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離妹妹,」御靖言泣不成聲,她跪在芳離的跟前,「求求你,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哥哥!你說得沒錯,我是受人指使,目的就是為了這龍珠……」她回頭看著自己的兄長,雙手緊緊抓著芳離的裙角,「公主,大兗帝國的公主,我求求你了……」
「別求!」芳離被她弄得心頭焦慮無比,見她哭得淒涼,不似是在做戲,只好小心將她扶起來,「御靖言,我只要你的實話,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你既然是御靖卓的妹妹,自然,你的事情我也會幫的!」
御靖卓就是凌哲的今生,儘管他沒有凌哲的仙魂,可是他就是凌哲,這已經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更中國要的是,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將來更是她的夫君,她又怎能當真殺了凌哲轉世的妹妹呢!「我問你,是不是寒縉逼你的?」
天帝在封印惡魔寒縉的時候,曾經說過,除非大兗國脈動搖,改朝換代,否則寒縉永遠都別想離開那棺材,既然如此,能打這國脈和地脈主意之人,就只有寒縉了。
御靖言聽到她提及寒縉,呆愣片刻,最終點頭,「是,是祁洛國國師寒縉派人逼迫的。」
祁洛亡國沒多久,兗浩聿班師回朝當晚芳離就降生,皇宮血流成河。所以寒縉一定是在芳離降世之前,對御靖卓做了什麼!
「哥哥出生後,國師就對父皇說他是天煞孤星,所以母妃一生下哥哥就被迫將他送到了冷宮,父皇下令不許任何人接近那裡,他自幼就是在冷宮長大的。我出生沒多久,哥哥就被父皇派人送到了祁洛國最北的蠻荒之地,這一切都是國師要求的,因為他說,哥哥的煞氣太重,會剋死父皇母后。哥哥六歲那年,母妃念極了他,趁著大兗攻打我們的國都,偷偷派人接他回宮,結果卻趕上國破,父皇被斬首示眾,母妃殉情,哥哥帶著我逃出皇宮。」
「言兒,說這些無意,別說了!」御靖卓在妹妹的講述中,回憶起淒涼的往事,心頭格外疼痛。
「因為大街上都是我們的畫像,所以我們只能躲在最髒最臭的地方。有一天,一個女人出現了,她說要把我抓去見官,哥哥為了保護我與她交手,卻敗下陣來,被逼吃下了那個女人遞來的東西。」御靖言說得有些前言不搭後語,芳離聽得也很是困惑,只好出聲打斷她,「你說的一切,我都會想法子證實,現在我要知道,你為什麼求我大兗國師救你們?你們兄妹倆怎麼了?」
「御將軍兄妹二人都身中蠱毒!」司馬皓澤深深歎氣,「御姑娘的毒倒是好解,只是這御將軍的毒,老夫目前只能是束手無策。」
「國師,只要能解言兒的蠱毒,任何代價,御靖卓在所不惜!」御靖卓竟然當著芳離的面,給司馬皓澤跪下,「靖卓這輩子就這麼一個親人了,求國師相救!」
司馬皓澤目光深幽地看了看御靖言,「你的蠱必須回到流霞山莊才能解除,目前老夫也是無法為你解開,但可暫時壓制你的毒性,你將這藥丸服下,明日老夫會奏請皇帝,懇請他放公主出行去流霞山莊療傷。」
「御靖卓的是什麼蠱毒?」芳離擔憂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