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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卷 坑深381米:你昨晚沒有回來嗎 文 / 巫山浮雲

    溫蔓下午就把所有的稿子完成了,晚上睡得很早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給小小喂完奶後才下樓,準備親手給顧睿煮他喜歡的面吃。

    才下樓極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男人,白色的襯衫搭西裝褲,大約是剛剛起來所以顯得很隨意,她想了想還是順便的問道,「顧澤我給小睿煮麵你要吃嗎?」

    男人的手裡拿著最早的財經報紙,大約是聽到她的聲音才注意到她下來了,顧澤的黑眸極深,一動不動的盯著她。

    溫蔓一貫愛好休閒居家的衣服,簡單而大牌,穿在她的身上尤其是顯得很有氣質,清淨的五官完全是素顏,皮膚看不出瑕疵。

    顧澤過了好幾分鐘才開口,聲音乾澀而嘶啞,「我中午想吃你做的紅酒雞翅。」

    女人蹙眉想了一下,不溫不火的開口,帶著點微微的商量的味道,「我早上收到雜誌社的短信中午要和一位編輯一起吃飯……你沒那麼忙的話晚上早點回來,我再做給你吃。」

    她沒有拒絕他,她能做到的事,她覺得不過分的事情,她都不會拒絕,只不過……他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顧澤沒有說話,溫蔓就自動理解成他已經答應了,原本吃個紅酒雞翅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

    她再度重複的問了一遍,「我給小睿煮麵吃,你要一起吃嗎?還是想吃別的讓傭人給你做?」

    顧澤看著她的臉忽然笑了,「為什麼他想吃麵你就給他做,我想吃別的東西就讓傭人做?」

    他想吃的東西就只能順便了?

    溫蔓抿唇,仍是不溫不火,「他要上學,你要上班,我以為時間不夠,你不趕時間的話我給你做,你想吃什麼?」

    他仍是沉默著不說話,女人蹙起眉心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往廚房走去,她以前下廚很勤快,後來他越來越少回家,她下廚的次數也越來越少,到後面也只是興致上來或者他想吃她才會走。

    溫蔓熟練地洗乾淨鍋子,然後燒水,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三個碗以前調配料,放好了油鹽和其他的配料,找醬油的時候看了一圈才發現被家裡的廚師放在了最上面,她不得不踮起腳尖去拿。

    手還沒碰到櫃子的底部,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毫不費力的把醬油的瓶子取了下來放在案板上。

    隨即一隻手臂從後面環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鎖進了男人的胸膛,顧澤低頭埋首在女人的肩窩裡,嗅著她身上的清香。

    溫蔓拿著醬油瓶的動作在嗅到一陣酒味後頓下,她放下手裡的東西抬頭看著他,近距離這才發現他的眼睛裡有清晰的血絲,她擰著眉頭問道,「你昨晚沒有睡覺嗎?」

    視線從他身上的衣服掠過,這才想起來這一身是昨天穿的衣服,白色的襯衫雖然仍舊一塵不染,但是染著酒味的材質扣子散落,頹廢而性/感。

    顧澤是一個很注重儀表的人,幾乎永遠是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一身衣服也絕不會連著穿兩天,這倒不是他多愛乾淨,只是習慣維持他儒雅冷貴的形象。

    看著男人黑色的眸明顯的加暗了一層,溫蔓困惑的問,「你昨天沒有回來?」去什麼地方甚至都沒有洗澡換衣服。

    顧澤環著女人的動作愈發的緊了,手臂勒著她的腰迫使她整個後背都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不留一絲縫隙,低啞的聲音淡淡的笑著,「你丈夫晚上有沒有回家,你不知道嗎?」

    溫蔓抿唇,十分的溫靜,「我昨天很早就睡了。」小小異常的乖巧,很少在晚上鬧騰,跟小睿小時候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她整個下午都在畫插畫的稿子,精力高度集中很容易累。

    藍色火焰燒著的水已經開始沸騰了,溫蔓繼續倒醬油,「你先去洗澡吧,洗完下來吃麵應該差不多了,累的話今天不要上班了,在家裡休息一天,我晚上回來給你做你喜歡吃的。」

    她的氣質愈發的靜謐恬然,言談舉止間也是溫婉而懂事的,瞧這話說的,做妻子的義務和職責她都做到了。

    顧澤沒有動,低頭有意無意的蹭了蹭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噴著熱氣,淡淡的酒味間女人甚至不清楚他現在究竟有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宿醉後的男人聲音很沙啞,「昨天……很多人誇我找了個好女人。」

    低低的聲音笑意很足,「既不會打電話催我回家,出門也不會胡亂吃醋擔心我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亂來,不會打電話查崗,更加不會有事沒事膩著我陪她……我也覺得,顧太太很稱職。」

    溫蔓伸手關掉了火,沸騰的水逐漸的平息了下去,她從男人的懷裡轉過身,「顧澤,你對我很不滿嗎?」

    她看著他的眼睛,溫婉白淨的臉,「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告訴我。」

    不滿?他能對她有什麼不滿?

