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總裁,請放手!,乖,忍著點。
陸苡喘著粗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空白一片的思緒完全無法去跟隨他,只是慣性地點頭。舒愨鵡琻他一邊吻她,一邊探向方才被他疼愛過的柔軟地帶,濕潤一片,他挺起身體,猛地進入她,她疾呼喊道,「啊!痛!輕一點!」
她的身體雖然剛剛經受過一撥疼愛,也夠濕了,可也無法容納他突然的侵入,他過大的尺寸讓她身體朝後一仰,瞬間被堵得滿滿的,漲到不行,撕裂的痛感過後,卻是難以言語的充實感覺。
他開始在她的身體裡大肆動作,他蠻橫的出入讓她眼眶微熱,大力進出的同時,不忘記咬住她的小嘴,沒完沒了地親吻她。
這麼直來直往一陣,陸苡再次軟而無力,身體交.合著他,便再次到達了頂端,他依舊不放開她的嘴,她的呼喊呻吟全都被模模糊糊的被封住,釋放不出那份愉悅,壓抑得她更為激烈的扭動,「夠了,賀汌驍,夠了……」
賀汌驍有段日子沒碰過她了,壓抑得要死,體力好得嚇人,更是有心折騰她,「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夠了?瞑」
「你還沒舒服呢,乖,忍著點。」他將自己退開了一點,又一個大力衝撞頂進去。
他的昂揚一下抵在她最敏感的那點上,她一下無法承受,方纔的興頭未散,又遭遇一撥攻勢,敏感的身體經不起這樣的撕磨,於是雙手亂抓,在他的背上留下無數紅印,兩條雪白滑膩的腿更是緊緊地攀附在他精.瘦的腰上,暈眩疊加而至,讓她沉淪深陷。
被他緊緊含住的小嘴嗚嗚叫著,他抵著她身體最為柔軟的點輕撞,轉圈磨動,享受著她溫熱緊致身體的包容自己時美妙的滋味。她的雙眼半睜半瞇,瞧見他俊朗的臉部線條,黑暗中顯現出輪廓,分外迷人,她忍不住伸手輕撫,他抓著她的手輕輕一咬,越戰越勇起來珥。
「摸我。」他在鼓舞她,她的手輕撫向他的脊背,順著肌膚紋理往下,他故意緩緩退出去,盡量不讓液體流出,再猛的衝進去,猛烈的數下衝刺後,他終於射在了她的身體裡,她的手也無力地垂在了兩側。
發洩完之後,他也不願退出去,就這麼緊緊抱著她。
他的汗水滴落,浸濕了兩人,分不清誰是誰。
她氣息紊亂,身體裡混合了他的液體,正從她的兩腿間緩緩流淌而下,她可以感受得到。
休息一會,他又精力百倍,週而復始地繼續動作。她感覺小腹都微微鼓起來,他堵住她紅腫的小嘴,一下下衝撞她,她感覺自己快要散架,整個人也更加暈眩,不知是第幾次後,他終於趴倒在她的身上。
「我想洗澡,不舒服。」半晌,她才呢喃說道。
身上全是汗水,黏糊糊得確實不舒服,賀汌驍從她身上起來,取出毛毯替她蓋上,「你別動。」
陸苡閉上眼睛,深喘著氣,她想動也動不了,身體已經軟得沒有一絲力氣,連抬眼瞪他都顧不上了。
也許是太累了,她竟躺在座椅上睡著了,迷迷糊糊中頭被人托起放在了大腿上,她下意識往他身上更溫暖的位置拱了拱,絲毫沒有感覺到臉壓在了不該壓的位置。
她的臉整張埋在了他的大腿之間,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那個位置,賀汌驍感覺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僵硬地伸手將她的臉挪開。
可是沒一會兒,她又將臉蹭了過來,還往他褲襠上狠狠蹭了幾下,強烈的摩擦感令他頭皮發麻。
下面的那東西漸漸腫大起來,抵在她的臉上,他強忍著,手指深深按在方向盤上,目不斜視。
找了最近的一家酒店,車內有備用的一套男士服裝,他給她換上,背上她去開.房。
陸苡將臉深深埋在他背上,生怕被別人看見自己這模樣,心裡對賀汌驍咬牙切齒恨不得朝著他的下面踹上兩腳。
他擠了熱毛巾折回到床畔,替她擦了一把。她本想自己來,可他偏偏不讓,她沒有力氣去推拒,已經都這樣了,還矯情地拒絕,那也沒有這個必要。只是心裡微微一動,有個疑問從心裡冒了出來。
賀汌驍自己則去沖了個澡,而後又躺回到她身邊,深更半夜的天氣寒冷,他一跑一動,剛洗過的身體已經冰了。鑽進被窩裡,他一下抱住了她,嘀咕一句,「還是這兒暖和。」
陸苡被他抱了個嚴實,體力透支,感到十分疲憊,那個疑問還在盤旋,她卻再無力氣說話。
他替她捏了捏被角,柔聲說道,「睡吧。」
她點頭,終於抵不住倦意,沉沉睡去。
賀汌驍並沒有立刻睡著,又是盯著她的睡顏看了一會兒,心裡萬般惆悵,這才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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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陸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已經離開了。
