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再次戰山鬼,阿朵首立功
這雙眼睛我再熟悉不過了,正是山鬼猴馬騮的!
山鬼此時不是正和沼澤水怪火拚麼?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了?而且在我們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爬到了樹上,就像是早早地在這裡等著我們似的!
這一驚嚇可不得了,已經疲倦到極的我閃電般地跳了起來,死死地盯著這只山鬼!二叔也沒有想到這玩意兒會出現在這裡,臉色頓時一沉,手中劍花一抖,朝著山鬼刺去!
莫咯等人也是驚恐得不得了,個個如臨大敵,在死亡的威脅下,每個人都壓搾著最後的體力,集中所有的精力,要不然一不心就是萬劫不復!
山鬼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沒錯,就是戲謔!就像是一個玩弄陰謀的人在發現對手完全被玩弄於自己的手掌心而沒有絲毫的抵抗力時露出的眼神一般。
我頓時大怒,不就是一個畜生麼?居然敢用這種眼神瞪我!
不過我並沒有動,手握著寒鐵劍,戒備地看著周圍,之前出現的山鬼可是有五六十隻之多,不知道現在留下多少和水怪顫抖,也不知道有多少跟了過來,憑我們幾個,根本對付不了多少啊!
果然不出所料,沒多久我就聽見了一聲怪叫,又一隻山鬼出現在了前方!看了一眼正在和二叔顫抖的山鬼後,它厲聲一叫,向著我攻擊而來,眼中凶戾之色不減,怨毒地看著我,彷彿我就是它的殺父仇人似的!
我冷哼一聲,提劍迎上。寒鐵劍本來就重,我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能咬牙硬上,哪知這畜生力氣大的驚人,我一個照面就被震翻在地,寒鐵劍也脫手扔到一邊,但山鬼的爪子已經捏到了我的脖子上!
之前描述過山鬼的樣子,這玩意不足一米高,但雙臂卻很長,身子又十分靈活,這東西捏住了我的脖子,宛如一隻撒潑的猴子在抓行人一般。
就在這時候,棺玉中的阿幼朵倏地一下飄了出來,見山鬼捏著我的脖子,頓時就急了,衝上來使勁兒掰山鬼的爪子。
都神鬼莫測之能,鬼的確比普通人手段多,山鬼沒有看到阿幼朵,但發現自己身後莫名地吹來一陣冷氣,接著身體變得沉重起來,頓時嚇得鬆開了爪子。我一見狀,趕緊去撿起寒鐵劍,讓阿幼朵快躲開。
二叔的寒鐵劍是經過特殊的打造的,鬼物並不敢接近,當然,極為厲害的煞鬼除外。阿幼朵雖然也是一個煞鬼,但自從脫離了聚煞棺陣就變得虛弱了許多,我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阿幼朵依言急速地飄到了一邊,我鐵劍一橫,當著山鬼的脖子砍去,這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因為阿幼朵是突然飄開的,山鬼還在找是什麼東西在整他呢,冷不防被我一劍劈來,腦袋就和脖子頓時分了家,倒在了地上。
終於解決了!
我暗呼了一口氣,對阿幼朵豎起來大拇指,道:「阿朵,好樣的!」
阿幼朵之前一直因為沒能幫到我而悶悶不樂,聞言頓時喜笑顏開,雙眼都笑成了月牙兒,對我的肯定十分高興。
二叔這邊的戰況也同時落下了帷幕,那只山鬼被他一劍刺穿了心臟,就此斃命。雖然二叔是解決了山鬼,但我卻感到十分不可思議,昨晚的時候,二叔可是一劍就解決了一隻山鬼,還嚇得其他的山鬼四處逃竄,但這只山鬼卻愣是和他纏鬥了這麼久!
我問二叔,是不是沼澤水怪被山鬼全部消滅了,要不然也不會有山鬼出現在這裡了?
二叔搖了搖頭,道:「這兩隻山鬼應該不是跟過來的,水怪的恐怖並不在山鬼之下,這兩隻應該是其他地方來的,不過這個地方還是不要呆了,得趕緊走出去,聯繫警方來處理這件事情!那群整天光吃飯不辦事的,是得找事情給他們做做了!」
顯然二叔對警方有些失望,其實不光是他,我也一直想不明白,都出了這麼多條人命了,而且整個村莊的安全都受到了嚴重的威脅,為什麼警方仍然不管不問,這實在讓人心寒。
而且,我一直感覺十分不解的是,不是有專門處理靈異事件的神秘局麼?據裡面能人異士多得不得了,難道還找不到幾個能夠解決這個村莊的困境的?如果是這樣,所謂的神秘局也太讓人失望了吧?看之前來的那兩個神秘局的人,拽兮兮的,莫不是一個花架子,根本沒用的?
儘管很氣憤這些人的不作為,但我們還是得打起精神走路,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穿過這大山脈,與外界聯繫上,至於神秘局作為不作為什麼的,也輪不到我們這的平民老百姓管。
幸好的是之前村民們給了我們不少乾糧,眾人於是邊走邊吃。興許是餓極了,看似粗糙無比的乾糧卻是成了佳餚美味。
因為是大白天,阿幼朵並不適合長時間待在外面,我讓她進入棺玉休息。我發現個現象,自從有了棺玉後,每次阿幼朵出來我都感覺到比之前有所不同,雖然是鬼身,但卻更加凝實了些,臉色也不像之前那麼蒼白,竟然有了些許紅潤之色。
這明,阿幼朵在變強!
我美滋滋地想到,如果在棺玉裡面待個幾年,出來的時候是不是會變成人了?
後來我才知道,我這個想法完全是一廂情願,棺玉之所以能讓阿幼朵有這些變化,是因為裡面的煞氣以及陰氣的作用,也就是,對鬼物是大補之物,但卻是不能把鬼變成人的!
阿幼朵似乎對現在狀況十分滿意,對她來起碼有了一個依靠。
莫咯等人並不知道阿幼朵的存在,我在和她交流的時候,他們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那表情就跟見到山鬼似的。
我也不好跟他們解釋,總不能我隨身帶著一個鬼吧?那樣估計他們都會被嚇得有多遠就跑多遠。我只能訕訕地一笑,我自言自語慣了,大家莫怪。
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但看向我的眼神卻是和之前不大一樣了,也許對他們來,自言自語,還手舞足蹈的,似乎只有瘋子會這樣吧?
我正漫無邊際地想著,但二叔卻是忽然讓大家停下來,最好不要出聲。
我頓時就愣住了,難道山鬼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