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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兩百零四章 他愛你,你是知道的吧 文 / 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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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警幽深的目光掃過她的雙手,唇角的笑容加深,溫聲道,「你演的電影,我都看過,我最喜歡的就是林言溪這個角色,她對愛情很執著,一直在等待男朋友回來,可是,她對愛情又很果敢,當她知道男朋友背叛了她的時候,她義無反顧地離開他,最後重獲了新生。」

    戚如雪仍舊背對著他,一動不動,只是,唯一露在外面的左眼裡面,卻泛起了淡淡的波瀾。

    民警腳步輕緩地朝著她走去,說道,「我一直覺得,你跟林言溪很像,對愛情,忠貞,執著,只有這樣的你,才能演出林言溪的靈魂,我很欣賞你的演技,也很欣賞你的為人。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讓我對你失望了。」

    戚如雪後背猛地一哆嗦,手指緩緩握了起來,嘴唇微微開啟,聲音沙啞地說,「果然啊,大家喜歡的都只是我的臉,當我的臉毀了,你們都不會再喜歡我了。」

    「不,我只是覺得,你不是林言溪,你沒有她的那份果敢,在愛情裡面,你只是一個懦夫。」

    「我不是懦夫!」戚如雪猛地轉頭,歇斯底里地叫喊,「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憑什麼來指責我?我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我不管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追到他!」

    「是啊,你是很努力,可是你努力錯了方向。」

    民警停止腳步,幽深的雙目深深地望著她,緩緩道,「當你知道他不愛你的時候,你就應該努力不愛他,因為,一個不愛你的人,也不值得你去愛他。一個不值得你等待的人,你為何還要去等他?」

    他的眼神很堅定,他的表情嚴肅,卻又帶著某種包容,就好像一名智者,向迷途的羔羊散播福音。

    在那一瞬間,好像有什麼東西,重重地敲擊在戚如雪的腦子上,她怔怔地看著他,過了許久,輕聲說,「我不應該再愛他了嗎?」

    他微微一笑,說,「你應該學會愛自己。」

    「可是我已經殘缺不全了。」戚如雪那只漂亮的左眼,緩緩流下眼淚,喃喃道,「不會有人再愛我了,我自己愛自己有什麼用?」

    「你即使殘缺不全,也還是很美麗的。」他身體微微側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看後方,「誰說沒有人再愛你,你看,你的家人,他們都還愛著你。」

    隨著他的視線,戚如雪看到了相互攙扶,淚流滿面的父母,他們已經不再年輕,頭上已經染了白霜,卻還在為她操心。

    她哭得很傷心,突然覺得自己很傻,她的自私,傷害最愛她的人。

    「還有你的影迷,他們也還在愛著你。」

    不知何時,年輕的民警掏出了一支手機,他將手機屏幕正對著她,手機裡面正在播放一段視頻,視頻裡,一群年輕的女孩點燃了一圈心形的蠟燭,她們聚在蠟燭旁邊,非常認真深情地說,「女王,我們是你的雪糕,永遠支持你,永遠愛你,女王,你要早一點好起來哦……」

    「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還是有很多人喜歡你。」他將手機收回,將右手伸到她面前,笑容和煦,溫暖,「女王,我也是你的雪糕,歡迎你回來。」

    戚如雪淚如雨下。

    過了許久,許久,她顫抖地將手指放進了他的手掌上,他握緊她的手,牽著她,一步一步走到安全地帶。

    「如雪,如雪啊,你嚇死媽媽了!」戚夫人跌跌撞撞地撲過來,將戚如雪緊緊抱在懷中。

    戚正康也快步趕來,從背後將她們母女緊緊抱住,老眼裡也泛著淚光。

    年輕的民警看著他們一家團聚,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戚正康勉強壓下激動的心情,抬起頭看時,那位民警已經走到天台門口,他連忙追上去,說道,「警察同志,謝謝你救了我女兒,能不能請你留下姓名和聯繫方式,改日我一定登門道謝。」

    「我叫蕭睿,登門道謝就不必了,我其實是受人所托。」

    戚正康吃了一驚,「受人受托?請問你是受誰所托呢?」

    蕭睿微微一笑,說道,「穆二少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穆宸寒的人打電話給他,說戚如雪要跳樓,他也不會特地趕來。

    戚正康激動得手指都在哆嗦,他心裡又愧又感動,他知道,女兒做了很多傷害穆宸寒的事情,沒想到穆宸寒還念著舊情,拜託朋友救了女兒,他真是,嗨,無地自容啊!