伸手拿手機,牽動著身上的每塊骨頭都隱痛。
微信上有一條好友添加信息,名字叫『陸苡老公』,綁定的號碼是賀汌驍的手機號。
陸苡扶額,覺得身上更疼了。
點了『添加好友』,一條消息立刻就彈了出來:「我有事先走了,你多睡一會兒,晚上一起吃飯。」
陸苡回了一個『微笑』還有一個『揮手再見』的表情。
剛穿上睡衣,他的消息又回了過來,一個『疑問』的表情。
陸苡又回了一個『微笑』和『揮手再見』,沒再搭理他,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澡出來便聽見手機在響,她以為是賀汌驍,小跑過去一看卻是陸總院馮醫生的號碼。
「賀太太,您交給我的兩份血液樣本對比結果已經出來了,您什麼時候有時間到醫院來一趟?」
陸苡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飛快地吹乾頭髮,換衣化妝。
去醫院的路上,她緊張得手心全是汗水,需要用力握緊方向盤。
馮醫生已經在辦公室等她了,她推開門一進去,她便起身面色嚴峻地將辦公桌上的文件袋交給她。
陸苡沒有告訴她這是誰的血液樣本,道了謝,一口氣走出辦公室,出了醫院,直到上了車才敢將文件袋打開。
氣喘吁吁,連手指都有些顫抖,撕了好幾下才將密封的文件袋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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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臣一品。
司機將車停在車庫裡,主動打開後備箱幫忙搬東西。車子裡下來一個女人,帶著貝雷帽和很大的墨鏡,她站在賀汌驍身邊,一言不發地看著司機將後備箱裡的箱子搬到地上。
「賀東已經有所察覺了,你這段時間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賀汌驍說道。
那女人看了他一眼,仍是沒有說話,賀汌驍心裡莫名被牽動了一下,有些許傷感,但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前幾日,他將自家隔壁的房子也買了下來,雖然是二手房,但是裝修了一下之後煥然一新,仍是很漂亮。
將大大小小的箱子搬進屋,司機便離開了,賀汌驍給她倒了一杯水,遞給她,她卻沒有接。
「我一直都不愛喝白水。」她淡淡地說。
賀汌驍手指一頓,放下水杯,在她身邊坐下來。
氣氛有些尷尬,他不知道和她說什麼,這麼多年沒見,她變了很多,前幾天第一次見到她,他竟和她相對無言。
「暖暖你先在這裡住,有什麼需要給我說。」他站起來,「這些東西我不知道放哪裡,就不幫你收拾了。」
阮暖還是沒有說話,低著頭一直撥弄指甲,賀汌驍往玄關處走,剛準備換鞋,身後響起一道淡淡的聲音,「幫我報仇。」
賀汌驍身影一頓。
轉過身,黑眸裡斂著異樣的情緒。他沒有說話,阮暖緩緩抬起頭,重複地說了一句,「幫我報仇。」
其實賀汌驍心裡自有打算,仇當然要報,但不是現在。他更不想讓阮暖整日活在仇恨之中,他想讓她回到以前的快樂。
推門出去,走廊裡風有些大,他下意識伸手遮了一下眼睛,腳步聲從身後追上來,「賀汌驍!」
阮暖將手心攤開,伸到他面前,「這個還給你。」
她的手心裡靜靜地躺著一塊石頭,石頭已經有些年歲,上面的刻字還依稀看得清楚,「賀汌驍?阮暖」。
賀汌驍有片刻怔仲,這是他們當年談戀愛的時候他送給阮暖的,沒有想到她一直保存到現在。
她見他不說話,拉過他的手,將石頭放在他手裡,鎮重其事。
「我已經沒有資格喜歡你了。」她笑了笑,轉身走進房間。
石頭還帶著她的溫度,不知道在她手裡握了多久了,賀汌驍心緒雜亂,想起過去的很多事情,最終歎了口氣,將石頭放進口袋裡。
一抬頭卻看見陸苡怔怔地站在走廊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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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石頭的手驟然收緊,他下意識叫了一聲,「小苡……」
她沒說什麼,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轉身便走。
賀汌驍幾步追上去拉住她的手,急聲道,「你聽我解釋……」
陸苡有些想笑,這真像是電影裡的橋段,不是嗎?解釋什麼?告訴她,她親眼看到的一切都只是誤會?
