一條路啊!」楊戩眨著眼睛問道,小楊戩一直稱肖華為老師,肖華也確實是在做老師應該做的事,可是卻一直沒有承認這個徒弟,可是任誰看來楊戩已經是肖華的徒弟了。
「說起來我走的是以力證道一途,所以如今成聖還遙遙無期呢!」肖華感歎的說道。
而肖華剛剛說完,一旁瞇眼修煉的孔宣,卻突然插了話,「小師弟你不要聽老師瞎說,老師他雖然不是聖人,可是比那些個大盜聖人要強多了,前段時間老是還……!」
「就你多嘴!」肖華瞪了那孔宣一眼,孔宣見此急忙閉上眼睛修煉去了,這些天相處下來,孔宣也摸透的肖華的脾氣,只要不做那些出格之事,肖華都不會太過計較的。
「老師我想和你一樣以力證道!」小楊戩堅定的說道。
「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以力證道的之途可不是那麼平靜,其中的辛苦可是比這鍛打之苦,要苦上千百倍。」肖華凝重的說道,肖華是真的希望小楊戩去三屍證道,畢竟這三屍證道之途,已經被前人踏平,可以說通往准聖的道路,一馬平川。
而以力證道的苦,肖華是深刻的體會了,根本就不是人受得了的,每每突破都要經歷天劫,畢竟以力證道就是為了逆天,天道自然不會讓你好過。
小楊戩畢竟還是孩子,聽肖華這麼慢說,便猶豫了起來。
「老師我還是想要以力證道,老師能忍受的,我也一定能挺過去!」小楊戩想了一會,還是堅定的選了和肖華相同的道路。
「好小子,有志氣,不過到時候,可不要哭著喊著要改道哦!」肖華盯著楊戩說道。
「不會的!」楊戩小臉緊繃,嚴肅的說道。此時人間,救下楊戩和楊嬋的弦淵卻遇到了麻煩,弦淵吐血倒在一旁,天上一個人蔑視的看著弦淵。
原來那三個斷腿星君,回去後在東王公耳邊說了不少的壞話,雖然東王公不信他們說的,可是這弦淵的確是掃了天庭的面子,也折了自己的面子,只不過是個准聖初期的後輩,拿著雞毛當令箭,竟然敢管我們天庭的閒事,這次非要好好教訓他一下不可,不然別人還以為我東王公怕了他令組織一般。
於是東王公便下了凡,一經推算便找到了弦淵的位置,畢竟東王公是准聖後期,比弦淵高上兩階,所以找到他還是很輕鬆的。
弦淵見到東王公也暗道不好,這傢伙明顯來者不善。
「不知勾陳大帝有何貴幹!」弦淵拱手一禮說道。
「我要幹什麼你還不知道麼,膽敢阻擋天庭辦事,真是不知死活!」東王公指著弦淵的鼻子就開口罵道。
「勾陳大帝此言差矣,我們令組織乃是我們人族軒轅聖者創立,生來便是為了維護人界和平,你們天庭星君隨意殺人,我也是公正執法!」弦淵大義凜然的辯解道。
「你是什麼東西,我們天庭星君隨意殺人也輪不到你來管!」東王公斥責道。
「有我令組織在人界隨意殺人便是不行!」弦淵倔強的說道。
「大言不慚!」東王公手向虛空一握,一個枴杖出現在他的手中,只見那枴杖狀若游龍,剛一出現仿若活得一般,在東王公手中游動,可是仔細一看卻只是一個死物,正是當年鴻鈞賜下的龍頭枴杖。
當年道祖鴻鈞親定東王公為男仙之首,便賜下了這極品先天靈寶,專打不臣之人,後來靈族退出了洪荒的大舞台,這龍頭枴杖也被東王公雪藏起來,洪荒上已經很少有人認得出它。
東王公居高臨下,龍頭枴杖緩緩的向那弦淵點去,弦淵感覺自己的週身空間都被禁錮住了,只能全力抵禦。
弦淵將那頌之鐵令向天空一拋,瞬間就變大了千百倍,化作一面鐵牆擋在東王公的面前。
東王公輕蔑的一笑,雖然這令牌甚為不凡,可是說到底你只不過是個准聖初期,便是再好的靈寶也擬補不了境界的差距。
只見那鐵令碰觸龍頭枴杖的瞬間,就如同被全壘打的棒球一般,飛了出去,雖然令牌毫髮無損,可是卻也潰散回了弦淵的手上,本以為這令牌會被自己一杖擊碎的東王公,也不由對這令牌高看了一眼。
手持已經變回原本大小的鐵令,弦淵嘴角不斷有鮮血留下,單是這一擊,已經將弦淵祭煉在鐵令之中的元神,擊的粉碎,弦淵也受了重傷。
要不是為了送楊戩和楊嬋去天外天,而用去了鐵令中所有的靈力,如今也不會這麼狼狽。
感謝耗子兄,旦木,書友3097846,龍二代,血月……眾位書友的支持,就說這麼多吧,宮闕竟無言以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