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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卷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 坑深637米:現在,我就要你待在我的身邊 文 / 巫山浮雲

    男人淡淡的睨著她,「我是要走的,可是你脫得光光的,又是抱又是親,撒嬌求著我親親,還說最喜歡的是我,」乾淨硬朗的眉目一派風輕雲淡,「,我這麼喜歡你,自然是把持不住。」

    安西快把自己的唇咬破了,「不是你,誰會把我騙到這裡來?」

    她看他的眼神,儼然就是赤果果的不是你還能是誰?!

    亞瑟不做多餘的解釋,他和凱撒之間的恩怨也不適合跟她說,「不是我。」

    「佔便宜的都是你!」

    他是最大的受益者,看上去這是最直接的結論。

    亞瑟把擱置在膝蓋上的電腦放在一邊,薄唇噙著淺淺的笑意,「哦?我怎麼知道不是你蓄意勾/引我想重新爬上我的床呢?」

    他長臂一伸把她的粉紅色的手機拿過來調出錄音,裡面立即響起猶帶著細碎的低吟的嗓音,男人大大剌剌的掀開被子來到她的身前,「聽聽你自己說了什麼,小小。」

    顧安西的臉蛋越來越紅,到最後已經可以滴出血了,整個人都好似能冒出熱氣。她抿唇又抿唇,閉眼又閉眼,最後睜開眼睛直接一把大力的將氣息從四面八方籠罩她的男人狠狠的推開,然後悶著腦袋下去撿起自己地上的衣服胡亂的穿上,連頭髮都顧不得梳就直奔門外。

    亞瑟斂眉想起什麼起身追上去的時候,安西已經把總統套房的門打開了。

    無數的閃光燈直接照到她的身上,跟在後面的男人臉色一沉,幾大步就走過去把要被話筒淹沒的女人一把扯進了懷裡,有不怕死的記者想直接追進來,這麼大火的新聞實在是太挑戰觀眾那根蠢蠢欲動的神經了。

    出現在門口的女孩雖然穿的很完整,但是一頭長髮顯然的沒有梳理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那是被狠狠愛過的模樣,尤其是她走得慌張連脖子處裸露的肌膚上大片的青紫吻痕猶不自知。

    後面追著出來的男人高大英俊,赤果的上半身處處展現著屬於男人的性/感和力量美,只是胸膛和肩膀都分佈著片片曖昧的痕/跡。

    雖然沒能抓到偷qing的現場,但是事後的場面也足夠的勁爆。

    配上上次婚禮上的主角,足夠湊成一個爆炸性的話題了。

    於是閃光燈閃地更加的厲害了。

    亞瑟一個冷漠的眼風掃過去沒有半點猶豫用騰出來的那隻手將不知好歹的記者直接扔了出去,然後乾脆利落的把門關上。

    懷裡的女人已經被嚇壞了。

    她蒼白著臉蛋看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亞瑟低頭親了下她的眉心,沉聲哄慰道,「別怕,我會解決。」

    他沒有料到凱撒會叫記者過來,眸瞇起,那小子應該知道這麼做得後果。

    安西靠在門板上,腦子裡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在不斷地盤旋,這一次她是真的成了臭名昭著的第三者了。

    他的手機昨晚跟凱撒打電話的時候就摔了,亞瑟半帶強制性的把女人拖到沙發上按著她坐下,然後用酒店的手機撥號出去。

    他瞇著眼睛一萬分的不悅,冷笑連連的朝話筒裡面的人道,「我給你五分鐘,把你弄過來得記者給我清理乾淨,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什麼記者?哥,你和你的小情/人被記者圍攻了嗎?」那端的人低聲慵懶的笑,「你找我做什麼這種事情要解決你該找你的手下才是,哦,我可沒叫記者去。」

    亞瑟冷漠的道,「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想踩你一腳還是想踩你兩腳就只是抬腳的事情,你毀了她的名聲,你是嫌唐小諾毀了一張臉不夠麼?」

    嗓音裡夾雜著極深的冷意和寒意,凱撒對此絲毫的不在意,「記者什麼的說不是我叫得你聽不懂?大約,」他低笑了聲,「是嫣然通知的記者。」

    凱撒的手指落在睡得沉的女人的臉蛋上,指尖若有似無的撫摸著,嫣然沒有告訴父親卻選擇通知記者,這點……呵,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亞瑟擰眉冷笑,「作為合作的誠意,你去解決她。」

    也不等凱撒給他答案,亞瑟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

    然後又打了個電話給路卡吩咐他把外面的人解決了。

    他低頭看著坐在沙發上垂首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女孩,薄唇低低的歎息了一聲,在她的身側坐下順勢將她的身子摟進懷裡。