    「蕭先生,請你轉告穆二少,以後,如雪不會再做傻事,我們戚家感謝他的大恩大德。」

    「好,我會轉告他的。」蕭睿又看了一眼被戚夫人抱在懷中的戚如雪,說道,「戚小姐精神狀況不太穩定,我建議請心理醫生幫她疏導疏導。」

    「好好,我一定會的,再次謝謝你的幫助。」

    「不客氣,那我先告辭了。」

    蕭睿和另外一名中年民警離開樓頂,兩人進入電梯之後,那位中年民警望向蕭睿,笑道,「你小子,行啊,三言兩語就讓人家打消自殺的念頭,不愧是談判專家啊。」

    蕭睿微微一笑,說道,「剛好我比較瞭解戚如雪,找到她的病症,再對症下藥,所以才會這麼快說服她。」

    中年人摸了摸下巴,說道,「我就說,你這個堂堂的重案組談判專家,怎麼莫名其妙地自己要求出警,原來你跟戚如雪是熟人。」

    蕭睿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熟人,只是,她以前的未婚夫,是我的朋友。這一次,也是因為他,我才會趕過來。」

    「她以前的未婚夫,不是穆二少嗎?你小子,竟然認識穆家的人,我對你的底細,真是越來越好奇了,你該不會是什麼紅三代,官二代,跑來我們警局鍍金的吧?」

    蕭睿摘下警帽,露出一張英俊非凡的臉,調侃道,「如果我說我爺爺是軍區首長,你相信嗎?」

    中年人連連搖頭,「不信,聽你胡扯。」

    蕭睿唇角揚起得意的弧度,看吧,說真話,你又不信。

    後來,戚如雪退出了演藝圈,被戚正康送到國外休養,在臨走之前,她想去應城看望穆宸寒,被戚正康勸阻了,她只能帶著遺憾離開了。

    應城。

    這已經是第三天,穆宸寒還沒甦醒。

    莫凌每日備受煎熬,一方面要瞞著希晨,不能露出馬腳,一方面,她良心不安,想去醫院探望穆宸寒,又怕刺激到戚如雪,致使她做出傷害希晨的事情。

    直到媒體曝出戚如雪受傷住院的消息,莫凌才知道,戚如雪已經回了c市,這樣一來,戚如雪沒有精力管應城這邊,她猶豫了許久,還是決定到醫院看看穆宸寒的情況。

    莫凌透過房門上方的玻璃,看到那個人安安靜靜地躺著,臉色蒼白,頭上還綁著繃帶,那般虛弱,沒有生氣。

    恍惚間,她想起他為了救她,後背重度燒傷,他也曾那麼安靜地躺著,間接的,直接的,他已經因她受了很多次傷。

    心裡突然很難受,就像被一隻大掌攫住一般,呼吸都有些困難。

    莫凌不由自主地握緊手指。

    「既然來了,怎麼不進去看看?」

    身後,突然響起男人低沉溫和的聲音,莫凌驚了一跳,回頭看去。

    走廊上,一個穿著休閒服的英俊男子瀟灑走來,他那頭卷髮桀驁不馴地翹著,將他那張故作嚴肅的臉襯得有些滑稽。

    這麼有標誌性的天然卷,莫凌怎麼會忘記,她勉強笑了笑,「傅先生。」

    傅玄在她面前站定,英俊立體的面容,表情頗為嚴肅,「莫凌,我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要問你。」

