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戩和楊嬋一天之間痛失兩位至親之人,對於兩個孩子來說還是太過殘酷,兩個小傢伙撲在那楊姣的屍體上,就哭喊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破空而來的那柄巨刃。
「嗡!」一聲琴弦的顫鳴,大刀竟然被一張古琴擋下,鋒利的大刀看在那古琴的琴弦上,竟然絲毫奈何不得,被那琴弦一下子彈開。
「那個不怕死的,膽敢阻擋天庭辦事!」延壽星君怒喝一聲,就再次向那人砍去。
「放肆!」只見那人怒喝一聲纖長的手指,在琴弦輕輕的一撫,琴聲靈動,眾人耳邊嗡嗡作響,而再次看那延壽星君,此時已經被震退百十餘里,不禁大駭,這道人到底什麼修為,竟然這麼厲害。
「人界禁止修士胡作非為,難道你們不知道!」道人怒氣沖沖的看向幾人。
「道長我們是天庭的星君,這次下界是為了處理事務,還望道長行個方便!」看到剛剛延壽星君被彈飛,一邊的司祿星君知道這個人不好惹,便向那道人拱了拱手說道。
「難道你們的任務便是殺這個孩子!」道人忿忿的說道。
而此時那延壽星君已經飛了回來,「少廢話,天庭辦事不想死地快點滾!」
聽及那道人也來了怒氣,雖然現在天庭的勢力大漲,可是道人也不懼他們,只見那道人盤膝浮於空中,輕輕在琴身上敲擊,敲擊的聲音眾人卻完全聽不到,只有那延壽星君的臉上略顯異樣,如果仔細的觀察,那道人敲擊琴身的速度,竟然和延壽星君氣息流動的週期一般無二,最後竟然完全重合,輕輕敲擊的幾下後,道人的敲擊速度突然加快,那延壽星君的氣息流動也隨之加快,變得急促,隨著那道人敲擊的加快,延壽星君的臉慢慢變得紅紫,噗的一口鮮血噴出,仰面就倒了下去。
另外兩位星君都被這詭異驚呆了,突然司祿星君突然想起了什麼,瞳孔突然縮小,「魂歸散!你是頌之令主琴聖弦淵!」
「正是本令主!」道人泰然答道,這次要不是看在這三人是天庭的星君,弦淵琴音一曲,便要了他們的狗命。
一聽是頌之副令主,幾個星君大驚,這令組織的令主每一個都有准聖修為,一個手指都能將他們三個小雜魚給捏死,自己三人怎麼就這麼慘,撞在了槍口上。
「頌之令主,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一聽到弦淵的身份,那個延壽星君頓時態度大變,典型的欺軟怕硬的混蛋。
弦淵是多一秒也不想看見他,那獻媚的臉讓他感到噁心,要是平時有修士敢再他面前殺人,弦淵早就送他下地獄投胎了,可是這三個混蛋是天庭的,這就讓弦淵不得不顧及了,可是顧及不代表怕。
弦淵將三根琴弦如弓般拉開,鬆手的瞬間,琴弦就回歸了原位,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一切好像還都是原樣。
三個星君還在繼續求饒,可是他們卻馬上發現的他們的雙腿不再聽他們的使喚,身子也向下落去,兩條腿和身子斷開,上面有一個整齊的切面,好一會三人才痛的喊叫起來。
「還不快滾,這次斷了你們的狗腿,如若再犯,要了你們的狗命!」弦淵雙手撫琴,一臉的噁心與厭惡。
「我們滾,我們滾,多謝令主,多謝令主!」三位星君忍著劇痛駕雲離去,留下六條斷腿,慢慢化為六節根莖,原來這三位星君是草樹化形。
做完這一切弦淵也不再停留,轉身就要離去,至於楊戩和楊嬋兄妹倆,弦淵沒有去管,孤兒在這洪荒,他弦淵每年見到的沒有一萬也有也有八千,要是每一個都管的話,那他弦淵不用幹別的了,光照顧孩子得了。
可是弦淵剛剛想離開,卻被小楊戩抓住了袖角。
「道長你能救救我父親和大哥麼!」小楊戩可憐兮兮的說道,小蘿莉楊嬋也期盼的在後面看著弦淵。
那楊天祐沒有魂飛魄散,弦淵要是此時為其聚魂,倒是也能救回來,可是弦淵卻不能這麼做,這是原則問題,令的組織不能干擾人間輪迴,「小傢伙你叫什麼!」
「叔叔,我叫楊戩,我妹妹叫楊嬋!」楊戩拉著妹妹楊嬋一齊跪在弦淵的面前,祈求著弦淵。
「楊戩是吧,你的父親和哥哥已經死了,人死不得復生!」弦淵直接打破了兩個小傢伙的念想。
「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小丫頭楊嬋先是抱著楊戩哭了起來。
而楊戩此時卻沒有哭鬧,楊戩看得出這位道長很厲害,非常厲害,「道長你能救回我的母親麼!」
「你的母親?你的母親怎麼了!」弦淵疑惑的問道。
「我的母親被那群人抓走了,還望道長救回我的母親!」楊戩不斷的向弦淵叩首地上把地面都磕的咚咚作響,想到兩個孩子剛剛死了至親之人,孤苦無依,弦淵也不禁動了惻隱之心。
聽到小楊戩說他的母親被天庭抓走了,那弦淵聽完就有些憤怒,這天庭是做什麼,隨意下凡,干擾人間的秩序還抓我人族女子,本想為這兩個孩子上天庭理論一番,可是掐指一算,頓時犯了難。
這兩個孩子的母親,竟然不是人族,而且還是天帝昊天的妹妹瑤姬,是天庭的人,這便讓弦淵沒了辦法,如果這兩個的母親是人族,他還能到天庭索要一番,可是他們的母親卻是人家天庭之人,說實話,人家怎麼處置,他弦淵還真管不著,雖然同情兩個孩子的遭遇,可是弦淵還真管不了。
「楊戩啊,你的母親乃是天庭的人,這我管不了啊,以後的日子你要照顧好你的妹妹!」說完弦淵就想離開。
而小楊戩沒有因為弦淵的離開而停止,依舊在原地不斷的叩首,看到哥哥這個樣子,小楊嬋也跟著楊戩一起叩首。
弦淵沒有走遠,在很遠的地方看著小楊戩,他本以為楊戩沒一會也就停下了,可是他低估了楊戩的毅力,楊戩在原地和楊嬋跪了一天,也叩首了一天,直到兩個孩子精疲力盡,癱軟在地上,還不在斷的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