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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三十五章 幫他消火 文 / 笑歌

    他一臉嚴肅地盯著她,一派正直的口吻,「不行,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

    「……」莫凌快要被他氣笑了,嬌嗔道,「我看你不是有原則,你是在害羞。告訴我答案,不然我就折磨你喲。」

    「就算被你折磨,我也不會告訴你。」穆宸寒宛如勇敢的鬥士,面對她的威脅,不為所動。

    莫凌又好氣又好笑,俯首在他耳邊,輕輕地吹出一口熱氣,曖昧地低語,「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在她看不見的方向,穆宸寒邪邪一笑,深沉似海的眼中露出一絲得逞的光芒。

    摸摸,親親,最後逼著他和她深吻,兩人喘/息著糾纏在一起,在全身被火焰燃燒之際,穆宸寒咬了一下她的唇,啞著嗓子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壞蛋!」

    「告訴我答案,不然我磨死你!」莫凌一隻手撫向他的腹部,若有若無地撩撥。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磨誰?」

    穆宸寒倏然勾唇一笑,猛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她瑩潤的大眼裡沒有絲毫緊張,反倒帶著調皮的笑意,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顯得她瑩白如玉的小臉越發精緻美好。

    穆宸寒深邃的眼眸牢牢盯著她,緩緩俯身,含住了她那張追問不休的小嘴。

    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一起,髮絲凌亂,衣衫半褪,當莫凌的手指觸摸到他後背上的疤痕時,心臟猛地收縮了一下,那是他闖入火場救她時,被燃燒的木料砸中留下的疤痕,她纖細的手指一遍遍地撫摸,心疼地問,「宸寒,這裡,還疼嗎?」

    「不疼了。」

    穆宸寒看到她眼中的疼惜,心底不由泛起愉悅來,他捉住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的手指,然後與她十指相扣,薄唇霸道地貼上她的,加重力道啃咬,直到她呼吸困難,才放過她,趴在她的耳邊,用沙啞的聲音低語,「老婆,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莫凌面色潮紅,望著他瘦削的下巴,心就像是泡在醋缸裡,充實而柔軟。

    再玩下去真的會引火燒身,穆宸寒說完這句話,翻了個身躺到她的身旁,將她緊緊擁在懷中。

    他身體繃得很緊,某個部位燙得快要爆炸,深呼吸許久,始終沒能壓制住,他捉住她的手,俊美的臉上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老婆,你惹出來的火,你可得負責幫我消除。」

    「……」

    沒錯,他的火,確實是她挑起的,面對他可憐的眼神,她做不到沒心沒肺地讓他去沖涼水澡……

    這就是自作自受啊!莫凌默默地別開臉,在心裡暗暗地唾棄自己,然後,在他的引導下,她顫抖著手指,握住了他雄偉的那處,滾燙的溫度灼燒了她的手指,她渾身一顫,膽小地想要退縮,卻被他按住了手指。

    「老婆……難受……」他就像沒吃到糖的孩子,腦袋深深埋在她的脖頸裡,啞聲呢喃,鼻息間呼出的熱氣灼燒著她的肌膚,也灼燒著她的心。

    她咬了咬牙,不再退縮,大著膽子按了上去……

    雄偉的某處在她的手指間越發傲人,她面紅耳赤,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她不敢抬頭看他,低垂著頭,咬著唇,悶不吭聲地幫他。

    「老婆……」可是某人卻不欲放過她,寬厚的手掌在她腰間摩挲,滾燙的薄唇貼上她的脖頸,細細地啃咬。

    「別這樣……」她的心臟跳得飛快,幾乎要從喉嚨裡面蹦出來,身體微微顫抖,就連靈魂都跟著悸動。

    他的呼吸慢慢粗重,宛如暗夜的妖精,在她耳畔低聲吟唱,蠱惑著人心,她感覺自己心底都漸漸空起來,想要被他抱緊……

    他就像意識到她的渴望一般,有力的大掌在她的腰側慢慢撫摸,感受她在自己的掌下不停地戰慄,她緊咬著下唇,不想讓自己發出羞人的低吟聲,可他偏偏喜歡看她羞怯尖叫的樣子,突然低頭,吻上了她的胸前……