    「什麼?」

    「你跟沈錦騏訂婚,是因為愛他嗎?」

    這個問題太直接了,莫凌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答,猶豫了兩秒,說道,「是的。」

    傅玄深深地凝視著她,故作嚴肅的面龐漸漸露出笑意,性感的唇角也揚了起來。

    「我從你的眼睛裡面看到了猶豫,我敢確定,你根本不喜歡沈錦騏。」

    莫凌張了張嘴,剛要反駁,他吊兒郎當地聳了聳肩,全然不似方纔那個嚴肅高深的人,語氣輕快地說道,「不要狡辯,你忘記你面對的是一名心理學博士麼?」

    「我……」

    莫凌剛開口,又被他打斷,「你不用說了,只要你並不喜歡沈錦騏,那我就放心了。」

    莫凌無奈,「傅先生,這件事,好像與你無關吧。」

    「確實與我無關,可是與我最好的朋友有關。」

    傅玄透過門上的玻璃,望了一眼安靜沉睡的穆宸寒,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語氣認真地說道,「他愛你,你是知道的吧。」

    莫凌心底一顫,竟無言以對。

    傅玄往旁邊邁了一步,說,「找個地方,我們談一談吧。」

    莫凌隱隱有種預感,他要談的事情,與穆宸寒有關,她本應該拒絕的,可是,她的行動卻比她的思維還要快,她聽到自己說了一個「好」字,再想反悔,已經沒有退路了。

    醫院旁邊的一家咖啡廳,環境幽靜,恰逢午後,客人很少,他們隨意挑選了一張桌子,周圍都沒有人,談話非常方便。

    傅玄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搭在桌面上,幽深的雙目凝視著莫凌,緩緩開口,「五年前,你當著宸寒的面跳河自盡,其實你並不是真的想死,只是想用那種方式逃脫他的掌控吧。」

    傅玄,這個男人看起來吊兒郎當,實際上,擁有犀利的雙眼和一顆智慧的頭腦,想要欺騙他,是很困難的。

    莫凌也並不打算欺騙他。

    她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你說的很對,我並不是真的想死,我只是想逃走。」

    「而且,你還想用假死的方式,懲罰宸寒。」

    傅玄身體往後一靠,幽深的目光移向前方,緩緩道,「你的目的達到了,在你死遁之後,宸寒足足頹廢了半個月。他將自己關在秋山別墅裡面,不見任何人,不肯開口說一句話,就連希晨,他都不肯見,他將自己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希晨是早產兒,身體很弱,生了一場大病,病得很嚴重,差點挺不過去,那個時候,我和陸離衝進了秋山別墅,將宸寒打了一頓,將他帶到希晨面前,他才漸漸振作起來。」

    這一段故事,莫凌第一次聽說,如果是以前,她仇恨著穆宸寒,或許會因為這段故事而快意。可現在,她的心底,只覺得酸澀,疼痛。

    她以為五年前的他,不會在意她的生死,其實不然,他很在意,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喜歡上她了,只是不肯承認而已。

    傅玄瞥了她一眼,繼續說道,「後來,我跟陸離勸他,說你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可能自殺,肯定是用死亡的方式逃遁,欺騙大家。你猜宸寒怎麼說的?」

    莫凌握緊咖啡杯,艱難地開口,「他怎麼說?」

    「他說,我知道啊。」

    莫凌猛地想起她回國後,他們第一次重逢,在酒吧的走廊上,他當時抱著她,對她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回來了」,後來,他又說「這五年,你去了哪裡」,他一直知道,她沒有死,卻還是那麼痛苦地折磨自己,為什麼?

    緊接著,傅玄告訴了她答案。

    傅玄說,「我問他,既然知道莫凌沒有死,你又何必那麼痛苦地折磨自己。他說,因為我傷她太深,她寧願死,都不肯留在我身邊。這些話,都是他喝醉之後,我才問出來的,否則,在他清醒的時候,他是不可能說這麼多的。」

    「你離開的那五年,他從不跟女人來往,就連戚如雪,也別想碰到他的身體,否則,他一準兒將那膽大妄為的女人甩出去……」16150+d6su9h+100213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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