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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姦夫 文 / 笑歌

    神秘總裁,別玩了莫凌腦袋嗡地一下炸開,她怎麼忘了,蕾娜幫她檢查身體,一定發現她不是處/女了!

    老夫人皺了皺眉,「兒媳婦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清楚一點。」

    潘錦如似乎被氣得夠嗆,按著胸膛深吸幾口氣,怒容滿面地說道,「媽,今天醫生幫她檢查身體,說她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她當初嫁入穆家的時候,身還是清白的,現在卻破了身,這不就是紅杏出牆,給我們阿琛戴綠帽嗎?」

    老夫人臉色也黑了,壓抑著怒火,冷冰冰地說道,「莫凌,這件事,你必須解釋清楚!」

    那些被侮辱的夜晚,屈辱的經歷,在莫凌腦海裡不停地閃現,她很想將那些東西講述出來,可是,理智告訴她,沒有用的,不會有人相信的!她將眼淚往肚裡咽,艱難地張了張嘴,說道,「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們……其實,在結婚之前,我就不是……完璧之身……」

    最後那四個字,她說得尤其艱難,就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話音剛落,眼淚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來,她連忙撇開臉,飛快地擦了擦眼角。

    「一會兒說自己是處/女,一會兒又說不是,你把我們穆家當成什麼了?傻瓜嗎?」老夫人此刻萬般後悔,當初迎娶莫凌的時候,就應該替她驗明正身,而不是聽她父親瞎說什麼自己女兒很規矩從來不曾亂來過!

    潘錦如冷哼道,「媽,你千萬不要被她騙了,她現在才是在撒謊!她肯定不守婦道,給阿琛戴了綠帽,現在想要保全自己,才把錯誤推到婚前!」

    「是這樣嗎?莫凌,你今天必須老老實實說清楚,到底有沒有做過對不起阿琛的事情!」

    老夫人氣勢凜人,莫凌後背冷汗直冒,堅持說自己是婚前失貞,潘錦如緊咬不放,還想說什麼,突然響起敲門聲。

    「,您有一份快遞。」

    在這種緊要關頭被人打斷談話,潘錦如很是不悅,本想斥責兩句,看了一眼老夫人,又將斥責的話嚥了下去,冷冷道,「拿進來吧。」

    僕人應了一聲,將快遞送了進來。

    收件人寫的是潘錦如的名字,寄件人卻不詳,潘錦如對裡面的東西有些好奇,當即用拆信刀將快遞拆開。

    將信封裡面的東西掏出來,只看了一眼,潘錦如氣得渾身直顫,她快速翻看手中的照片,每一張,都是莫凌跟一個男人動作曖/昧親密的鏡頭,甚至還有幾張,那個男人抱住了莫凌的大腿,無恥地將腦袋放在了她的腿上!

    「你,你這個無恥的女人!你看看這是什麼!」潘錦如火冒丈,將厚厚一疊照片狠狠地扔到莫凌臉上。

    照片猶如雪花一般在空中飛舞,飄落到莫凌腳邊,她低頭死死地盯著那些照片,那全部是她跟林蘭親密的鏡頭,從時間上來看,是她去日本旅遊之前,到底是誰要害她,竟然偷/拍了這些照片!

    「現在無話可說了吧?那個殲夫是誰?」潘錦如犀利的眼眸緊盯著莫凌,那副凶狠的表情,像是要將她撕碎一般。

    莫凌面色微白,毫不退縮地與她對視,表情異常地堅決,「媽,照片裡的那個男人,他叫林蘭,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不是什麼殲夫,我們是清白的!」

    「哼,還敢狡辯!」潘錦如忽地一巴掌甩到她臉上,指著她破口大罵,「你這個掃把星,害死了我兒,還敢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你這種沒有廉恥的女人,不配叫我媽,你給我滾,馬上滾出穆家!」

    莫凌沒有提防,被她一巴掌甩得腦袋偏向一邊,那雙清亮的眼中滿是怔忪傷疼。她捂著自己的臉,手指微微顫抖,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道,「林蘭,他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殲/夫,穆,你侮辱我可以,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朋友!」

    「夠了!」老夫人被這一系列變故搞得腦仁都疼了,瞅了瞅一臉怒容的潘錦如,又瞅了瞅形容狼狽的莫凌,氣道,「吵得不可開交,成什麼樣?在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

    潘錦如狠狠地剜了莫凌一眼,又給她記上一筆。

    莫凌緊緊握住照片,漆黑的眼眸緊盯著老夫人,緩緩道,「老夫人,我失貞是事實,我不否認,但是,我跟林蘭真的沒什麼,他是無辜的,請不要為難他。」她怎樣都無所謂了,她不能讓林蘭受到傷害。

