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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坑深737米:如今你在我心裡只是形象差勁的陌生男人 文 / 巫山浮雲

    凱撒瞥都懶得瞥她,低沉的聲線很是好聽,「報廢一支手機明天還要花時間給你買。」

    唐小諾口袋裡的手指僵住,重新看向英俊冷靜的男人,把手拿了出來。

    笑話,她為什麼要怕他?他能殺了她還是打她?

    「半夜摸進女人的房間應該不是來說離婚的事情,至於你剛說要我跟你回去我也回答了,我不會再回去了,」到底是喝了太多的酒,雖然被嚇得清醒了但是還是有點暈暈的,索性退到了床邊坐下。

    唐小諾將雙手交疊在膝蓋上,漂亮的眼睛瞇了起來,「還有什麼事嗎?沒什麼事的話麻煩走正門出去,否則我叫人了。」

    男人薄唇緊緊抿著,邁開長腿就走到她的身邊,俯身,手臂撐在她身子的兩側將她整個人籠罩在自己的氣息下,一雙眼射出的眸光將她釘在床沿無法動彈,唇息落在她的肌膚上,「你剛才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他在一起了?」

    「在考慮,他對我很好,我覺他人也挺好,而且他爸爸跟我爸爸是過命之交,知根知底的,我媽媽說看著他長大只要我喜歡沒什麼問題,從方方面面來說,我們都很般配,如果他不計較我離過婚的事實——他說不在意。」

    女人睜著眸看他,眼神不帶任何的閃躲,坦坦蕩蕩的明澈。

    臉上沒來得及消褪的紅潮和醉意,平添了不自知的嫵媚。

    凱撒笑了下,唇畔的弧度陰柔,「你不是說過……你不會再結婚了,甚至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他讓你改變主意了嗎?」

    「我說過這樣的話?」唐小諾眉目不動的看著他的臉,聲音被放得很輕,「原來我說過這樣的話啊。」

    她已經到離不離婚都不準備再結婚甚至不再沾染愛情的地步?

    難怪墨夜要那麼做吶。

    凱撒瞇著眸,視線鎖著她小而精緻的臉,眉宇緊皺。

    唐小諾點點頭,微微的笑著,「嗯,大概是這樣的,他讓我改變主意了,」她抬起手,手掌撐在他的肩膀上,「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別的利益上的糾纏吧?如果有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墨夜說你暫時不想離婚,我還能再等一段時間,不過我覺得,男人還是乾脆點的好。」

    
「什麼叫做,」他的眸色很深,「墨夜說我暫時不想離婚?」

    這樣的表達方式太親暱,親暱得好像是她在故意的想在他的心上捅上那麼毫不留情的一刀。

    唐小諾摸摸自己的臉蛋,恢復了幾分嬌俏,「你不是很聰明的嗎?我覺得我表達得夠清楚了,」側開偏吐出一口氣,她的眼神開始變得冷淡,「我累了,你沒事的話麻煩離開。」

    面前的女人帶著幾分他看不透的陌生。

    也不能說完全的陌生,曾幾何時她就是這樣的。

    「如果我不呢?」他沒動,盯著她的臉蛋淡淡的道。

    「不離開?」她不怒反笑,眼角的弧度微微挑起,似笑非笑的開口,「你是想留下來跟我睡?凱撒公子,婚內強暴也是犯法的,你敢碰我一根頭髮……」


    她托著自己的下巴,「嗯,這種事不利於我以後的銷路,還是跟我爸爸告狀比較合適。」

    「豌豆公主,」他淡淡的笑,一雙眸愈發的深沉,「我上次強暴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想到婚內強暴是犯法的你可以告我,說不定可以順利拿到簽字的離婚協議。」

    女人的表情微變,秀氣如畫過一般的眉立時蹙起,「你以前就強暴過我?」

    凱撒盯著她的臉,眼睛慢慢的瞇起來,「小諾,」他平靜的開口,「才一個月前的事情,你不至於要這樣問我。」

    男人的手掌扶住她的臉,「發生什麼了?」

    唐小諾竟然被他看得有幾分心底發虛,「我不記得了,」她揚起眉梢笑著,微冷的笑意裡夾著譏誚,「我不記得我們之間的事情,我過去的回憶裡所有跟你有關的那部分全都抹掉了,就像是小學時寫作業的時候做錯的那部分,用橡皮擦掉了,乾乾淨淨的。」

