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阿朵鎮鬼,糯米治毒
鬼臉忽然向我攻擊了過來,我手中的禁鬼符猛然打了過去,雖然是普通的黃表符,但卻是我用自己的血液畫出來的,是名副其實的血符,沾血的東西總是威力比較大,這在電視劇還是生活中都是一樣的,我看得精準,鬼臉一下子就被打中了,尖叫著一下子掉了下來。
「打中了,yes!」羅金和李運頓時一激動,但沒來得及高興,一陣嘰嘰喳喳的聲音就傳來過來,而我則是感覺到一陣鬼氣森森,向這邊湧了過來,接著,我們便是看到,幾十張鬼臉向著我們飛了過來,眼中滿是憤怒之色,其中幾張向著地上撲了過去,卻是把那張被我打中的鬼臉托了起來,緊接著,本來被我的符菉融掉半邊臉的鬼臉開始復原。
羅金和李運看得臉色大變,向我靠了過來,這些鬼東西子彈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你手中還有多少這種黃紙?
我不多,還有十幾張。
「這些鬼臉至少有二十張,十幾張黃紙對付不了那麼多啊!」羅金皺了皺眉道。
我,不然勒,臨時畫符的本事我還沒有呢。畫符可是相當講究的,畫符時有諸多的禁忌,畫符唸咒,並非一般道士所能為,它一定要出自受過正規訓練的高道之手,才被認為是有靈驗的符錄,未受過職,沒有扶將,更無役使萬靈之權,不能畫符。同時要求道士在畫符時,一定要嚴格遵守畫符的程序,按各種各樣的畫法和要求去畫才有作用。總的來有十戒八忌,這是對畫符人的道德要求,必須遵守,否則畫符無效。
符錄的種類很多,各種符有各自的畫符程序和方法,例如「百解消災符」,畫符的程序是:一:須齋戒浴身、淨口(禁葷酒),具虔誠之心,備辦果、酒、香、焚香祝告,禮拜(三拜九叩),放置畫符用具,如水(或醋精或酒)、紙(以黃裱紙為佳)墨(或硃砂)筆等。
第二就是念清水咒語,喚作「此水非凡水,一在硯中,**須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第三步就是念清紙咒語即「北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敢有不服者,押赴都城急急如律令」。第四再念清筆咒語:「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一則保身命,再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天道我長生,急急如律令。」
最關鍵的就是這第五步,需要握筆在手,做好畫符準備,密咒:「天園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急急如律令」,接著叩齒三通,合淨水一口,向東噴之,聚精凝神,一筆畫下,邊畫符,邊唸咒:「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也有念:「郝郝陰陽,日出東方,吾今書符,普掃不祥,口吐三昧真火,服一字光明,捉怪使天蓬力士,破七用來疾金剛,降伏妖魔,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
這就算是咒完符成。符成之後,還必須結煞。俗語:「刀無鋼不快,符無煞不靈」,「畫符容易結煞難」。據天師府的老道士:「結煞要用三種煞(天罡煞`湧泉煞`肘後煞),而常用的是天罡煞和湧泉煞。什麼符,結什麼煞,念什麼咒。自古以來均系師傳口授,不形成字,故《道藏》無載,史籍無考,口授時還要起誓為盟,不得洩露天機。
想當時我學畫一張簡單的符咒也是費盡了心思,三天三夜沒有得到休息,僅僅學得製作一些極為簡單的符菉,其實算起來連黃符的級別都沒有達到的,剛才我扔出去的這張黃紙符,算是比較成功的一張黃符了。
符咒,最重「咒」一字,這也是對付鬼物的關鍵,咒語,對鬼物有著天生的克制作用。
我聽二叔,學習符咒之人,畫一道簡單的符菉恐怕也需要至少學習半年左右,但我卻是沒有用到這麼久,因為我身為受詛咒之人,對咒的理解自然是比其他人快的多,如果最終能夠解除詛咒,成功活下去的話,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面對如此多的鬼臉我也是頭皮發麻,連子彈都打不透,簡直比鋼鐵還堅硬,而且,我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又如何對付這麼多的鬼臉?估計才甩出去幾張就被其他的鬼臉一擁而上給撕扯乾淨了。
不過這些鬼臉也不打算給我們想計策的時間,尖叫著向我們衝了過來,一副和我們又不共戴天之仇的樣子,我們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羅金和李運想都沒有想就扣動了扳機,突突突的,像是機關鎗,一發接著一發,槍口不斷地噴射著火舌,一時間倒是壓制住了鬼臉的攻勢,不過畢竟槍不是炮,殺傷範圍有限,有幾張鬼臉還是撲了過來,貼在了兩人的手臂上,一口咬了下去,兩人吃痛,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射擊,這麼一來其他的鬼臉就肆無忌憚地撲了上來。
被鬼咬中可是會中鬼毒的,隨後會被鬼氣侵襲,服用藥物也無濟於事,我也是陷入了被動,扔出去幾張符菉後就被鬼臉包圍了,不過好在這時候阿幼朵出現了,揮舞著鬼鞭,一鞭一鞭地打了過去,被打中的鬼臉頓時就被抽成了兩半,跌落在地上,慢慢消失了。
這麼一來,眾鬼臉頓時四下逃竄,阿幼朵繼續揮舞著鬼鞭追趕它們,我則是急忙過去看羅金和李運。兩人的臉色都不好,有些青黑,顯然是中了鬼毒,我趕緊從包裡拿出來糯米給他們拔毒。
對付鬼毒,這糯米很好用。我抓了一把糯米,放在嘴裡嚼碎,拌著我的唾液,成了一團糊狀物,隨後將其吐了出倆,敷在兩人的傷口上,青黑色的傷口皮肉翻捲,這些鬼臉下嘴也真夠狠的!
敷上我自製的糯米糊之後,兩人傷口周圍的黑氣都往外流走,集中在了糯米糊上,不大一會兒,白白的糯米糊逐漸變成了黑色,有黑氣纏繞,但兩人的氣色明顯好多了,我又拿了治療外傷的藥物給他們敷上並包紮好,防止感染。
做了這些之後,我又念了一段咒語,徹底把吸出來的鬼毒消除掉,而這時,大殺四方的阿幼朵已經收手回來了,這讓羅金李運二人又是一陣瞠目結舌,良久,李運終於心翼翼地問我,這女娃子好厲害,可是她怎麼會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