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伍雪嬿一副欲言又止,更是怒火中燒的模樣,御靖卓也無法淡定了!
在他的印象中,這流雲陌璃是個山崩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奇女子,怎麼這會兒竟如此義憤填膺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嬿兒別生氣,我們在呢,說!」凌皓哲也急了,什麼事情竟然將他的嬿兒給氣得就差跺腳了!
「你們自己去外頭看看,隨便找家飯館,不用進去,站在外頭就知道了!每家飯館的門前,貼著一張大大的告示!」雪嬿說著,氣不打一出來,「我在買胭脂水粉的時候,聽小攤販說,昨夜官府挨家挨戶發了告示,告訴所有的百姓,提防一個叫兗芳離女子,說是身染花/柳/病,是要傳染的,讓大家都當心著點兒!」
沈天朗一聽這話,氣得臉色都青了,「哪個官府?不知道咱們就是官麼!簡直是豈有此理!我出去看看!」
伍雪嬿不是不知道這沈天朗對兗芳離是極為偏袒,若是叫他看見外頭的事情,指不定要大開殺戒,「還是請將軍出去看看吧!」
御靖卓二話不說衝了出去,回來的時候,臉色比伍雪嬿好不到哪去。o(n_n)o~~o(n_n)o~~
「告示上說了什麼?」芳離淡淡地問了一句,「將軍說吧,本公主有心理準備!」
現在的關鍵是,不管告示上寫了什麼,總之抓出這幕後的黑手才是關鍵。
「鴻睿,天朗,皓哲,剛才熱身不帶勁,沒靶子!順良照顧陌瑤,女人全部留下!我給你們找活靶子!」御靖卓不理睬芳離的問話,直接大手一揮,四個男人齊刷刷衝了出去。
「我出去看看!」芳離說著,也要跟出去,卻被伍雪嬿攔住,「芳離,你最好別出去!那告示上寫的,絕對是你要吐血的話!」
「我的血那麼金貴,怎麼能隨便吐呢!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你們照顧好陌瑤!」芳離推開攔在自己面前的流雲陌璃,小心地來到外頭,眼前所見,令她目瞪口呆。
四方客棧坐落在昭元縣的官道上,是來往西北和帝都的客商必經之道。緊挨著四方客棧,坐落著昭元縣最大的酒樓鎮海酒家。
御靖卓已經一劍將鎮海酒家的匾額給砍成兩截,此刻正被他踩在腳下。
匾額是一家酒樓的臉面,匾額被人踩在腳下,等於是將這酒樓的臉面給踩了!過路的百姓紛紛駐足,隔著數丈觀望著。
「幹嘛找玄武開的酒樓惹事?」司馬鴻睿很不解,這酒樓可是放出玄武親自督辦創辦的,御靖卓為什麼不找別的,非要找玄武的砸場子呢?
御靖卓冷哼一聲,「我管他誰開的,殺雞儆猴,擒賊捉王!把最大的給砸了,那些小的還不乖乖老實了!」
「也對!」
四個男子,站在鎮海酒樓的門口,看著裡頭衝出了幾個護院。
雙方的情勢一觸即發。
「叫你們的掌櫃滾出來!殺你們,髒了你大爺的手!」沈天朗根本不把這些嘍囉放在眼裡,他手中正抓著方才撕下的告示,「不把事情說清楚,老子今天拆了你的破樓!」
芳離一眼就看見,那告示上赫然寫著:兗芳離與狗不得入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