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兗帝國遙月宮,一派歡天喜地的景象。
遙月宮的正殿,皇帝高坐其上,公主芳離正端坐在皇帝右下角的一張籐椅上,墊了厚厚的軟墊,她的正對面,幾個意氣風發的男人正一字排開落座。
皇帝兗浩聿已經許久未曾如此滿心歡喜,他望著自己面前的幾位大臣,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諸位卿家,公主芳離能順利歸來,你們功不可沒,明日早朝朕一定論功行賞。」
凌皓哲有心調侃自己的幾個兄弟,忍不住出聲戲謔道,「皇上,他們幾個可沒出多少力,微臣倒是鞍前馬後地跑了不少路啊!這論功行賞,微臣當居頭功啊!」
「你這孩子,當真是不知禮數!」凌世晨也是笑容滿面地,絲毫沒有指責凌皓哲的意思,「往後的日子裡,你們四人一定要悉心保公主周全。」
老莊主不理睬這幾個黃毛小子,而是讓侍女先伺候芳離沐浴更衣,「你這身衣裳實在是不配你的身份。本莊主從流霞山莊帶了上好的雲錦來,回頭讓宮裡的司制給你做幾身新衣裳。」
寧玄武聽莊主這麼說,忍住笑,看著司馬鴻睿,果然,這傢伙已經跳起來了,「爹,那衣服可是我今早才買的好吧!你這不是告訴他們,我的眼光不咋樣吧!雖說和雲錦相比的確是寒磣了些,可也沒你說得那麼差吧!」
「誰讓你給公主買廉價貨的!你個不識貨的東西!」老莊主氣得只瞪鴻睿,「不會買衣服就別買,盡弄些地攤貨忽悠人!」
「那是因為……」鴻睿氣結,「因為那些該死的布莊和店,都沒啟市,我也是沒轍了才找的路邊小攤啊,你以為我樂意麼?我個大男人的,上街買女人衣服,我容易麼我!」
「借口!」這次玄武不幫他,因為那些衣裳的確是不夠好,若是換做寧玄武去,他一定砸破人家的門也要進去買最好的給芳離,「純粹借口!」
「我不洗澡!」芳離推開侍女,一臉驚慌,「就算要洗,也是我自己洗,不需要這麼多的侍女!」
「你是公主,哪有自己洗澡的道理!況且,你現在能自己洗麼?」老莊主對這個不聽話的芳離很是無可奈何,「丫頭,聽話,你得趕緊沐浴更衣,回頭我給你看看傷勢,你這傷拖得越久,對你傷害越大!」
提及她的傷勢,芳離歸家的喜悅被沖得一乾二淨,「莊主,我的傷已經沒救了,這輩子都是這樣了……」她想忍住淚,可眼眶卻還是不爭氣地紅了,淚水頓時衝出,難以遏制。
「老莊主,芳離的……公主的傷勢你有辦法麼?」寧玄武彷彿黑暗中見到光明,第一個衝過來抓住莊主的胳膊不放。
「放開,快放開,你給我放開。」老莊主很是不耐放地將寧玄武的手甩開,「瞧你那蠢樣!本莊主既然說的出,自然就辦得到!你啊,給我一邊呆著去,少來煩我。」
眾人都分明能從莊主的眼神中讀出他對玄武的厭惡,只是卻不明白初次見面弄得二人,為何似乎是死敵一般,尤其是莊主,根本不將寧玄武這位左相放在眼裡,言辭之間全無長者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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