    他半響沒說話,一雙眼睛不帶情緒和溫度的端詳著她,好似要將她臉上的每一根紋路都看清楚,「抹掉?」他低笑了下,「怎麼樣抹掉?」

    「哦,請我爸爸一個精神科的老教授,怎麼操作的我就不知道,」女人的態度不怎麼在意,怠慢得敷衍,「不過凱撒公子,這個好像不是很重要。」

    怎麼樣抹掉的不重要,反正已經,抹掉了。

    「嗯,不重要。」他淡淡的道。

    凱撒看著她精緻明艷的臉和五官,低啞的重複問道,「你把跟我有關的部分都忘掉了,我有讓你這麼痛苦,這麼難受,讓你恨我很到恨不得我從來沒有出現過?」

    她想了想,「我不記得了所以也沒有感覺了,但是,」她抬起眼睛,冷冰冰的道,「我養了七年的雪獒是被你養的小三弄死了吧。」

    「你只記得這個了?」

    「我還要記得多糟心的事情?」莫名其妙她的阿雪就不見了。

    還是被個女人給煮了!!要不是西蒙說她已經差點要了那女人的命,她非要殺過去。

    「小諾,」男人的手穩住女人的臉蛋不准她動彈,他微啞的聲音很緩慢,「過去的事情是我的錯。」

    他看著她,唇角勾出笑容,「你比我狠,比我想像的狠,強制性忘掉我你太厲害了,不記得那些讓你夜不能寐的事情,也不會再有任何的念頭跟我重修於好,你想要乾乾淨淨,這次好像真的乾乾淨淨了。」

    簡單粗暴的方式,得到的就是這麼簡單粗暴的結果。

    指尖頓在她乾淨的眉梢上。

    能對自己的臉心狠的女人才是最狠的。

    他兀自的笑,喃喃低語不知道是在跟她說還是在跟他自己說,唐小諾只覺得莫名的堵塞,「是的,」她彎起眉目,「咱們離婚好不好?」

    唐小諾似乎是為尤物兩個字而生,聲線天生嬌軟。

    他已經很久沒有聽過她這樣的聲音了。

    「離婚了,」他俯首,薄唇噙著笑,精緻的眉釀出妖孽,但語調溫和得好似情/人間的低喃,「你就能名正言順的跟他在一起了,嗯?」

    俊美的臉覆蓋的不知是嘲弄,還是自嘲。

    她蹙眉冷冷的道,「不能好好在一起,那就好好散場……你……」

    唐小諾的話沒說話,因為她被再度的吻住了。

    她真是厭惡極了這男人一生氣就上來吻她,仗著他是男人力氣大逮著她發洩情緒麼?唐小諾睜著清明的眼睛看著壓下來的俊臉,心一狠,張口就用力的咬了下去。

    鐵銹般的血腥味立時遍佈著兩人的口腔。

    男人只頓了那麼一下,就立即愈發凶悍的吻了上來,因為剛好落坐在床沿,他只稍微用力就將她的身體重重的壓入了床上。

    耳邊貼著陌生的屬於男人的喘息,她的眼睛睜得更加的大,有些清晰的文字和信息像是再次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

    其實她當時看的時候沒什麼很大的感覺,就像是在看別人的人生一般。

    此時大腦忽然清明得滴出水,她轉過臉任由男人的吻和呼吸一併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臉上,手攀到床頭擺著的她特意從商場挑選的造型別緻的檯燈。

    「彭!」

    男人額頭上的血滴落到她皓白的手腕上,溫熱而黏膩。

    她躺在床上,冷眼看著他被砸破的額頭,洩恨般的快感止不住的從心上溢出來,滿滿的幾乎要填充她所有的意識。

    「從我身上下去。」唐小諾扔了手裡的檯燈,不等他動,先動手狠狠的把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她砸得狠,其實下意識的以為他會躲開。

    海藻般的長髮散亂,精緻的五官這下連半點的笑意都沒有了,她冷冷的看著男人額頭慢慢的流下來的鮮血,手從枕頭下摸出了一把黑色的小巧的槍。

    唐小諾平復著自己的呼吸,「你再不滾,我會開槍。」

    英俊而面色冷淡的男人絲毫不顧及額頭上的傷,反倒是看著她手裡的槍笑了出來,他低聲淡淡的笑,「你忘記我之前都沒有對我怎麼樣過,如今我只是吻了你一下你就要開槍了。」

    「當然不一樣,」她始終握著槍,冷冷的諷刺,「以前怎麼樣我不知道,但如今你在我心裡只是形象差勁的陌生男人。」

    「我討厭被陌生的男人親或者是抱。」

    凱撒靜靜的看著她,無視她手裡的槍走了過去。

    唐小諾手裡的手微微顫抖,「你別再過來了……我真的會開槍……」

    她的話剛說完,手裡的槍就已經被男人奪走了,溪流般的鮮血為他俊美的容顏添上了一層詭異。

    凱撒低頭將床頭的抽屜順手拉開,將手槍放了進去,「時間不早了,你喝了酒早點休息,否則明早起來會頭疼,」又重新把抽屜和上,這才轉過了頭看著她,「下次記著對著我這樣的人拿槍沒用。」

    她不明白他的態度為什麼忽然變了,站在床邊謹慎的看著他,雙手絞著。

    男人俯下身,手撿著掉在地上的檯燈,「你去洗澡,洗完我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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