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青蟲遇難,詭異詛咒
我只能放棄去追老者和那道影子,急忙往回趕去,但當我到了營地時,發現只有一個人躺在地上,其他人都不知去向,而且帳篷都被損壞了,這裡像是發生了一場激烈的打鬥一般。
我頓時有些著急,來到躺著的人旁邊。這個人正是和撒麻一起的兩個精壯男子之一,好像叫羅翔,我檢查了一下他的鼻息,竟然已經死了,而且死狀很是怪異,臉上呈現一種不正常的藍色,但渾身上下並沒有其他的傷口,也不像是被下了毒。
要是被下了毒,一般皮膚會呈現黑色,我還沒有見過藍色的。當我運用望氣之術時,駭然地發現,他的三魂七魄都被禁錮在了體內,但人確確實實已經死了,這種現象實在匪夷所思,根本沒有道理啊!
我懷疑是另一個降頭師所為,便問身後的降頭師是怎麼回事。
降頭師仔細觀察了一下死者,並非是他們的手法,他那師兄雖然厲害得多,但降頭術一般是先對人的身體產生損壞,死了之後靈魂自然也就消散了,這種把靈魂禁錮在體內的手法,不是降頭師所能做到的。
不是降頭師?難不成還有其他人也盯上了我們?
我們進山,只有撒麻幾人以及蔣忠林知道,蔣忠林是不可能洩露我們的行蹤的,難道是撒麻等人?這自然也是不可能的,我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猜測,於是我問降頭師,肖天華請來對付我們的,除了他們還有誰?
他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他們這一行人的確只有他和他的師兄兩個人,肖天華也沒有必要找兩撥人來,要不然到時候發生了衝突就不好處理了,也不符合行內的規矩。
對於他的行內規矩,我很是好奇,除了殺手,就連降頭師也有這玩意兒?對於這些外國鬼子的所謂信譽,我向來嗤之以鼻,跟當了婊子還立貞潔牌坊似的。不過我也沒有打擊這降頭師,愛咋咋地的吧,不要影響到我的計劃就好。
我檢查了一下現場,發現在我們帳篷的上,用血液寫著一個大大的「死」字,宛如惡鬼出世,當我看到這個字的時候,竟然眩暈了一下,這讓我心下駭然,我並不會暈血,怎麼會出現眩暈?
不過,我更加在意的是,是誰在這裡寫的,看字跡,像是在帳篷被破壞之前,也就是,在寫這個字的時候,也許二叔並沒有離開多遠!這也明,恐怕寫這個字的要麼就是一個實力強橫的人,能躲過二叔的探知,要麼,對方根本就不是人!
這兩種可能,無論是哪一種,都表明了來者不是一般的危險,這讓我感覺有些壓抑,特別是也不知道伍仁行去哪兒了。
我叫出了白,讓它去尋找一下青蟲子,至於金蠶蠱我則是不放心放出去,這傢伙剛出世不久,雖然不是一般的蟲子可以相比的,但要是要是遇到強大的敵人,把他抓去了那可就麻煩了,更何況,它現在都還暈乎乎的,還沒酒醒。
白領命,幾下子就消失了,這讓降頭師十分震驚,會飛的狗,除了電視劇裡面能夠看到,現實中誰又會遇到?當然,我不會告訴他白乃是凶獸所化,並非一隻吉娃娃那麼簡單。
白雖然平時和青蟲子不怎麼對付,老是針鋒相對,掐架也是常事,但兩者都是靈物,有阿幼朵這個老大在,自然不會真正結仇,而且,狗鼻子最靈敏,相信它應該會找到伍仁行他們。
而我目前因該做的,就是先把蛇毒排除了再。
沒有伍仁行的青蟲子,我只得讓降頭師幫我解毒,既然這傢伙是玩蛇的,自然會有辦法,我當時也是陷入了誤區,因為見識過青蟲子那逆天的解毒本事,因此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找到伍仁行後讓青蟲子幫忙。
降頭師的命都在我的手上,不敢耍什麼把戲,認認真真的給我解毒,不過蛇毒已經進入了血液,不是那麼容易都清除掉的,總需要一定的時間,但經過他的一番處理,我勉強能夠行動了,而這時候,吉娃娃白回來了,告訴我,青蟲子他們遇到麻煩了。
青蟲子遇到麻煩,那麼代表伍仁行危險了,因為青蟲子是他最大的手段,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拿出來的。我讓它帶路,帶著降頭師就去找伍仁行,卻是在一條河邊,看到了躺在河灘上的伍仁行,青蟲子則是不知所蹤。
我剛到伍仁行旁邊,心中警覺頓生,不知什麼東西忽然向我的臉射來,我急忙用孽鏡一照,那東西頓時化為了一道白煙,消失在了河裡,快得讓我根本沒有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吃驚地發現,伍仁行雙目緊閉,身上多了好幾道傷口,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抓的,看起來像是什麼動物的爪子,而且,伍仁行的臉色正慢慢地變藍,那顏色,和死掉的那個阿金部落的伙子一個樣!
不過,好在伍仁行還有鼻息,心臟也在起伏跳動,明還沒死,但是情況很是不妙。我發現一個東西在他體內不斷地遊走著,正驚異時,才發現是青蟲子,正在不斷地修復著伍仁行的生機。
我懷疑,要是沒有青蟲子,伍仁行估計也掛掉了。
由於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導致的,因此一時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救伍仁行,但是發現那藍色的擴散比青蟲子修復的速度還要快,如果我不想辦法加以援助的話,靠青蟲子絕對救不回伍仁行!
我摸遍了全身,符咒一疊,但都是些火符,鎮邪符什麼的,大多是低級貨色,沒有一張能夠治病救人的,那就只有孽鏡了。我溝通了一下鏡靈,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伍仁行?
鏡靈傳來信息,可以,但得用到我的血液,餵給伍仁行喝下去,再以孽鏡的靈光驅散那詛咒。
竟然是詛咒?我十分震驚,怪不得我找不出那個死者的死因,原來是中了詛咒!可是,這是什麼詛咒,竟然如此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