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這樣的感覺很陌生,也不知道是什麼,只能下意識的排斥,遂凶巴巴地:「你想我羊入虎口啊?想也別想!」
帝丘浩渺也不惱,依然看著她道:「你方才不是修煉成效不好麼,你過來,我教你一種方法。」
教她?
黑心鬼能有這麼好心?
納蘭盛歌不信,防備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果你肯教我,我站在這裡你也可以教,為什麼一定要我過去?」肯定是有目的的!
帝丘浩渺淡定地:「那你還想不想解決你修煉成效不好的障礙了?」
廢話,當然想!
今天她要修煉的已經修煉了好久了,但是這麼久了,卻一點成效也沒有,現在你有人說可以教她方法,她第一時間就心動了。但是,心動是一回事,相信帝丘浩渺這丫的又是另一回事了。()
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乖乖的自己修煉為好。
她爺爺說得對,有些事兒急不得,很多事兒都是要看時機的,她修煉不成功或許就是因為時機不到而已。
不急,她不急。
然而,她偏偏越是這麼想,心裡就越急。
她在想,到底什麼才是所謂的時機呢?而她這一次修煉是否能有突破的時機,會不會就是帝丘浩渺?
如果帝丘浩渺真的是她的時機,而她卻錯過了,那她豈不是要虧大發了?
這麼想著,她越想就越不淡定,本來想自己爭一口氣的靜下心來修煉出一些成效來讓帝丘浩渺看看的,結果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她一點都不能集中精神,偷偷用餘光瞄向帝丘浩渺的時候,赫然發現人家平靜得很,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不肯過去而有什麼情緒變化,五六厘米厚的一本書,這麼短時間他已經翻看了一厘米多了。
難道他真的是想要教她,而不是有什麼目的?
是她以小人之心度人君子之腹了?
這麼想著,納蘭盛歌牙一咬,臉上堆著笑,笑瞇瞇的走近帝丘浩渺,討好的道:「在看書啊?」
帝丘浩渺眼皮都不動一下的,直接晃了晃手裡的書,彷彿在說我手裡拿著書,眼睛盯著書,不是在看書是在幹嘛?你這不是在說廢話麼!
罷了,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難道這點臉面都丟不起麼!
納蘭盛歌牙一咬,臉上繼續堆著笑,眨巴這眼睛討好的道:「你方才不是說要教我一種方法的麼,是什麼啊?」
帝丘浩渺眼睛從書面上移開,悠閒的問:「有麼?我有說過這麼一句話麼?」
納蘭盛歌臉上的笑立刻不見,怒而瞪眼:「你耍我啊?!」那一句話他方才才說了多久啊,怎麼可能不記得!
死很新規,臭黑心鬼,真的是太過分了!
她翻臉簡直比翻書還快,帝丘浩渺看著暗覺好笑不已,大度的道:「你要這麼認為我也可以。」
納蘭盛歌牙一咬,可憐兮兮的盯著他:「你說吧,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教我?」
「怎麼,現在不怕我有什麼目的了?」帝丘浩渺挑眉。
「呵呵……」大丈夫能屈能伸,納蘭盛歌聞言臉上立刻笑瞇瞇的,連連點頭:「不怕不怕,怕的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