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他吻住,唐樂樂的瞳孔驀然的擴大,白皙柔軟的肌膚上起了一層一層的戰慄。
她的身體緊繃如一張繃緊的弦,只能叫他的名字,「戰墨謙……」
他的唇間吐出一個字音,「嗯?」
還是不願意嗎?看她無措的惶然的表情,是真的不怎麼願意。
他沉醉又迷戀的纏繞著她的唇舌,低低啞啞的問,「不願意是麼?那我們就不提離婚了好不好?」
就這樣過下去,不要想著離開,不要想著離婚,他們就這麼過下去。
唐樂樂咬著唇,冷淡的容顏變得可憐巴巴,磕磕盼盼的道,「我……我沒有做好準備,下次行不行?」
她需要想一想,認真的想一想。
戰墨謙瞇著眼睛,舌尖曖。昧的撩。撥著她,大手在她的腰間游離,逐步來到腰間的內側,手指或輕或重的揉著。
她的手去阻止他的動作,拚命平靜的呼吸一下就紊亂得徹底,臉蛋染上的紅色愈發的深而誘人,整個身體都在微不可絕的顫抖。
「戰墨謙,你住手……別碰。」
這裡,她抓著他的手也半分阻止不了,男人繼續在這一塊用力,微紅的眸看著女人閃躲著無意識的往他的懷裡鑽,唇上的笑意更深了,「你不需要準備……我準備好就行了。」他舌尖舔著她的耳骨,輕輕的調笑,若有似無的吹氣,「原來你這裡也敏感啊,你身上敏感的地方真是不少。」
唐樂樂呼吸紊亂,繼續要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戰墨謙,我沒說同意,你不能碰我……」
男人唇畔的弧度邪肆誘惑,抬著她的下巴侵佔她的唇舌,「唐樂樂,我在你面前努力做個聽話的男人,我聽話不代表……你可以隨時改變主意,嗯?」
「你上午說了可以……現在就沒有機會說不了。」
他的語調緩慢而低啞,伴隨著濃重的曖。昧的氣息,魅惑而又強勢,他舔吻她白皙嬌嫩的臉蛋,唇中溢出滿足的歎息,「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戰墨謙,」唐樂樂微微有絲慌亂,「你答應過我,你不會碰我的,你以前就答應過,不能言而無信。」
他的動作頓住了一點,先是盯著她看了兩秒鐘,隨即咬牙切齒的道,冷笑連連,「唐樂樂,我不可能做這麼窩囊的保證。」
笑話,開什麼玩笑,他千方百計的把她娶回來是為了不去碰她?他是君子還是窩囊廢?
她仍舊是顫抖緊繃得厲害,越是被他撩。撥得反應大,她就越是躲避反感得厲害,他咬著她的耳朵低低的笑,「我可以慣著你,但是,你還是得說話算話的——是不是?」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終於來到她最敏感的地帶,她穿著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扒了下去,只剩下了一層薄薄的布料。
戰墨謙很快的觸到的濕意,男人眼中的邪意更深了,「樂樂,你比我想像的熱情太多了,」
她哪裡有那麼討厭,哪裡有那麼不情願。
「你該看看,至少你的身體是沒有那麼不情願的,嗯?」
她的臉頰上已經是一片水光,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戰墨謙,你別這麼對我。」
他不明白她在反感什麼害怕什麼,可是她清楚地很。
她連孩子都拿掉了,她把照片全都放出去了,她早就做好決定不會再給自己留一絲一毫的退路,她只想躲得遠遠的。
不要糾纏,就不會有下一場的沉。淪,無論是他還是她。
她不能再重寫和他糾纏一次了——
唐樂樂眼睛裡的淚水忽然全都止住,手上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用力的把他推開,男人沒料到她還會忽然來這麼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推到到了一邊。
她一下就從沙發滾到了地上。
茶几的旁邊是神色的地毯,襯著她白皙而修長的退,落在男人的眼中更有視覺的刺激,和誘。惑。
喉結滾動,他也不急著去逮人,暗沉的眸子盯著她步步後退的身體,慢慢的笑道,「樂樂,除非你就這麼出去,否則,今晚你逃不掉的……」
她的長褲被脫了,上面的衣服也凌亂不堪,這個男人不可能會給她時間回臥室穿衣服逃出去……
她咬唇看著沙發上的男人,才猛然發現那半醉半瘋魔的男人已經在脫自己的衣服了,一件一件的落下,每個動作都彷彿在刻意折磨她的神經。
她緊繃的神經被折磨得幾近奔潰,什麼都顧不上又重新從地毯上跪爬回沙發,抱住男人的手臂,抽抽搭搭的乞求,「我不說離婚了……我以後都不提了,你別這樣……」
戰墨謙想,倘若他是清醒的,一定會心疼得下不去手,可現在……他是醉著的,不是麼?