    老夫人沉著臉,一言不發。

    莫凌咬了咬唇,口腔裡一陣血腥味,她雙腿微微前屈,在老夫人和潘錦如微訝的眼神下,緩緩跪倒在地,啞著嗓說道,「老夫人,我從小就把林蘭當做哥哥,我跟他之間,是絕對純潔的,我懇求您,不要為難他。如果您覺得我有辱穆家的名聲,不配做穆家的孫媳婦兒,我可以馬上離開,再也不會跟穆家的任何人產生任何關係!」

    她將頭埋得很深,這樣,就沒有人能看到她眼角滑落的眼淚了。

    老夫人看著她的發頂,精明睿智的眼睛裡滑過一抹複雜的情緒,歎了口氣,「起來吧,我相信你們之間沒什麼。」

    潘錦如不甘心,「媽,照片都擺在這裡……」

    「好了」老夫人捏了捏眉心,略顯疲憊地說道,「這些照片,明顯就是有心人偷/拍的,對方的目的顯而易見,就是想抹黑莫凌的名聲,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先別忙著定罪,反而落入對方的圈套。」

    她頓了頓,又道,「莫凌,你先回房吧。」

    等莫凌離開之後,老夫人看著潘錦如,有些失望地搖了搖頭,「你啊你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那臭脾氣。」

    「媽,莫凌失貞,本來就是她的錯,難道我罵她幾句也不行?」

    「行了,我不想跟你爭,這件事就這麼算了,等她生下孩,就跟我們穆家沒有任何關係,你再忍耐她幾個月。」

    「那怎麼行,萬一她給阿琛戴了綠帽,再跟殲夫生下孩,那我們豈不是還要幫她養孽種?」

    這話點醒了老夫人,她神情一肅,思了片刻,說道,「那就讓她辭了工作,留在家裡,半步都不許踏出家門!」

    潘錦如眉頭一蹙,「媽,這種不安分的女人,早點趕出去才對,我們何必留著她!」

    「當然是為了孩,如果不是要讓她留下阿琛的血脈,我也不想多看她一眼的。」

    「找個代孕媽媽就行了,哪就非她不可了!」

    老夫人不贊同地搖頭,「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莫凌愧對念琛,莫家又有把柄在我們手裡,對於我們來說,他們是好掌控的,如果換一個人,那就很難說了。」

    潘錦如又勸說了幾句,老夫人始終不為所動,最後她沒有辦法,只好打消了趕走莫凌的念頭,但是心裡那股火氣還在呼呼燃燒,走出書房之後,立刻叫來僕人,冷著臉命令道,「讓莫凌到祠堂陪大少爺!」

    老夫人知道這事,想著兒媳婦心裡有火氣,讓她出出氣也好,便沒有出言反對。

    於是,莫凌連晚飯也沒吃,就被趕到祠堂陪穆念琛。

    對於祠堂,她是有心理陰影的,她人生中最屈辱的記憶就發生在這裡。

    她沒有臉面對穆家的列祖列宗,眼睛不敢四處亂看,乖覺地跪在穆念琛的靈位面前。

    吱呀的開門聲自身後傳來,她嚇了一跳,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生怕往事重演,出現在面前的是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她緊張地挺直脊背,聽著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停在她身後。

    「跪得這麼認真,你不累麼?」戲謔含笑的聲音。

    「穆雲天?」莫凌身體僵了一下,扭頭看他,他臉上沒有戴面具,那就意味著他不會在這裡亂來吧?

    「本少爺帥,看傻了麼?」穆雲天瀟灑地撥了撥額前的頭髮,還誇張地拋了一枚媚眼。

    這貨戴上面具就是邪魅的魔鬼,摘下面具就是歡tuo的傻缺。莫凌在心裡默默吐槽,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是來看我怎麼倒霉的麼?」

    穆雲天臉上吊兒郎當的笑容斂去,彎腰蹲在她面前,「我有那麼無聊麼?知道你沒有吃晚飯,所以拿了點吃的給你。」

    他將手中的紙袋遞到她面前,淡淡的香味從袋口飄了出來,勾起她肚裡的饞蟲,她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肚咕嚕咕嚕的叫聲適時地響起。

    她尷尬地撇開臉,眼神飄忽不定。

    「餓了吧?」

    穆雲天噗嗤笑出聲,看著她小動物般可憐的表情,紅撲撲的臉頰,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捏了捏,凝脂玉般的美好觸感令他流連不捨,莫凌一巴掌將他的爪拍開,氣咻咻地說道,「別亂摸!」