她當然知道是誤會,就算不是誤會,她也絕不可能衝過去和那女人廝打,狼狽比失去難受。
原來跟他進去公司的那個藍裙子女人是阮暖,他已經找到了她。
陸苡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的手,凝神輕呼一口氣,淡淡說道,「你現在想和我說什麼?」
賀汌驍沉默看著她,她精緻的眼裡蒙著一層薄薄的水膜,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彷彿只要有一點風輕拂而過,那眼淚凝結成珠子就會掉下來。
他輕聲說,「你應該不會誤會,對嗎?」
陸苡沉默良久,有些事情誤會比不誤會幸福。
她此刻的心情糾纏成一團,惱怒,悵然,還有……對自己無可奈何的心疼與憐憫。
「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陸苡有些冷硬地說道。
沒有等到賀汌驍的回答,她的眼睛更難受了,低頭的瞬間有眼淚飛快掉下來,消失在衣擺上,暈出淺淺淡淡的痕跡,她卻也彷彿感覺到淚水的溫度,沒由來的,心就開始疼了。
勾了勾嘴角,有些自嘲,她微偏了頭,彷彿冥想,她的聲音很遙遠,「賀汌驍,你累嗎?」
他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卻再度沉默。
她突然伸手摸上他的臉,語氣平平,眼神中卻透著堅定,「賀汌驍,你知恩圖報、仗義、重感情,這是你的優點。我以前年輕,追求浪漫的愛情和完美的人,但是現在我看清楚了,浪漫的愛情有,但完美的人不存在,因此呢,也就不會有完美的婚姻。無論孟洛還是阮暖,如果要你跟他們像陌生人一樣相處,我覺得自己也很過分。你們認識的時間比我長,你們是朋友,那麼以後還是可以做朋友。我會試著接受他們,但是前提是你和她們的相處必須在我知情的條件下。若是瞞著我交往便是心懷不軌。」
她有些疲憊,心裡有些窒悶,輕握拳頭,摒棄那些不願提起的事情,輕聲說,「你太低估我了,我可是你選擇的妻子,不是那麼輕易就被其他人打敗的,除了你,沒有人能讓我離開你。」
指甲摳進皮肉裡,她的雙拳握得死緊,眼睛裡卻有笑意,這種倔強的眼神讓賀汌驍的心變得柔軟起來。他遲疑了下,伸手撫了撫她的頭髮。
「她現在很危險,我們要保護她。」
「孟洛已經發現她了嗎?」陸苡慢吞吞地問,一瞬不瞬地瞧著他。
「賀東已經發現了。」
陸苡沉默,想了想,說,「孟洛不是孟志平的女兒。」
放在頭上的手一頓,隨即聽到他的聲音,「我知道。」
他只是微笑,摸到他的手,慢慢地將自己的手指擠進她的指縫中,與她的手指密密貼合緊扣著。
她眨了眨眼,然後一笑,某種彷彿不正常的卻讓人心底柔軟的氣息包裹著他。
賀汌驍恍惚的剎那,只看到她的嘴唇動了下,卻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麼,他回過神,「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告訴我的事情,我若是想知道,自然有辦法知道。」陸苡一臉認真,仰著頭看著他,一字一句,「所以你就別讓我繞彎路了,直接和我說,有什麼說什麼,說不定我還能替你想辦法。」
賀汌驍瞇著眼睛看著她。
陸苡被他毫無情緒的目光看得有些忐忑,想著他是不是不樂意,嘴角的笑容也慢慢僵了下去。她已經和他說了很多次,這次也沒抱什麼希望,只是她已經想通了,凡事不能鑽死胡同,雖然心裡委屈,但仍應該多為對方考慮一下。她覺得是傷害,可是他覺得是保護。
正想說她開玩笑的別當真,他卻猛地上前一步將她擁進懷裡。
她的鼻子撞上他的胸膛,痛得眼淚都快冒出來,卻聽見頭頂滿含笑意的聲音,「陸苡,這可是你說的,你自己選擇的路,跪著都要走完,既然你選擇了和我,你死都要死在我身邊。」
陸苡的嘴角再次飛揚,埋頭在他胸膛,不由自主伸手去摟住了他的腰。
賀汌驍也不自覺地勾起了笑容,他選擇的女人果然沒有看錯,他逼著她一點一點成長起來,成長成他需要的樣子。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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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苡靜靜地趴在他的背上,他背著她進了房間,在客廳慢慢地走,走了一圈又一圈。這麼無聊的事情,偏偏兩個人都樂此不疲。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窗外風的聲音。
又走了一陣,陸苡忍不住開口問,「我們是不是很幼稚?」
「幼稚就幼稚唄。」賀汌驍沉沉地說。
她將頭放在他的頸窩,沒有再說什麼,有些恍惚地想起以前唸書的時候,左子遇也曾背著她穿梭校園。幾不可聞的歎息,環著他脖子的雙手慢慢地收緊了些。
「你冷嗎?」賀汌驍察覺到她的動作,轉身看她,聲音柔軟如靜水流深。
陸苡輕輕地搖頭,腦袋在他的頸窩蹭了蹭。
臉頰貼著肌膚,有熟悉的溫度與氣息,陸苡卻莫名發酸。這樣的溫柔和偷來的短暫溫馨就像是泡沫一般一觸即破,轉眼便又要去面對腥風血雨。
賀汌驍微微側頭,下巴輕輕蹭了蹭她的臉蛋,「小苡,我想就這樣背著你走到八十歲。」
環著他脖子的手又緊了很多,他腳步微頓,將她往上托了托才繼續往前走,「這段時間我有些忙。」
這對她而言已經是解釋了。
陸苡點點頭,看著窗外沒有藍天的層層白雲,摟著他,只想和他說說話,忘記那些隔閡,忘記那些憂慮,忘記那麼多等待他們去面對和解決的問題。
「賀汌驍,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