    顧安西抱著自己的腦袋,「你明知道是有人算計,昨晚為什麼要跟我……亞瑟,」她的聲音裡都瀰漫著一股的茫然無措,「你結婚了就不能不要來招惹我嗎?」

    她昨晚不清醒,說了很多亂七八糟的話,她罪該萬死她知道。

    她睡了個有婦之夫,她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亞瑟看著她悔恨懊惱的模樣,心底升起濃重的不悅,面上卻是不露聲色淡淡的,「我原本想等這些事情塵埃落定再說我們的事情,」她不想看他他便掐著她的下顎強迫她正視他,男人以一種很平常的敘述方式陳述,「當初我要你等我一個月,是因為一個月內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決,從結婚到離婚。」

    如果沒有她出現在婚禮上引起父親的提防,他已經成功了。

    凱撒不會攔他他比任何人清楚,所以才鋌而走險。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以聽到也可以聞道,屬於男人的氣息那麼近四面八方的籠罩著她,霸道強勢的侵犯她的嗅覺,「現在,我要你就待在我的身邊。」

    她以為他要說什麼,最後聽到的卻是這樣的一番話,安西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滿眼都是震驚,「你是不是瘋了?」

    他怎麼能肆無忌憚的說出這樣的話,「我昨晚被下藥了說了句我最喜歡你,你就覺得我喜歡你喜歡到理所應該的肯當你的小三你的情fu?」她覺得好笑於是真的笑了出來,「亞瑟,我還真的沒有喜歡你喜歡到可以讓我爸媽讓我們顧家當著全世界丟臉的地步。」

    用昨天下午凱撒的話來說,這才是有辱顧家門楣。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只簡單地說了一句,「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情fu。」

    他怎麼可能讓她站在第三者那麼難堪的位置上去,他疼她還來不及。

    安西覺得她簡直無法跟這個男人溝通,怒極攻心瞪著他冷笑著問道,「你不是還要把我擱在身邊嗎?我不是第三者誰是?我不是情fu我是什麼?」

    憤怒地情緒下,還藏著不願意透露出來的委屈。

    她也沒有哭,只是眼眶紅紅的不是是憤怒還是委屈。

    亞瑟凝神看著她,眉目靜篤而深沉,就這麼專注地看著她,深邃立體的五官能輕易地剝奪你的思考能力,安西側首看向地毯不願意在被他蠱惑,「亞瑟,算我求你了,把易北還給我讓我回去吧。」她的聲音很小,「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了。」

    每次遇到他,就像是一場無法避免的傷筋動骨。

    她什麼都不懂,不懂他在想什麼,不懂他在幹什麼,不懂他什麼時候有會扔下她拋棄她,不懂他又會為了什麼而猝不及防的把她置於什麼難堪的位置。

    亞瑟扳過她的臉,低低的詢問,「你喜歡的人分明是我,為什麼總是想著要走?」男人的劍眉蹙起,「我就在這裡,你為什麼要想著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昨晚都承認了,她喜歡的人是他。

    安西已經不願意再多說什麼,她閉眸冷冷地道,「我不會跟你在一起的,你想都不要想,亞瑟,你再敢軟禁我我一定讓我哥哥對付你。」

    亞瑟聞言也不怒,骨節分明的手指梳理著她略顯凌亂的長髮,溫和而寵溺的低笑,「是嗎?」他不在意的道,「小小,你的把柄不是在我的手裡嗎?你真的忍心讓你的前未婚夫落在我的手裡不知死活?」

    「你又威脅我?」安西的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擺,咬牙看著他。

    「嗯。」男人的眉目悠長深邃,「昨晚我就打算好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她放在自己的身邊。

    有些誤會他暫時也不能做出解釋,畢竟萬一……如果。

    安西是無論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回去,他更加沒想到這個男人今時今日會直接對她用強的,她不肯,他便用武力強行把她扔上車。

    也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用了綁架的方式。

    只是那次她被愛情沖昏了頭腦,自以為他是念念不忘她所以才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現在看來,這根本就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林肯駛入莊園的時候,安西被他摁在懷裡,她看著外面不算陌生的壞境驚叫,「你瘋了是不是?」他竟然把她帶回了莊園。

    亞瑟從手裡的文件抬頭,很平常的道,「我平時很忙,所以只能住在莊園。」

    副駕駛座上的布魯抹汗,心臟砰砰砰的跳著,他完全不明白為什麼大公子要把這麼危險的存在帶回來,他就是再想念那也能養在外面啊。

    亞瑟把她帶到他真正的家,也就是他在莊園的住處,他握著她的手腕進去的時候敏銳地察覺到跟上次相比裡裡外外的多了一層的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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