唐樂樂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下一個動作,就已經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逕直走向她的臥室。
柔軟的大床,她有瞬間竟然還在想,他明明就是一個人住的時候購置的這套房子,為什麼臥室的床也仍舊大得離譜。
人被放在床上,隨即他的身體也跟著覆蓋下來,冷淡慣了的女人在他的身下幾乎哭成了淚人。
男人的眼底流動著憐惜,更多的卻是炙熱瘋狂的欲。望,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的呢喃道,「很奇怪,明明看著你哭我都覺得心疼,可是還是想……看到你哭得更厲害的樣子。」
唐樂樂的理智在這樣的親暱下崩盤,她太清楚男人眼底的血紅代表著什麼,什麼都顧不上,幾乎不著寸縷的身子努力的想攀爬出他的身下。
他似乎是存心想逗弄她,眼看著她就要從床上滾到地板上,腳踝就在那一刻被抓住,然後整個人又被重新拖了回去。
「戰墨謙你混蛋,不准再強暴我!」她尖叫著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沒有意思到自己用了一個再字。
「我不強暴你。」他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吻住她的肩膀,一隻手掌控她胸前的豐盈,「樂樂,我會讓你求我要你。」
另一隻手再度向下,直接探向她腿。心的溫熱和柔軟,他低笑了一聲,濕潤的手握住女人的掙扎推拒的小手,「強暴會有感覺嗎?嗯?」
他的聲音落在她的耳裡全都是逼迫,「你看,你是需要我的,所以你會去找我,所以你會為我濕成這樣。」
她張口想否認,下一秒,她的身體驀然的緊致,男人已經進入她的身體,她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
她怎麼可能會……沒有感覺。
身體比心更難控制,所以她才那麼害怕。
她怕她竭力想要控制的局面,還是輕易的被他打碎。
戰墨謙也頓了一下,她的身體比他想像的要舒服銷。魂,可是沒有任何阻礙的進入仍是讓他沉下了臉。
那個叫小白的男人。
他低頭去吻她,也看到她睜得大大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瞇著眸,逼問的聲音帶著危險,「在想什麼?」
她眼皮動了動,垂下了眸,咬唇不說話,小手緊緊的攥成拳頭,似乎在極力的忍耐。
「告訴我,我以前真的沒有碰過你?」
女人的臉埋進了枕頭,似乎是在生氣,雖然這樣的怒意太沒有攻擊力,而更像是女人在撒嬌。
戰墨謙開始逐漸不輕不重的進出,手指強硬的板過她的臉蛋,低啞的嗓音帶著濃重的曖。昧的氣息,邪惡肆意,「我聽說女人總是會記住進入自己身體的第一個男人,我在想,我要怎樣才能取代他給你的記憶。」
明明是慢斯條理的聲調,唐樂樂聽出了至骨的不悅。
他深深的看著她,眸子裡帶著陰森的笑意,唐樂樂費力的喘息,還沒等她開口,男人腰狠力一沉,炙熱的jian挺直戳到最深處。
唐樂樂痛得驚呼出聲,腦子還沒做出反應,身下猛烈的攻勢便接連而來,每攻每勢必定猛戳到底。
他這兩天的溫柔順從似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了肆虐的狂風暴雨。
她只能無助的躺在他的身下,被他撞擊得連呼吸都破碎了,整個腦袋也晃動得頭暈目眩起來。
她從小就學過武,身體的柔韌性好得不得了,方便男人調整成任何的姿勢。
死命維持的理智逐漸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身體帶來的冰火兩重天的快。感。
她的身體早就被調教得太敏感,一點一點的挑撥她都觸目驚心的害怕自己會洩露出什麼異樣,何況是這本狂風暴雨的侵佔。
她迷迷糊糊,半闔的眸看到男人冷峻的下巴,透著灼熱的氣息和汗意,她的意識混沌得厲害,抬頭就親了上去。
男人怔住,似乎沒反應過來臣服在他身下的女人主動的親吻她,凝視她嫣紅誘人的小臉蛋,勾出慵懶的笑意。
「唔——」身下忽然的被抽空,唐樂樂的眼睛一下就睜大了。
迷離的眸困惑的瞧著他,腰肢不安的扭動,精緻秀氣的眉頭也蹙了起來。
他不動,她潮紅的臉逐漸露出控訴的神情,落在男人的眼底唯有千嬌百媚可以形容,腐蝕他的理智和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