    他低垂著眼睛凝視她的臉,唇畔勾出自嘲的弧度,「我哪裡能不滿呢?從來都是你對我不滿,你哪裡都做到最好,罪該萬死自作自受的人是我,我怎麼會對你不滿。」

    溫蔓靜靜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顧澤已經轉了身,朝著門口離去的方向邁開長腿。

    「顧澤。」女人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你忘記以前的事情吧,我們現在很好不是嗎?你想讓我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的都會做到,你沒有必要記著那些,我不計較了。」

    顧澤笑出了聲音,「你不記得了?你不記得了會連跟我睡都不願意?我什麼都不需要你做,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做到,你晚上能睡回我的身邊。」

    溫蔓垂眸看著乾淨的地面,「對不起,」她說,「我只能做到這一步。」

    顧澤洗完澡穿著一件黑色的寬大的浴袍,才走到門口就看到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女人,她見他出來朝他笑了笑,「我給你煮了一碗醒酒湯,喝完後再吃麵吧,今天別去上班了,熬壞了身體賺多少錢都換不回來。」

    男人的短髮還是濕的,髮梢還在滴著水,溫蔓從小養成各種良好的生活習慣,長到這麼大已經形成強迫症,這種洗完頭髮不肯擦的行為在她的眼裡是萬萬不能忍的。

    她當即輕車熟駕的找到一條擦頭髮的乾毛巾,「顧澤,你再不吃麵就會糊掉了,坐過去吃早餐。」

    男人深深的凝視著她,聽話的抬腳走過去坐了下來,溫蔓跟著回到他的身邊拿出毛巾動作自然的給他擦頭髮。

    女人的動作很輕柔,顧澤只要稍微抬眸就能看到她線條美好的胸型,一下沒有忍住,伸手就把她整個人拖回了自己身上,溫蔓猝不及防,猛地就跌落在他的腿上。

    顧澤一個字不說扣著她的下巴就狠狠的吻著,如狼似虎的掠奪,沐浴露的香味繚繞在兩人之間,溫蔓伸手去推觸手碰到了男人敞開的還帶著涼涼的濕意的胸膛。

    溫蔓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他吻得很深很急,似乎想求證什麼,亦或者是佔有什麼。

    「蔓蔓,」一記長長的深吻畢,男人抵著她的額頭深深的看著她,那樣的目光像是深不見底的黑洞將靠近的東西深深的吸入,「我今天不去上班,你陪著我好不好?」

    覆蓋著剝繭的手指摩擦過皮膚的感覺不是很好,但是那微微的刺感卻是格外的真實,低啞的聲音很緩慢,「不用你陪我睡,嗯?你可以在這裡看書或繼續完成你的畫稿,你在房間裡就行了,蔓蔓?」

    溫蔓很為難的看著他,「可是我今天已經約了人了。」她坐在他的腿上,身子還是帶著克制的僵硬,聲音很溫軟,「待會兒吃晚飯就要出門跟雜誌編輯見面吃飯,下午才能回來。」

    顧澤看著她,心臟像是缺了一個窟窿,哪怕她如今溫柔如同昔日,可是骨子裡那股克制的疏離無法掩飾,她就像是一個在扮演妻子的完美演員。

    顧澤把玩著她的手指親吻她的下巴,「那我陪你去,嗯?我陪你去見編輯,見完後我們再一起回來,或者去接小睿,嗯?」

    他似乎很喜歡吻她的下巴,小巧精緻,愈發的低喃,「你喜歡雜誌插畫是嗎?我給你開一家新的雜誌社,你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或者你喜歡你看上的那家,我把它收購回來?」

    溫蔓看著那碗逐漸稠了的麵條,微微的笑,「不用了,我只是畫著玩玩而已,」她試圖阻止他進一步親吻的動作,「面都糊掉了,你先把醒酒湯喝完吧,不然會頭疼。」

    她從他的懷裡起身就要離開,「顧澤,你睡吧,小睿應該吃完早飯了,我去送他上學。」

    男人沒有強行把她鎖在懷裡,放任著她起起身。

    溫蔓要去把已經稠糊的麵條拿起來帶下去,邊低低的道,「我待會兒讓傭人煮一碗新的上來,你先喝醒酒湯吧。」

    顧澤伸手攔住她的動作,另一隻手拿起桌上的筷子,低頭就夾起麵條往自己嘴巴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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