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給藍若歆檢查身體,一向淡定的巫醫魔多也對離去的吼天瞥了幾眼。看著情急叫囂的冷血蛇,魔多卻不以為意。所有的族人都怕吼天這個新任首領,更怕他那不變身也能變態的打敗所有獸身的獸人,就連島上最深處叢林裡虎族都不敢輕易來招惹。
別的獸人怕,他巫醫魔多可不怕。別人都以為他魔多是條只會看病的巫醫,其實他有著自己的獨特秘密,所有的族人都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更別提看見他變身過的獸身。因為他是獸醫,不需要出外打獵,也不需要變身戰鬥,所以吼天當初加入部落爭奪首領的時候,只有他沒有上去打鬥,只因為他要保守自身的秘密。
看著再次昏睡的藍若歆,魔多當著冷血蛇的面,正大光明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藍若歆的臉蛋,還拿鼻子在藍若歆的全身上下都深深的嗅了幾口。這個新獸人雌性的味道很香很甜,就像野外樹林上的野蜂窩一樣,甜甜的,味道好吃。
他第一次在獸人雌性上聞到這種氣味,怪不得就連吼天這個眼高於頂不會變身的怪物首領因此上心,就連他也被蠱惑著迷了!怪物吼天真的不會變身嗎?哼哼!怎麼可能!或許他像自己一樣有著希望不被人知需要保守的秘密。
冷血蛇看著獸醫魔多在藍若歆的身上不是舔就是嗅,他有點懷疑了。「你這是在給她治病嗎?」我怎麼感覺你這個陰險的死變態獸醫在佔我伴侶的便宜呢!
咦---------看看!看看!藍若歆倒霉的都被打昏了,卻依然還被這些獸人強硬的標榜上了自己的印記,真是可憐啊!
「你-----質疑--我?」魔多抬起頭一臉陰狠的模樣,哪有剛才對著藍若歆那一臉的憨厚。大有你懷疑我,有本事你自己治病看看的意思!娃娃臉卻配著那雙陰森森的綠眼睛盯的冷血無情的冷血蛇都忍不住有點小怕怕!明明平時看似無害的娃娃臉,卻演繹出極端相反的兩個表情,卻讓此時的魔多表演的如魚得水放鬆自若的模樣!好像他生來就是這樣!
「你繼續!」明明見你平時也沒像今天這樣對其他獸人治療過。冷血蛇蘭斯沒有因為懼怕膽縮,嘴上示弱,心裡仍然保持懷疑!
魔多收回綠瑩瑩的陰森目光,繼續恬不知恥的佔著藍若歆的便宜。之前藍若歆昏迷她早把她全身都檢查過了沒傷,就是身體有點虛弱。感覺自己佔便宜占的差不多了也該適可而止了。魔多這才收回舌頭。
「你們在哪裡撿到她了?我怎麼發覺比起吼天她怎麼更怕你啊?」
要知道冷血蛇蘭斯雖然很冷血,笑起來給人感覺也沒有什麼溫度,但是比起吼天卻有人情味多了。會跟族人的雌性說話,對於她們的要求也會盡量滿足幫助她們。不像吼天笑都不笑,臉上永遠都只是一個表情,更不會搭理任何雌性獸人。
「我們是在海灘上發現這個獸人雌性的,沒想到看上去挺柔弱跑起來的速度還挺快的!」蘭斯回憶起自己變身大蟒追逐藍若歆的一幕。要是讓此刻的藍若歆聽到這句話,估計又會大罵!媽的!那叫能跑嗎?那是給逼的!
魔多看著蘭斯享受般回憶的表情,心裡卻在幸災樂禍。看來冷血蛇蘭斯還不知道自己把小雌性獸人給嚇著了,還在那裡自身幻想美好當中。哼哼!他等不及想看到以後蘭斯在小雌性獸人面前吃癟的模樣!
「這樣啊!你們給部落帶來了新的獸人雌性,大功一件啊!」魔多裝模做樣的讚歎。
「哼!告訴你,吼天跟我搶小雌性就算了,你可別也來插一腳!不然小心我的···········。」蘭斯齜了齜牙,露出自己蛇獸人獨有的毒牙向魔多恐嚇。
這還沒有追到小雌性就開始宣佈領主權也太囂張了!魔多瞇起眼睛嘴角勾起陰笑;「你就不怕以後你生病的時候我把你的毒牙···········!」魔多做了個拔牙的姿勢。果然看到蘭斯一下子摀住了嘴。
「算你狠!你們個個欺負我!哼!我蘭斯怕過誰!就算這樣!我也要堅決追求小雌性,哼哼!到時候看她可會喜歡你這個『陰陽』臉!」這是蘭斯私底下給魔多起的外號。
雖然平時魔多不苟言笑對著誰都一副平常面孔,從沒有見過他有過多的其他表情。只有一次,一個曾經的罪過莫多的獸人生病了,讓魔多給他治療的時候,他親眼見過魔多笑的像花一樣的詭異,結果那個獸人被魔多治療了大半年折磨得這剩下一身骨頭才罷休。所以從那之後,蘭斯私底下就叫魔多陰陽臉,表示只要他朝某個獸人微笑,就表示那個人要倒霉了。
「你--再說一遍!」魔多掛起無礙的娃娃臉微笑著朝妖魅的蘭斯走近。
「就說你是陰陽臉怎麼了?哼!小雌性會餓肯定也會渴,我去給她取水去!」蘭斯立馬拿昏倒的藍若歆找了個借口,趕忙離開了。
蘭斯一走,魔多收回微笑,又變成了一副平淡面孔開始打量著藍若歆。當他再一次觸及到藍若歆身上的衣服時,再次好奇的用手把藍若歆摸了個遍。大家別誤會他是在佔便宜,他只是在研究藍若歆身上到底穿的是什麼獸皮。
「這到底是什麼獸皮做的?怎麼會這麼滑?上面還有花?」魔多一直盯著藍若歆穿著的外套露出裡面的棉質襯衫,胸口往下的位置上有朵鮮花正在開放,下面是一些青草。魔多再一次打量著那朵花,越看越覺得這件獸皮很神奇,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的獸皮上有花的,最多也就像他身上的那樣有些花紋而已。
難道這是這個小雌性本身的獸皮?魔多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之所以魔多沒有像其他書裡面寫的獸人那樣,看到新來的雌性身上不知道穿著什麼就直接不是撕了就是扒了,但在這個島上卻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