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盛歌一動不動。
帝丘浩渺也神色淡然,沒有絲毫慌張。然而,那些年輕剛踏出一步,那些在門前守衛的人就倏地上前,悉數擋在了納蘭盛歌跟前:「誰也不准動我們王妃一根汗毛,否則,殺無赦!」
蘇大人怒:「帝丘王,你難道真的要包庇她?她這樣個的女子,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做的?」
「我做事,從來不喜歡向人解釋。」帝丘浩渺淡淡道,「蘇大人還是請回吧,不然連你也傷了,可就不好了。」
蘇大人震驚:「你,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堅持要押這個惡女去官府,你也連我也敢殺是麼?!」
帝丘浩渺不言,但是也沒有否認,算是默認了。
「天子腳下,你竟然如此放肆!」蘇大人不敢置信:「我可是朝廷命官,我命由陛下定奪,不由你!」
帝丘浩渺唇瓣一掀:「蘇大人不信,可以試試。()」
「好大的口氣,竟然敢如此威脅我的恩師!」那些年輕人憤然,說話將身子一躍,驀地朝帝丘浩渺出手!
但是,他還沒來到帝丘浩渺跟前,踏月身子一閃,那個從半空中躍飛過來的年輕人身子驟然一顫,然後身子在半空中幾米高的地方急速下降,墜落在地的時候,眾人看到他渾身被開了無數個血眼,涔涔鮮血從身子每個血眼涔涔而流!
納蘭盛歌微微詫異,好一個踏月,出手果然乾脆利落,毫無顧忌!
而踏月,眾人既看不到他是如何出手的,也看不到他是如何回去的,帶眾人視線轉移的時候,他早已經分毫不差的站回了遠處,神色如一,衣袂整齊無暇,彷彿他從未離開過這裡,更從來沒有做出任何的傷人之舉!
「師,師弟!」其他年輕人看到那男子躺在血泊之中,紛紛白了臉,撲過去:「師弟,你怎麼了?醒一醒?!」
有人伸手往那男子的鼻息處碰了一下,倒抽一口氣:「沒,沒氣了!」
蘇大人聞言,臉色也白了,驀地伸手探了一下那人的氣息,「還有一點點,快,快請答覆過來醫治!!」
而在替蘇瑾夕料理傷口的大夫早已經完成了處理工作,看到有人重傷至此,臉色平靜,一點上前為之醫治的意思都沒有。
台階下面的群眾,看到這情形,呆住了,害怕得渾身發抖。
他們想起之前自己曾說過對納蘭盛歌不利的話,怕帝丘浩渺會趕盡殺絕,竟然逃命似的,一窩蜂的散去了!
帝丘浩渺看著他們急切的神色,道:「你們應該要為他感到慶幸,明兒是本王的大喜之日,我不希望有人死在本王的府邸出。」
話罷,一頓,看到那些年輕男子個個面露憤怒,蘇大人更是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又道:「當然,如果有人不聽勸,硬要如此,本王也不介意,用爾等的鮮血來染一染新婚用的綵帶,讓之更出彩。」
他說話時點塵不驚的,聲音也很是平淡,但是氣勢卻強大得讓人不敢忽視!
好,好生狂妄的一個人!
蘇大人等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