    「好,不亂摸,快點吃東西,別餓著了。」他將紙袋塞到她手裡,厚顏無恥地又揉了揉她的頭髮,笑米米的模樣,和狼外婆有的一拼。

    莫凌有些無語,現實中,他這副笑米米,溫溫柔柔的樣真的很具有欺騙性,要不是早知道他惡劣的本質,說不定,她還真的會被他的溫柔打動。

    紙袋裡裝著一隻大ji腿,還有一個白白胖胖的大肉包,莫凌抱著ji腿「嗷嗚」啃了一口,咀嚼了幾下,發現穆雲天毫無形象地坐在蒲團上,雙手捧著臉頰,雙眼亮晶晶笑米米地盯著她瞧,她吞嚥的動作頓時僵住,有種如鯁在喉的感覺,默默地轉身,背對著他,繼續啃ji腿。

    莫凌小口小口啃著ji腿,歡快地咀嚼吞嚥,暫時忘記了滿身的煩憂,冷不防一抬頭,剛好撞入穆雲天笑意盈盈的狐狸眼,她嚇得身往後一縮,ji肉卡在了嗓眼,她臉頰憋得通紅,急得瞪大眼,用力捶打自己的胸膛。

    「怎麼不小心點兒,快快,喝一口飲料!」

    穆雲天也嚇了一跳,不知從哪裡掏出一盒牛奶,快速插上吸管送到她嘴邊,她咕嚕咕嚕猛吸兩口,再用力吞嚥,終於將那塊ji肉嚥了下去,她呼呼喘氣,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差點被你害死,你突然湊到我面前幹什麼?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順順毛,順順毛,不生氣……」他好脾氣地揉了揉她的頭髮,笑呵呵地說道,「還不是看你吃東西的樣很可愛,所以想多看兩眼嘛,我跟你說,你吃東西的時候跟老鼠一樣,兩個小爪捧著,小嘴兒一動一動的,老可愛了……」

    莫凌好想一爪拍到他臉上,「……你才跟老鼠一個樣!」

    他一臉認真,「我在誇你!」

    「那真是多謝你了,可是聽到這種誇獎,我真是一點都開心不起來呢!」

    她唇角沾染了一點乳白色的牛奶,偏偏自己還沒有意識到,揚著下巴瞪著圓圓的眼睛盯著他,更像某種毛茸茸圓滾滾的小動物了。

    他眸光變得幽暗,用指腹輕柔地擦去她唇角的奶漬,低聲笑,「你再這麼盯著我,我會忍不住吻你的……」

    她白希的臉頰倏然紅透,憤怒地將他的爪撥開,罵道,「無恥!」

    「只想對你無恥……」他聳了聳肩膀,笑得*倜儻。

    這個人真是賤了。

    莫凌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憤然轉身,不再搭理他。

    「怎麼,生氣了?」他不屈不撓地湊到她面前,單手托腮,似笑非笑地說,「年輕人,火氣不要這麼旺盛嘛。」

    莫凌老僧入定狀,自動屏蔽耳邊嗡嗡嗡的蒼蠅叫。

    他捏了捏她的臉頰,一雙桃花眼彎成好看的月牙,「阿凌,跟我說說話嘛……」溫軟的嗓音,帶著撒嬌的意味。

    她忍無可忍,倏然睜開眼,「穆雲天,我很感謝你拿吃的給我,但是,我現在想一個人清靜清靜。」

    「哦,不過,一個人待著不是很無聊?」

    「我喜歡一個人待著!」

    他苦笑,「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莫凌無語,她怎麼覺得跟這個男人根本沒辦法溝通呢!她認真地看著他,說道,「穆雲天,你到底想做什麼?」她已經決定接受穆宸寒捐贈的jing/,他還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她神情嚴肅,清澈的眼睛帶著戒備之色,他輕笑一聲,說道,「沒什麼,只是想對你好一點。」

    「哦,謝謝。」

    她嘴上沒說,但是從她的眼裡,他看到了不信任。他突然覺得有些無力,挺拔的身軀站了起來,淡淡道,「我先回去了。」

    「嗯,好,謝謝你送來的食物。」

    對待陌生人一樣的禮貌語氣,徹底惹惱了穆雲天,他眸中燃起火光,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雙唇粗暴地印上她的唇瓣,瘋狂地啃咬吸/吮,她沒有掙扎,冷漠的雙眼盯著他,任由他將她的唇瓣咬傷,滲出血絲。