    「嗯……」她再也忍不住,顫抖著叫出聲,纖細的手指跟著收緊,他亦忍不住身體發顫,差點潰不成軍。

    「小壞蛋,差點在你面前丟臉了。」穆宸寒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在她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莫凌欲哭無淚,以後再也不敢作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的手指都酸了,某人才紓解出來,她羞愧難當,好想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穆宸寒從床頭櫃上抽出幾張紙巾,細細擦拭她的手指,然後將她緊緊擁在懷中,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道,「還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嗎?」

    要不是為了從他口中聽到答案,她也不會作死啊!莫凌悶悶地「嗯」了一聲,說道,「你不是不願意告訴我麼?」

    「現在可以告訴你了。」穆宸寒目光灼灼地凝望著她,唇角揚起一抹笑意,聲音溫潤柔和如同窖藏多年的紅酒,「你說得沒錯,我其實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不,不是喜歡,是愛。」

    雖然早就猜到答案,但是聽他親口說出來,莫凌心底還是蕩起一圈圈漣漪,她大膽地抬起頭,迎視著他灼熱的視線,染著緋色的臉頰,露出幾分嬌憨執著,「很早以前是多早?」

    穆宸寒用手指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說,「有些事情追究得太清楚,就沒有意思了。」

    莫凌捂著額頭,傲嬌地哼了一聲,「話說到一半,又不肯繼續說下去,你故意逗我啊?」

    他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好,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也必須告訴我,你是什麼時候愛上我的。」

    「……」這算是給自己挖坑,將自己埋了進去吧。

    「怎樣?」他揚了揚眉,「我提出的條件很合理不是麼?」

    莫凌咬了咬牙,「好,說就說。」

    穆宸寒看她咬牙切齒的模樣,漆黑的眸底泛起笑意,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但是,當我意識到愛上你的時候,已經可以為你犧牲性命了。」

    莫凌一怔,腦海裡閃現出數幅畫面,每一幅畫面,都是他為了她奮不顧身的場景,而最初的那一次,是在日本,他們遭遇地震,他突然闖入搖搖欲墜的房間,撲身而上,將她牢牢地護在身下,他自己卻受了傷。

    她的手指,不由撫上他曾經受過傷的小腿,心裡滿滿都是疼惜,柔聲說道,「我們在神戶遇到地震,你當時沒有自己逃跑,而是奮不顧身地跑上樓來救我,那個時候,你是怎麼想的?」

    當時是怎麼想的?穆宸寒目光微微一閃,不由回憶起當時的情形,那時候地震降臨,天旋地轉,他腦海裡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莫凌那個笨女人還在樓上,他不能拋下她不管。

    當時房間裡一片漆黑,在他往樓上衝的時候,樓梯間搖搖晃晃,他好幾次差點跌倒,但是他從未產生過放棄的念頭,他扶著牆壁,艱難地衝上樓,在拍打房門的時候,他心裡很緊張,不由自主地擔心她被房中的物品砸傷,直到聽到她的回應,他提著的心才稍微放鬆了一瞬……

    當他們兩人被埋在天花板下面的時候,他還沒意識到自己對她的感情,他將他奮不顧身救她的行為歸結於他不想讓她死得太輕鬆,他自欺欺人地想,他還要以更極端的方式報復她……

    「報復」這個詞語,是隱藏在他們兩人心頭的骨刺,一旦提起,只會傷人傷己,所以,他不會告訴她他當時複雜的心裡路程。

    他抱緊她,微微一笑,說道,「當時,我只是想著,我不能讓你死。」

    說完,他溫柔地吻了吻她的髮絲,在她耳邊低語,「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在那個時候,我已經愛上你了。」

    如果不是因為愛,他又怎麼會奮不顧身地救她?對於他來說,生命是非常珍貴的,他不可能因為「報復」她,而犧牲自己的性命去救她。

    真的很早呢。莫凌心裡泛起些許甜蜜來,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輕蹭了蹭,宛如慵懶撒嬌的小貓兒,令穆宸寒整顆心都酥軟了。

    他垂眸看著她,眉眼間盈滿溫柔寵溺,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撫摸她的髮絲,輕聲笑,「你呢,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

    莫凌傾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淡淡香味,倍感安心,她臉頰在他胸膛上輕輕蹭了蹭,唇邊勾起一抹溫暖的弧度,聲音輕柔,「很巧吧,我也是在那場地震當中,意識到了我對你的感情。」

