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丘浩渺畢竟身子很虛,和納蘭盛歌聊了一會,就開始精力不濟了,氣息虛弱的合上了眼睛。
納蘭盛歌還是氣呼呼的,見他這模樣又忍不住皺眉,「喂,你睡什麼睡啊,難道你就不打算出去了啊?」雖然她是一個發光體,但是萬一她身上不能發光了,照耀不了,那該如何是好?他這個樣子,還能承受多久黑煙的折磨?
在這黑煙裡待著只有壞處沒有好處,現在既然兩人都沒什麼事,關鍵還是想辦法走出去再說。
「你知道怎麼出去?」帝丘浩渺沒睜開眼睛,擰著眉,有點兒難受的喘息著問。
納蘭盛歌理所當然:「不知道啊,但是起碼要想辦法不是麼,難道不知道怎麼出去就不出去了?你想一輩子待在這裡面啊?」
帝丘浩渺淡淡的道:「它不會困我們一輩子,據我的經驗,天亮了它就會自動消散了。」不過,這一天的天黑來得詭異,就不知道明兒的白天會不會也詭異而已。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一天天黑來得比以往快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他不期望明日天色能比以往也快一個時辰亮起來,最擔心的是要推遲……
「天亮了就會自動消散?」納蘭盛歌聞言鬆了一口氣,想起他的話,問:「根據你的應驗?也就是說你之前已經有被困過的經歷了?」
「嗯。」
「大概多少次?」
帝丘浩渺睫毛抖動兩下,片刻之後,緩緩道:「記不清了。」
記不清了?
什麼叫做記不清了?
難道次數太多了?
納蘭盛歌猜測:「有十次以上麼?」
「十次?」帝丘浩渺虛弱的唇角勾出一個諷刺的笑,「這個數字還真客氣。」
「啊?」納蘭盛歌睜大眼睛,「難道幾十次上百次?」這,這也太可怖了吧?
她是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的,血管爆裂,心臟虛弱,心臟負荷加重,心臟肯定痛得厲害,進來這裡他身心都會受到很大的折磨。然而,這麼痛苦的經歷,他竟然遭受了那麼多次?!
帝丘浩渺聽出了納蘭盛歌話語裡的驚訝,眼睛勉強的睜了睜,看著她,靜靜說了一句:「一個月至少有一次。」
納蘭盛歌眼皮一跳,抿著嘴唇靜靜的看著虛弱的他,忽然覺得,他好像挺可憐的……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帝丘浩渺抿著唇,好像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納蘭盛歌聳聳肩,這種問題好像是有點**,她是個文明人,他不回答,她不會拔劍指著他非要他回答的。
然而,沉默片刻,帝丘浩渺卻道:「在我王母……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
還沒出生的時候?也就是還在娘胎的時候了?
納蘭盛歌暗暗咂舌,「是你被詛咒,還是……你娘親被詛咒?」
娘親?
這個詞,帝丘浩渺好像覺得挺陌生的,彷彿從來沒有人問及他這一個詞,他當時怔了一下,片刻之後才淡淡的吐出一字:「我。」
呃!納蘭盛歌頓時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有些難以啟齒的問:「你那時候還沒出生,被困進黑煙的人是你娘親?」母代子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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