    瘋狂不過幾秒鐘,他很快恢復如常,溫柔地舔舐著她受傷的地方,溫暖的指腹摩擦著她的臉頰,柔聲呢喃,「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永遠不要將我拒之心外。」

    她冰冷地看著他,嫌惡地不想跟他說一句話。

    他溫柔地蹭了蹭她的鼻尖,輕聲道,「離開穆家吧,留在這裡,你遲早會被逼瘋的。」

    「你也將是逼瘋我的元兇之一。」

    她終於肯開口,只是說出的話冰冷蝕骨,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將她擁入懷中,緊緊抱住,「我以後會對你好。」

    越過他的肩膀,剛好看到穆念琛的遺照,即使是黑白照片,他臉上的笑容依舊溫暖美好,她也微微一笑,在穆家,會對她溫暖微笑的,只有念琛,她的亡夫。

    只是片刻,她臉上的笑容已經冷凍結冰,垂眸,淡淡地問,「你會為了我放棄穆家的財產嗎?」

    他按在她後背的手微微用力,沉默了下去。

    「知道了。」她忽地笑起來,拍了拍他的後背,語氣輕快地說道,「跟你開玩笑呢,快回去吧。」

    他緩緩鬆開她,微涼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溫聲道,「小蘇在祠堂外面,你有什麼需要就叫她。」

    她垂眸笑,「好。」

    在關閉祠堂大門之前,穆雲天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個熟悉的背影,她跪在明明滅滅地燭火之間,背脊挺得很直,就像一株孤傲的紅梅,即使承載著風雪,也傲然地盛放。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心裡生了根,發了芽,甚至在慢慢tuo離他的掌控。

    穆雲天剛上樓,就被潘錦如堵在了樓梯口。

    「雲天,你剛才去了哪裡?」

    穆雲天聳了聳肩,懶洋洋道,「我去外面走了走。」

    潘錦如臉色一沉,「我看你是走到祠堂了吧!你是不是去看那個女人了?」

    「是」他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我給她送點吃的東西。」

    潘錦如對自家兒這副敷衍了事的態很是不滿,示意他跟自己到書房,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是跟你說過,她現在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不要再跟她走得那麼近麼?」

    「媽,我只是出於最基本的關心,您不用擔心其他的。」穆雲天吊兒郎當地坐到下,隨手從書桌上拿起一本書翻起來,漫不經心地說道,「她又怎麼招惹您了,值得您生這麼大的氣?」

    「別提了!」

    提起白天發生的事情,潘錦如火氣又竄了起來,不過轉念一想,莫凌行不端,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雲天看到她的放/蕩本質,便冷哼一聲,說道,「今天我帶著那個女人去醫院檢查身體,蕾娜幫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發現她竟然不是處之身,當初她嫁進來的時候,還說什麼是清白之身,短短幾個月,就把清白給丟了,這不是明目張膽的紅杏出牆是什麼?」

    穆雲天翻動書頁的動作驟然一頓,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他眸中狂湧的風暴,她竟然不是處了!是婚前主動把第一次交給了許墨風,還是那次在花滿庭包廂被許墨風強行奪走了?

    以他對她的瞭解,她斷然不會做出婚內*的事情!

    潘錦如一邊說,一邊打量穆雲天,見他臉色陰沉,手指緊握著書籍,指關節微微泛白,她揚了揚唇角,火上澆油道,「那個女人天生下賤,根本耐不住寂寞,只不過守寡幾個月就受不了,要是讓她守十年,她勾/搭的野男人還不繞地球十圈啊!」

    穆雲天手指倏然握緊,啪地一聲,手中的書被他重重扔到書桌上,潘錦如嚇了一跳,卻見他突然抬起頭,面色為難看地說道,「媽,不要那麼說她,她不是那種人。」

    潘錦如一怔,倏爾,生氣地說道,「雲天,你現在是在為一個外人跟媽媽理論嗎?」

    穆雲天蹙了蹙眉,「媽,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啊,你覺得媽媽冤枉她了,對不對?」

    見他默不作聲,她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快步走到書桌後面,打開抽屜,將一疊照片重重排在他面前,冷聲道,「看看這些照片吧,我可沒有冤枉她,你一直護著的女人,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看到照片上,莫凌和林蘭親密的鏡頭,穆雲天臉色陰沉得可怕,一雙犀利的眸好像一把銳利的刀,似要將照片上的男人一刀刀切割成片。

    「不是他。」他的聲音沙啞陰冷。

    「什麼?」

    「林蘭跟莫凌是清白的。」

    「這怎麼可能,他們關係那麼親密,很明顯有問題!」

    神秘總裁,別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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