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瑤氣結,姬子夏冷睨她一眼,然後轉頭淡淡的對白聽闌道:「白愛卿,昨夜本殿下本來去找你下棋的,但是卻被告知你並不在房間內,而且一個早上也沒有回來,問遍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蹤影,不知道這麼長時間裡你去哪裡了?」
「不敢勞煩殿下費心。」白聽闌挺直腰,瞟了一眼姬子夏受傷的手臂,淡淡道:「臣並沒有去哪裡,倒是殿下,您身子不適還是好好歇著好,莫要傷著尊體了。」
姬子夏抿唇,臉色有些不好。
昨天那麼多人出去,一起上山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人受了傷,讓他好生沒面子!
這事他心裡不悅,也不喜歡有人提,然而白聽闌卻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子提起這件事,他覺得一下子有些下不了台!
「哼,沒敢說去哪裡,是不是因為不敢說啊?」姬子瑤可沒那麼輕易就此罷休,只要和納蘭盛歌有牽扯的事,她都會糾纏不休,「本公主聽說,昨夜和早上都不在房裡的人可不止國監大人一人呢,還有雲少俠和納蘭大小姐呢!」
話罷,她斜勾唇角,一雙眼睛在雲不凡和白聽闌身上來回瞟動著。
雲不凡漂亮的眸子瞇起,「公主想表達什麼,請明說。」
姬子瑤冷笑,「雲少俠那麼激動作甚?難道被我說中了虧心事?」
雲不凡笑了一下,笑容還是如此的俊朗,掀唇說出的話卻異常冰冷:「虧心事我沒做,就怕有些人自己心裡污穢,腦子想的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將一些莫須有的事兒想成了事實。」
「呵!虧心事你沒做?」姬子瑤氣得大笑:「你們三人一個晚上和一個早上都沒有在房間裡,一出現就是三個人有說有笑的,齊齊出現,說沒有做虧心事,誰會信啊?!」話罷,想到了什麼,勾唇冷笑:「不對,應該是本公主用錯詞了,虧心事這個詞不夠好,應該是骯髒事才對!」
白聽闌抿唇,雲不凡臉色驀地沉了下去。
全場氣氛很緊繃,姬子瑢見此情況不得不出來緩和氣氛,「八妹不是很懂說話,國監大人和雲少俠莫要介意。」說完,不管姬子瑤的冷眼,看看兩人的臉色顰眉道:「兩位看模樣好像很累啊,要不還是先回去歇著……」
然而,她話還沒錯萬,一旁一直不吱聲的柏菡妤掩唇驚呼:「血?!國監大人和雲少俠身上為何都染上了血?」
其他人一聽,紛紛往他們二人身上看去,果真發現他們的袖子,和腰間的地方有血跡。
也不知道姬子夏想到了什麼,竟然逼近二人,寒聲問:「你們碰了她……」
雲不凡和白聽闌一聽,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姬子夏是哪裡來的邏輯,看到他們身上有血跡,竟然就認為他們和納蘭盛歌有些什麼,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問這樣的話!
他是瘋了麼,到底知不知道這樣的話對一個姑娘家來說有多麼不好啊!
簡直是在毀人家的貞操啊!
雲不凡緊緊握拳:「三殿下,請您莫要亂說,我們和小歌兒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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