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納蘭盛歌翻一個白眼,一邊抓起筷子一邊道:「姐肚子餓著呢,哪有空去佔你便宜,先填飽了肚子再說。」話罷她就動筷就開始進食。
帝丘浩渺淡淡道:「你的意思是你填飽了肚子,就會繼續佔我便宜了?」
納蘭盛歌聽得奇怪,頓住筷子,抬頭狐疑的看他:「你腦殼壞掉啦?怎麼說話的呢,說得好像你很想被我佔便宜似的,感覺怪詭異的。」一個人再無私,也不至於叫別人來佔自己便宜啊!他這麼一說,她都快要懷疑他是不是哪根神經搭錯線了!
怎麼想,就這麼問:「喂,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
帝丘浩渺:「……」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女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的腦子到底是怎樣構造的,怎麼說的話做的事就那麼的不走尋常路呢?
他不說話納蘭盛歌也不理他,她餓得厲害,只顧著低頭吃東西,不過,一點都不打算招呼他吃就是了。
而帝丘浩渺好像也不餓,沒有賓客他也不忙,就這麼淡淡的坐在一旁,一手擱在桌面上,一手優雅的從捏著酒杯,在喝納蘭盛歌的女兒紅。他喝酒不會仰頭就是一杯,而是有一口沒一口的抿著,動作不疾不徐的,一口很輕很淺,那麼小小的一個下酒杯,他抿上十多二十口,一個杯子才會空。
而他喝完一杯酒的時間,納蘭盛歌就能夠吃下差不多半斤的肉了。
整個洞房就只有兩個人,一個動作輕緩堪稱優雅矜貴,一個狂風掃落葉似的,堪稱狼吞虎嚥,兩人就這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其實桌面上擺上了不少菜餚的,但是納蘭盛歌這麼一掃,直接的掃掉了三分之二,還吃了三碗白飯,然後才滿足的放下了筷子,渾身舒爽的打了一個飽嗝……
「喝點水?」帝丘浩渺看她連續打了兩個飽嗝,建議道。
「不了,太飽了,喝不下去了。」納蘭盛歌雖然這麼說,但是帝丘浩渺卻動手倒了一杯水,然後推到她跟前,淡淡道:「誰不佔地兒,只往縫裡鑽,你能喝下去的。」
其實剛吃完東西納蘭盛歌平時就習慣要喝上一杯水的,聞言覺得有道理,伸手就端起了茶喝了。
喝了一杯,發現不夠,繼續喝了兩三杯才滿足,然後癱坐在一張椅子上,舒服的喟歎起來。
其實這個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按照這季節,還有不到一個時辰天就要完全黑了,納蘭盛歌今兒累,頭上的鳳冠朱釵卸了之後覺得渾身舒爽,再加上吃飽喝足,往貴妃椅子上這麼一躺,就開始昏昏欲睡起來。
她比任何人都明白剛吃飽就睡對身體不好,但是她瞭解自己的身體狀況,對此並不在意。
讓她在意的是帝丘浩渺,他好像從坐下來之後,除了手動過之後,身板幾乎都沒動一下,她皺眉:「喂,你還要在這裡坐到什麼時候?」從今之後,這裡好歹是她的地盤啊,他一動不動的坐著,佔據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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