    想起往事,她漂亮的眼眸裡泛起複雜的神采,微微一笑,繼續說道,「當時,我不想承認自己愛上了你,所以就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我愛的其實是穆念琛,我只是將你當成了他的替身。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我理智地斬斷了自己對你的感情……」

    那之後,她對他,只有恨了。

    那些往事,對於莫凌來說不堪回首,對於穆宸寒來說,同樣如此。他漆黑的眸底翻湧起苦澀,懊惱,他將她摟得更緊了,臉頰緊貼著她的臉,沉默不語。

    莫凌似是猜到他此刻的心情,雙手環住他腰間,回抱住他,柔柔一笑,說道,「宸寒,我已經原諒你了,你也要原諒你自己。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相愛,並且在一起。」

    傅玄說得沒錯,過去的歲月,對於莫凌來說,是折磨,對於穆宸寒來說,也是枷鎖,在她恨他的時候,他自己也在恨著自己。

    「你不要再背負任何枷鎖了,現在,你是我的愛人,將來也是,永遠都是。」她想,她再也不會遇到一個男人,像他那樣愛她,她也不會再像愛他一樣愛別的男人。

    穆宸寒將她抱得很緊很緊,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他眼中的愛戀濃得化不開,心底被幸福填得滿滿的。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聲音低沉,卻又堅定地,一字一頓地說,「阿凌,這一生,我必不會負你。」

    莫凌微微一笑,「我信。」

    夜已經深了,他們溫情相擁,不知何時,帶著心滿意足的甜蜜雙雙進入夢鄉。

    這年的七夕情人節,對於他們兩人來說,意義重大,他們攜手一度,將心底最後一絲芥蒂都解開了。他們更加愛對方,體貼對方,寬容對方,他們的戀情已經上升到靈魂契合的程度。

    醫院。

    簡寧睜開雙眼,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她猛然一驚,從病床上彈坐起來,慌張地檢查自己身上的衣物,她身上穿著病號服,紐扣扣得嚴嚴實實,就連脖子都被遮掩住了,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身體,仔細感受,確定沒有異樣的感覺,她才緩緩鬆了口氣。

    「還好沒事……」簡寧長長地舒了口氣,很快,臉上又露出痛苦複雜的神情,垮著雙肩,怔怔地盯著前方。

    她仔細分析,思索,確定自己昨晚喝的那杯橙汁有問題,到底是那個黃頭髮的陳哥設計害她,還是吳大勇和劉敏給她挖了一個陷阱?

    簡寧呆呆地坐在病床上,腦子裡混亂極了,一方面,理智告訴她,黃頭髮男人害她的可能性非常小,極有可能是吳大勇和劉敏聯手將她賣給黃總。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去懷疑劉敏,劉敏跟她是大學同學啊,她們關係那麼好,她怎麼會害她?

    「你醒了。」查房的護士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溫和地說道,「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簡寧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我已經沒事了,護士小姐,我想請問一件事,昨晚將我送到醫院裡來的那個人,他有沒有留下聯繫方式?」

    護士回答說,「沒有,不過他離開的時候,讓我轉告你,昨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他還說,讓你不要再相信你的那兩位朋友。另外,他把你的手袋放在床頭櫃上了。如果你沒有什麼哪裡不舒服了,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

    「好的,謝謝你。」

    簡寧從床頭櫃上取過自己的手袋,心裡百感交集。

    她知道,昨晚闖入房間打了黃總一頓,將她救走的男人是林蘭遙,那個時候,她雖然很不舒服,但是神智還是清醒的。

    林蘭遙托護士帶給她的那幾句話,是在暗示他不會將昨晚的事情說出去,讓她安心吧。同時,他也在提醒她,陷害她的,真的是她的朋友吳大勇和劉敏。

    她跟林蘭遙,只是有過一面之緣,他不但出手救她,還這麼細緻體貼,讓她非常感激。反過來,被她視為朋友的兩個人,竟然為了區區十萬塊錢,將她賣給別人……

    簡寧緊緊咬著牙,手指將手袋抓得很緊,指甲深深嵌入皮革裡面,心裡堵得難受,很想哭。

    她呆呆地坐了許久,不知何時,臉上已經濡濕一片。

    手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她趕緊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將手機掏出來,當她看到來電顯示的人名時,心臟猛地收縮,牙齒生生地咬破了嘴唇,已經被憋回去的眼淚再度湧了出來。

    她纖細的手指落在接聽鍵上面,遲疑著,掙扎著,始終沒有那個勇氣將它滑開。

    悅耳的鈴聲響了一遍又一遍,大顆大顆的淚水落在手機屏幕上,剛好淹沒了來電顯示的「敏敏」二字。

    打電話的人不屈不撓,打了很多遍,簡寧咬了咬牙,最終滑開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沒有人說話,她保持沉默,打電話的人也保持著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簡寧聽到劉敏帶著哭音的聲音傳來,她說,「小寧,對不起。」

    簡寧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手指握得更加用力,指關節微微泛白。

    「小寧,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大勇欠了高利貸,如果今天不還錢,他們就會砍斷他的雙手……我們……我們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電話裡,劉敏哭得淒淒慘慘。

    簡寧心裡一片冰涼,她臉上淚痕還未干,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聲音乾澀地說道,「吳大勇欠了錢,所以,你就把我賣給老男人,好給吳大勇還錢,劉敏,我們的友情只是值十萬塊嗎?」

    「不是的,小寧……我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才……才想出那個辦法……對不起,求求你原諒我吧……」

    面對一個打算將你賣給男人隨意糟蹋的「朋友」,你要擁有多麼寬廣的胸襟,多麼慈悲為懷的菩薩心腸,才能原諒她?

    反正,簡寧是做不到的。

    她嘲諷地勾了勾唇,冷漠地說道,「在你決定出賣我的那一刻,我們的友誼已經走到盡頭了。」

    「不要啊,小寧……」劉敏放聲痛哭,在電話裡斷斷續續地說道,「昨晚上,不是有一個男人將你救走了嗎,他還將大勇痛打了一頓,你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我們也已經付出代價了……」

    簡寧激動地大叫,「什麼叫我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難道一定要我被那個男人糟蹋,我才能恨你,討厭你嗎?難道因為我沒有被他糟蹋,我就必須要原諒你了嗎?」

    簡寧突然覺得,她從來就沒有看透這個相處多年的好朋友,她怎麼會說出那麼無恥的話?

    劉敏慌忙道,「不,不是的,小寧,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是想懇求你,請你原諒我這一回,我發誓,我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了,我真的很看重你這個朋友……」

    「看重我這個朋友?」簡寧就像聽到好笑的笑話一般,冷笑起來,「如果你真的看重我這個朋友,你就會把吳大勇欠錢的事情告訴我,再跟我商量如何幫他還債,而不是將我騙到酒吧,在我的飲料裡面下藥,再將我賣給嫖娼的男人!」

    她說的每一句話鏗鏘有力,讓劉敏毫無反駁之力,劉敏只能哭泣著求她原諒,「小寧,我知道我錯了,我知道不管我說什麼,也改變不了我做錯事的事實,我只是想求你,看在我們這麼多年好姐妹的情分上,不要跟我斷絕友誼,我不能沒有你這個朋友……」

    「不要再說了!」親手斬斷四年的友誼,簡寧不比她好受,她閉了閉眼,遮掩住眸中的痛苦,用冷漠來武裝自己,冷冷地說道,「不要再跟我談姐妹情分了,不要侮辱了姐妹這個詞語。劉敏,以後我們就不再是朋友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小寧——」

    不想再聽到她抽泣哀求的聲音,簡寧不等她說完,驟然掛斷了電話。

    房間裡靜悄悄的,簡寧只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跳得滄桑而疲憊。

    她一晚未歸,手機上沒有一通電話或者短信,在那個家裡面,她回不回,是沒有人關心的。

    簡寧依靠在病床上,呆呆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心裡突然覺得很孤獨,很寂寞。

    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第一次產生這種孤獨無助的感覺,還是在她讀小學的時候,一次意外事故,父母雙雙過世,小小的她跪在父母的靈柩前面,知道他們再也不會醒過來的時候,她痛苦,傷心,絕望,也孤獨。

    後來,舅舅將她帶回家,剛進門的時候,舅媽就摔椅子發脾氣。

    再後來,她學會看大人的臉色,盡量不吃飯桌上昂貴的菜,盡量不花零用錢,盡量減少在家裡的時間,每天搶著幹家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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